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四季歌文学社区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鼓励中文名字)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电视连续剧《水浒新传》(连载中 ……)

查看数: 13340 | 评论数: 211 | 收藏 0
关灯 | 提示:支持键盘翻页<-左 右->
    组图打开中,请稍候......
发布时间: 2017-3-7 06:21

正文摘要: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7-4-24 13:38 编辑 前  言        上海松江储同庆(1912—1995)老先生,耗费四十年的心血,三易其稿,特别是手稿在文革 ...

回复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7-4-5 17:25:00
第十四集  觊美色太岁强提亲  拒官军英雄勇蹈海

【镜  头】闪回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
上集说到,项充率众海客为大海船举行了祭旗仪典后,晚上又在天妃庙举办大型花灯会。就在项太公携项莹娘等众女客在“望海楼”准备观赏花灯时,却被 ‘三头太岁’方权和一个水军提辖两次搅了兴致。项充一怒之下撤了花灯,熄了烟火,扫了他们的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觊美色太岁强提亲  拒官军英雄勇蹈海

【镜  头】月夜的码头,大海船的旁边。
【镜  头】项充和邓飞、石勇等在议论灯会的事。欧鹏气恼地说:“好端端的让这些狗官给搅和了!”
石勇:“好在我们撤了花灯,也败阵了他们的兴。”
邓飞:“虽说是出了口了气,可那些人都不是善人,说不定要来为难我们的。”
【镜  头】项充:“是啊!我们海客从来就只有受官府和恶霸的欺凌的份。听说刚才来的那个市舶吏要提任登洲的税监,留下这个空缺可能就是那个三头太岁方权的了!这样我们以后恐怕更没安生日子过了!”
石勇:“现在有很多好汉上山立寨,和官府做对,我们也不如和那些狗官拚命算了!”
项充:“先前我也几次想过,挺身而出,和官司王法做对,打翻这个虎狼当道的世界。不过俺心里有了新计较,以前也和你们说过。去年我去飘洋时,经过好些荒岛野地,草木丰足,渺无人烟,只有野野兽横行,我就想不如我们把这些荒岛占了,开辟一个我们自己的新天地,大家共享自由快活,再不受人欺,岂不是好!”
“好!好主意!”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镜  头】项充心潮澎湃地望着大海;海浪翻卷,一波一波冲向岸边;
【镜  头】早晨,欧鹏的娘子引着一个打扮光鲜的老女人进了项太公的屋里;
【镜  头】那女人向太公施礼:“老身向太公请安!”
太公见了道:“哦,是金婆啊,来有甚事?”
金婆笑眯眯地:“太公自然知道,我这说媒的来了还能有甚事!今个是黄道吉日,我想给莹娘说门亲事。”
太公听了,竟很高兴地问:“好啊!我也正为此事操心呢!不知说的是何处人家,甚样子弟?”
金婆:“我说的是本洲有名的大才子,不但人品出众,性情也好,而且家财豪富, 按说这样的人家,谁家不争抢去攀亲啊,只因这个才子心气太高。定要找个如花似玉、才貌双全的人……”                                                                                                                                                                                             
【镜  头】太公有些不耐烦:“说了半天,究竟是谁家呀 ?”
金婆毫不介意,依然笑眯眯地说:“就是西城方家的公子方权啊!”
太公脸色立即冷淡下来,不屑地说:“原来是那个‘三头太岁‘呀!哼,这样的人家我们可高攀不起!”
金婆略觉不自在,还欲说话,太公已起身道:“不必再说了!这事我是断然不许!你快走罢!”说着人已离开进了后屋;
【镜  头】欧鹏的娘子见金婆满脸难堪的样子,便上前道:“金婆,我先就说这事恐怕不成,你还非要我带你来。算了,快走罢了” 金婆懊恼地随着便出了门去了;
【镜  头】莹娘走进太公的屋里,问太公:“方才是什么人来絮叨?”
太公依旧气未消,不快地说:“是那个金媒婆!她竟来为那个‘三头太岁’来求亲,被我打发走了!”
【镜  头】项充正从屋外进来,大声道:“他这癞蛤蟆也想吃天天鹅肉!看那天我先收拾了这小子!”
太公:“你又来了!我们不理他就是,没必要恼怒的!”
莹娘也说:“哥哥,听爷爷的!不要惹事。”
【镜  头】欧鹏的娘子又走了进来,对太公说“方才送走了金婆,却碰上一个年轻人打听你家,说是太公的亲戚,我就领了来。”说着回身从门外拉进一个俊美的年轻人来,自己便出门去了。
【镜  头】项充看见叫道:“咦,这不是萧让吗?”,高兴地上前握住肖让的手:“那阵好风把表弟给吹来了!”
萧让有些惊讶地:“你是充哥啊!许多年不见,竟还能认出我呀!”
项充:“贤弟从小一表人才,不是你,还能有谁啊!”
太公也很高兴地说:“哦,是三郎呀!”
【镜  头】萧让上前给太公行跪拜礼:“太爷安好!”
太公:“十多年不见,竟长成这样一表好人物了!家里父母还都好罢?”
萧让满脸凄楚地:“唉!不好!家父因知县勒索不成,几年中被陷害连遭了两场官司,家业洗劫一空,父母先后于去年郁郁而终。我只得靠卖字为生,实在难以为济,只得前来投奔。”
太公长叹一声:“唉!不想你家竟遭此大难!三郎,既是这样,你就安心在此住下罢!”
项充高兴地:“这可好了!贤弟饱读诗书,我这粗人也可沾些儒雅气了。”
太公对项充:“快带你弟去安顿好了,再教中午加做些好菜。”
项充答应着,和肖让出去了;
【镜  头】萧让在伏案写字,太公、项充和莹娘一起在旁观看;
莹娘不由赞叹不已:“表哥的字写的真好啊!”
项充也称赞:“太好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字!以前教过我们的那个韦文彬的字就算好的了,可和贤弟比起就差远了!”
【镜  头】门外进来一家人对太公说:“以前在咱这里教读的韦先生来了,想要见太公。”
太公眉头皱了皱道:“正说到他,他就来了!哼!让他进来罢!”
家人转身出去唤人;
【镜  头】韦文彬从门外进来,先恭敬地向太公施礼:“太公好!”
项充和莹娘也过去齐给韦文彬行礼道:“先生好!”
【镜  头】太公冷淡地问:“你来何事啊?”
韦文彬强笑两声:“一来是探望一下太公,另外嘛,嗯……是想给莹姑娘提门亲,不知……”
太公打断道:“老汉贱体粗安,不劳你先生屈驾枉顾。只是不知你要说的是那门的亲?”
韦文彬:“便是西门方府里的方大官人,因慕莹姑娘才貌双全,所以派我来……”
太公不耐烦地又打断他:“这你可要徒劳了!前两天已有金媒婆来说过此事,被我回绝了!我们海客家的女儿可高攀不起!”
韦文彬赔着笑:“太公差矣!那方大官人风流倜傥,家中更是富贵荣华,在这登洲地面是数一数二的……”
【镜  头】项充抢上前来道:“老师,俺家虽是海客,却只崇尚节义,不羡荣华富贵!”
韦文彬:“大郎只知意气,这姻缘是要讲男才女貌,富贵双全的。”
项充:“什么富贵双全,俺们不希罕!”
韦文彬涎着脸还想说话:“大……”
项充早已恼怒万分,瞪眼大声道:“韦老师,你今来给那三头太岁作媒是痴心妄想,我们决不答应!你惹再不走,休怪弟子放肆,不认你这个老师!”
韦文彬见项充这副样子,不敢再往下说,只得向太公告辞,退了出去;
【镜  头】方家府上,方权怒气冲冲地对着韦文彬大叫:“可恶,太可恶!他们竟不把我放在眼里!前几日让那金媒婆去说,没成事。今天你又被打发回来,真不识抬举!我非要把这雌儿娶到手不可,让他看看我的手段!”
韦文彬:“是的,看来软的不行,得来硬的!我到是有个办法!”说着凑到方权耳边嘀咕了一阵;
【镜  头】石勇、吴二姐陪着吴老来到项太公家;项充和莹娘正在门外,忙将他们迎进了屋里;
【镜  头】屋里,吴老向太公说:“承蒙太公资助,我已将两个孩子的新房等必需物品准备妥当,我想就近择日把他们的喜事办了,今来就是要征求您的意见。”
太公高兴地说:“那好啊!就赶紧办罢!我没意见的!”
莹娘也笑眯眯地说:“太好了!我也想要为姐姐做一套新衣的。”
吴二姐高兴地说:“能穿上神针手妹妹的新衣,那可真是美死姐姐了!”
太公:“充儿,你尽快准备一份贺礼。这杯喜酒我可急着要喝,都等不及了!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镜  头】项充、莹娘在门口送走吴老三人,正欲进屋,却见邓飞、欧鹏二个飞步走来,邓飞叫道:“大郎,太公在吗?”
项充:“在家的!叔叔们快进来!”
邓、欧二人进了门,项充、莹娘也跟了进去;
【镜  头】邓飞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太公,太公打开信看着,邓飞道:“我俩进洲里采办些东西,却遇上了洲府里的一个以前就认识的门子,他正要来给太公送这封信,就让我们给捎了回来,说是洲府邵太守给您的亲笔信。我们也不知就里,忙赶了回来!”
欧鹏:“我觉得有些奇怪,一个太守竟然会给我们写信?!,本要细问,可那门子却只说是好事就急着走开了。”
项充在旁道:“哼!这官府还能跟我们有什么好事!”
【镜  头】太公看了信,面色青紫,气忿地说:“一个堂堂州尹太守,竟然会强行给我们做媒,这明明是以官势欺人嘛!”说着将手中信笺撕个粉碎。
项充吼道:“就是皇帝老子做媒,我们也不答应!”
邓飞、欧鹏也齐道:“就是!我们不理他!”
太公缓缓神说:“可是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
项充:“爷爷放心,我们出海的事已经要准备就绪,等我们把吴二姐和石勇兄弟的喜事办了,就即刻出海,去开创我们自己的天地,看他们还能怎样!”
邓飞:“大郎说的是,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稳妥了!”
太公:“那就尽快准备罢!免得夜长梦多,再出意外。”
【镜  头】石勇、吴二姐的婚礼;太公、邓飞、欧鹏、项充、肖让、莹娘齐聚一桌,兴高采烈地吃着喜宴;石勇、二姐在向大家敬酒;一片喜庆热闹的场景;
【镜  头】石勇、二姐在门口为太公等众人送行的场面;
【镜  头】太公、项充等众人正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家人匆匆跑来向太公道:“西门方府来了一个管家和一大队人来,吹吹打打的说是来下骋礼。”
项充一听,忙对莹娘和肖让说:“你俩扶着爷爷慢慢回来,我先去打发了他!”说着已飞奔而去;
太公叫道:“莫要动粗惹事!”
邓冰,欧鹏说:“太公放心,我们也去看看。”二人随后直奔去了;
【镜  头】项家院里,方府主管站在屋檐下,一伙吹鼓入正在又吹又打,另一些人或端、或扛、或抬着一些物品立在一边;
【镜  头】项充从门外进来,一步跨上门台,张开双臂向下一压,一声断喝:“都给我住了!”
众人惊得一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看着项充;项充上前一把揪住那总管的领口问:“你说,是谁叫你们来的,来干嘛?”
那主管吓得颤声说话“我们是方大人府上的,方大人说是有邵太守作媒,所以派我们来府上下骋礼的。”
项充:“放你娘的狗屁!你快给我滚回去,告诉那三头太岁,我妹子已许了人家,他想仗势欺人,俺项充可不吃这套。快滚!”
【镜  头】邓飞、欧鹏和几个海客从外进来,将众人轰了出去
