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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风雨校园(上集连载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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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2 21:49: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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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立青 于 2016-10-12 21:51 编辑

【原创】风雨校园(上集连载4-4立青

欢呼国家主席连任,思梅心惊忆爱华姐姐4-4

自从丁思梅知道郝老师的身世,知道郝老师与爸爸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后,与郝老师的感情更亲密了。郝爱华不仅是她的好老师,而且是她的好姐姐。丁思梅有两个哥哥都在外地工作,家里只剩下她一个,多么想早一天让华姐搬过来和她住在一起。她和同学们一样,喜欢这位年轻的老师,她不仅课讲得好,知识也渊博。更使丁思梅敬佩的是她对工作的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精神。自从华姐担任她们的物理课以来,自制了不少物理实验仪器。丁思梅知道这每一件仪器都渗透着华姐的心血。华姐几乎把自己的全部时间都用在教学上。丁思梅和父亲看到郝老师独自一人住在学校里,太困难了。多次催促下,华姐答应搬过来。下午丁思梅骑单车,来帮助华姐搬行李。她一进门,看到屋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华姐伏在课桌上专心写着什么。丁思梅上前说:华姐,你不是说今天搬吗?怎么还不动弹呢?郝爱华抬起头,笑着说:小妹,这就搬,没有什么东西。说着她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丁思梅这下可高兴了,她上去就把行李捆绑起来,又来收拾课桌上的东西。只见课桌上放着厚厚的写满字迹的稿纸和一些外文书籍。丁思梅先是拿起那些外文书看了看,凭她所学的外文知识,分辨出是俄文书,书的名字却认不出来。她又翻了一下那些稿纸,只见稿纸,不是写满了字迹,就是画着各种图画。她认真地看了一下,是有关中学物理方面的。于是喊着:华姐,你这是写的什么?要不要收起来?郝爱华看了,赶忙跑过来,把书和稿纸收拾起来,说:这些都是有用的,不能弄乱了。丁思梅好奇地问:有什么用?写那么多?郝爱华笑着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丁思梅见华姐这样说,越发想现在就知道,因为她多次看到华姐埋头写啊画的。于是她一下子搂住郝爱华的脖子说:华姐,你告诉我,要不我不放你。郝爱华笑着说:小妹,你快松开手,我告诉你。丁思梅松开了手,华姐说:我告诉你,你不要与别人说。我正翻译一套苏联的《中学物理习题解》,这是第二册,第一册出版社要去就要出版了。丁思梅听了跳起来说:那可是好事,对我们的学习很有用。等到出版了我可要先读。说着她把课桌上的书敛在一起。华姐说:行,一定让你先看。郝爱华看到丁思梅敛在一起的书,说道:小妹,那些不急用的书,就不带了,暂时先放到这里。华姐本来东西不多,除了行李外,就没什么了,丁思梅看了看,觉得收拾差不多了。此时她看到华姐拿了一个大网兜,去装窗台上的那盆兰花,就赶忙伸手帮着郝老师把兰花装进网兜里,说:华姐,你挺喜欢花的?”“是的,喜欢,尤其这兰花就更喜欢了。你看它的叶子总是亭亭自如,落落大方。华姐说着,指着兰花又说:这盆兰花已经有十多片叶子,从下到上,每片叶子都舒展挺拔。它的叶子只要是长了出来便不枯不萎,不偏不倚,不谄不媚。它不象牡丹雍容华贵,也不象菊花清冷娴静。它庄重,正直,钢劲。它生命力顽强旺盛,即使在深山老林之中,也能随遇而安,生长繁殖。丁思梅听了,笑着说:华姐,你在写兰花颂吧?兰花让你说活了。华姐笑了说:是啊,是这样,我喜欢它。丁思梅仔细打量这兰花,觉得华姐说得有道理。她再仔细看去,发现花盆里的土是红色的,便诧异地问:华姐,这盆里的土怎么是红色的呢?咱们这可都是黑色的。华姐说:这是红质土,是我们国家土质的一种。丁思梅笑着说:这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好玩。可它为什么是红色的呢?华姐看了一眼丁思梅,若有所思地说:这可能与它所含的成分有关,也许是苦难的旧中国百姓流的血汗太多的缘故吧?丁思梅听到这里笑着说:华姐,你在讲故事吧?”“不是的,不信你可问问爸爸,他也这样说的。华姐拍了一下丁思梅的肩说。这时从敞开的房门走进一个人来,华姐忙向前说:刘书记来了?这位一脸严肃的校党支书记刘非,丁思梅也认识。刘非看上去近四十岁的年纪,脸色焦黄,瘦瘦的。他似乎没有听见华姐打招呼,顺手找了一把学生椅子坐下。他打量一下房间,看到丁思梅时,冷冷的脸上露出笑意,点点头。他见到屋里零零乱乱的,行李已经捆好,便惊疑地向华姐问道:你要搬走?”“是的,已经与总务科说了。”华姐答道。刘书记说:是这样,本想来找你谈谈,回头再说吧。提醒你一句,你在会上的发言,应该考虑它的严重性。他边说边站起身来往外走,郝老师说:好吧,以后再说。不送了。当刘非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转身来,看到华姐跟在他的身后送他。丁思梅只见他两眼死丁丁地望着华姐那白润美丽的脸,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目光,这目光不象是关切,又不象是询问,而是令人不安的异样的光。此时华姐垂下眼皮,回过头来对丁思梅说:把行李拿上,走吧。听了这话,刘非才转动一下眼神,看了一下丁思梅后,又把眼光转动到华姐的脸上说:你搬到哪里去?丁思梅抢先说:搬到我家去,郝老师是我姐姐。听了丁思梅的话,他那毫无表情的脸顿时笑容可掬,微微点头说:搬到丁局长家?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刘非走后,丁思梅愤愤地说:平时装得道貌岸然,怎么这个样子,让人受不了。华姐笑了笑接着说:这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就是因为我在会上给他提了一些意见,说我对组织不满。不谈这些了,还是走吧。她们把行李捆在自行车的后架上,丁思梅推着,华姐提着那盆兰花,一同离开了学校。

