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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500集《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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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前天 19:51
  • 签到天数: 2669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21#
     楼主| 发表于 2025-9-24 16:35:1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宝贝小菩萨 于 2025-9-24 16:39 编辑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0 集】枫林悟道

    (说书人醒木一拍,语调先含枫林的暖红,后随道韵飘远,悲喜交织中藏着顿悟的清透)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梦回童年见祖母,得了 “身世在坟碑下” 的线索,心头的谜还没解,又带着白玲、阎郎钻进了高泽镇的枫树林。这漫山红透的枫叶,像烧不尽的火,映着三人的脸,也映着潘金莲那颗在苦海里泡了半生的心 —— 偏偏就在这红枫飘飞处,她与老子的 “道” 撞了个满怀,连梦里的大郎,都来解她的愁。


    (模仿枫叶沙沙飘落声,混着阳光穿透枝叶的轻响,语调暖得像蜜糖)
    枫树林里,阳光和熙得正好,洒在红得发紫的枫叶上,再落进潘金莲三人的眼里,连心都被染成了暖红色。一片片枫叶飘下来,落在肩头、发梢,像出嫁新娘的红盖头边角,轻柔得怕碰碎。白玲揪着片枫叶,晃着潘金莲的胳膊:“师姐,《道德经》到底是啥书呀?为啥练功的都要读?老子李耳真有这人吗?”
    潘金莲笑着从布包里掏出几张纸片:“道祖的故事,我写了两段散句,你们读个十遍百遍,让他的仙气钻进骨髓,骨头都能硬三分。我也还在体悟呢,先看看吧。” 白玲和阎郎赶紧凑头去看,小声念了起来 —— 那字里行间,藏着一千五百多年前的初夏,藏着一个孕妇的梦,也藏着 “道” 的缘起。


    (模仿李花飘落的簌簌声,混着孕妇轻柔的呼吸,语调飘得像梦境)
    纸片上写着:东周的初夏,一个面清目秀的孕妇,挺着大肚子走进自家的李树林。十二亩李树开得满树白花,像九天仙女撒下的碎雪,香得沁人心肺。她仰卧在地上,看花瓣飘落在水沟里,不哭不躁,还朝着蓝天笑 ——“这花咋这么干净?连脏东西都沾不上身!” 她摸着肚子想,“要是孩儿能沾着这花香出生,定能聚神气,将来当个官,让祖上也沾沾光。”
    正想得出神,天突然变了 —— 云块铺天盖地涌来,雷声隆隆像天兵下凡,闪电亮得照透了李园。可怪得很,只有她身边安安静静,雷电风雨都绕着走。“要生了!” 她躺在一棵百年李树下,看着粗壮的树干、茂盛的枝叶,还有巍然不动的白花。突然,一道无声的闪电滑过肚皮,像万盏灯照亮黑夜,她深吸一口气 ——“哇!” 一个婴儿落地了,哭声把云雨都驱散了,阳光直射在孩子特大的耳朵上,黑溜溜的眼睛直盯着李花。“就叫李耳吧,” 她笑着说,“在李树下生,耳朵又大,愿你清白,桃李满天下。”


    (模仿枫叶落在书页的轻响,语调突然转得清透)
    白玲和阎郎还在念着,潘金莲却捧着《道德经》入了神。一片红中带紫、还沾着点青的枫叶,轻轻飘落在书页上,正好盖住 “道可道,非常道” 六个字。她盯着枫叶笑了:“你也来学道?是悟到‘叶可叶,非常叶’了吧?”
    她摸着枫叶,突然顿悟:“你在深秋寒流里要叶落归根,不能永远挂在树上,这是你的道;树能活千年,一年一落叶,这是树的道。万物都有自己的道,各归其途,各得其所。” 可转念一想 “名可名,非常名”,她的笑容又僵住了 —— 西门庆给她安的 “淫妇” 名声,像块脏布,缠了她半辈子,连几百年后都要被施耐庵写进书里,遗臭万年。


    (模仿书页翻动的哗啦声,混着潘金莲的啜泣,语调悲得像浸了泪)
    眼泪刚要掉下来,忽然看见书页上,武大郎的头像竟隐隐晃动!“莲儿,别难过!” 大郎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真切得像在耳边,“你是被冤枉的,武松要杀你,是宋江挑拨的 —— 他怕你上梁山动摇军心!”
    潘金莲伸出手,想摸一摸那模糊的头像:“大郎……”“别人怎么说我不管,” 大郎的声音还在响,“百年后我们还是夫妻,在阴曹地府也卖炊饼,还要生儿育女。你还有事业要做,我等着你。”她想凑上去吻一吻那头像,可书页 “哗啦” 一声翻过去,头像没了,只剩下 “上善若水” 四个字。潘金莲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滴在枫叶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 她知道,这是大郎在天上安慰她。


    (模仿脚步声踏过落叶的沙沙声,语调回到现实的暖)
    “师父,你怎么哭了?” 阎郎拽着她的衣角,白玲也担忧地看着她。潘金莲抹掉眼泪,深吸三口气,望着漫山红枫笑了:“没事,是风迷了眼。走,咱去湖边继续悟道。”
    三人踩着落叶,走向枫树林深处的小湖,枫叶飘在他们身后,像铺了一条红地毯 —— 这 “道” 里有万物的理,有大郎的暖,还有她未完成的侠义路。


    (醒木重重一拍,语调清得像湖水)
    列位看官,潘金莲在红枫下悟到了万物之道,也得了大郎的魂魄慰藉,可 “淫妇” 的名声还没洗清,身世的谜还藏在祖母坟碑下。她带着白玲、阎郎去湖边悟道,又会悟到什么?宋江的阴谋、高俅的狠辣、宋徽宗的昏庸,会不会在 “道” 里找到破解之法?且听下回分解!正是:红枫树下悟真道,侠女心中暖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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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前天 19:51
  • 签到天数: 2669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22#
     楼主| 发表于 2025-9-25 09:55: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宝贝小菩萨 于 2025-10-7 21:59 编辑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1 集・母子感恩】



    (说书人醒木一拍,语调先含山林的清润,后随剧情起伏,有悟道的通透、见危的急切,更有共情的温软,层层勾连人心)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在梦幻中见祖母、得身世线索,醒后便带着白玲、阎郎扎进高泽镇的山林。这林子里的鸟、山间的云、枫下的风,竟都成了 “道” 的引子,没曾想,一场孩童的笑、百鸟的鸣,还牵出桩人命关天的事 —— 这侠义路,从来都是见着苦难就绕不开的。

    一、林中学道:飞鸟蚁虫皆师
    (模仿鸟翅轻拍细枝的 “簌簌” 声,混着风穿树叶的 “沙沙”,语调轻得像沾了露水)

    山底下的树林里,晨光透过枝叶洒下,碎成满地金斑。潘金莲和白玲踮着脚尖练轻功,眼睛直盯着枝头蹦跳的麻雀 —— 那些鸟雀怪得很,停落前总要先吸口气、扇两下翅膀,哪怕是细得能晃断的枝桠,也能稳稳立住,脑袋还微微仰着,时不时 “吱吱” 叫两声,像在寻天上的虫儿。
    “你瞧,” 潘金莲落在一根细枝上,枝桠晃了晃,她却稳如扎根,“一物有一物的门道。鸟要活,就得练会这‘落枝功’;蚂蚁要搬食,就得懂‘抱团劲’—— 它们都是悟道的大师,比人还通透。”
    白玲也跟着落在另一棵树上,目光追着一只掠过的斑鸠:“可不是嘛!方才那只鸟,狂风刮得树枝打弯,它竟敢往猛兽背上落,这‘无惧’的道,咱们还得学呢!”
    树下的阎郎却没心思看鸟,捧着本《孙子兵法》念念有声,小眉头皱着,手指在地上画着阵型,一会儿摆个 “一字长蛇”,一会儿划个 “八卦连环”,连潘金莲和白玲从他头顶轻掠而过,都没察觉 —— 这孩子的心,早扎进兵法里的 “战局” 了。