【镜  头】邓飞对项充说:“看来这三头太岁是不会死心的!”
欧鹏:“他们先动用太守作媒,又乘我们都去赴宴,家里没人,前来下骋,细想想,这一切都是事先谋划好的。以后还不知会有什么花招!”
【镜  头】太公和莹娘等进了院子,太公急切地对项充说:“充儿,赶快出海罢,他们是绝不会罢休的!”
项充:“爷爷,你先莫急。我们正在商量,关键是我们新造的大船还须两天的海试,今天因为婚事耽搁了一天,所以出海最快也要在两天后了!哎,我方才突然想到一个釜底抽薪之计。”
太公:“釜底抽薪?你是说把妹子先许了人家?”
项充:“正是!我方才已对那管家说了妹子已许了人家,原本是信口说的,现在想来,我们为何不就这样行事呢,过去妹子高不成低不就的,是因没个合适的人,现在不正好有了嘛!”说着眼却瞅着肖让。
【镜  头】大家一听都明白了,也都看着肖让。莹娘心里也自是明白,满脸腓红地跑回屋去了。
【镜  头】太公高兴地说:“你说得是肖家表弟吧!呵呵,我也早有此意,她害羞了,说明一定是愿意的,就不用问了。三郎,你意下如何啊?”  
肖让早已是心花怒放,兴奋的有些失态,话也不会说,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嘴里只顾“嗯!嗯!”地答应着;
太公大喜:“那就好啊!肖三郎父母双亡,我就替他作主,招他为婿,就大张旗鼓地举行订亲之礼,对外就放出风去,说是他俩已经成亲了,让那三头太岁死心罢!”
邓飞说:“这样就好啊!既成就了这天造地配的一对,又对付了三头太岁!”其它人也都兴奋地议论著;
【镜  头】几个海客跑了进来,对项充说:“大哥,那个方权已提升为市舶使了,而且还说朝庭又下了新税规,要对所有出洋货物收什么‘落地百货损’,已张贴出告示了!”
项充一挥手:“我们去看看!”众人都是一齐去了
【镜  头】天妃庙前,众海客围在一起看新贴出的告示;一人念道:“……凡是海船载运的商货,务须造具清册,交由当地市舶使和税监验核,除缴纳一应正税外,一律加课”落地百货捐“,不交者,不予下发出海关文,海船不得启航下海!……”
众人议论纷纷,项充愤然道:“这不是巧立名目嘛!俺们风里来,浪里行,一年豁出命来挣得点利,却都让他们盘剥了!”
欧鹏:“自从设了这个市舶使和那水角营,俺们便受尽了欺诈,没好日子过!”
邓飞:“俺们冲风冒浪的苦,那些狗官们只道出海利息好,把俺们当肥肉啃!不让人活啊!”
项充:“是啊!所以我们要尽快准备出海,到他洲外国开辟自己的天地,那样就不受人欺了!大家还是分头回去收拾罢,等海试好了,把需要的物品搬运上船,都带上全家老小。我们离开这个不平的世界!”
大家同声道了一声“好!”便各自回去了;
【镜  头】市舶司里,新上任的方权对吏目和几个税丁说:“我上任那天就将”落地百货捐“的告示贴了出去,已经过了几天了,怎么一见一人来,你们速速与我去查问,并告诉众海客,限期三日,速来呈送清册!”
几个税丁应承着下去了;
【镜  头】海边码头,项充等众人都忙着往海船搬送物品;吏目率几个税丁过来呼叫道“众海客们听着,新上任的方大人有话,要你们三日内速去市舶司上缴货物清册!”
项充对他们说:“那清册我们早已上缴给前任了!”
吏目:“以前的不算!现在要重新造册。”
项充:“不造,不造!船上货物众海客们分了!以后不飘洋了,你告诉那个三头太岁,休再来这里聒噪,老爷可不是你们撩拨的!”说着伸手一推,那个吏目便站立不稳,摔倒在海滩上;
【镜  头】吏目爬起来,想与项充理论,却见项充虎目圆睁,剑眉倒竖,双手叉腰,铁塔一般挺立着,吓得不敢言语,转身便走;
【镜  头】市舶司,吏目几个向方权报告:“那个‘八臂哪咤’项充十分霸道,说他们以后不飘洋了,所以拒缴清册。我还看见他们正往大海船上搬运物品,不知要如何!”
方权大怒,拍着桌子叫喊:“这厮们可恶,竟敢和我硬抗!你就是不飘洋了,也得给我缴这百货捐。你们速去水角营,请尉迟提辖派兵将项充给我擒拿了!”
吏目正欲转身出去,却听身后有人道:“且慢!我有话说!”
【镜  头】韦秀才从后堂出来,直对方权说:“相公如此行事,怕只能打草惊蛇,拿不得项充。依我之见,不如这样。”说毕,凑在方权耳边说着悄悄话,方权听的只是含笑点头。
方权听完,大喜道:“先生好计!就这么办!
【镜  头】码头上,一人匆匆跑来对项充说:“有个新上任的司库带人在仓栈里要重新验货,石勇兄弟和他理论,竟被绑了起来!”
项充:“走!我们去看看。”
【镜  头】仓栈里,几个人正在乱翻,那司库站在被绑了的石勇旁边喝叫着:“都给我验过了,一件也不能漏了!”;
【镜  头】项充从外进来大喝:“那个狗男女,敢来这里讨野火!”
司库一扬手,趾高气扬地:“老爷是市舶司的司库,因你们不上缴货物清册,所以来查验!”又回头指着石勇说:“这厮公然违抗,故将他拿了,你要怎的?”
项充不理会他,径直向前松了石勇的绑,将手中的绳子向司库劈头盖脸地摔过去,又紧握双拳向司库逼进;司库见势不好,想要溜出去,却见邓飞、欧鹏已挡在门外;
【镜  头】石勇愤然指着司库道:“你这厮简直是个强盗!借着查看货物,却将值钱的物事尽都私自藏匿了!”说着上前从司库怀里搜出了几件物品来;众海客也从另几个人的身上也搜出了不少对象;
项充怒目指着司库:“你还想要干吗?”
司库挺挺脖子说:“老爷拿就拿了!你能怎样?”
项充张开五指,一掌打的司库鼻孔流出血来,说道:“把这几个押到市舶司,去和那方权对质,看他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还有何话说!”
众人上前将司库等几个绑了;
【镜  头】众人来到市舶司前,项充大声叫喊:“方权,方权,快快出来!”众人也都跟着喊叫、喧嚷;
【镜  头】里边畏畏缩缩地出来一个人向大家说:“方大人他刚去了登洲城里,不在……不在的……”
【镜  头】这时,水营提辖率大队人马过来,将市舶司团团围住;
提辖骑在高头大马上,指着项充喝道:“你这厮胆敢聚众大闹官衙,要造反不成?左右快快与我拿下!”
身后一个牌军挥刀应声向项充扑来,却听得项充一声断喝,不由楞了一楞,项充已欺身而至,劈手夺过那牌军的刀,在石台阶上一磕,断成了两截;牌军吓得扭身就跑了回去;
【镜  头】提辖也吃了一惊,却硬着头皮挺枪向项充直搠过来,项充冷笑了一声,闪身避让,顺手抓住枪杆往怀里一带,那提辖身不由已向前直倾,几乎堕落,忙松了手;项充夺到枪,双手一抡,正中提辖脖颈,那提辖死死抓住缰绳才没落马,项充回手又一枪搠去,那提辖心慌,夹马奔窜而去;众军汉也一轰而散;
【镜  头】项充也不追赶,用枪指着那司库道:“你这厮要命吗?”
司库早吓得面如土色,抖声道:“要……要!不敢了……”
项充:“那就快快写个伏罪文书,画了押,老爷饶你一命,以后再要胡作非为,写取了你狗命令!”
司库:“我写,我写……”
【镜  头】司库和众随从在伏罪状上画押;完毕后一个个站在一边等候发落;
项充发话:“将他们放了!”司库等慌忙去了;
项充对邓飞等说:“我们不如就此去登洲城里见那方权,乘机将他杀了,替登洲百姓除了一害!”
邓飞:“大郎,只怕登洲城里兵马众多,去了一时出不来,要误了出海大事!”
欧鹏也说:“是啊,时间实在紧迫,还是出海要紧!”
项充嗨了一声说:“好罢!就先放过这三头太岁,我们这就回去携带家小上船出海!”
【镜  头】众人正起身欲行,却见韦文彬和一人从门里走了出来,上前对项充道:“方相公已知手下司库到大郎仓栈打劫之事,特命我和这位傅主薄来向大郎解说,这不是方相公的意思,是他们自己胡为。同时也想和大郎商榷一下”百货捐“的事宜。”
项充:“那方权真去登洲了?他此时到底在那里?“
【镜  头】韦文彬:“方相公确是去了登洲,正是为了请示看能否将众海客的“百货捐”减免一些,税监纪大人已有意了,所以要我们前来请大郎前去磋商。“
傅主薄:“正是,正是!虽说这“百岁捐”是朝庭定的,但万事总有回旋余地,再说纪相公心性平和,大人大量,决不会为难你们,只要大家能过得去就好。“
【镜  头】项充:“真不信那”三头太岁“还有这菩萨心肠!两位就不必费心了,俺已厌倦了那飘洋的苦差,以后不干了,所以这百货捐也与我无干了!”
韦文彬赔笑道:“大郎,这又何必呢!你家从祖上就从事飘洋,”项家海客“的大名远播,如何就一时意气,把这世代的家业毁了?再说这加了捐还不是都加在货物上,水涨船高,还不都加在了买主身上。”
    傅主薄:“是啊!现在不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嘛!”
【镜  头】项充:“二位说的也在理,既是一番好意,那我就领情了。随你们去一趟罢!”
韦文彬不禁喜形于色:“那就好!这就请大郎还有邓、欧二位掌船的一起进城商议。”
项充:“两位且在此稍候,我还有些事要和大伙交等一下。或者你们先去,我们随后就来。”
傅主薄忙抢先说:“我们还是在此等候就是!”项充笑笑,转身向远处走去,大家也都随后跟去;
【镜  头】大伙在远处聚在一块,邓飞着急地问“大郎,怎么要跟他们去?小心上当啊!”
项充:“我才不信他们的鬼话呢!我是想乘此机会,进城将那方权杀了!”
邓飞:这到真是个好机会,我跟你去!
【镜  头】项充便对大家说:为防万一,欧叔叔你不要和我们去了,你和肖让回去管船上的事,做好出海准备。石勇兄弟和几个人在登洲东城门外接应我和邓叔。
【镜  头】欧鹏将怀里的短刀抽出递给予项充:“多带些暗器,要小心啊!”
项充、邓飞两个都藏了暗器,便转身向韦文彬二人走去 ,欧鹏和众人也各自去了;
【镜  头】项充等四人进了登洲城门;
【镜  头】税监衙大不堂里,傅主薄道:“二位在此稍候,我俩请去纪大人和方相公过来。”二人转身出了门去;
这时,大堂后传来一声猛喝:“快快与我拿下!”
【镜  头】两边耳房、后堂里立即涌出了二、三十条手持各种器械的军汉,扑来,将项、邓二人团团围在中间;
项充、邓飞抽出怀里短刀,分别出击,起手就各放到几个,项充夺了一杆枪,邓飞夺得一把刀,二人大喝着,猛力拚杀,众军汉见二人勇猛,一时不敢向前前,项、邓乘机冲出门外;
【镜  头】门外院子里早有十几个弓箭手将箭谢来,二人使转兵器,奋力阻挡,邓飞的肩头中了一箭,他拔出来继续恶战;
【镜  头】项、邓二人边战边走,冲出了税监衙外,却见一骑马军官率领马步军又将二人困在核心,邓飞腿上又被箭伤,项充过来要救护,邓飞向大叫:“大郎,不要管我!快冲出去啊!”
【镜  头】那骑马的军官已挺枪向项充剌来,项充大吼一声,纵身一跃,就到了那军官马前,一枪上去就将那军官挑下马来,项充飞身上马,回头一看,邓飞已被七八个军汉的[按倒绑了,他调马挺枪就向外杀出;
【镜  头】项充飞马来到了东门口;石勇几个看见了,出奇不意地亮出兵器将守卫的军汉杀了,项充冲石勇喊叫:“快快回去!”说着已纵马出了城门;
【镜  头】海边,众官军已将落霞村、天妃庙围得水泄不通;太公和莹娘已被几个官兵押解着去了;二只大海船上也都有官军和海客在争战,只有欧鹏驾着那条新建的海船启航下了海;
【镜  头】项充飞马直奔到了海边,下马飞身跳进海里,直向大海船游去;
【镜  头】海中,项充朝着大海船奋力游去,看见前边不远处,肖让也正在奋力挣扎,肖让见是项充,大叫:“大哥,快来救我!”
项充游到肖让边,伸出一只手托住肖让,二人一起向大船游去;
【镜  头】大船上,欧鹏看见海里有人游来,忙叫喊:“快将救生环用长绳子系好抛下去救人!”
二海客将绳子系好在救生环上,抛进了大海;
项充、肖让很快就游过去,抓获了救生环,欧鹏见是项充,大喜道:“是大郎!快快拉上来!
船上人一起用力,将二人分别拉上了船;
【镜  头】船上,项充眼含泪花对欧鹏说:都是我太心切,要进城杀方权,却着了那厮们的道,我拚命冲了出来,只是邓叔叔却被他们拿了!
欧鹏:“这也不能全怪大郎,当时大家也都觉得可以将计就计除了那祸害,谁知他们早就下好了套!我们也是,刚回来上了船,家眷们还没有都上来,官军就铺天盖地的袭来,是我见势危急,早开了船,不然也就下不了海了!只是太公、莹娘他们也没来及上船,也不知如何了,只怕都要被官军拿了,我们现在该如何办才好?”
项充回首问肖让:“你是好何下海的,怎不和太公在一起?”
