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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随笔】《知青生活一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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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29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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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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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9 10:23: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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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王振江38307 于 2014-9-19 10:28 编辑

                       (中)
                 知青生活一瞥
                               ——在化行闸上
                                1979年3月11日
    —— 自1973年我的户口转到农村起,至1980年我经过考工户口又转回城市止,我的知青身份历时7年。
    ——到《化行闸》当建闸民工是我知青生活的一瞥。《化行闸》是在颍河中游的一个叫“化行村”的地方建的一座中型水利工程。

    晚上。棚中人群嘈杂,本大队的民工正兴致勃勃地谈论奇事、怪象。男女之间的事是人们永恒的话题,许多男女做爱的方法,姿势,名词我都是在这里得到启蒙的。什么“老汉推小车”“柳树大盘根”等等72式,如果你没听明白,民工兄弟会给你来个示范动作看看。(其实理论归理论,没有实践还是大老等一个)
    夜半了。棚中人都进入了梦乡,那盏整夜不熄的油灯发着淡淡之光,我怎么也睡不着。起风了,北风吼吼地从墙隙中钻了进来,打在我的脸上,吹在油灯的火头上。
    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我的思想有了爱了,而且是深深的爱!我反复想着白天那宝贵的时刻,想着她诚实的心,坚定的步子……
    我还想起了在学校的一次事情。那是1973年我们高中快毕业了,由于老奸巨猾的班主任老师对同学使用无情的手段,大大地激怒了我。为了真理,我和同学们一道同班主任开展了斗争。虽是年少的人儿,但我们手中有正义、有真理。这位老师在学校是有一定的社会基础的,其他学校干部伙同他一道要压下正义之风。
    然而事实并不像他们想象的一样,同学们抱得更紧,斗争更坚强。
    我就在那个形势下赶写了一份《我班有潮流可反吗?》,这是学校的第一篇大字报,当时轰动极大,为了这,学校主要干部亲自来到班上镇压,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屈服。学校大门口的墙上,那份孤独的大字报仍吸引全校的注意力。                 
    一天下午放学后,教室的人都走完了,因为事先接到了她的通知要我等她一下,教室里就剩下我们俩。
    她激动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份稿子说:“你看看行不行?是不是有些地方需要改动?”我不敢正视她的目光,忙打开稿,这是一篇支持、声援我稿子。
    “你……”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感觉到她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她的两颊微微发红,两眼是那么明亮、坚定!我从心里感激她在这个时刻给我的支持和同情。。
    第二天一早,我的那份孤独的大字报旁边又多了一份墨迹未干的表示支持的大字报。一下子同学们的士气增加起来,站在正义一边的老师同学都为之叫好!
    在学校的日夜里我们的学习、斗争是多么不平凡那!我俩享受着同一命运——被逆流排斥在共青团的大门外,我们的脉搏是一起跳动的。
    夜更深了,我的思想感情也随之像大海的波浪一样更加不能平静。
    …  …  …
    一个星期后我们三人抽了个时间回新建队拿生活用品。漫漫12里路终于走到头了。当看到新建队的房子时,我们高兴得直跳!这里像是我们久别的故乡,对这里的一切我们是那样的钟情和热爱!这里有我们亲手垦荒的土地,有我们亲手播种的小麦,还有那些天真活泼的同学们。在这里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一旦离开这里,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里了!这里的一切比起大闸上的丑恶现象都光明灿烂得多!
    这时我们仨人的打扮更加引人注目了:盘根脚上穿着破翻毛皮鞋,瘦裤腿裤子,铮亮的光头,把脖子全都缩在肥大的破旧棉袄里,两道稀溜溜的鼻涕挂在唇上;垂静的脸更黑了,数他的裤子更瘦,睡觉时往往一个人脱不下来裤子,得有人帮忙才能把裤子脱下来。黑便鞋的脚尖路出大母脚趾头。穿的是便服破棉袄,腰里系着一根粗草绳子……我除了一身如旧的打扮外,腰间也增加了一条军用武装带,腰带上别着一根自制竹烟袋,我们三人的洋相真是应有尽有。
      我们一走到新建队的后山墙就开始高声喊了起来:
    “回来啦!我们回来啦!”
    “到家啦!”
    “亲人啊!”
    女同学最先看到我们,也大声嚷嚷起来,像看新娘一样把我们围住了,又是问寒又是问暖的,那个亲热劲就别用提了!当然,人丛中也有一个少女用深情的眼光看着我。
    寒暄过后我忙着寻找刘建强,可一直没看见他。我从人群中钻出来,径直往刘建强的房中跑去,“建强!”我大声喊道,没有回音,我一头扎进屋里,只见刘建强躺在床上,两腿架在箱子上面,头的部分被一片浓烟包围着,他大口大口吸着烟,若无旁人一样。
    “建强!我给你作了个烟袋!”