    丁思梅回忆到这里,她活动了一下身子,把书桌上的书都收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拿起围巾,走出教室。她实在没心再学习下去,她想到外边走走。因为她一想起可爱的华姐,她所敬佩的老师,就没法平静。当她走出文史楼的正门,一股寒风迎面吹来,感到一阵寒意,驱散了身上从教室里带出的热气。她赶忙把围巾系到头上,再把围巾长出的一段又围在脖子上。她看了看文史楼大门两侧的大片的丁香树,在路灯下,裸露出全部的枝条,一点生机也没有。积雪零散地挂在枝杈上,树的低下全是厚厚的积雪。丁思梅顺着被路灯照亮的校园的小路,慢慢地往宿舍走。她感到手有点冷,赶忙把手插在棉上衣的口袋里。此时的校园万籁寂静,她慢慢地走着,可以听到她的脚偶尔踏在积雪上,发出吱吱的声。她依旧在想着她的华姐,她不知目前的华姐处境怎样?华姐搬到她们家仅仅住了两个月就走了,再就没有回来。她抬头看了看繁星满天的夜空,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民间故事里说的,地上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星。每一个人的头上都顶着一颗属于自己的星。她遥望那一闪一闪的繁星,多么想找寻到华姐的那一颗,不知它现在是否还在闪亮?听说那颗星不闪光了,熄灭坠落了,那它所代表的那个人,肯定就不在了,死去了……,华姐的那颗星是在闪光,还是坠落了呢?她想起爸爸说过,学校党支部书记刘非到教育局找爸爸说华姐的爱人是一个大右派,在大学的反右斗争中,公然给系党总支书记提意见说不懂教学,不懂物理,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疯狂地向党进攻。又说华姐本应该与他爱人一起到农场去劳动改造,但考虑她是烈士子女,就把她分配到这里来了。华姐到这里不久,就和一些老师给学校党总支部提意见,说学校党总支不重视教学,物理课缺少必备的实验仪器,不支持教师搞物理实验。搞得学校老师不听党总支的,矛盾很激烈。党总支找她谈过多次,她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爸爸听了,让刘非冷静一些,正确处理好教师对党总支部的意见。但是爸爸听局里同志反映华姐来了以后,很受老师和同学的欢迎,课程讲得很好。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爸爸想过几天派人了解一下。