【镜  头】肖让:“太公和莹娘让我往船上送些必须的用品,谁知刚到了船边,就见官军铺天盖地而来,我来不及上这艘大船,急忙上了另一艘船,官军也跟着就涌上了船,又抢又夺的,我乘乱就跳了海。我也就不知太公他们如何了!”
【镜  头】项充一听就急了:“那我们先不能走,一定要想法救出他们!”
欧鹏:“看眼下情形,救人是很难的,我们不能莽撞,这片海域不远有个长兴岛,早有人居住,我们就先去那里,过些日子,等个机会,再出奇不意地杀回去,或可救出人来!至于太公他们,我想即使让官府拿了,但有方权那厮心系着莹娘,应当不会有危险。”
【镜  头】项充:“叔叔说的是!已有了一次教训,再不可冒险行事,我们就去长兴岛罢!”
欧鹏:“好的,连夜航行,明早就可到达!”
项充:“只是方才石勇兄弟为接应我们,没能过来,也不知如何了!”项充忧心地又道;
肖让:“石勇大哥人很机灵,看见情形不对,一定会自己躲起来的,充哥就不要担心了.”
项充:“但愿他们都没事就好!”
【镜  头】东方日出,海天似锦;众海客尽在甲板上探望,欧鹏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岛屿对项充说:“那就是长兴岛了!”
项充却指着右前方说:“嗳,你看前面那条船竟和我们的船一模一样啊!”
欧鹏:“还真是一般无二。说不定一会儿能碰上,到要问候一下是谁家的船。”
这时,忽听有人叫喊起来:“风信!风信来了!”众人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镜  头】天边,红霞已然隐退,一片淡墨似的云 冒出来,项充大喊:“是风信,快快落帆!”众海七手八脚地忙乱起来;
【镜  头】转瞬间,黑云翻腾,遮了半个天,天色转暗,风声大作,大海怒吼起来,卷起层层巨浪;
【镜  头】大船在风浪中巨烈起伏,项充和众海客与风浪博斗的场景;
【镜  头】大船在风浪过后的大海中飘动;
【镜  头】船上,众人相互庆幸脱过了风浪;
欧鹏手拿罗盘对项充叫苦:“这下坏了,我们被风浪吹离航道有上百里了。”
项充:“我们只管向前,再寻个岛屿落脚了再说。”
【镜  头】大船重又起帆前行,却见到前方海面上有一人托着一片大木板在挣扎;大船上放下一只小舢板,两人从大船上下到舢板上,划桨向前,将那人救上来;
【镜  头】大船上,众人将救出的人抬进大舱里,项充、欧鹏跟着进来;
【镜  头】欧鹏近前一看失声叫道:“啊!是孟康兄弟!”上去双手摇动孟康叫唤:“孟康贤弟,怎么是你啊!”
孟康疲惫地强睁开眼,见是欧鹏,挣着就坐了起来说:“欧大哥呀,是你救了我啊!”
欧鹏拉过项充道:“好教贤弟得知,这就是八臂哪咤项充,是他先看见了你,教人救得你上来。”
【镜  头】孟康施礼道:“原来是项家大郎,感谢救命之恩!”
项充忙上前止住:“孟叔不必多礼!我早就听欧叔叔他们常说起你这个造船高手,就是我们这条船也是你派人来监工造的。我一直想着能拜见你,今日方得幸会!”又转头吩咐道:“快去准备些酒菜来,为孟叔压惊!”
【镜  头】中舱里,项充、欧鹏和肖让陪着孟康饮酒叙话;
项充:“听说孟叔被召进东京打造运输花石纲的大船,如何却在这里遇了风浪。”
孟康叹气道:“咳!一言难尽!那监造花石纲大船的主管        克扣工料不说,还将古庙上折下的木梁充当好料,我一时和他争执,说要去告上司,不想那厮早就贿赂了上司,反被诬陷说是我偷工减料,有意拖延工期,要治我的罪。幸亏我先得了消息,就连夜跑了,回了海洲,又怕那厮们不肯放过我,就带了一家老小,上了那条去辽西女真国的大海船,那船是我给打造的,船主多年来一直很是敬重我,就让我们免费上了船。”
项充插话:“哦,那条船风起前我们曾看到,我和欧叔还议论那船造得好,还想着遇上时要问候一声的。”
孟康:“谁知却遇上风浪,船毁人亡,就我一个得了性命!”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欧鹏:“这个世道真是不让人活了!百姓们没一家能有好过的!”
项充恨恨道:“有朝一日定要将这不平世界打翻过来!“
【镜  头】这时,听见外边嚷吵说:“看见陆地了!”
项充等连忙一齐出去观望。果见远前方有一座树木茂盛的颇大的一个岛屿;大家都欢呼雀跃起来;
【镜  头】暮色中,一轮明月挂在半[空;大船在那个岛屿几十米处,抛了锚,落下大帆;
项充对欧鹏、孟康说:“两位叔叔就在船上歇了,我和几个兄弟下岛察看一下”
欧鹏:“大郎,这里生疏,天已要黑了,不如明天再去罢。”
项充:“不防事,月色明亮,我们就近看看就回”
欧鹏:“那就带上器械,以防有野兽出没。”
项充:“好的!叔叔放心!”
肖让:“我也和大哥一块去。‘
项充一挥手,肖让等着几人便都跟着下船上了小舢板;
【镜  头】项充等划到岛屿岸边,将舢板拖在滩地上,便上了岛在礁石丛中穿行;
【镜  头】一块巨大的礁石边,搁浅着一条已被撞坏的渔船,被海浪不时地冲涮着;
【镜  头】项充等从礁石后边转出来,看见了这艘船,便到船边观看;
一人说:“这里也有打鱼的人啊!”
另一个却叫道:“快看!那里还有种了庄稼的田地。”
众人一齐望去,果见有一大片开垦出的田地,长着禾苗;
项充:“看来已有人在此定居,我们去找找看;”
【镜  头】众人分头在四处寻看,却听得黑暗中传来问话“你们是什么人啊?”
项充:“我们是登洲的海客,遇了风浪,飘泊到此。 ”
【镜  头】黑暗中来人兴奋地:“咦?是项充大哥嘛!我是陶宗旺啊!”说话间一个高身材、胸口有一大撮黑毛的大汉已飞奔过来。另外几人也从树影里相跟跑出来;
【镜  头】项充大喜,也快步迎上前去,二人执手相对欣喜异常。肖让几人也都闻声聚了过来;几个海客与陶宗旺都是旧识,一个问道:“陶家七哥,你出走了两的多了杳无音讯还以为你们出事了,没想却在这里!”
项充:“七弟,你当年杀了那个海霸“黑心鲨”,真不愧是好男儿,让我佩服!快说说,你们是如何到了这里的”
陶宗旺:“那年为躲官府追杀,我们七个架船出海,也是遇上了风浪,被吹到这里撞了礁,船坏了,没法行动,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原想着能遇到渔船过来好达般离开,不想,两年多了竟没见一条船过来。”
项充:“那你们如何过活?岛上还有人住吗?”
陶宗旺:“这是个荒岛。我们幸好船上有些粮食可以用来下种,就开辟了一些田地,另外主要靠捞鱼、抓蛇来维持生计。哎,我家里父母不知还好吗?没受……”
【镜  头】项充忙说:“放心罢!他们没事。你们走后,官府也曾想要抓你们的家人要挟,却是我们正要出海,就将你们的家人都带着出海了。后来又将他们安顿在百里外的一个芝罘岛上了。”
陶宗旺:“自到了这里,我们毎天都张望着能有中土的船过来,希望能回去探望家人,却直到今日竟遇上了项大哥,还帮我们照顾了家人,真是大恩啊!”其它几人听了,无不喜出望外,纷纷向项充致谢,
项充笑笑道:“呵呵,不要谢的,海客和渔民本来就是一家,亲帮亲,你们有难,我们那能坐视不理!哎,那边的船就是你们的吧?”
陶宗旺:“正是!被撞坏了船头,船身也被浪掀在礁石丛里。我们干著急,没一点办法。”
项充:“七弟别急,我们的大海船就泊在近处,你现随我去,欧叔就在船上,还有一个人,你见了会更高兴!”
陶宗旺:“是什么人?”
项充:“你莫问,去了就知道了!”说着拉住陶宗旺的手就走,众人也一起返回;
【镜  头】大船上,众人齐聚在大舱里;项充手扶着孟康的手臂向陶宗旺介绍道:“这位是孟康叔叔,不知你听说没有?”
陶宗旺大喜道:“啊呀!原来是孟大叔啊!‘玉幡竿’的美名海边人那个不晓!这下我们的船可有救了!”又回头对项充说:“原来大哥卖的是这个关子,真是让人喜出望外啊!”
【镜  头】项充对孟康说:“我这七弟的船被撞坏了,就在前不远的礁石边。还得孟叔去看看能能修好。”
孟康:“只要船身主体还在,就有办法,只是……”
项充会意,抢先道:“叔叔放心!我这大船上,修船的工具和材料具全。”
孟康笑笑说:“那就好,明天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镜  头】清晨的海边,众人拥着孟康来到破船边察看;孟康仔细地前后观看了,对大家说:“这船身骨还好,能修好的,只是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
陶宗旺听了,高兴的直叫:“太好了!”
孟康:“要先把船从礁石上移在海滩上。”
项充:“我们这就动手罢!”
众人一起上手,开始移动破船;
【镜  头】陶宗旺率几人在岛上的林子里伐木;
【镜  头】项充率人将破船搬移到支好的大木架上面;
【镜  头】孟康指挥人们垒土为窑,将伐来的木材架在上面,窑里烧着柴火,干燥木材;
【镜  头】夜晚,点亮的数十枝松明火把海滩上照的如同白昼;众人分别在干着锯、刨、凿、钉等各种活;不时有人上前请教孟康;
【镜  头】大木架上的船已修复一新,人们在往船上涂抹生漆,桐油;
【镜  头】众人折除木架,将修好的船徐徐推进海里,陶宗旺等人奔上了船,扯起了三张大帆;船上和海滩上的众人一片欢呼;陶宗旺从船上下来,到项充面前兴奋地说:“项大哥,这下好了,我们即刻便可启航回去了!”
项充:“对的!我们这就好回登州去救太公和妹子他们。”
陶宗旺却说:“项大哥,可否依我说,回登州要经芝罘岛,还是让我先去芝罘岛,既可探望我们的亲人,又可打探一下登州的官府的动静。”
项充:“这样来回太费时日,不如我们两船一齐都先到芝罘岛,探清了官府情况,然后再去登州,杀他个出奇不意。我们明天一早就启程!”
陶宗旺、肖让等众人一起叫好!
【镜  头】清晨的海面上,风平浪静,两只船前后相随,扬帆前行;                         (11800字)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7-3-23 12:16:55
第三集     高太尉设局白虎堂    鲁智深救难野猪林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鲁智深、史进杀了恶霸卫钟和“飞天夜叉”、“生铁佛”,救出了被迫害的张生和众妇女,火烧了瓦官寺后,返回到沈乙的村庒。第二天,众乡亲们为鲁智深、史进送别。那个沈乙因为不便跟着鲁智深一个僧人,就跟了史进一起上少华山去了。鲁智深便独自一人取路向东京相国寺而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高太尉设局白虎堂  鲁智深救难野猪林
【镜头】繁花热闹的东京街头。智深向一个人问路,那人用手指指点点地比划着,智深顺着指点方向行去。
【镜头】鲁智深进了大相国寺,知客领着鲁智深进了方丈向智清长老递上书信。长老阅读后对智深说了几句,智深应诺着。长老又向知客说了几句,智深高兴地随知客出了方丈。
【镜头】相国寺的菜园,智深随知客到了门前,那知客先在门首贴了张告示,然后和智深入了园内,这时有十多个泼皮随后围上来观看那告示,有几个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
【镜头】看园的老僧领着智深与知客在菜园察看了一番,并与十几个种菜的老僧风了面。
【镜头】看园老僧对智深说:“菜园里就这些事体,我就算交待于你了。只是有一事要告诉你,外面有一伙泼皮无赖,时常偷、抢菜疏,我们是没一点办法!看你身体魁武,或能治得了他们。”
智深笑道:“呵呵,洒家不怕他们骚扰!”
知客和老僧便出了菜园远去了。
【镜头】菜园门外,那十几个泼皮在告示前议论。一个说:“方才进去的敢怕就是相国寺新差来管这菜园的鲁智深的和尚。”
另一个说:“管他什么智深、智浅的,我们还怕他不成!”
又一个胆小地说:“那和尚膀大腰圆,怕不好惹啊!”
开头那个压低声又说:“我们这样,一会进去假作拜见,诱他到粪坑边,乘他不备,掀进粪坑里羞辱他一番,看他还不服了?”
“对!对!就这样!”一伙兴冲冲地叫嚷着就进了园子。
【镜头】智深正在园子四处转悠,看见泼皮们进来就迎了过去。那些泼皮走到粪坑边就驻足不前,都拜倒在地,齐声说:“拜见师父!”