    “不要。”建强漫不经心的头也不回。
    “建强你怎么啦?跟谁生气了?”
    “谁也没生气。”建强答。
    “又出事了?”我问。
    “出啥事?主要是咬蛋虫咬住了。”建强说。
    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我觉得莫名其妙,原本很亲近的朋友,建强被抓进审查站那天天气非常冷,我还把我的厚毛衣脱下来给他穿上。现在到底为什么?我感到事情的复杂。这次回队来,还感到有几个仇恨、嫉妒、蔑视的眼睛。加上刘建强反常的情绪,这都是为什么?我无法解释、无法理解!这怪不叽叽的事,在我下乡期间始终萦绕在我的身边,究竟是谁在后面捣鼓的至今还是个迷。
    “好吧!这烟袋留给你用,我走了。”我扫兴地、无力地走了出来。中午饭我也没吃好。
    吃罢饭,我们匆匆赶回化行闸。一路上我闷闷不乐,显得那条路更远更不平了。
    这个刘建强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外来的,他是从新乡随父母的地质队来到许昌,下乡时被安插到新建队的。但是大家都对他一视同仁,丝毫没有排斥歧视的成分。可是他总是以外来户自喻,总自我感觉入不了群,因此他就不停地努力进入我们的群,用他的话说:“得舍得花钱”,于是,他不是给这个买点好东西,就是给那个塞上一盒烟。有时我们一大群全剃成大光头去县城看电影,他就给每个人塞上两角钱一盒的梅花牌香烟。他的这种处世方法反而吊起了个别人的胃口,反而在队里越混越窝囊,越窝囊他就越认为自己是被许昌人排斥了。                                    
      我们新建队所处位置比较特别,许——南公路是东北——西南走向,新建队在第26公里的橛子处,往东下路200米即到。平时站在新建队就能看见公路上25公里到27公里之间的一切动向。
    由于离家近,又守着公路,拦车南去县城,北去公社、回许昌是我们的家常便饭,比起当年到边疆的知青几年回不了一次家,相比之下我们幸运多了。那时每天郑州至汉口的181次列车等于是一趟知青专列,省会下乡到省边信阳的知青都坐这趟车,都不用买票。我们往往心血来潮想看电影了,吃完晚饭几个人一串呼就踢啦着拖鞋、呱嗒板儿拦车回到许昌,再坐23点的181次,次日早7点到汉口,在武汉看一场电影玩一天,下午17点再坐182次回到许昌,再拦车回到队里不耽误吃早饭,不耽误下地干活。
    野蛮拦车四处转悠是我们的家常便饭,我们也乐此不疲。起初有点“臊壶”劲儿的司机见男的不站,见女生就站,而且笑眯眯的把女生请进驾驶楼里坐。我们有时拦车还得请女同学帮忙,后来我们就借女同学的花围巾、花衣服穿上扮成女人去拦车,等到汽车站下来了,我们冲上去把围巾一拉掉露出个铮亮的大光脑袋来,让司机哭笑不得。
    装扮女人这一招用得多了就不灵了,我们往往站在公路中间强行拦车,有的司机能闯过去,有的闯不过去就得拉我们。我们也总结很多经验,练就了很好的拦车功夫。我就能迎着时速20公里的解放牌汽车两步上到前挡风玻璃处,用身体挡住司机的视线,迫使汽车站下来。
    当然有的司机也不是吃素的,有的司机年轻力壮,有时是一个车队在行动,往往拦车的是几个知青,司机也没把这几个人看在眼里,下车就打。就是因为新建队的特殊位置,只要是公路上有风吹草动,在新建队就能看见,我们的大部队就会第一时间迅速跑过去增援,能使战场形势迅速发生变化。
    下乡的前三年里,在许——南公路第26公里橛处发生的大小“战斗”不下上百起。
    这一年的冬天。
    一天上午,我正在屋里看书,突然听到有人喊“公路上有人打架啦!”我忙跑出屋子看,只见25公里+300米的公路上停一辆大公共汽车,隐约看见一群人在打一个人,还听见阵阵哭喊声,田野里我们队里的男知青都疯狂地往出事地点跑去。看到这里,我也义无反顾地猛跑过去……                             
    等到我上到公路上时,已经是一片混战了。
    在汽车尾部几个知青正围打着一个彪形大汉,这个人就是公交车的司机。
    后来才知道他会武术,这次出车是带了十几个徒弟跟着玩哩,遇见我队的知青张石泉坐车,买票时少了一角钱,仗着人多把石泉拉过了站不说,还把石泉狠狠揍了一顿。
    他们没想到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知青来。司机凭着自己的拳脚功夫背靠汽车也抵挡了几个人的进攻,没有吃亏。
    这个时候的我,身高1,73米,体重124市斤,枯瘦如材,一副病态,不到19岁,打起架来没有人把我看在眼里。但是身体内在素质还是不错的,不久前还专门到我哥的空降兵部队跟侦察连号称“电光锤”的高手学了几招。
    这次在田地里跑的时候我就想着用什么招,所以当看到几个人打不过一个司机时,我喊了一声:“让我来!”冲上去一个下勾拳就把那个彪形大汉打得仰面躺倒在地上。
    这时垂静和李付军已经打完了,看到我,拉起我就撤出了战斗。
    这次群殴事件,据说那个司机被打成脑震荡。县公安局坐镇,在大队部腾出几间房子突审我们这些参加群殴的知青,吃饭也是被荷枪实弹的民兵押着回队里吃完再押回大队部继续审问。经过一整天的审问,到夜里9点了,公安局决定留下张石泉、许强、刘建强三个人,说是要他仨到公社去学习学习。