    二、山巅悟道:诗语藏心见世
    (模仿潘金莲轻声吟哦的语调,混着山间云气流动的虚渺感,添几分通透)

    潘金莲越练越入神,脚尖一点,竟飘到了一棵高大枫树的树杈上。抬头望,一排排山峰叠着,有的裹着云雾,有的露着青岩,沉默得像守了千年的老者。她望着望着,忽得喃喃自语:“山山相聚竟无言,它高我低不在意 —— 这山的道,是不争;头上云雾压头过,面目清秀返人间 —— 这云的道,是能屈;黑云飞滚遮不住,雷鸣闪电吓不倒 —— 这峰的道,是挺住;青山不老有神功,郁郁葱葱散清气 —— 这林的道,是滋养……”每一句都轻得像风,却藏着她半生的悟 —— 她这一辈子,不也像山一样,被 “淫妇” 的名声压过、被武松的刀逼过,可终究没垮,还学着青山的 “散清气”,想为人间做点事。
    白玲在另一棵树上听得入神,也跟着轻声叹:“鸟小志气高,林深任它飞;世上无惧事,只要心灵巧 —— 师姐,咱们练武功、走江湖,不就是求个‘心灵巧、胆子大’,能护着自己,也护着旁人吗?”


    三、童笑引鸟:异兆藏玄机
    (模仿阎郎清脆的童笑声,混着百鸟齐鸣的 “啾啾喳喳”,语调突然活泛起来)

    阎郎正琢磨着 “如何破阵”,忽听得树上传来两人的 “口语诗”,没按唐韵的调子,却比私塾先生教的顺口。他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那笑声脆得像山涧的泉水,在林子里荡开。
    没曾想,这一笑竟引来了怪事 —— 林子里的鸟像被唤了魂,麻雀、斑鸠、喜鹊、乌鸦,黑压压一片飞过来,在阎郎头顶盘旋。鸟叫声也奇,有高声的 “喳喳”、低声的 “咕咕”、粗声的 “呱呱”、细声的 “吱吱”,层次分明得像唱曲儿,好听得像天籁落了地。
    盘旋三圈后,乌鸦先叫了三声,声音沉得像敲木铎;接着喜鹊也叫了三声,调子亮得像摇银铃。潘金莲心里一动,赶紧运起意念神功 —— 这鸟叫竟能译成人话!乌鸦的三声是 “世祖鸟转世,世祖鸟转世”,喜鹊的三声是 “保驾护卫,保驾护卫”。
    她从树上飘下来,蹲在阎郎身边,摸了摸他的头:“你这笑声,可是把‘始祖鸟’的韵引出来了!古书上说,这样的童声,能召百鸟朝贺,你竟有这神功?”
    阎郎还笑着,指了指树上:“师父师姐的诗,虽不押唐韵,却比李白的实在!你看李白那‘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明明是想娘子,偏说想故乡,为了押韵把心里话藏着,多虚伪呀!”
    这话戳中了潘金莲的心思 —— 她想起大郎死了一年多,每个夜里,她枕头上都沾着泪,梦里见着大郎,想喊他却喊不出声。可大宋的官僚们呢?灯红酒绿后,举头望明月,怕不是想着东京汴梁的名妓暗娼?李师师只消眼睛一勾、玉手一拉,宋徽宗就魂飞魄散,哪管民间的冤屈?“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大宋的天,早被蛀得漏风了。


    四、百鸟引路:见危岂能袖手
    (模仿鹁鸪鸪急促的 “咕咕” 声,混着乌鸦 “哇哇” 的引路声,语调陡然急切)

    正说着,阎郎突然闭了眼,小脸上的笑容没了,眉头拧成个疙瘩。过了片刻,他睁开眼,声音带着点慌:“师父,西部三里外,有命案!”
    话音刚落,林子里的鹁鸪鸪突然齐鸣起来,一声接一声,急得像敲警钟,分明是 “人命关天,人命关天” 的意思。紧接着,方才盘旋的那群乌鸦又飞了回来,在三人头顶 “哇哇” 叫着,转了三圈后,竟朝着西边飞去,排成一列 “一字长蛇阵”,边飞边叫,像在前面领路。
    “不好!” 潘金莲拽起阎郎,白玲也赶紧跟上,“百鸟都在催,定是有人要没命了!” 三人脚踩轻功,跟着乌鸦往前奔,风在耳边刮,树影往后退,越往前,越能听见隐约的哭声。
    跑近了一看,前头的歪脖子树上,竟吊着个妇人!她的脚还在乱蹬,身子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树下三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大的男孩也就八岁,抱着树干喊 “娘”,小的两个女孩才四五岁,坐在地上哭得快背过气。乌鸦还在俯冲,想用尖嘴啄断那根白带子,却总差一点。
    “快!” 潘金莲手一扬,短匕像道银箭飞出去,“唰” 地一下,白带子断了!妇人 “咚” 地落在地上,三个孩子立刻扑上去,大男孩跪在地上,一下下拍着母亲的后背,哭声混着风声,听得人心都揪紧了。连林子里的野猫、野狗、野鸡都凑过来,发出 “呜呜”“嗷嗷” 的悲鸣,像是在为这家人难过。
    潘金莲蹲下身,摸着妇人的脉搏,还好,还有气。她叹了口气:“大道自然,天地万物都通灵性。它们见你可怜,都想救你,咱们做人的,岂能眼睁睁看着?今日不救,天理难容啊!”


    五、破屋诉苦:侠义生念护母子
    (模仿破草屋风吹麦草的 “沙沙” 声,混着妇人哽咽的哭腔,语调沉得像浸了泪)

    等妇人缓过劲,潘金莲三人跟着她回了家 —— 哪里是家啊,不过是三间破草屋,四壁漏风,麦草撒了一地,破床、破被、破灶、破碗堆在屋里,水缸里只剩浅浅一层麦皮,连个像样的炊具都没有。
    妇人坐在破床上,眼泪还在掉:“俺们是从金国边界逃来的,五年前,金国抓壮丁,俺男人不从,带着俺们乞讨了一年多,才在这开荒种了五亩地。后来生了这三个娃,本想好好过日子,可两年前,俺男人中风死了……”
    她抹了把泪,声音更咽:“前几天,十几里外的高土豪来了,说‘天是高家的天,地是高家的地’,要俺交五年的租粮,交不出就一把火烧了这屋,把俺们赶出去。俺们娘四个,生没田种,逃没路走,俺寻思着,死了倒干净,可这三个娃……”
    话没说完,三个孩子 “扑通” 一声跪在潘金莲面前,小脑袋磕在地上:“大娘,求您救救俺娘!俺们能干活,能帮您烧火、挑水,别让俺娘死!”
    潘金莲的眼泪 “吧嗒” 掉在衣襟上 —— 这是她第二回这样哭,第一回是大郎死的时候。她扶起三个孩子,摸了摸大男孩的头,又看了看妇人清秀却憔悴的脸,心里有了主意:“妹子,别哭了。我给你盘个铺面,教你做炊饼的手艺 —— 这是俺家大郎的独门活计,凭这手艺,咱们能活下去。”
    她想起大郎生前揉面时说的:“莲儿,咱凭手艺吃饭,不偷不抢,心里踏实。” 如今把这手艺传给苦命人,既救了一家子,也能让大郎的手艺接着活,大郎在天有灵,定能笑着说 “莲儿做得对”。


    (醒木再拍,语调暖得像晒了太阳)
    列位看官,潘金莲这一念之善,不仅救了四条人命,还让武大郎的炊饼手艺有了传承。可那高土豪横行乡里,岂能容这母子安稳度日?这 “护母子、斗恶霸” 的事,还在后头呢!且听下回分解 —— 正是:林中学道悟真意,见危出手显侠义,一碗炊饼传暖意,苦命母子见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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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楼主| 发表于 2025-9-25 10:16: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宝贝小菩萨 于 2025-9-25 10:19 编辑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2 集・义不单行】


    (说书人醒木重重一拍,语调先染深秋街景的暖,继而转得沉凝 —— 有童年憾的柔、闻异香的疑、探凶案的厉、除奸邪的烈,如秋枫经霜,层层见骨)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救了张氏母子,传她炊饼手艺,原想让这苦命人安稳度日,没曾想高泽镇的大街上,一场孩童的嬉闹勾她忆起童年憾,一阵反常的桂花香又牵出桩惊天凶案。这 “义” 字从来不是独行客,见着冤屈就得上前,碰着恶徒就得出手 —— 今儿个,咱就看潘金莲如何揪出那藏在桂花树下的 “人肉包子” 恶贼!