【镜头】智深不知是计,只管大步走到了粪池边,前边两个泼皮相互挤了挤眼,却被智深发现,便停止不动说道:“你们起来说话!”却见几个一轰而上想抱住智深双腿,却早被智深飞起一脚将一个泼皮踢进了粪池,泼皮们都吓得就往后缩,想跑,被智深赶上一手捉了一个,提起来也扔进了粪坑,几个泼皮在坑里扑腾着,上边的泼皮早已跪地磕头求饶。
智深:“去把他几个捞上来!”那伙泼皮找了几要木棍,将那三个捞了上来。
【镜头】智深呵呵大笑道:“你们几个蠢物!且去那边水池里洗了,过来说话!”说毕便去一棵树荫下的椅子上坐了。
众泼皮洗净了,都低着脑袋到智深跟前跪下。智深喝问:“你几个什么鸟人,敢来戏弄洒家?”
一个为头的回说:“我们都是祖居此地的,没本事挣钱糊口,就告赌博、偷窃过活。这菜园子更是我们的衣食饭碗。如今师父您来了,我们再不敢了!”
智深说:“实话告诉你们,洒家曾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别说你们几个,就是千军万马,洒家也杀进杀出!”
泼皮们听了,更是磕头如捣蒜地求饶。智深挥手道:“洒家放过你们,去吧!”众泼皮一听,高兴的撒腿就跑了。
【镜头】次日下午,众泼皮抱着一小坛酒,还有些肉菜来到了菜园。智深正好午睡起来从屋里出来,泼皮们笑嘻嘻地上前,为头的说:“师父,我们几个凑了份子,相请师父喝酒,就算是给师父接风洗尘。”
智深笑道:“也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只是这点酒菜还不够洒家一个人的。”说着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说:“拿去再多买些回来!给那些种菜的老僧们也送去些!”几个泼皮忙去了。
【镜头】智深让几个种菜僧在槐树下铺了张芦席,众人就围坐在大树荫下吃喝起来。不一会,那几个就抱来了几坛酒和猪、鸡等一大堆肉食,并分了些送到老僧那边。
【镜头】那为头的说:“师父来了,我们以后就跟着师父,再也不怕别人欺侮了!不知师父肯不肯收留我们?我们就给师父把这菜园的活都包了!只要能让我们有口饱饭吃,不然以后我们没法过活了!”
智深听了,笑笑说:“好啊!那些种菜的僧人也都老弱不堪,以后就让他们多歇息吧!”
众泼皮大喜过望,纷纷举起酒碗向智深敬酒。
【镜头】空中飞来一只乌鸦,落在旁边大树上的巢窝里哇哇地叫。巢里几只小乌鸦也跟着乱叫;
【镜头】几个泼皮齐叫:“赤口上天,白舌入地!”
智深问:“你们做什么鸟乱?”
一个回说:老鸦叫,主不吉。怕有口舌。”
另一个说:“干脆上树把那窝给捅了!”有几个应和着已跑到树下欲上树,试了几次也没爬上去。
【镜头】智深酒喝得兴正起,也来到树下,把树相看了几眼,说道:“你们退下,让洒家把树拔了罢!”
众泼皮一听直吐舌头,眼睛瞪的滚圆,不信地看着智深。智深脱了上衣,露出背上花绣,众人齐齐“哇”了一声。只见智深上去双手搂好了树干,把腰一趁,就将那树从地里撼动了,在众泼皮的阵阵惊叫中,那树被渐渐拔起,最连根拔了出来。智深放倒了树,拍拍手,象没事一般。
【镜头】众泼皮和那些也闻声过来的老僧们暴雷也似地喝 。众泼皮又都匍匐在地,直叫道:“师父直是神人呀!没有千万斤的力气如何能拔得动!”
智深吐口气说:“这值什么,你们把乌鸦窝去了,把树再栽好了。待会来看洒家使器械给你们看!”
泼皮们一起动手,将树抬起放回原位,培好了土。
【镜头】几个泼皮已跑进屋里将禅杖抬了出来。
【镜头】智深拿在手里叫道:“你们退远一些,看洒家舞杖!”众人都退下,让出一片空地来。智深便如风似地舞动起来!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只顾了不住叫好。
就在此时,只听见缺墙外传来一声:“使得好!”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缺墙外站着一个豹头环眼,燕额虎须,三十多岁的官人。一个泼皮叫道:“这位教师说好,那可就是真好啊!”
智深问:“这人是谁?”
“这位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武师啊!人都叫人他豹子头林冲。”一个泼皮万分景仰地说。
智深一听,随即提着禅杖向缺墙处走了两步,单手施礼说:“既是林武师,何不进来露两手,让洒家开开眼!”
【镜头】林冲也没客气,飞身越墙而入。
【镜头】智深将手中禅杖横飞了过去,林冲伸单手凌空将禅杖稳稳抓住,那禅杖竟然纹丝不动。说了声:“那就献丑了!”就开始挥舞起来。智深不由的大声叫好!
【镜头】林冲收住禅杖向智深施礼道“让法师见笑了!”
智深笑道:“武师手法高妙,快请坐!”林冲也不客气,便和智深坐在树荫芦席上。智深盛了一碗酒递给林冲,自己也端了一碗,二人豪爽地一碰就干,相视大笑。
林冲:“敢问法师何方人士?”
智深:“洒家原是渭洲经略府提辖鲁达,因打死了恶徒,后在五台同出家,现在叫鲁智深。“
林冲:“原来是鲁师兄!久已闻名!方才看法师杖法似和我是一路家数,不知法师师从何人?”
智深:“洒家从十六岁起就投军到河北招讨使帐下,有个叫林超的武师见俺资质好,就将平生本领尽数传授给洒家。俺一直怀念他,可是自从分开就再也没缘相见,他也是东京人,和你同姓,不知你……”
林冲抢话道:“啊!那正是家父!我们俩原来还是真正的师兄弟啊!”林冲起身就拜,智深也忙还礼说:“啊呀,竟能在此与贤弟相遇!太好了!”扶起林冲问:“师傅现在……”
林冲:“已于前年无疾而终!”智深叹息道:“可惜不能相见一面!哪天我和师弟一起去给师傅烧些纸钱去。”林冲应允着,二人复又坐下,饮酒叙话!
【镜头】众泼皮都退在一边,专注二人说话。一个泼皮对林冲说:“林武师你没看到,鲁师父他方才将那棵重杨柳都给连根拔了!”林冲顺着手指方向看了,对智深说:“师兄直是神力,小弟佩服!”
智深呵呵一笑说:“师弟,喝酒,喝洒!”
【镜头】使女锦儿慌慌张张地跑来,到了缺墙处向里边的林冲叫道:“官人,娘子在庙里被人拦住了……”
林冲:“在那里?”
“就在五岳楼下。”
林冲对智深说:“师兄再会,我先去了!”说罢就跳出墙外随锦儿直奔去了。
【镜头】五岳楼前的扶梯边,只见一个年少后生拦住林冲娘子道:“你且上楼去,我要和你说话……”
林冲娘子羞恼道:“清平世界,如何敢调戏良人!”
那后生嘻皮笑脸,还欲动手扯林冲娘子。林冲从身后将其肩胛一扳,扳转身子,喝道:“住手!”举起拳头正欲打时,却认得此人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已是心软,下不了手。
高衙内:“林冲,干你屁事,敢来管我!”这时高衙内的手下忙上前对林冲说道:“教头休怪,是衙内不认识娘子,多有冲撞!”林冲怒气未消地瞪着高衙内。
几个手下哄着高衙内出庙去了。
【镜头】鲁智深带着那十几个泼皮冲了进来,叫道:“兄弟,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师兄没事了!是本管高太尉的干儿子,不认识荆妇,一时无礼。”
智深:“你是怕那高太尉,洒家不怕,再若让我撞见那厮,让他吃我几禅杖!”
“权且饶恕了他这一回罢!”林冲回头对娘子说:“这是我方才遇到的鲁大哥,他早年就随家父学艺,是我的师兄。”
【镜头】林冲娘子上前拜见了,智深也还个礼。
林冲又对泼皮们说:“师兄酒多了,你们快陪着回去让师兄歇息!”
智深便被众人簇拥着一边向庙外走去,一边喊道:“兄弟,明天再会!”
【镜头】林冲也领了娘子和锦儿到庙外上了轿子取路回家。
【镜头】太尉府内,高衙内闷闷不乐,魂不守舍地在前厅里转来转去,不时朝门口看一眼。
【镜头】一个手下快步走了进来。高衙内急切地欲要问话,那手下已先说道:“衙内,我刚看到陆谦陆虞候了,他可是林冲要好的朋友,只要有他帮忙,那林冲娘子就能到你手了!”
高衙内一听即刻有了笑意:“富安,快说是什么法子?”
富安:“衙内莫急!这要看陆虞候肯不肯帮忙了。我已把他找来了,就在外边,让他进来再说。”
“那就快让他进来啊!”富安赶紧出去了。
【镜头】富安领着陆谦进来,向衙内行了礼。富安就对陆谦说:“陆虞候,衙内前两天在岳庙撞见了林冲的娘子,就难以割舍,这两天是茶饭不思,寝食不安。所以要你帮衬的成全此事!不知……”
陆谦:“我能如何帮衬?”
富安:“容易!就是让你将林冲请去你家门首的酒馆喝酒,事先让衙内守候在你家里,我去将林冲娘子赚来与衙内相会,就成了!”
高衙内一听就喝 :“好妙计!今天就办了!”
陆谦犹豫不决道:“这……这对朋友使诈的事,我如何能做!”
高衙内冷笑道:“陆谦,你可是在我干爹府里做事,这事如办成了,干爹自会重重有赏,可如果你不去做嘛,怕有你好果子吃的!”
陆谦叹叹气,低头应允了。高衙内大喜道:“好!事成之后,我让干爹好好重用重用你!”富安拉着陆谦就出去行事了。
【镜头】林冲应完卯回到家中,娘子迎上来正欲帮他脱去外衣。却听得门外有人问道:“林教头在家吗?”
只听锦儿回说:“是陆虞候啊,官人刚才进屋!”
林冲便出门迎接道:“陆兄何来?”
“几日不见兄长,特来探望!相邀去喝三杯酒去!”陆谦说着,不等林冲说话,就冲屋里喊道:“阿嫂,我同兄长去家里喝酒去!”
林冲娘子在窗帘下说:“大哥,少饮早归!”林冲答应者已被陆谦拉出了院门。
【镜头】林、陆二人来到陆谦家门外,陆谦却说:“兄长,我们不如就在这门口樊楼吃几杯解闷!”说着就已先走了进去,林冲摇摇头,没说什么,跟着进去。
【镜头】高衙内跟着带路的富安进了陆谦家,径直上了楼;
【镜头】酒楼上,林、陆二人把酒叙话;陆谦观察着林冲说:“看兄长神色,似有些不快。就是凭兄长在禁军中的地位和一身无人能敌的武艺,还能受甚闲气?难道是高太尉……”
林冲摆摆手:“不是太尉,是高衙内!前几日在岳庙……”
陆谦打断说:“哦,那事我也听说了!是衙内不认识嫂子,所以冲撞了!嗨,不知者不怪,再说都过去的事了,兄长切莫挂在心上!”
林冲笑笑说:“也是!来,喝酒!”二人一递一杯,边说边喝。
【镜头】富安进了林冲家院子,和锦儿说了几句话;锦儿听了后,忙进屋去了。
【镜头】林冲娘子和锦儿跟着富安匆匆忙忙在街上行走,进了陆家院门。
【镜头】高衙内守在陆谦屋里门口向外张望,见到林娘子进了院,高兴的手舞足蹈。
【镜头】酒楼上,林冲对陆谦说:“我去净手,回来再喝。”便转身下楼。
【镜头】却见锦儿慌慌张张从陆家院里跑出来。正好看见林冲外面小巷子里的便所净手出来,就喊:“官人,快!娘子她……”
林冲一惊:“出了甚事故?”
锦儿气咻咻地手指着里边说:“娘子又被上回那个衙内骗到陆虞候家里来了!他……”
林冲一听,拔腿就往里冲。上了楼梯,门被关着,只听娘子在喊:“清平世界,如何这般胡为!”又听高衙内说:“娘子,你就依了我吧!”
林冲气血涌头,暴喝:“娘子,我来了!”说罢一脚将门踢开。
【镜头】高衙内听得林冲声音,慌忙从后窗口跳出逃了。
【镜头】林冲入内,娘了扑进怀里失声哭泣。林冲四顾,不见高衙内,见窗子大开,心知已跑了。再看娘子,衣衫并未零乱,便问:“你还好罢!”娘子点点头,还在抽泣。
林冲怒不可遏,将陆谦家砸个粉碎。锦儿上楼,扶着娘子。林冲对锦儿说:“你先送娘子回家,我去收拾了陆谦这个小人!”说者就冲出去了。
【镜头】林冲到了酒楼,陆谦早已没了踪影。只得愤愤回家。
【镜头】夜里,林冲手握一柄尖刀在陆谦家门外、太尉府门前两处来回守望。
【镜头】清晨,林冲归家。娘子上前劝慰:“大哥,一夜未归,好教人担心!我又没被他污了,莫要胡为!况且你又属太尉管!生事不好!”
“可恶陆谦这畜生,平日里称兄道弟,竟然也来骗我,实是该死!可守了一夜,也没见到那厮!”
“大哥快去歇息了!”便搀扶林冲上楼。
【镜头】傍晚时分,鲁智深来到林冲家门口,林冲娘子迎进屋里。
【镜头】智深、林冲从家里出来,二人上了一家酒楼。
【镜头】高衙内躺在床上,不时呻吟几声,富安、陆谦守在旁边。高衙内对二人说:“你俩快给我再想办法,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富安道:“衙内放心,我二人一定让衙内如愿!”陆谦也说道:“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里老都管进来了,对高衙内说:“太尉得知衙内挫伤了腿骨,让我来瞧瞧!”