    还没等到丁家骥派人到学校了解情况,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郝爱华突然对丁思梅说:小妹,我要走了,要离开这个学校了。丁思梅初听起来,大吃一惊,说:怎么,你要离开学校?是真的吗?郝爱华异常平静地说:是啊,是真的。”“为什么?丁思梅急切地问。因为我要到我爱人那去,他需要我照顾。这样吧,咱们一起和你爸爸谈谈去。说着她们一同到了客厅,见到丁家骥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丁家骥见到她们走了进来,放下报纸,笑着说:华华来了?郝爱华和丁思梅坐到丁家骥的身边。没等丁思梅说话,郝爱华说:丁叔叔,想跟你说件事。我打算离开学校,离开这里。丁家骥吃惊地看了一眼郝爱华说:为什么?就为校党总支书记刘非对你有意见?郝爱华此时才知道丁叔叔已经知道她与刘非的事情,说:不是,我想到我爱人那里去,他需要我的照顾。丁家骥听了有些不解地说:是这样?他怎么了?华姐平静地说:是这样,刚来时叔叔问过我是否成家了,我没详细说。我爱人张兼纳和我是同班同学,都在南方大学物理系学习。五七年我们就要毕业了,学校的反右斗争开始激烈。我们物理系的党总支书记葛明礼是一位工农出身的老干部,工作主观武断。他开会就说知识分子复杂,难管理。把用心教学的教授,老师和专心学习的学生说成是不关心政治的书呆子。在反右斗争中,一些老师给他提意见说他这样的思想是不能领导好物理系的。我当时也同意这种观点,与张兼纳也议论过。所以在学生给党总支提意见时,我和张兼纳都给党总支书记提了意见,让他改变思想作风,不然发挥不了领导作用。不曾想临毕业时我们被定为有右派言论,缓期毕业。过了一年,因为我爱人张兼纳出身伪职员,被定为右派。分到农场劳动改造,把我分到这里当教师。其实张兼纳给党总支书记提的意见,都是我说的,是我的观点。近来与他一起分到农场劳动改造的人来信说,劳动艰苦繁重,张兼纳这个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缺少体力劳动的人,有些吃不消,身体状况不好。我考虑再三应该到他那里去,他会好些。丁家骥听到这里沉默了半天说:这是一件大事,你要拿定主意,三思而行,我尊重你的意见。你与书记刘非是怎么回事?华姐听到丁家骥问起刘非的事情,便气氛地说:这个人当学校的党总支部书记不合适,教师们反映他不关心教学。就说我们物理课吧,实验室搞得乱七八糟的,一些起码的实验仪器不是坏的,就是不能用的,教师怎么讲课?他根本不知道试验对物理课的重要性,教师自己动手做实验仪器,他还说以前的老师不搞试验也一样讲课,你说他懂教学吗?给他提意见,他说我是对组织不满。这样的书记,还怎样与他共事?”丁家骥说:他不是找你交换过意见吗?郝爱华听了,更显得气愤,说:他找我交换意见?他那是乘人之危,别有用心。”“怎么了?丁家骥不解地问。不说了,总之这个人不好。郝爱华说到这里不说了。丁家骥知道郝爱华不愿再说下去,也不多问。可丁思梅在一旁却觉得华姐好奇怪,为什么说一半话就不说了,插话说:华姐,把话说完嘛。有什么不好说的?郝爱华说:那天我们搬家,我不是对你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吗?丁思梅听到这里,想起那天她与华姐搬家时,刘非看华姐时那种让人厌恶的眼神,便说:我想起来了,他这个人是让人看了讨厌,看人的眼神都有点邪气。”“你也认为刘非不好?丁家骥向女儿问道。丁思梅说:是啊,我们搬家那天,他两眼死丁丁看着华姐,让人看了真难受。”“有这事?丁家骥看着郝爱华说。郝爱华看着丁家骥在询问她,心想应该把话说出来,于是说:这个人假公济私。我到学校不久,他就知道张兼纳是右派,多次找我谈话让我和张兼纳划清界限。后来他和我说他爱人得病去世了,让我与张兼纳划清界限,离开张兼纳与他结婚。我当即严词拒绝,他就有意无意打击我,甚至说我给他提意见,是对组织不满,这也太欺负人太霸道了。丁家骥听了这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这哪里还是党的干部?为党丢人。让人好好了解一下,严肃处理。