    公社是在北面,可是押解三人的汽车上了公路却向南、向县城的方向急驰而去。我们感觉上当了,几十个知青就拿着手电筒在小路上拼命地追,拼命地喊停……
    这次群殴事件,我们新建队第一次被公安局抓走三个战友,对大家触动非常大,都是人生的第一次经历。那个司机的确是我打倒的,但是他倒了以后,又有人围上去打了。我的确承认参加打了,但是我的确没有承认是我把司机打倒的,因为没有人注意到我。我的确没有有意去咬谁一口。因为打架的时候你是不会分心看别人的。
    在我不在队里的时候,就有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跟刘建强说是我把他咬进去的。我和刘建强的关系从此无法愈合。
    多年以后,我离开农村时,找大队民兵营长开鉴定证明时(大队的公章由民兵营长管),因为当时营长主要负责这个事件的处理工作,有关内情他十分清楚。我问了营长,到底是谁咬了刘建强?营长说:“简单得很!张石泉是当事人,许强家庭成分不好,车上的乘客都证明是刘建强打得最多。所以抓了他们三个。你的家庭出身好,又是老革命的后代,这种事只要你不杀人就轮不到你!”
    我在农村当知青期间的表现鉴定证书上被营长写上了许多溢美之词,营长是送了个顺水人情,但是仅凭这一点,我还是非常感谢他的!……
    “看矮子去呀!”工地上几乎每天都有这样的呼声,是什么样的矮子呢?对矮子为什么有那样大的兴趣呢?民工们每每看了矮子回来都要激烈地议论一阵子。
    听吧:
    “矮子真有意思!嘻嘻,像屎壳郎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这是一个镶金牙叫建国的人讲的话。
    “你没看到吧?她闺女都比她高!”
    “嘿嘿……她老头也不知道咋跟她办事,真办起事来两头不露!哈哈哈哈……”这是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本大队的民工中就他一人是党员,又是所谓的排长。
    对矮子的议论倒也渐渐引起了我们三个人的兴趣,我们决定也去看看热闹。
    一个晴朗的夜晚,我们三个知青在“向导”的引导下,穿过这个村庄的大街小巷,在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两家房子的中间接了一间小房子,这就是矮子的家,门口推着乱哄哄的柴草,还有一个小小的猪圈。没进屋就可以看到油灯映在门口和窗子上的许多人影,这都是民工来“参观”了。我们仨也以“参观者”自居进了屋里。
    这是一间宽不到4米,长不过6米的狭长的“洞洞”。是极为普通的摆设,不,根本没有摆设。只有一张较大的很不像样的床停放在墙角,床框的木头都被人磨得油黑。床上仅有两张带大补丁的粗布被子,也没有枕头,更谈不上什么枕巾之类的了。有两个矮小歪斜的小板凳,门后有一个水缸,有一个1米高的煤火炉子和一张案板。除了这以外只是锅碗之类的炊具了。
    我们和“向导”一行5、6人挤进这小洞洞里,加上早先的5、6人,屋里更拥挤了。我尽量从高大的巨人中找出矮小的矮子来,但没能找到。先前到的嬉皮笑脸的民工,看到这伙进来的人中有三个长头发,歪戴帽子,形影狰狞的人,知道不是善茬,他们便不吭声地溜了出去。
    屋里显得宽敞了一些。                     
    这时我们才看见煤火炉子旁边坐着的那个矮子。
    “喂!矮子,给我打点酱油。”一个村民一进屋就喊道。
    矮子站了起来,我们看清楚了,她确实很矮,没有一个中等个子的一半高,她搬了凳子,爬上去从煤火炉子旁的一个坛子里给那人灌了酱油。
    噢,原来她是以这为生那!我们甚为惊讶,她从外地或别的门市部买来烟酒之类,再提高一些价格卖出去,用以换来她的一些生活之需,来维持他一家的生存。(那个时代不允许做生意,也没有私人小卖部)看起来她是30岁往上的人了,从油灯的光亮里可以看到她的蓬乱的头发,她的头发一定很脏。两只小眼睛像用秫秸划了两条缝一样,不注意是看不到眼珠的。长长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脖子上黑乎乎的,看来她不经常洗脸更不洗脖子。穿一身胖大的肮脏的黑色粗布衣服,肥大的裤子都掖到前边来,小肚子那儿堆了一堆胖裤子的褶皱,即使那胖大的对襟上衣也盖不住。衣襟上有许多饭印子。
    与其说她已经习惯被人“参观”,还不如说他是无可奈何的被人参观。灌了酱油,也不抬头看这群“参观者”,又坐在她那小凳子上了。   
    这时她的女儿从外边回来了,母亲用方言很浓的口音叫女儿学习,做作业。女儿有十来岁,个头比母亲还高一些,很瘦,这是因为家庭的负担太重的原因吧。女儿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向我们这些“参观者”投以仇视的光芒。
    这眼光像锋利的匕首刺中了我的心!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那两个向导却高兴地咬着耳朵说个不停。垂静从后边捅了我一下,我明白是要我走的意思,我看到了垂静的那一付难堪的面部表情。