富安说:“衙内的外伤易治,心病难医呀!”
老都管:“太尉也听说了,是为了那林冲的婆娘罢?这个林冲,平时仗着武艺出众,竟然几番不听太尉旨意,擅自教禁军操练大阵,还说太尉只爱耍花招,不懂阵上杀敌的真本领。太慰早就对他不满,想难为他了!”
陆谦抢说道:“要是能把林冲做倒了,那既能让衙内称心如意,我也不用再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了!”
富安也忙插话:“就是,就是!那就快做倒他!这还不是太尉一句话的事!”
老都管:“就是太尉也不能随随便便定人死罪啊,总得有个由头。”
陆谦:“我到是有办法能定林冲死罪。”
高衙内急不可耐地:“快快说来,是何办法?”
几个人凑在一起谋划的画面:陆谦说着话;老都管不时点头;高衙内笑逐颜开。
【镜头】东京街头的一个巷子口,一条身穿旧战袍的大汉,手拿一把宝刀,刀鞘上插根草标儿,在巷口来回转悠,叫卖:“祖传宝刀,识货的来瞧瞧啊!”眼睛却不时地朝巷子里张望。
【镜头】智深、林冲喝完酒,说着话从巷子里出来,到了巷口,林冲向智深作别道:“我还得去教场看看,大哥先自回罢,明日再见!”那个卖刀人始终凑在林冲身后。
智深:“兄弟,莫再为那事闹心,今后但有事,你不好出手,就让洒家出头替你了断!”
“好的!大哥先走。”林冲拱手答应说。智深便转身去了。
【镜头】林冲转身向另一方走去,卖刀人当着林冲的面将宝刀抽出半截,明晃晃地夺人眼目。眼瞅着林冲,嘴里么喝:“宝刀,祖传宝刀!”
林冲被刀光一晃,不由留意,上前问道:“你要卖多少钱?”说着已伸手将刀拿过来仔细观看。
“三千贯!看你识货,就最少两千贯。”
林冲:“是口好刀,除我再也无人识货。你若肯时,一千贯,我就买了!”
卖刀人装出一副可怜相:“我实是急等钱用,饶你五百,一千五百贯!”
林冲佯装要走,那人便忙说:“那就卖给你罢!”
林冲:“你随我回家去取钱吧!”二人前后相随着向林冲家走去。
【镜头】晚上,林冲在家里把玩那口宝刀,爱不释手。最后挂在墙壁上,又端详了半天。
林冲娘子从楼上下来,笑着说:“就是一口刀嘛,看把你迷成这样!”
林冲有些得意地说:“这可真是一口难得的宝刀啊!以前听说太尉府里也有一口宝刀,我几次想要借来一看,就是不肯拿出来。现在我有了这把宝刀,以后慢慢和他比试比试。”
“天很晚了,快去歇息了罢!”娘子劝说,林冲这才一起上楼。
【镜头】次日午时,林冲承办公事回来,却见门首有两个人和锦儿说着话;
锦儿一见林冲进来就说:“那不是官人回来了!”
两人回头便迎着林冲道:“林教头,太尉钧旨,要你带着新买的宝刀去和他的宝刀比看。”
林冲心里纳闷:“太尉怎就得知我有宝刀?你俩是谁,我以前也没见过啊?”
“我们是昨日才新参随的,详情也不得知,还请教头快随我们去罢!”
林冲只得进屋和娘子招呼了,取刀出来,随着去了。
【镜头】太尉府,二人引林冲穿过前厅直到后堂,对林冲说:“太尉就在里边,教头请!”说毕两人就迅捷离去。林冲也没再意,便直接走进堂内。
【镜头】堂内却空无一人。林冲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不禁心疑,抬头却看到匾额上“白虎节堂”四个大字,大惊,正欲退出门口,只见高太尉领着几人已从门外进来,喝道:“林冲大胆。竟敢带刀闯入白虎节堂,莫非是来行剌下官不成?”
林冲急忙分辩:“是有两人带我前来,说是太尉要比看宝刀。”
“胡说!那有此事,分明是图谋不轨,左右,快与我拿下!送军法司,依律处置!”话音方落,左右两边涌出十余个手持兵刃的亲兵上前夺了刀,将林冲横拖了下去。林冲大喊“冤枉”,可高太尉已不答理,转身入内去了。
【镜头】军法司大堂,军法使审问林冲:“林冲,身为禁军教头,竟敢持刀闯入白虎节堂,行剌太尉,你不识法度吗?!”
林冲:“我怎会不识法度?是昨日有人来家传太尉钧旨,才去的!这定是有人要陷害于我!”
“是谁陷害你?你说是太尉陷害你吗?你蓄谋行剌长官,依军律当斩,是死罪!”军法使大拍着桌子吼道。
林冲还欲争辩,军法使挥挥手,将状词扔下来说:“让他画押!”
【镜头】手下两人上前将状词递到林冲面前,另一个拿着笔。
这时,外面一阵鼓噪。守门的士兵跑进来报告:“外面来了几个教头和无数禁军,要为林教头评理伸冤……”话没说完,已有几十人冲上台阶,要往里闯。
【镜头】军法使站起来愤愤地敲击桌子大喝:“这是什么地方,容你等如些喧嚷!再不退下,一律治罪!”
几个教头劝止众人安静下来,回禀道:“林教头昨日是被两人从家里唤去,这位兄弟亲眼所见。而我和另外几人都看见教头被人带进了太尉府!我们平日深知教头为人,他怎会有行剌之意,此事必有冤屈,请恩相明鉴!”
堂外数百人齐声应和,群情激忿。
【镜头】军法使一看势头不对,便放缓声说:“林教头犯事情由,本司定会理清,如无确证,决不会冤枉林教头的,你等先且退去!”又对手下说:“将林冲暂先押下,待后推断!”
教头和众军士这才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镜头】太尉府,高俅听军法使禀报:“林冲那厮深得军心,今日有数百军士前来扰乱军法司。看来硬要判决恐众怒难犯。依下官愚见,不如将此案交由开封府审理,私下里叮嘱开封府尹用心处决,这样既可脱了与太尉的干系,又可达目的。”
高俅点头:“那就这样办吧!我让都管过去给个话就是。”军法使退下。
【镜头】开封府衙内室,府尹与一手下商量林冲一案。
府尹:“今日堂上讯问了林冲,这事显有冤屈。一个禁军教头断无擅闯节堂之理!再联系到近日传闻太尉的干儿子调戏林冲娘子一事,这事已是再清楚不过了!可太尉已传了话来,要判死罪,这可真不好办啊!”
“听说昨日禁军士兵闹动了军法司,太尉这才想借刀杀人。我们不如这样:我去和林冲家人通气,让他们探监时要林冲主动招认是“一时大意,误闯节堂”,我们就可判他个脊杖二十,剌配远恶军洲,这样情理便通,既能周全了林冲性命,不惹众忿,太尉那里他心知理亏,也没法怪罪,当然这还得你今晚就要亲自向太尉陈述才行。”
府尹大喜:“对!就这样办!我们分头行事,明天即可了结。”
【镜头】开封府衙大堂,林冲跪在堂下。
府尹:“罪犯林冲,误闯白虎节堂,脊杖二十,剌配沧洲牢城。”
文墨匠上来给林冲剌了面;林冲被脊杖后役衙给林冲上了枷锁。,押着林冲下了堂。
府尹叫道:“董超、薜霸!命你二人押送犯人前去沧洲。你们速去准备,下午即便起程。”
董超、薜霸两个公人听令后出了衙堂。
【镜头】董超、薜霸出了府衙,在街头正欲分别各自回家,却听有人在前面挡住说到:“二位公人留步!有位官爷有请二位到前边酒楼里说话!”
董超、薜霸二人对看了一眼,会心一笑。二话不说就随着去了。【镜头】那人带二人进了酒楼一雅阁内,只见陆谦、富安坐候在里边。那人说:“就是这两位有请!”说罢就退去了。
    富安起身邀二人入坐。坐下后,董超问:“小人不曾拜识尊颜,不知唤我等有何吩咐?”
陆谦:“实不相瞒,我们是太尉府上的心腹之人,是太尉要我们找两位。”说着从身旁取出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又说:“这十两先给两位用度。我知你二位是积年押解犯人的公人,不说也该明白我的意思。”
董超、薜霸交换了一下眼神,各取了一锭揣在怀里。
董超:“明白,明白!是要我们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吧?!”
陆谦、富安也是相视一笑。富安:“真是明白人,不用多说!”
陆谦:“你们不必远去,就在前边的僻静处办了,揭了脸上金印,就来回话。开封府自有太尉吩咐。事成后还有重赏!”
董超、薜霸起身,薜霸道:“官人放心!我们也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我俩先各自回家收拾一下,就要起程,你就等回话罢!”
【镜头】鲁智深在酒楼外不远的拐角处看着董超、薜霸二人出了酒楼分头而去。
【镜头】董超、薜霸押着林冲从牢营出来,走了不多远,林冲岳父领着娘子、锦儿,还有那几个替林冲喊冤的教头、军官以及众邻里一群人迎了上来。
【镜头】林冲上前叩拜岳父,岳父眼含泪水:“贤婿受此冤屈,我多方打点也没能解救脱难!”
林冲:“泰山在上,小婿不孝,累及家人!如今遭此劫难,后事难料。小婿有话禀告泰山。”
【镜头】林冲对董超说:“烦将我怀中之物取出来给我岳父。”
薜霸上前从林冲怀中取一张纸来递给岳父。岳父打开一看,竟是封休书,匆匆粗看几眼,急切地说:“贤婿,这万万使不得!”
林冲:“自蒙泰山错爱,将令媛嫁与小人,已经八载。今日遭难,后事难料,所幸我们并无子女,娘子尚且年轻,万莫因我累了终身!”
【镜头】林冲娘子早已号天哭地地扑向林冲,喊道:“大哥,我们夫妻恩爱,你怎能将我休了啊!”
林冲:“我已是生死难料,再说那高俅必不肯放过你,早早嫁人,也好有个依靠!”
林冲娘子转身从父亲手中抢过休书撕碎了说:“大哥莫说这话!我宁死不从。近几日鲁大哥时常来看望,有他保护我,你就放心去罢,我一定等你回来!”
【镜头】林冲还想劝慰,董超、薜霸一齐催促,将林冲推着走了。那几个军士向林冲施礼送行:“教头保重!”岳父忙上前给董、薜二人塞了银子,央求照应。
【镜头】董超、薜霸押着林冲在路上;正是七月炎夏,太阳似火。林冲又杖伤在身,行走缓慢,董超、薜霸不时推搡、责难。
【镜头】入夜,三人入住客店。安顿好后,董、薜二人分别用热水洗完脚;董超新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放在林冲床前说:“教头也洗洗脚,好生歇息,明儿赶早动身。”
林冲起来,却行动有些不便。董超说:“还是我来替教头洗罢!”
林冲说:“这如何使得!”
董超抓住林冲的脚就往盆里浸去,原来是一盆沸水,林冲被烫得惨叫起来,缩回了脚,已被烫得鲜红,烫出满脚的泡来。
董超:“我公人侍候你这罪人,你还嫌冷嫌热!”一脚将水踢翻在地,自去上床睡了。
林冲不敢回话,倒在床上不住叫唤了一夜。
【镜头】天还没亮,董超、薜霸押着林冲离开客店上路;林冲艰难地挪动脚步;
【镜头】天大亮,林冲双脚上的泡破了,血淋淋地浸湿了草鞋,林冲痛苦不堪;薜霸用水火棍从背后不住推促;
林冲:“脚疼得实在走不动了!歇歇再行罢。”
董超对薜霸说:“我们扶着他走,到前边的林子再歇。”
二人从两边架扶着林冲向前方的林子走去。
【镜头】烟雾弥漫,阴森可怖的野猪林。三人进了林子深处;在一棵大树下,董、薜将林冲倚靠在树干上,林冲啊呀了一声早倒坐下去。董超说:“今天走得早,我们就乘这里凉爽,小睡一睡再走。林冲一晚不曾合眼,此刻早已不顾疼痛,昏昏欲睡。
【镜头】董、薜二人见状,从行囊里拿出一条绳子,轻轻到了林冲跟前,然后迅速地将林冲捆绑在树干上;
林冲被惊醒:“两位,要做什么?”
“我们想睡睡,怕你趁机跑了,所以要将你缚住!”董超说。
薜霸却已提起了两根水火棍,递给董超一根说道:“林教头,你死期到了!明年今日是你周年。”
林冲不由惊愕万分:“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二位如何竟要害我性命?”
董超:“不是我们要你性命,是高太尉派那陆虞候来,要我们在半路上结果你,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教头到了阴间也莫怨我们!对不住了!”说着举棍朝林冲脑袋劈下来,薜霸也同时动手。
【镜头】林冲狂吼一声:“陆谦小人……”话音未落,只听树后雷鸣般的一声吼,一条禅杖飞来,将两条水火棍击落在地。一个胖大和尚跳出来喝道:“谁敢伤我兄弟,两个撮鸟该死!”举杖就欲打董、薜二人。
【镜头】林冲:“师兄莫要伤人!听我说!”
智深便住了手,回望着林冲。
林冲:“他们也是受人指使,其实不干他俩的事,杀了也是冤屈。饶了罢!大哥如何也到了这里?”