    又是一个星期天,丁家骥,郝爱华,丁思梅三人在客厅里,丁思梅看到华姐走到爸爸坐的沙发旁,在爸爸的身边坐下说:丁叔叔,我要走了,到我爱人的农场去。丁家骥听了,关心地说:我尊重你的选择,那面联系好了吗?有什么困难吗?郝爱华说:那面已经联系好了,没有什么困难,感谢叔叔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照顾。丁家骥用手拍着华姐的肩膀,爱怜地说:华华,你这是说的那里的话,你就是我的孩子,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华姐眼圈充满了泪水,端详着丁家骥好一阵子,用手帕擦了擦眼睛,说:丁叔叔,没想到我长大了,还让你操心。丁家骥放下拍着郝爱华的手说:不能这样说,你们年轻人,人生的路还很长,见到你爱人要勉励他,还是大有希望的。你要去的农场在哪里,什么农场?华姐说:在云南的一个国营农场,我到那里安置好了会给你们写信的。”“那就好,你一定要常回来,有时间把你奶奶也带来。你什么时候走?丁家骥问。郝爱华答道:下周二的下午走,火车票已经买好了。爸爸问:不缺什么吗?郝爱华说:什么也不缺,也没有什么,只是随身的一点行李。爸爸说:那好,到时候我们去送你。郝爱华说:祝愿丁叔叔,婶娘身体康泰,祝愿全家人万事顺遂。

    当天的晚上,家里的人都休息了。丁思梅和郝爱华走进她们两人的房间,丁思梅把门关上,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屋里静静的,好一阵子谁也没说话。丁思梅只感到心里有好多的话要向华姐说,但又一句话说不出来。她看到华姐从上班的提兜里拿出一个精美的日记本,对她说:小妹,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会想你的,把这个日记本送给你做个纪念吧。我真心地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当一个著名的文学家。丁思梅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首页上有华姐写给她的一首诗,她认真地看了下去:

碧海苍天挂云帆,

姊妹情谊莫思牵。

运蹇势衰总无奈,

展得胸臆寻梦还。

               姐姐爱华

丁思梅看后不由得鼻子一酸,泪水涌出眼眶,她赶紧用手擦去。她知道华姐正在青春年华,可是她的生活的道路是艰难坎坷的,她不得不奔赴远在千里之遥的云南的农场。想到这里,她问:华姐,咱们什么时候还能见到?华姐笑着说:只要我能寻找到展得胸臆的那一天,就一定会寻梦回的,我们就一定能见到。寻不到,我就会象天上的流云,四处飘荡,终生寻找。丁思梅走到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别致的小盒子,递给华姐说:这支金笔是爸爸到北京开会买的。我一直没用,把它送给你,作个纪念,你会用上的。华姐接过来,打开小盒,看到是一支光亮亮的紫色自来水钢笔。高兴得说:太好了,多精致啊!我收下了。一用到它,就会想到你,我的思梅小妹。这一宿,丁思梅和华姐谈了很长时间才入睡。