    一、街景触情:暖阳难暖童年憾
    (模仿孩童嬉闹的 “咯咯” 声,混着秋风扫叶的 “沙沙”,语调先暖后柔,藏着几分怅然)

    高泽镇的大街上,北方寒流刚过,晌午的阳光暖得像流火,驱散了残留的寒意。家家户户都把被褥、冬衣晾在门前,花花绿绿的布料在风里晃,像挂了满街的彩旗。更热闹的是孩童们 —— 一群孩子围着躲猫猫,“你来抓我呀” 的喊声脆生生;那边几个玩老鹰抓小鸡,“母鸡” 伸着胳膊护着 “小鸡”,跑得满头汗;还有背三字经的、比书法的、玩刀枪棍棒的,连打菱角的木拍声、踢毽子的 “嗒嗒” 声,都混着琴笛鼓锣的响,把整条街闹成了孩童乐园。
    潘金莲牵着白玲、阎郎的手,慢慢走着,眼里满是羡慕。她想起自己的童年 —— 没有暖阳下的嬉闹,只有做不完的针线活、挨不完的骂;没有伙伴们的笑声,只有孤孤单单的影子。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对着太阳轻轻叹:“你倒暖,却没暖过我的童年”;又闻了闻秋风,“你倒凉,却吹走了我仅有的嬉戏”;踩了踩脚下的石街,“你倒硬,却逼得我连‘坚强’都不敢喊”;瞅了瞅街边的商铺、富户,再望了望蓝天,眼眶微微发红 —— 这阳光、秋风、石街、商铺、蓝天,都像欠了她一段 “无忧无虑”。
    阎郎看出她的怅然,拉了拉她的衣角:“师父,咱们也玩打菱角吧?我打得可好了!” 潘金莲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好,等办完正事,师父陪你玩。” 她没说,这 “正事”,或许就是想让更多孩子,能守住这样的童年。


    二、异香生疑:桂树暗藏不祥兆
    (模仿桂花的甜香仿佛飘进耳际,混着潘金莲轻声的疑惑,语调陡然沉凝)

    正走着,一阵浓得反常的桂花香飘了过来 —— 深秋时节,寒风早该把桂花吹谢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浓的香味?潘金莲心里 “咯噔” 一下,脚步顿住。她想起老子 “道法自然” 的悟:天地间的气都是顺时节的,反季节的现象,必藏着秘密,或是不祥之事。就像童年时夏天见着蚂蚁挡路,准会来暴风雨,连没长全五官的小蚂蚁都懂 “悟道”,这桂花香,定不简单。
    “这香味不对。” 潘金莲拉着白玲、阎郎,“跟着香味走,看看是哪来的。” 三人顺着香味拐了个弯,就见街角有三间包子铺,门口挤得水泄不通。蒸笼里冒的热气像云雾,裹着肉香飘得老远,伙计的吆喝声、顾客的争抢声、讨饭的哀求声,还有小孩的哭声、流氓的起哄声,乱成一团 —— 有人抢包子时摔了碗,有人被摸了奶子骂娘,连狗都在抢地上的屎,鸡也凑过来啄,活脱脱一幅大宋市井的 “乱相图”。
    潘金莲没心思看这热闹,她盯着包子铺的后院 —— 香味就是从那儿飘来的。趁伙计忙着收钱、顾客忙着抢包子,她带着白玲、阎郎悄悄绕到后院,刚推开半扇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三、后院惊情:血污蝇群露凶光
    (模仿秋蝇 “嗡嗡” 的飞声,混着潘金莲倒吸冷气的轻响,语调冷得像冰)

    后院里种着四棵百年桂花树,枝叶长得特别茂盛,可树下的景象却让人头皮发麻 —— 几处暗红的血污渗在土里,还有些肉渣似的残渣,成百上千的秋蝇叮在上面,拼命吸吮着,哪怕有人进来,也不怕不飞,“嗡嗡” 的声音像在狂欢。
    潘金莲皱紧眉头,心里翻江倒海 —— 这些蝇子吸的不是普通的肉,是人的血肉!她仿佛听见蝇子在 “说话”:“能吃到人肉,就算死也值了”“哪有什么天堂地狱,不如今朝享乐”“我们活得苦,吃屎都被人打,今儿个总算能当回‘帝王’”;可又像听见另一种声音:“桂花树下有命案,当官的都瞎了眼”“这恶事藏得再深,也该有报应”。
    白玲看得脸色发白,拉了拉潘金莲的衣角:“师姐,这…… 这太吓人了,咱们快走吧?” 潘金莲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走不得。这些血污、这些蝇子,都在说‘有人冤死了’,咱们若走了,谁来替冤魂报仇?” 她转身往外走,“先回去,夜里再来查 —— 恶事,总得在黑夜里,才好现原形。”


    四、指甲显灵:冤魂泣诉血泪仇
    (模仿香火燃烧的 “滋滋” 声,混着孩童虚影的哭声,语调悲得像浸了泪)

    当夜,潘金莲在屋里点了三炷香,烟丝袅袅升起。她把白天从酒庖那儿拿来的一件东西放在桌上 —— 那是一枚小小的孩童指甲,指甲盖上有个红点,是一个酒客吃包子时发现的。酒客说,这红点是他小儿子的印记,他两个儿子半年前失踪了,准是被包子铺老板杀了,做成了人肉包子。
    潘金莲闭上眼睛,运起意念神功,放空心思。香雾渐渐裹住指甲,突然,指甲上竟隐隐显出两个孩童的虚影,小脸蛋哭得皱成一团,对着潘金莲哽咽:“女侠,俺们兄弟俩被包子铺老板杀了,他把俺们的肉做成包子,还把俺们的头藏在密室里…… 求您给俺们报仇雪恨啊!”
    虚影的哭声像针,扎得潘金莲心里疼。她睁开眼,眼里满是怒火:“冤魂放心,我定让恶贼偿命!” 她转头对守在一旁的白玲、阎郎说:“你们在家等着,我一个人去 —— 这等恶事,见多了,怕脏了你们的眼。” 说完,她揣好短刀,像片影子似的,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五、夜探凶店:刀斩恶贼慰冤魂
    (模仿刀光闪过的 “唰” 声,混着孙二娘、张青的惨叫声,语调烈得像火)