    我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一元钱说:“给我拿盒烟吧,大婶。”
    她没吭气无声地从我手中接过钱来,然后从床下的一个盒子里掏出两盒烟来,并且在她的口袋里摸来摸去,说:“我没钱找你,你还是不用买了吧?”
    “没钱就算了,没啥……”
    向导还在咬耳朵,我吃劲地推了一把,门坎绊了一下,俩人都倒在院子了的尘埃之中,盘根和垂静大声笑了。
    一路上我思想了许多,那矮妇人的形象始终在我的脑海中徘徊。她的生活是困难的,她的处境是窘迫的。更不能容忍的是她要忍受着那些所有“巨人”们的凌辱、戏笑。没有人给她以同情的帮助,都是带着神奇、蔑视的目光来参观她的。用耳不忍闻的语言来形容更恰当。
    她的生命——一个有做人资格的生命却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被人们游览、观赏。我们不也是推波助澜者吗?
    无边际的思绪使我恨这些无耻的人们,同情难以度日的矮子,但我的能力是微薄的,我无法使矮子解脱这样的窘态,我唯一的办法是不再想到妇人的形象,但是这是做不到的,妇人的形象已刻在我的记忆库中,同矮子女儿的目光一块儿。


    现在我常感叹:
    ——时间都去哪儿了?不觉之间就老了!
    ——无限感慨、无限留恋、无限回想、无限憧憬!
    ——现在人老了,坚定一个信念:要为1942逝去的先人们立块儿碑,碑不在大小,但是这块儿碑我们河南人我们许昌人的心中要有。

    现在我常喃喃自语:
    ——王老汉哪王老汉!58年得开悟,36年磨一剑!
    现在我常扪心自问:
        ——1942的儿孙们都去哪儿了?
    敬请看本论坛我的原创:
    ——【我的梦-让更多的河南人看《1942》】
    ——【我的梦-为1942三百万亡灵建园、立碑、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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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前天 22:00
  • 签到天数: 3488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沙发
    发表于 2014-9-19 22:38:57 | 只看该作者
    你的回忆是属于记录体裁的。原来写的日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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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29 00:18
  • 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9-20 00:07:49 | 只看该作者
    李听圃 发表于 2014-9-19 22:38
    你的回忆是属于记录体裁的。原来写的日记吗?

    学写小说之前的随笔,随笔(不包括日记)没停一共写了17本约70来万字(1974——1993年)。今天为止已经搜狗汉字拼音打字打了588888字了。我想把自己经历的感受的以随笔的形式整理出来,向一百万字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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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前天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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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1

    地板
    发表于 2014-9-20 00:20:26 | 只看该作者
    {: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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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5#
    发表于 2014-9-20 21:49:51 | 只看该作者
    原来是日记体。建议趁现在整理时,注重剪裁,使文章紧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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