    华姐走的那天是丁思梅同爸爸,妈妈一起送她上火车的。华姐把那盆她喜欢的兰花留了下来,对丁思梅说:这花多好,长得多旺。小妹,我这一去,还不知怎样?先暂时把它放在这里,替我好好地养着,有时间我会回来取的。华姐走后,爸爸告诉丁思梅说那花盆里的红土,可能就是华姐当年从她妈妈的坟上取下的。从此丁思梅更喜爱这盆兰花,总想华姐很快就会回来取这盆兰花的。可谁知她一去直到现在快四年了,没有一点音信。兰花在丁思梅精心地养护下,长得更加旺盛,每片叶子都长得油绿闪光,舒展大方。开始爸爸托人到南方大学,查找她爱人所分配的农场地址,不知是告诉的地址有误,还是什么原因,写过去的信总没有回音。爸爸说:她可能是怕我惦记,有意不写信。等着吧,会回来的。

丁思梅想到这里,感到身上有点冷,加快了脚步向宿舍走去。脑子里依然在想,华姐她现在在哪里?怎样了?难道就是因为她爱人是右派,就要和他一起去改造吗?她想起刚才晚自习时,周杰说的:当一个人在政治上被打倒以后,一切都随之完蛋。尽管在这以前,你也许是一个英雄,或许被当成偶像来崇拜。但是只要是在政治上垮台了,那就会象大楼倒塌一样,轰的一声巨响,一切成了废墟,一切都没了。难道真是这样吗?华姐她是烈士子女啊!她的学识渊博,教学生动活泼。她是一个多么有才华的人啊!她那么端庄美丽,温柔善良。难道她真的和他爱人一起成了一堆废墟,一切都完了吗?她脑子浮现出周杰说这话时,兴奋得挥舞着那双干瘪多皱的双手,好象他才真正地掌握住命运的方向盘。丁思梅感到的却是无比厌恶,觉得周杰不象是一个学生,琐碎世俗得很,如果华姐能有半点周杰的想法就好了,就不会有今天了。但是华姐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品格,怎么会象周杰那样庸俗得死命地把住命运方向盘不放。丁思梅的脑子里一直翻腾着华姐的事情,一阵寒风直吹得她浑身发冷,才意思到在外边趟徉时间太久,赶紧加快脚步,赶回了十六栋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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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享独行 该用户已被删除
沙发
发表于 2016-10-13 07:16:14 | 只看该作者
扭曲了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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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3 14:26:22 | 只看该作者

是的,是扭曲的时代。我所写的是真有其人,以真人为基础虚构的。这个人就是黑龙江省著名的重点中学的物理老师,姓闫,是一个右派,高中的力学唯有他能讲好,没有去劳动改造暂时留下来讲课。他是男的,而且是哈尔滨市解放初期的中共地下党员,在反右斗争没有幸免。在高中学习时,没有去想这么多,一心跟党走。文化大革命让人反思,才认识这位老师的遭遇令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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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享独行 该用户已被删除
地板
发表于 2016-10-13 15:39:13 | 只看该作者
初中有位老师是张灵甫的堂弟,你想反右时他能有好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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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8-1-12 07:03
  • 签到天数: 471 天

    [LV.9]以坛为家II

    5#
    发表于 2016-10-14 06:09:29 | 只看该作者
    兰花难敌贼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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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6#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4 21:17:45 | 只看该作者
    言八十 发表于 2016-10-14 06:09
    兰花难敌贼人手!

    多谢,版主总是精炼一句话,点到问题实质。是的,兰花难敌贼手,红颜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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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7-7-9 22:32
  • 签到天数: 350 天

    [LV.8]以坛为家I

    7#
    发表于 2016-10-15 18:22:12 | 只看该作者
    身处那样的时代,很多东西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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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8#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6 12:37:28 | 只看该作者
    恋上柠檬味 发表于 2016-10-15 18:22
    身处那样的时代,很多东西真是无可奈何!

    说对了,无奈是问题的关键和实质。这种无奈是作为组织的强权逼你就范,不然你就会被入另册,就会被哪个社会所抛弃,就会被压在最底层。有谁不怕?有谁不乖乖就范?敢于抗击强权的,不怕被抛弃的,有,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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