    深夜的包子铺静得吓人,只有蒸笼的余温还在冒气。潘金莲撬开后院的门,轻手轻脚地摸进正屋,顺着墙角的暗门,找到了传说中的密室 —— 刚推开门,一股血腥味就扑面而来。她借着月光一看,密室里堆着大小人头,几个尸体被吊在房梁上,肉板上还摆着一块块人肉,鲜血顺着肉板往下滴,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好个丧尽天良的恶贼!” 潘金莲握紧短刀,刚要动手,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赶紧躲在门后,只见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 男的满脸横肉,是包子铺老板;女的妖里妖气,手里还拿着把尖刀。潘金莲心里一动,想起江湖上的传闻:孙二娘、张青夫妻开黑店,专做人肉包子,难不成就是这两人?
    “今儿个的包子卖得好,明儿个再‘寻’两个客人来。” 孙二娘笑着说,语气里满是残忍。张青也笑:“放心,高泽镇有的是外来人,少两个,谁也不会查。”
    “谁也不会查?” 潘金莲从门后走出来,声音冷得像冰,“我来查!” 孙二娘、张青吓了一跳,看清是潘金莲,刚要拔刀,潘金莲已经冲了上去。她的短刀快得像闪电,“唰” 地一下,先划破了张青的喉咙,张青连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孙二娘慌了,举着尖刀扑过来,潘金莲侧身一躲,反手一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杀了两人,潘金莲点燃了密室 —— 火光冲天,映着她的脸。她走到后院的桂花树下,看着火光里飘落的桂花,轻声说:“桂树高洁,不该被血污沾染。如今恶贼已死,冤魂可以安息了。” 她仿佛看见千万朵桂花在向她点头,像是在致谢。


    (说书人醒木再拍,语调激昂中带着释然)
    列位看官,潘金莲一夜除了孙二娘、张青两个恶贼,救了高泽镇百姓的命,也还了冤魂一个公道。可这大宋的恶,哪是除得完的?那藏在暗处的豺狼、通金的奸贼,还在等着她。这侠义路,还得接着走;这正义的火,还得接着烧!且听下回分解 —— 正是:异香引凶案,血污露真容,刀斩恶夫妻,义举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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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9-28 10:10:4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宝贝小菩萨 于 2025-9-28 10:14 编辑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3 集・正义火焰】


    (说书人醒木重重一拍,语调先染炊饼铺的暖香,继而转得沉毅 —— 有传承手艺的柔、悟道思义的深、见恶拔刀的烈、火烧恶霸的酣,如冬雷破冻,层层燃动人心)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斩了孙二娘、张青,除了高泽镇 “人肉包子” 一怪,本想借炊饼铺的暖,护着张氏母子安稳度日。可这 “正义” 二字从不是 “除一恶便歇”,那欺辱张氏、藏着更深罪孽的恶霸高日冬,还在寻欢作乐;那被残害的少女冤魂,还在等着昭雪。今儿个,咱就看潘金莲如何以 “上善若钢” 的刀,燃一场 “替天行道” 的火,烧尽这人间的黑!

    一、炊饼传艺:麦香里藏着念想
    (模仿擀面杖擀面团的 “咚咚” 声,混着张氏温和的道谢声,语调暖得像刚出炉的炊饼)

    高泽镇东街,一面姜黄色的旗幡迎风飘 —— 上写 “武大炊饼店” 五个字,醒目得很。两间铺面朝南,大清早便挤满了人,有的是冲 “武大郎手艺” 来的,有的是听说 “武松兄嫂开的店”,不敢来捣乱,倒多了几分敬畏。
    后厨里,张氏正跟着潘金莲学揉面,双手按在面团上,顺时针揉三十下,再逆时针转三十下,力道匀得恰到好处。“恩人,您这手艺教得细,俺这笨手笨脚的,也能擀出圆饼了。” 张氏笑得眉眼弯弯,手里的面粉沾了满手,却掩不住眼里的光 ——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潘金莲站在一旁,看着炉子里跳动的火光,想起大郎生前揉面的模样 —— 他总说 “莲儿,这炊饼要揉到‘手有劲、心有暖’,才好吃”。如今把手艺传给张氏,不仅是救这母子四人,更是让大郎的 “暖”,接着活在世上。“好好做,” 潘金莲拍了拍她的肩,“凭手艺吃饭,不偷不抢,比啥都踏实。”
    她从不让自己露面,平日里就带着白玲、阎郎住后楼 —— 一来怕 “潘金莲” 的名声惊着街坊,二来也想低调些,方便查探高泽镇的其他恶事。夜里打烊后,她常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心里琢磨着老子的 “道”:“道可道,非常道”,在她这儿,“道” 就是替天行道 —— 护着弱的、帮着苦的、斩着恶的,哪怕要拔刀子、见血,也得干!


    二、悟道思义:上善该柔也该刚
    (模仿潘金莲轻声的自语,混着夜风扫窗的 “沙沙” 声,语调沉得像浸了思悟)

    潘金莲总想起店小二唱的 “高泽八大怪”,如今虽除了 “人肉包子” 一怪,可那恶霸高日冬的影子,总在她心里晃 —— 他抢了张氏的地、逼死张氏的丈夫,这笔账还没算。她常坐在后楼,摸着大郎留下的短刀,琢磨 “上善若水”:水是柔的,能滋养万物;可水也能成冰、成浪,能冲垮恶堤。
    “上善哪能只柔不刚?” 她对着白玲、阎郎说,“若见着恶霸欺人、少女受辱,还只想着‘柔’,那不是善,是怂!该隐居时藏着,护着自己人;该拔刀时就得快,别让恶贼多喘一口气!”
    阎郎捧着《孙子兵法》,抬头问:“师父,那高日冬背靠高俅,还有梁山的人通着气,咱们打得过吗?” 潘金莲摸了摸他的头,眼神亮得像火:“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天理在咱们这边,冤魂在等着咱们,哪能怕?” 她决定去民间走走,看看这高日冬,到底还藏着多少恶。


    三、雨湖惊见:奸尸恶徒露兽行
    (模仿细雨打湖的 “滴滴” 声,混着潘金莲倒吸冷气的轻响,语调陡然转狠)

    初冬的一天,北方来了股冷空气,细雨绵绵,天阴得像块黑布。路上没几个行人,鸟儿躲进树林,连湖面上的鸳鸯,都缩着脖子慢慢游。潘金莲带着白玲、阎郎在湖边走,本想看看风景,却见湖对面的小树林里,有三四个人影晃来晃去,动作鬼祟得很。
    “阎郎,你躲进草丛里,别出来。” 潘金莲压低声音,拉着白玲,脚尖一点,施了个 “燕子滑翔功”,轻轻落在湖对面的树杈上。往下一看,她的血都快冻住了 —— 一个土坑边,两个男子正对着一具少女尸体施暴,旁边还有两个男子在穿衣服,催着 “快点,别耽误了高爷的事!”
    “这群畜生!比西门庆还毒!” 潘金莲咬着牙,手里的短刀 “唰” 地抽了出来。她飞身跳下树,不等恶徒反应,左一刀、右一刀,两颗人头 “咚” 地掉在地上,鲜血溅了满地。白玲也冲上来,挥掌打在另外两个恶徒的胸口,“啪” 的两声,恶徒昏了过去。
    潘金莲蹲下身,摸了摸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 还有点体温,可气已经断了。她的眼泪掉在少女冰冷的脸上,心里像被刀扎:“这么小的姑娘,竟遭了这罪!”


    四、恶徒招供:高贼罪孽比山重
    (模仿恶徒颤抖的求饶声,混着雨打树叶的 “哗哗” 声,语调怒得像雷)

    潘金莲拎起一个昏过去的恶徒,泼了碗冷水,恶徒一醒,见着满地鲜血,吓得尿了裤子。“说!这两个姑娘是谁杀的?高日冬在哪?” 潘金莲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声音冷得像冰。
    恶徒哆哆嗦嗦地招了:“是…… 是高爷干的!这两个姑娘是他前几天抢来的,想逼着做妾。姑娘们不从,一个咬坏了高爷的耳朵,一个咬坏了高爷的鼻子,高爷气疯了,用‘鹰抓功’抓碎了她们的五脏,让我们来抛尸……”
    另一个恶徒也赶紧求饶:“高爷还说了,抛完尸就去他府上喝酒,他那儿还有歌女陪着…… 求女侠饶命,我们只是跑腿的!”
    “跑腿的也该死!” 潘金莲眼神一厉,拔出恶徒腰间的朴刀,“唰” 地一下,结果了两人的性命。她转身对躲出来的阎郎说:“走!去高日冬的府上 —— 今儿个,非得让他给这两个姑娘、给张氏的丈夫,偿命!”