智深:“自打兄弟出事后,洒家无法救你。就 去你家里打听,也每日都派跟我的那十几个泼皮到处打探。听说你要被发配沧洲,洒家昨日早早就守候着,却看到有人让酒保把这两个撮鸟唤进了酒楼。洒家疑心,便一路上暗里跟着你们。昨夜洒家本也想歇在你们旁边的客店,却听人说这近处有个险恶的野猪林,便连夜先来这里守着。果然这两撮鸟要害兄弟性命!”又圆瞪起眼睛对董、薜说:“是我兄弟好心救了你俩个恶徒,不然洒家把你们剁成肉泥!”
【镜头】董、薜两个已吓得混身乱抖,磕头求饶。
智深:“你们快快背上我兄弟前去找个歇处!”
董、薜二人慌忙起来,一个拿着行囊和水火棍,一个背着林冲出了林子。
【镜头】酒旗招摇的一座酒馆,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董、薜二人抬着林冲从里边出来,将林冲放在马车上,智深也随后跟着出来。
林冲:“大哥,现在有了车子,你就不要远送,回去吧!”
智深:“不行!洒家怕这两撮鸟再起歹心,还是送你直到沧洲,”
林冲:“大哥,他们不会再害我了!你何苦陪我受罪!”
智深:“兄弟莫劝,不送到你,洒家如何放心!?”回头冲躲在一边嘀咕的董、薜二人说:“你俩还不快快起行!”
董、薜二人一边暗暗叫苦,满脸沮丧地一个走在车前,一个跟在车后,智深跟在车侧。
【镜头】四人在山野地里行进的几个镜头。
【镜头】一行上了一条宽阔大道,时有过往行人、车辆;
【镜头】智深对车上的林冲说:“兄弟,洒家已打听得实了,顺着这条大道再走三十多里就到沧洲,而且一路都有人家。如今就与你分手,日后再期相见!”
【镜头】林冲下了车,对智深施个礼:“大哥放心回去吧!回去后在我泰山处告个平安。”
智深:“兄弟莫为家里担心,我会照看好她们的!”
【镜头】智深回身冲董、薜二人道:“你俩个撮鸟还敢再起歹心害人吗?”
“不敢!不敢!” 董、薜二人谦恭地点头又哈腰。智深挥起禅杖打在旁边一棵树上,那树竟然折了。说道:“再有歹心,定斩不饶!”又冲林冲说了句:“兄弟保重!”就毕转身而去!
【镜头】董、薜二人吓得直吐舌头,半天缩不回去。董超:“好个莽和尚!一棵树一下就打折了!”薜霸:“好吓人!神力,神力!”
林冲:“这算什么!相国寺菜园的一棵柳树连根都拔起了!”
听得董、薜二人直吐舌头,惊得合不拢嘴巴。
林冲又道:“两位,我的身体已好,可以行走了。此地离沧洲已是不远,我一个罪犯坐在车上,太招人眼目,恐给你们惹出事端。就将这车寄放在前边的人家,你们返回时也好再用。”
董、薜二人不禁满脸愧色,低了头连声说好。
【镜头】日已西斜,林冲三人走进一家酒馆,拣个位子坐下,小二看了他们一眼却说:“我们这里不给过往押解犯人卖酒食!你们快去柴皇庄罢!”
林冲问:“你什么意思?怕我们给不起钱?”董、薜二人已有些愠色,意欲发作。
【镜头】店主人从柜台里忙走出来说:“几位不要误会!你们有所不知,离此三里地就是有名的柴皇庄,庄主是大周世宗皇帝的嫡系子孙,人称小旋风柴进,是个礼贤好客之人,堪称当世的孟尝君。是他吩咐我们,但凡有流配来的犯人,都让到他的庄上,自会款待,还有资助!”
林冲:“原来如此!”对董、薜说:“我在东京就多听军士们说起过这个柴大官人的好名字,不想竟在这里得遇。那我们就去拜会一下也好。”
董、薜自然首肯,三人就出了酒馆。
【镜头】一片树林中掩映着一个偌大的庄院,三人来到林边正欲进入,却从林子的另一边飞驰出一簇人马来,中间一位三十多岁,细眉凤目,神采奕奕,身背弓箭。这人看见林冲,便勒住马问:“这位带枷的是何人?”
林冲:“小人是东京罪犯林冲。”
那人惊异地又问:“莫非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那个豹子头林冲?”
董超抢答:“正是他!”
【镜头】那人翻身下马,在草地上向林冲就拜道:“柴进失迎!”见林冲意欲还礼,便上前携住林冲的手:“林教头,快请庄上就坐!”说着就已移步前行,林冲等皆跟着向庄子行进。
【镜头】众人入了前厅坐定。
柴进:“早已闻得教头英名,也听说了教头蒙冤之事。难得今日相遇,足慰平主生渴仰之愿!”
林冲:“大官人名播海内,人人敬仰。林冲也早有所闻,今日得遇,亦是万幸!”
柴进吩咐庄客:“快去摆好酒席,我要为教头接风洗尘。”
【镜头】这时一庄客进来报说:“洪教师来了!”
柴进:“那就让他也去酒席就坐,一处相会也好。”说着就起身邀林冲去入席。
【镜头】众人站在酒席前,柴进向那洪教师介绍:“这位是东京禁军教头林冲。”那洪教师一脸傲气,正眼也没瞧林冲一眼。
柴进有些不快,又对林冲介绍:“这是我请的保家教头,洪师父!”
林冲谦逊地上前施礼,并请洪教师上坐,那洪教师竟毫不客气地上首坐了。柴进越感不快,瞅了他一眼,便请林冲在右手位上坐了,自在主位坐定。董、薜二人也坐了。
【镜头】洪教师不屑地瞅了林冲一眼,问柴进:“大官今日为何对一个配军如此厚礼款待?”
柴进:“林武师可非一般配军,师父却如何轻慢?”
“只因大官人礼贤好客,又爱使枪弄棒,往往有人为来依附,枉称自己是枪棒教头,不过诱些酒食钱米,其实有甚本事!”洪教师说完又嘲看林冲一眼。
柴进不快地扭过头不客气地说:“人莫自傲,须知山外有山!”
洪教师一听柴进口气,竟来了气:“我就瞧不起他!他敢和我来比划两下吗?赢了我才能服他!”
柴进笑道:“好啊!”回头问林冲“林武师,意下如何?”
林冲忙说:“不敢,不敢!这不合适!”
柴进心知林冲的顾忌,便说:“这位洪教师也是才来不久,这里也就他武艺好些,所以我称他师父。林武师不必顾虑!让我也见识一下武师风采!”说罢回头对一庄客耳语几句,庄客下去了。
【镜头】听了柴进这番话,洪教师更感不受用,竟跳了起来冲林冲说:“你是不敢吧!有本事就来吧!”
【镜头】方才下去的庄客上来,端着一个盛着一锭大银的盘子,柴进接过放在桌子上说:“二位武师比武,不同寻常,这二十五两银子就当利物,胜者取之。”
林冲听了柴进的话,也就放心了,微笑着对洪教师说:“那就领教了,请!”
【镜头】此时,一轮明月高悬在老树之上,照得厅前阶下如同白昼。林冲、洪教师在庭院中央各执棍棒,柴进等在阶上观战。
(一组武打镜头。)
【镜头】洪教师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羞惭满面,便朝外走去。柴进叫到:“教师吃了酒再去!”
洪竟不答话,低着头直出庄外去了!
【镜头】众人重又入席就坐;柴进将那盘中银子递给林冲,林冲几番推辞,柴进道:“武师莫再推辞,这是你该得的。再说你此去牢城,那管营和差拔都要打点,不然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林冲这才收了。柴进举杯敬酒,二人碰饮;
【镜头】清晨,庄外大路;柴进送别林冲;柴进递给林冲两封书信,又给了董、薜二人赏银。林冲三人离了柴皇庄,走出了树林。