    五、火烧高宅:刀斩恶霸慰冤魂
    (模仿刀光闪过的 “唰” 声、大火烧房的 “噼啪” 声,语调烈得像燃着的正义火)

    黄昏时,雨还在下,风裹着雨 “嘶嘶” 地叫。高日冬的府上亮着灯,里面传出歌舞声、笑声,热闹得像过年。门口的狗叫得欢,却不知道,索命的人已经来了。
    潘金莲悄悄绕到后墙,从怀里摸出两枚银针,“嗖” 地一下,射向正坐在堂上喝酒的高日冬 —— 银针正中他的双眼,高日冬惨叫一声:“我的眼!我的眼!”
    潘金莲趁机冲进去,拔出高日冬腰间的护刀,对着他的脖子,“唰” 地一下,人头掉在地上。堂里的歌女、仆人吓得尖叫,潘金莲大喝一声:“别慌!我只杀高日冬一个,他的恶你们都知道,今日是他的报应!”
    接着,她带着白玲、阎郎去了后院,点了一把火 —— 火苗 “噌” 地窜起来,舔着房梁,映红了半边天。高宅的恶霸们见着大火,吓得四处乱跑,有的摔在泥里,有的被烧了衣服,哪还有平日里的嚣张?
    火光里,潘金莲望着燃烧的高宅,仿佛看见那两个少女的冤魂,对着她点头;仿佛看见张氏的丈夫,笑着说 “多谢女侠”。她心里松了口气 —— 这把火,烧的是恶,暖的是冤魂,亮的是天理。
    雨还在下,却浇不灭这正义的火;天还阴着,可高泽镇的百姓,却好像看见了光。
    (说书人醒木再拍,语调激昂中带着酣畅)列位看官,潘金莲一把火烧了高宅、斩了高日冬,除了 “高泽八大怪” 又一怪,替多少冤魂报了仇!可这大宋的恶,哪是烧一座宅、斩一个恶霸就能除尽的?那通着高日冬的梁山贼寇、那高高在上的高俅,还在作恶。这侠义路,还得接着走;这正义的火,还得接着烧!且听下回分解 —— 正是:雨湖惊见兽人行,刀斩恶霸不留情,一把大火烧恶宅,正义之光照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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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4集・侠风除恶】


    (说书人醒木重重一拍,语调先染深夜的沉寂,继而转得凌厉——有查案的缜密、见恶的怒火、借灵除凶的奇、护民的赤诚,如寒刃破夜,层层撕开人间黑幕)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一把火烧了高日冬的恶宅,斩了这欺压百姓的恶霸,原想高泽镇能得几分安宁。可民间却传起了流言:“高泽镇上八条街,夜夜有人去采花”,深更半夜的瓦响、女子的哭声,成了街坊心头的疙瘩。这“侠”字从来不是斩一恶就停手,见着淫贼害民,潘金莲哪能坐得住?今儿个,咱就看她如何凭“四两拨千斤”的侠术,借燕子白蛇的灵性,端了淫贼窝,还高泽镇女子一个安宁!


    一、流言牵心:夜探寻踪查淫贼
    (模仿街坊压低声音的议论声,混着深夜瓦檐的“沙沙”声,语调沉得像浸了疑云)  
    高泽镇的街头巷尾,近来总飘着一句流言:“高泽镇上八条街,夜夜有人去采花,半夜三更瓦声响,不知哪家女遭殃”。官府不管,州衙里的官老爷还在搂着歌女享乐,苦的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有的人家夜里不敢开窗,有的把女儿锁在柜子里,就怕那采花贼找上门。  

    潘金莲听了,心里直冒火:这高泽镇明明有娼妓院庭,灯火通明招揽客人,怎么还会有淫贼干那“奸淫妇女”的勾当?她坐在后楼,手指敲着桌子,把可能的恶徒在心里过了一遍:是没被除尽的土豪劣绅?是来往商客里的歹徒?还是梁山那帮人里藏着的败类?  

    她虽涉足江湖不久,却早悟透了一套“除恶术”:不跟恶徒死打硬拼,要“四两拨千斤”;不拖泥带水留后患,要“快刀斩乱麻”;不管对方是皇亲还是贵族,只要作恶,就“一剑封喉、不留情面”。“白玲,阎郎,”潘金莲站起身,眼里闪着光,“从今晚起,咱们轮流守夜,定要把这采花贼揪出来!”  

    连着半个月,三人夜夜守在街头巷尾,可那采花贼像藏在暗处的老鼠,连影子都没见着。直到第十五夜,三更已过,潘金莲和衣躺在被窝里,刚要合眼,屋里的老鼠却突然闹了起来——几只老鼠在房梁上“吱吱”叫,地上的老鼠窜来窜去,有的咬梳妆台上的粉盒,有的拖地上的鞋子,胆大的还凑到床边,舔她脸上的粉香,甚至咬她露出的脚趾。  

    “不对劲。”潘金莲猛地坐起身,漆黑的屋里,老鼠瞬间没了动静。她屏住呼吸,只听见屋面不远处,有轻微的劲风拍打着树叶——是有人在屋顶窜动!紧接着,楼下传来张氏房间的开门声,潘金莲心里犯了嘀咕:难道张氏找了意中人?可深更半夜的,哪有这么偷偷摸摸的?  

    没等她想完,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惊叫!潘金莲鞋都来不及穿,拎着短刀就冲了下去,只见一条黑影从张氏屋里窜出,踩着瓦片往远处逃。“想跑?”潘金莲脚踩轻功追上去,跟着黑影一路到了一处宅院——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都快冻住了!


    二、淫窝惊现:刀斩恶贼救民女
    (模仿女子的哭喊声、淫贼的浪笑声,混着刀光闪过的“唰”声,语调怒得像燃着的火)  
    宅院里的房间里,一群赤身裸体的淫贼正围着十几个年轻少女,有的少女被绑在柱子上哭,有的吓得缩在角落发抖。方才逃跑的黑影——正是矮脚虎王英,此刻他正捂着流血的脸,对着手下骂:“妈的,那寡妇敢拿刀砍老子!等会儿回去,定要把她抓来,让兄弟们好好快活!”  

    潘金莲这才明白:张氏哪是找了意中人?是王英见张氏有几分姿色,半夜摸进屋里想施暴,张氏枕下放着刀,情急之下砍伤了他的脸!而这王英,本是梁山好汉,可他老婆扈三娘跟宋江勾搭成奸,不跟他同房,他不敢惹宋江,竟私自下山,在高泽镇开了家“杂货店”当幌子,实则干着“半夜抢民女、不从就杀”的勾当!  

    “一群畜生!”潘金莲怒喝一声,手里的短刀像道银蛇,冲了进去。她不跟淫贼缠斗,专挑要害下手——左一刀斩了一个按住少女的淫贼,右一刀结果了想偷袭的恶徒,眨眼间,地上就躺了八具尸体。王英见势不妙,想从窗户逃跑,潘金莲甩出一枚银针,正中他的膝盖,王英“扑通”跪倒在地。  

    “你……你敢杀梁山的人?”王英吓得浑身发抖,“宋江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宋江?”潘金莲冷笑一声,短刀架在他脖子上,“他纵容你作恶,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我斩了你,是替那些被你残害的少女报仇!”话音刚落,刀光一闪,王英的头掉在地上,鲜血溅了满地。  

    十几个少女见淫贼被斩,哭着跪下来给潘金莲磕头:“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潘金莲扶起她们,声音软了些:“别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了。”她派人把少女们送回家,又放了把火,把这淫窝烧了个干净——火光里,她仿佛看见那些被残害的冤魂,终于露出了笑脸。


    三、犬吠预警:借灵除凶布天网
    (模仿狗的狂吠声、燕子的“啾啾”声、白蛇的“簌簌”声,语调奇得像藏着玄机)  
    斩了王英,潘金莲回到阁楼时,天快亮了。高泽镇上的狗却叫得格外狂——有的狗在护着自家门户,有的在盯着陌生人,有的母狗在呼小狗,有的公狗在争地盘,还有的狗叫得撕心裂肺,带着血腥的恐怖感。潘金莲听了,心里一动:这是“灵性狗”,能闻出血腥味,也能预测灾祸,它们这么叫,定是还有淫贼窝没被端掉!  

    她坐在阁楼上想:世道的淫贼哪能除得尽?王英只是其中一个,肯定还有其他团伙在作恶。单凭她和白玲、阎郎,想一下子端掉所有淫窝,太难了。这时,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听人说的——雨燕能辨邪祟,白蛇能识恶人,不如借它们的灵性,助自己一臂之力?  

    夜深了,妓院的歌乐声渐渐稀落。潘金莲翻身窜上屋面,解开衣襟,露出胸口——她从小就有股特有的奶香味,能吸引燕子和蛇。不多时,成百只燕子从四面八方飞来,在她头顶盘旋;成百条白蛇也从草丛里游出,在她身周绕圈。潘金莲运起意念神功,在心里对它们说:“今夜要除淫贼窝,燕子们去通风报信,盯着各个淫窝的动静;白蛇们去下毒,专咬那些作恶的恶徒,我来监督,不让一个坏人跑掉。”  

    燕子和白蛇像是听懂了,燕子“啾啾”叫着,往各个方向飞去;白蛇“簌簌”游着,钻进了不同的宅院。潘金莲跟在后面,只见燕子落在哪家屋顶,哪家就有淫贼的浪笑声;白蛇钻进哪家窗户,哪家就传来恶徒的惨叫声。这一夜,高泽镇的淫贼窝,被燕子和白蛇搅得天翻地覆!


    四、恶有恶报:淫首伏诛镇四方
    (模仿百姓的欢呼声、尸体被抬走的“咚咚”声,语调酣得像落了定音锤)  
    第二天一早,高泽镇的百姓都沸腾了——九个淫贼窝里,死了上百个恶人,个个脸膛发黑,身上有蛇咬的痕迹,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百姓们打听后才知道,这些恶徒里,有不少是梁山的人,为首的正是小霸王周通!  

    这周通,原是桃花山头领,后来归顺梁山,可他老毛病不改,专干抢亲采花的勾当。他见王英在高泽镇作恶没人管,也带着一伙人来,成了各个淫窝的头领,不少少女被他抢来糟蹋,甚至活活折磨死。如今他死在白蛇口下,百姓们都拍手称快:“这是报应!是老天爷开眼了!”  

    自此以后,天下的淫贼都知道:高泽镇可不是好惹的——要逛妓院就大大方方去,敢干奸淫、抢劫、施暴的勾当,下场就跟周通、王英一样!而潘金莲,虽然没留下姓名,可高泽镇的百姓编了许多故事,说有位“侠女”,能召燕子、驱白蛇,专杀恶徒、救民女。  

    潘金莲站在“武大炊饼店”的旗幡下,看着街坊们笑着打招呼,看着少女们敢在白天出门玩耍,心里暖烘烘的。她想起自己悟的“道”:上对得起天道,下对得起人道,问心无愧,就是最大的侠义。哪怕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只要这高泽镇能平安,只要百姓能过好日子,就够了。


    (说书人醒木再拍,语调激昂中带着温情)  
    列位看官,潘金莲借灵除凶,端了淫贼窝,让高泽镇没了奸淫之事,可这大宋的恶,还藏在许多地方——梁山的宋江、朝廷的高俅,还在作恶;天下的百姓,还有不少在受苦。这侠义路,还得接着走;这侠女的火,还得接着烧!且听下回分解——正是:夜探淫窝斩恶贼,借灵除凶布天网,侠风荡尽人间黑,百姓安居享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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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9-28 10:30:2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宝贝小菩萨 于 2025-9-28 10:32 编辑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5集・泽寺风云】



    (说书人醒木重重一拍,语调先染秋末的诡谲,继而转得凌厉——有观云辨凶的细、探寺识奸的锐、斩贼救民的烈、破局担义的沉,如寒剑破雾,层层撕开寺庙伪装的恶)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借燕子白蛇之力,端了高泽镇的淫贼窝,让街坊百姓得了几分安宁。可这“安宁”背后,总藏着不为人知的诡秘——高泽镇正南方的泽国寺,香火虽旺,却飘着不祥的黑雾;和尚虽多,却藏着吃人的獠牙。今儿个,咱就看潘金莲如何识破这座“龙水宝地”里的阴谋,斩金国奸细、救无辜少女,让清净佛地重归清明!


    一、观云辨凶:黑雾牵出寺中诡
    (模仿秋风吹动云层的“呼呼”声,混着潘金莲轻声的思忖,语调沉得像浸了疑云)  
    高泽镇的秋末初冬,总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冷热空气交缠,天上的白云时散时聚、时升时降,阳光被搅得零乱不堪,连风都带着股阴沉沉的味。潘金莲站在武大炊饼店的阁楼上,往正南方眺望,一眼就看见远处泽国寺的方向,有股黑雾从地面往上冒,缠在白云底下,像给清白的云蒙了层脏污。  

    “这雾不对。”潘金莲皱紧眉头,想起前几日酒庖唱的小调:“和尚吃素也寻肉,黄花闺女把身残”——难不成这泽国寺,就是高泽镇没除尽的“八大怪”之一?她心里犯了嘀咕:佛地本应飘祥云,怎会冒黑雾?和尚本应守清规,怎会害民女?“白玲,阎郎,”她转身唤来两人,“咱们去泽国寺走一遭,看看这‘香火旺盛’的寺庙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三人往泽国寺去,越走近,越觉得不对劲——这寺庙的气魄大得反常:门面足有半里宽,进深达三里,围墙高高低低,顶部用瓦片盘着两条龙,龙头用彩瓦砌成,对着天空张着嘴,似要吞了日月星辰;围墙刷着姜黄色的涂料,本是吉祥色,却透着股黑气,和屋顶瓦片上的阴雾缠在一起,在阳光下直往上窜,像要散出什么灾祸。  

    “你闻,”潘金莲停住脚步,抽了抽鼻子,“这香火味里,混着血腥气。”白玲和阎郎也仔细嗅了嗅,果然——浓郁的香灰味下,藏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有股女子胭脂的残香,与清净佛地格格不入。


    二、探寺识奸:银杏树下藏罪恶
    (模仿寺庙钟声的“咚咚”声、和尚诵经的“嗡嗡”声,混着潘金莲压低的声音,语调锐得像探路的针)  
    泽国寺前的两棵百年银杏树,枝繁叶茂,上面搭着不少喜鹊窝,可喜鹊的叫声,全被寺庙的钟鼓声、香客的嘈杂声盖了过去。寺里香火缭绕,日夜不熄,和尚们穿着袈裟,闭着眼诵经,语调时高时低,可不管香客问什么,他们都不答一句话,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像极了没魂的木偶。  

    潘金莲三人混在香客里,假装拜佛,眼睛却四处打量——前殿、中殿没看出异常,可到了后寺,猫腻就露了馅:后门有条长河,河水清清,鱼虾游得欢,可河边的垃圾堆里,竟扔着女眷的内衣、首饰,还有蛇和老鼠在里面窜动;庙碑上刻着的诗,更是透着贪婪:“若要官运亨通好,多捐银粮佛祖保;若要转世到天堂,十万银两保送到”——哪是佛语?分明是搜刮民财的幌子!  