云上云上 发表于 2018-4-8 20:53:26
感谢大漠老师奉献精彩的电视连续剧集,遥祝您春琪,快乐!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3-29 20:18:48
老党 发表于 2018-3-29 16:58
浩大工程,长篇巨著,兄弟呕心沥血了。祝贺,祝贺。

终于完了!只是下来就不知如何操作了!
老党 发表于 2018-3-29 16:58:29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3-29 09:01
结子    水涸山寂

【镜头】山花烂漫,春光正好的清风山景。

浩大工程,长篇巨著,兄弟呕心沥血了。祝贺,祝贺。

点评

终于完了!只是下来就不知如何操作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3-29 20:18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3-29 09:01:46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8-3-29 20:19 编辑

结子    水涸山寂

【镜头】山花烂漫,春光正好的清风山景。
【镜头】树木掩映的清风山寨。
【镜头】聚义厅里,众头领聚集议事。花荣对众人说:我们离开梁山已一年有余,清明节将至,我想去梁山看看,并给几位兄弟们烧些纸钱。
朱贵马上说:好啊,我也想随你前去看看。
花荣:那就我们俩个前去走一趟,山寨就由燕大哥负责和大家一齐用心守护吧。
燕顺:你们放心去吧!家里我看着!
【镜头】天空阴云漠漠,惨雾沉沉,下起了小雨。花荣、朱贵带着四个伴当,来到了水泊边,放眼望去,只见往日五百里的茫茫水泊,变成了一洼浅水,几近干涸。到了东山酒店早无踪影,只剩了一堆碎砖乱瓦埋在草丛中。有一条陆路直通梁山,二人便沿着前行。
【镜头】一行人到了金沙滩上,只见满目荒凉,长草没胫,山前的三座大关和宛子城都成了一片废墟。
【镜头】花荣、朱贵二人看了,不由唏嘘不已,继续向山上前行。【镜头】到了山上,往日鳞次枥比的房屋和聚义大厅都被烧成灰烬,一片焦土,好不凄凉。花荣二人不由触目伤心,眼中含泪。花荣长叹一声:招安,招安,就招来这般结果!
朱贵也感慨:好端端的兴旺梁山就变成了这等模样!
花荣不住叹息,对朱贵:我们去后山罢!
【镜头】后山的天王墓地,碑碣断裂,几座华表东倒西歪,十座坟墓全被扒开同,成了几十堆荒丘,长满蓬蒿野草,尸骨遍地乱抛,惨不忍睹。
花荣、朱贵止不住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镜头】鲁智深提着禅杖和朱武率十余好汉从前山走了过来,朱武先看到了前面的花荣的朱贵,便高声叫喊:花荣贤弟,朱大哥!
【镜头】正在伤心哭泣的花荣、朱贵听到喊叫,止住哭泣,回头见是鲁智深和朱武,便起来迎了上来。
四人执手相对,喜伤参半。花荣问候鲁智深:师兄,别来一切都还好吧?
鲁智深呵呵一笑:好啊,都很好!当然没有在梁山时那么热闹了。
【镜头】朱武也问朱贵:朱大哥,你们清风山壮况如何?
朱贵:弟兄们团结一心,官军压根就不敢来骚扰。我们倒是不时地找找他们的麻烦。
朱武笑笑:呵呵,我们也是!
【镜头】花荣对大家说:这里被糟踏的不成样子,我们一起将哥哥们的骨殖收起来,埋了吧!
朱武:对,我们快一起来收拾。
【镜头】众人便开始收集骨殖,堆在一齐,最后一齐掩埋起来,形成坟堆,又将破碎的碑碣一起放在坟堆前。
【镜头】这时一人叫喊起来:那边又来了一个骑着驴的人。
众人都转头望过去。
【镜头】道装打扮的戴宗,独自一人骑着驴朝墓地走了过来。他看到了鲁智深等众人,便先高兴地叫起来:鲁师兄,花贤弟,是你们啊!
【镜头】鲁智深、花荣四人都欣喜地迎上前去,却见戴宗从驴上下来后,竟柱着一根拐杖,一足已无,不禁都感诧异。
【镜头】花荣急问:戴哥哥,你的脚?……
戴宗淡然一笑:你们都走了以后,我不愿跟着宋公明走了,就用李逵兄弟的斧把他砍了!
朱贵痛惜地:你也是!不跟他走就是了,为何要毁了自己啊!
戴宗:这样才好决绝呀!
【镜头】突然,一只飞鸟从空中坠落在地上,一支川驽穿透鸟身。两只翅膀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
【镜头】花荣一见,惊喜地叫起来:这是石秀和燕青的川驽,难道是他们……
这时就听见有人在喊:鲁大哥,花荣贤弟!
众人都回头要寻声望去。
【镜头】石秀、燕青两个从前山的一片废墟上正直奔而来。
花荣等人也看见了二人,都高兴地奔向前去,聚在一起。燕青与花荣把臂相欢,石秀也向鲁智深施礼致意。
【镜头】花荣对燕青:真没想到你们也会来啊!
燕青:我们是奉穆大哥之命前去东京,准备回去,玻好是清明时节,就绕过来看看。
【镜头】鲁智深问石秀:穆家兄弟可好?你们那里怎么样啊?
石秀:穆大哥很好,金国军队就要南下了,我们正准备与他们战斗呢!
【镜头】花荣听后,很感惊异地:什么?金国要南侵?那这大宋朝庭可没好日子过了!
燕青:就是!金国早就有此图谋。穆大哥一直留心他们的情况,最近已打探清楚了,金国大军很快就要来了!我们这次就是受穆大哥的派遣,前去东京找董平兄弟的一个相好的,要他给朝庭透个信,早做准备。
花荣:董平兄弟他现在……
石秀:董平兄弟已经在我们太行山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招安后不久,呼延兄弟前往北边上任时,在太原被黄和用毒酒给害死了,我们就找到了飞琼妹妹,让他上了太行。又怕董平兄弟也遭不测,穆大哥就又让张清、乐和前去东京,将他和三娘都接上山了。
花荣:竟然有这样的事!这招安招来了这般下场!唉!
【镜头】鲁智深恨声道:都是宋江那个撮鸟害得!把好生兴旺的梁山寨送给了朝庭,糟踏成了这个样子,害得死去哥弟们的骨殖都不得安宁!这个撮鸟!
戴宗:是啊,宋公明的招安,不仅误了生者,又害了死者,而他却得了高官厚禄。
【镜头】花荣凄然道:其实他也得没好结果。你们不知,我听说他平了方腊后,做了楚州安抚使。便派了两个弟兄去楚州送信探问,从他回信得知弟兄们几乎死伤殆尽,只有他和卢俊义、孙立和徐宁、李应五、六个人得以生还。当我再派人去后,才得知他喝了皇上赐得御酒,已经死了。我猜想,定是被朝庭奸侫在酒里下了毒。
朱武:一定是的,我们听说卢俊义也是这般下场,他被官封庐州安抚使后,朝庭又诱招他回京另有任用,结果被几个奸臣的亲信在御膳中放了水银,食后归途乘船中,水银下坠,堕入淮河死了。
戴宗:这事我也听东京来的一位香客说过,他是当朝新任枢密使家的虞候。
石秀:我们也都知道了这结果!
燕青:是候健和焦挺两位哥哥在东京探听到的消息。其实都要是童贯和高俅几个在暗中搞得鬼!
鲁智深:这也就叫报应!
朱贵:也是自作自受!
花荣长叹一声:不想他们竟会是这般结局!只可惜梁山起义的大业断送在他们手里!
【镜头】戴宗看见新堆起的坟墓,便说:我去给哥弟们烧些纸钱罢。
花荣:我们也还没烧呢,咱们一起去吧!
众人便一起随着戴宗走到了新坟前。
【镜头】花荣、戴宗、朱武分别从各自的行包中拿出了祭品、纸钱,香火等,将祭品在坟前摆放了,然后点然纸钱了。鲁智深、石秀、燕青、朱贵跪在旁边。
纸火将尽,众人一起在坟前伤心落泪。最后磕了头,又站起来拜了几拜。
【镜头】天色更加阴沉,愁云密布,凄风挟着苦雨飘洒下来,四周的草木在风雨中颤抖。
【镜头】鲁智深、花荣、戴宗、石秀、燕青、朱武、朱贵互相告别,分头各自下山的场景。
【画外音】昔日兴旺景象的梁山变成了一片废墟,浩浩荡荡的五百里水泊已成一洼浅水,梁山好汉们如火如荼的事业、可歌可泣的事迹也只是一个千古留传的故事。一部《水浒新传》的故事就讲说到这里,以诗作结:
揭竿义举付东流,只为招安大业休。
愤慨英雄归故地,投降好汉剿同俦。
蓼洼水泄摇枯苇,宛子城空委乱丘。
冷寂梁山风瑟瑟,唯留故事话千秋。   