    “这寺庙是块‘龙水宝地’。”阎郎凑到潘金莲耳边,指着布局轻声说,“您看,两棵银杏树是龙角,树下两口井是龙眼,门面是龙头,后寺长河是龙尾,五百和尚是龙鳞,方丈室是龙心——可这么好的风水,却被用来做恶,太可惜了。”  

    潘金莲点点头,心里更确定了:“龙气本应护民,如今却被邪气缠了,定是寺里有内鬼。”正说着,夕阳西下,天上的云开始乱飞,几块黑云挡住太阳,天一下子暗了许多。三人刚要往回走,忽然看见后寺的竹林里,有四个和尚背着东西,脚步匆匆地往深处钻——那东西鼓鼓囊囊的,还透着股微弱的挣扎声!


    三、潜伏探凶:竹林深处现贼窝
    (模仿竹叶摩擦的“沙沙”声、女子微弱的呜咽声,混着潘金莲屏住呼吸的轻响,语调紧得像拉满的弓)  
    “跟上!”潘金莲压低声音,带着白玲、阎郎悄悄跟在和尚后面,钻进竹林。竹林深处,藏着一排不起眼的房舍,和尚们把背上的东西扛进屋里,“砰”地关上门。潘金莲让阎郎潜伏在屋面望风,自己和白玲贴着墙根,透过窗缝往里看——这一看,两人的血都快冻住了!  

    屋里的地上,绑着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手脚被绳子捆得紧紧的,嘴里塞着布,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门外站着两个和尚,手里握着大刀,眼神凶得像饿狼,时不时往屋里瞪一眼,生怕少女跑了。“这群披着僧衣的畜生!”潘金莲咬着牙,手指扣住了腰间的短刀。  

    她冲白玲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行动——潘金莲运起点穴功,指尖一弹,门外两个和尚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白玲抽出刀,手起刀落,两颗和尚头“咚”地掉在地上,鲜血溅了一地。第一次杀人的白玲,手微微发抖,心“怦怦”直跳,可看着屋里哭着的少女,她握紧了刀:“师姐,咱们快救她们!”  

    “先别急。”潘金莲拉住她,“这只是小喽啰,背后定有大头目。你守在这里,我去正厅看看。”说完,她像片叶子似的,飘到正厅的屋梁上,往下一看——厅里坐着十个和尚,还有四个穿着便服的人,正围在桌前说话,桌上摆着地图,上面画着金国和大宋的边界!


    四、刀斩奸细:飞燕银针破阴谋
    (模仿和尚的狂笑声、银针破空的“咻咻”声,混着刀光闪过的“唰”声,语调怒得像燃着的火)  
    “……金太祖正在操练兵马,准备粮草,不日就会大举侵入中原!”一个便服男子拍着桌子,笑得满脸横肉,“等灭了大宋,咱们这些‘潜伏’的人,就能到州府当大官,享尽荣华富贵!”  

    十个和尚听了,也跟着哈哈大笑,声音里没有半点出家人的慈悲:“那是自然!咱们在相国寺混了三年,窃取了多少大宋的情报?如今占了这泽国寺,既能搜刮民财,又能接应金国大军,简直是天助咱们!”  

    潘金莲在屋梁上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些和尚是假的!是金国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亲信,混进大宋当奸细,夺取泽国寺后,不仅残害少女、搜刮钱财,还想在金国入侵时当内应,颠覆大宋!“好个狼子野心!”潘金莲怒喝一声,从怀里摸出飞燕毒银针,手指一甩,“咻咻”几声,厅里的十四个人,个个被银针射中,瞬间昏了过去。  

    她从屋梁上跳下,抽出短刀,对着十个假和尚——这些人手上沾了多少百姓的血,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今日定要他们偿命!刀光一闪,一个和尚的头掉在地上;再一刀,又一个恶徒倒在血泊中。白玲听见动静,也带着被救的少女冲过来,帮着潘金莲杀了四个便服奸细。  

    “快,放火烧了这贼窝!”潘金莲指着竹林里的房舍,“别让这里再藏污纳垢!”火光“噌”地窜起来,映红了半边天,烧着了假和尚的僧衣,也烧尽了寺里的邪气。趁着混乱,潘金莲又往后院去,找到了被关在柴房里、神经错乱的前主持法星——他是被假和尚法金等人夺权打伤,关在这里好几年了。  

    潘金莲运起内功,一掌打通法星的督脉,法星慢慢清醒过来。“多谢女侠……”他看着燃烧的贼窝,老泪纵横,“这泽国寺,终于能重见天日了。”


    五、风歇云散:侠女再踏新征程
    (模仿寺庙恢复常态的钟声、香客的祈福声,混着潘金莲坚定的话音,语调沉得像担起的义)  
    法星重掌泽国寺,杀了剩下的奸邪和尚,释放了被关押的百姓,寺庙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清净——钟声不再透着邪气,香火不再混着血腥,和尚们的诵经声,也有了出家人的慈悲。高泽镇的百姓听说了这事,都来感谢潘金莲,可她却没留下姓名,只悄悄带着白玲、阎郎回了炊饼店。  

    夜里,潘金莲坐在窗前,望着远方——她知道,泽国寺的阴谋,只是金国灭宋计划的冰山一角;这大宋的天下,还有无数像法金这样的奸细,无数像被残害的少女这样的无辜者。“白玲,咱们走吧。”她站起身,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去哪里?”白玲问。  
    “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潘金莲微笑着,手里握着大郎留下的短刀,“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救,更多的不公需要平——这侠义路,还得接着走。”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像披了层金色的战袍。高泽镇的炊饼香还在飘,泽国寺的钟声还在响,可潘金莲的脚步,已经朝着新的征程去了——她不知道前方有多少风雨,多少凶险,可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握着刀,护着弱、斩着恶,让正义的火,在这黑暗的世道里,多燃一分。


    (说书人醒木再拍,语调激昂中带着期许)  
    列位看官,潘金莲破了泽国寺的阴谋,却没停下脚步——金国的大军还在筹备,大宋的百姓还在受苦,梁山的贼寇、朝廷的贪官,还在作恶。这侠女的传奇,哪会就此结束?她接下来会遇到怎样的凶险?又会揭开怎样的秘密?且听下回分解——正是:泽寺黑雾藏奸计,刀斩奸细救民女,侠女不恋眼前安,再踏征程护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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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1

    27#
     楼主| 发表于 2025-10-7 22:10:06 | 只看该作者
    《潘金莲外传》评书文学剧本【026 集・黑白之间】


    (说书人醒木重重一拍,语调先染黑夜的沉郁,继而转得思辨 —— 有暗夜悟道的深、遇劫探因的细、施援解厄的暖、忧国忧民的沉,如墨色中寻光,层层剖开世道的 “黑” 与 “白”)列位看官,上回书说潘金莲破了泽国寺的金国奸细阴谋,救了无辜少女,本想暂歇调整,却被二龙庵的师太引去新的托付。谁料返程途中,一场黑夜遇劫,竟让她悟透了 “黑白之道”,还牵出梁山好汉李逵的家事 —— 这世道的黑与白,从不是非此即彼的分明,藏在暗处的,或许有不得已的苦;看似光明的,或许藏着更阴的恶。今儿个,咱就看潘金莲如何在 “黑白之间”,寻得侠义的真章!
    一、庵堂受托:师师传信缓赴京
    (模仿庵堂钟声的 “当当” 声,混着师太温和的话音,语调静得像浸了禅意)二龙庵里,青烟袅袅,师太新良坐在蒲团上,手里捏着一封飞鸽传书,递给潘金莲:“这是汴京李师师姑娘捎来的信,她说高泽镇的恶还没除尽,让你不必急于赴京,先把这儿的事了妥。”
    潘金莲接过信,展开一看,李师师的字迹娟秀却透着坚定:“高泽乃大宋一隅,若此处能安,便是天下安的开端。望姐姐留步,为百姓多撑几分光明。” 她点点头,心里明白 —— 这高泽镇虽除了几桩恶,可像高日冬、孙二娘这样的黑恶,未必斩尽杀绝;像泽国寺那样的阴谋,也未必只有一处。
    “多谢师太告知。” 潘金莲起身,又去后院看了看曾救过的两个女孩 —— 如今她们在庵里习字学佛,脸上没了往日的惊恐,多了几分安稳。“你们好好在此修行,往后若有难处,便去‘武大炊饼店’寻我。” 她摸了摸女孩的头,眼里满是暖意。
    待天色擦黑,潘金莲带着白玲、阎郎辞别师太,往高泽镇赶。谁料刚出庵门没多远,天就彻底黑透了 —— 没有月亮,没有星光,连风都裹着墨色,吹得树木庄稼只剩模糊的黑影,仿佛整个世界都被 “黑” 吞了。
    二、暗夜悟道:黑白相生辨世道
    (模仿夜风刮过树林的 “呜呜” 声,混着潘金莲轻声的自语,语调沉得像藏了思辨)走在黑夜里,潘金莲忽然发现,自己和白玲、阎郎身上的白衣,竟完全融入了黑暗,没了半点 “白” 的痕迹。眼睛看出去,是黑;摸一摸衣服,是黑;连呼进的风,都像带着黑的凉意。她停下脚步,望着无边的夜色,忽然悟了:“这世道的黑,竟能把‘白’都染了。”
    “白玲,阎郎,你们说,” 潘金莲的声音在黑夜里飘着,“白是道,黑也是道吧?黑要赢白,会藏在白里把白染黑;白要赢黑,也得钻进黑里把黑化白。可这大宋的黑,早已不是单个的恶,是抱团连成片的势力 —— 宋徽宗被染黑了,成了黑势力的帮凶;官官相护,把百姓的活路都堵死了,这样的王朝,哪还有救?”
    阎郎捧着《孙子兵法》,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师父,那唐太宗李世民杀兄夺位,算不算黑?可他又开创了贞观之治,这又算白。是不是世上没有纯黑或纯白的人和事?”
    潘金莲笑了,拍了拍他的肩:“你说得对。一个王朝难有全白,可至少要黑白分明 —— 让白能挺胸抬头,让黑成过街老鼠。最怕的就是黑白不分,白怕黑、躲黑,最后连自己都成了黑。我近来杀的那些恶,用的是‘黑道’的刀,行的是‘白道’的义 —— 谁让大宋的白道,早已护不了百姓呢?”
    三人边聊边赶路,思绪还在 “黑白之道” 里打转,忽然从路边的树林里,跳出一个黑影,手里举着斧子,大喝一声:“要命的留下买路钱!”
    三、遇劫探因:李逵之弟诉苦衷
    (模仿斧子劈空的 “呼呼” 声,混着强盗沙哑的喊声,语调急得像破了的弦)白玲反应最快,不等潘金莲开口,抬手就施了 “拍掌功”,“啪” 的一声,强盗手里的斧子 “哐当” 掉在地上,他捂着发麻的手腕,疼得 “呀呀” 直叫。白玲捡起斧子,就要往强盗头上砍,却被潘金莲喝住:“且慢!先问清缘由再动手不迟。”
    那强盗蹲在地上,见潘金莲不杀他,反而松了口气,声音带着哭腔:“我死不足惜,可我八十岁的瞎眼老母还在家等着吃饭,要是我死了,她定会饿死!”
    潘金莲蹲下身,借着微弱的星光,看清强盗不过二十出头,穿着破烂的黑衣,脸上满是风霜。“你为何要做这劫道的勾当?就没别的活路了吗?” 她轻声问。
    强盗抹了把泪,叹了口气:“我是梁山李逵的弟弟,叫李浑。自从我哥在东京闹了花灯,得罪了皇帝和李师师,州府的人就把我们家当成了眼中钉,天天上门找茬,把家里的东西抢光了,还逼得我两个弟弟逃去了外地。老母哭瞎了眼,又得了病,我实在没辙,才想着半夜劫点钱,给她买点白面吃 —— 我从不杀人,只是吓唬吓唬路人。”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发颤:“我哥是好汉,可我们这些家人,却成了官府打压的对象。这大宋的天,对我们这些苦命人,太黑了!”
    四、施援解厄:冒充二娘救李逵家
    (模仿银子碰撞的 “叮叮” 声,混着李浑感激的哭声,语调暖得像融了的雪)潘金莲听了,心里一阵发酸 —— 李逵虽是梁山好汉,可他的家人,却成了官府泄愤的牺牲品。这世道的黑,从来都压在最底层的百姓身上。“我与你哥李逵、还有孙二娘是旧识,” 她灵机一动,决定冒充孙二娘的妹妹,“此次前来,正是受宋江和你哥托付,给你们送些银两,让你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着,她从怀里摸出二百两银子,递给李浑:“你拿着这些钱,连夜带着老母去江浙一带谋生。这里很快会有战事,留在北方,只会更危险。”
    李浑捧着银子,眼泪 “吧嗒” 掉在银子上,“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这时,从树林里又走出两个人 —— 一个瞎眼老妇,由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搀扶着,正是李浑的母亲和弟弟李淡。李母虽看不见,却对着潘金莲的方向连连作揖:“多谢恩人救了我们母子!我这小儿子李淡,年纪虽小却懂事,若恩人不嫌弃,就让他跟着您学本事,将来也好做个行侠仗义的人!”
    潘金莲看着李淡眼里的光,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心里一动:“好,我便收他为徒。只是眼下你们先去江浙,等我处理完高泽镇的事,再去找你们。”
    五、夜归忧国:乱世流离盼光明
    (模仿脚步声踏过土路的 “沙沙” 声,混着潘金莲沉重的叹息,语调沉得像压了石)当夜,潘金莲带着白玲、阎郎,还有李浑母子三人,悄悄回了高泽镇。她给李浑母子准备了干粮和衣物,又叮嘱了沿途的注意事项,看着他们连夜踏上前往江浙的路 —— 黑夜里,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像几粒被风吹走的尘埃。
    “师父,咱们还能再见到他们吗?” 阎郎望着远方,轻声问。潘金莲叹了口气,眼里满是忧色:“这大宋的天,怕是要变了。北方金国磨刀霍霍,朝廷却还在歌舞升平;官逼民反,百姓流离失所,像李浑这样的苦命人,还有太多太多。” 她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咱们能做的,也只是在这黑白之间,多救一个是一个,多撑一分光明是一分。”
    白玲握紧了手里的刀:“师姐,不管将来有多难,我都跟着你,一起除恶护善!”潘金莲点点头,转身往 “武大炊饼店” 走 —— 店里的灯还亮着,像黑夜里的一点星火,虽微弱,却能照亮眼前的路。
    (说书人醒木再拍,语调沉郁中带着期许)列位看官,潘金莲在 “黑白之间” 悟透侠义真章,救了李逵的家人,可这大宋的乱世,才刚刚开始。金国的铁蹄即将南下,朝廷的腐败日益深重,百姓的苦难还在延续。她收了李淡为徒,往后的侠义路,又多了个伴;可前方的凶险,也多了几分。这潘金莲能否在乱世中护住更多百姓?李逵的家人能否在江浙安稳立足?且听下回分解 —— 正是:暗夜悟道辨黑白,遇劫施援解厄难,乱世流离多苦难,侠女执刀盼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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