                               全剧终.

点评

浩大工程,长篇巨著,兄弟呕心沥血了。祝贺,祝贺。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3-29 16:58
老党 发表于 2018-3-25 14:35:28
顶起来。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3-24 20:38:23
云上云上 发表于 2018-3-7 19:52
林冲,吴用的死,令人悲愤。

是的,一文一武相继而去!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3-24 20:33:07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8-3-29 09:02 编辑

    第五十七集  扎寨飘洋各奔前程  毁山泄泊伙受招安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        高俅率朝庭大军进驻济州,欲征剿梁山。宋江听取了卢俊义的建议,决定与高俅大战,并力图生擒高俅,以杀朝中主剿派的气焰,从尔达到招安目的。梁山众头领用吴用之计,在石碣村、济州船厂、济州府三地同时放了大火,林冲活捉了高俅,押上梁山。谁知高俅却被宋江、卢俊义等奉为上宾,激怒了林冲,欲杀高俅却被卢俊义、关胜、孙立阻挡,林冲忿恨难抑,留下绝命诗后自刭。鲁智深得知林冲死因,要杀宋江未遂,大闹了忠义堂,最后和武松等重回二龙山。吴用一看大势已去,心灰意冷,也在晁盖等人的坟前自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扎寨飘洋各奔前程  毁山泄泊伙受招安
【镜头】清晨,皇甫端、花荣、崔慧娘三个都在自家院子里,皇甫端对二人说:我去后山转一转
慧娘:舅舅
乐和:那快准备吧,张清和石秀、燕青他们三个在城门外等着呢!
当下,夫妻二人愁颜尽扫,急忙拾掇东西,乐和也帮忙收拾。
【镜头】董平、乐和、扈三娘出了城门,与张清、石秀、燕青相会了,几个在马上致意后,就一起向夜色中的远方催马而去。
云上云上 发表于 2018-3-7 19:52:07
林冲,吴用的死,令人悲愤。

点评

是的,一文一武相继而去!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3-24 20:38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3-4 13:28:08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8-3-24 20:33 编辑

第五十六集  豹子头怒刭梁山寨  智多星悲缢天王墓

【镜  头】闪回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王黼和高俅利用朝庭再下招安的机会,将梁山好汉诱到济州城下听宣诏书,却在半路伏下重兵,意图围剿众头领,却被梁山英雄杀得大败。高俅又另派两路兵马,南北夹击梁山,也让郑天寿和崔慧娘等击溃了。但阮小二和白胜却先后遇难。而高俅随后又亲率十万大军前来清剿梁山,宋江却仍思谋招安,拒绝了吴用袭取济州和郓城的建议,不想与朝庭对抗,并让戴宗前去东平府得到了张叔夜已赴京再请招安诏书的消息,为协助张叔夜求诏成功,这才下定决心,发兵抗击高俅大军。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豹子头怒刭梁山寨  智多星悲缢天王墓
死,和哥哥、好弟兄们相会于地下!
吴用泪如雨下,连拜了四拜,起来在四周环顾一下,便走到一那棵大树下,从怀里取出了索子,打了一个活结,系挂在伸出的老树枝上,又接连搬了几块石头,叠放起来,人便丫了上去,将索套在脖颈上,双脚踢开了下面的石头。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23 16:28:52

老兄新春快乐!
老党 发表于 2018-2-21 21:04:34

兄弟过年好。

点评

老兄新春快乐!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2-23 16:28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21 20:04:04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8-3-4 13:28 编辑

    第五十五集  女将奋力卫山守寨  吴用伤心挥泪葬友

【镜头】闪回上集最后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梁山好汉在兴仁府两败官军,就在要擒捉童贯时, 宋江竟传令收兵.穆弘、项充看透了宋江的投降用心,皆散伙离山而去.吴用苦心积虑地和花荣、史进、朱武,阮小七、李俊兄弟与宋江展开斗争。宋江、卢俊义还是通过东平府的张叔夜向朝廷再上表章,促成了第二次招安。但权奸王黼和高俅早已用上心机,将招安地址放在济州城下,欲施调虎离山之计。吴用也将计就计,在济州城下听宣读诏书中,由花荣用箭射杀了钦差黄体仁。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女将奋力卫山守寨  吴用伤心挥泪葬友
【镜头】花荣村的水军营地三处同时下手,不给他丝毫喘息,一鼓作气,决战取胜!我已思得破敌之计,三处皆用火攻,大家就听我安排调遣……
【镜头】吴用向众人授计的场景。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21 20:03:55
老党 发表于 2018-2-19 06:32
兄弟过年好。顶起来。

党兄新春好!

点评

兄弟过年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2-21 21:04
老党 发表于 2018-2-19 06:32:14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10 11:53
第五十四集  捉童贯宋江竟鸣金  射钦差学究苦用心

【镜  头】闪回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兄弟过年好。顶起来。

点评

党兄新春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2-21 20:03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10 11:53:00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8-2-21 20:04 编辑

第五十四集  捉童贯宋江竟鸣金  射钦差学究苦用心

【镜  头】闪回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吴用和刘唐、三阮、二李兄弟们下山前去救援李逵三人,遭遇童贯大军包围,交战中刘唐、阮小五先后阵亡。吴用等用计深夜突出重围后,得穆弘率众增援,杀了官军大将酆美,大败官军。项充也随后率队赶来,并顺路攻取了雷泽县,于是吴用便率梁山人马前往驻扎.宋江得知童贯挂帅前来征剿梁山和刘唐等人阵亡的消息后,只得发兵下山.与吴用在雷泽相会,随后便与童贯在兴仁府城外比斗阵法,结果官军大败,梁山军马便欲乘胜攻取兴仁府,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 捉童贯宋江竟鸣金  射钦差学究苦用心
【镜  头】宋江、吴用、朱武并马进了兴仁府城北门,鲁智深、武松、戴宗、杨林、吕方、郭盛、孔明、孔亮随后跟进。
【镜  头】林冲……
【镜  头】城下,吴用将胡须捋了捋,花荣立即大声叫喊:既不赦我宋大哥,我们不降!
花荣说着,就一箭射了出去出。

点评

兄弟过年好。顶起来。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2-19 06:32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10 09:28:06
一方 发表于 2018-2-9 20:01
好一场厮杀。楼主辛苦。

谢了!
一方 发表于 2018-2-9 20:01:44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3 17:21
第五十三集  耿家庄众好汉突围  兴仁府两军师布阵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好一场厮杀。楼主辛苦。

点评

谢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2-10 09:28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2-3 17:21:29
本帖最后由 大漠顽人 于 2018-2-10 11:53 编辑

第五十三集  耿家庄众好汉突围  兴仁府两军师布阵

【镜头】闪现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画外音】:上集说到,宋徽宗要招安梁山,并派兵部伺郎陈宗善前去宣诏,不想先在泊子里被阮氏三雄凿沉了坐船, 受了惊吓,又在忠义堂遭李逵撕了诏书,打了手下李虞候,招安就这样被搅黄了。宋江气怒交加地斥责李逵,李逵却不买账,和樊瑞、鲍旭三个一起发作,砍倒了替天行道的杏黄旗,反下山去了。吴用力劝宋江发兵支援,却遭宋江冷拒。李逵三人下山后,先攻打了寿张县,招集了上千人马,一路向西,杀向东京。 而朝廷此时已改招为剿,由童贯挂帅,征剿梁山。童贯用手下献的计,将李逵、樊瑞、鲍旭三人的五百弟兄诱进了已经设伏、地形险恶的五里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本集:耿家庄众好汉突围  兴仁府两军师布阵
【镜头】李逵三前放下了吊桥。
【镜头】城门口,几个好汉大声喊叫:梁山好汉在此!说着涌上去就将卒不及防的守城兵卒杀了,打开了城门。城外的花荣、、阮小七、李立率众涌了进来。
【镜头】史进、陈达、杨春三个率队从南门冲杀进来。
【镜头】北城门,焦挺率几个好汉也打开了城门,林冲,李俊、阮小二率众涌进城来。

点评

好一场厮杀。楼主辛苦。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8-2-9 20:01
一方 发表于 2018-2-3 10:19:07
大漠顽人 发表于 2018-1-28 13:21
第五十二集  歌新曲李师师说情  下梁山黑旋风遇难

【镜  头】闪回上集最后的几个镜头(无声)

这集比前几集镜头多。顶。

QQ|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四季歌文学社区 ( 京ICP备14012862号-2  

GMT+8, 2024-5-8 00:56 , Processed in 0.139185 second(s), 31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