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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克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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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谈笔录》(下卷)[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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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 签到天数: 319 天

    [LV.8]以坛为家I

    21#
     楼主| 发表于 2016-1-10 11:17:18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0 14:18 编辑 [/i]

    [align=center][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十六章 闲话“己过”和“人非”[/size][/font][/align][/align][font=微软雅黑][size=3]

          周一上班,小腿酸痛,后脑勺也蒙蒙的。赶紧测了一下血压,高压虽有些偏高,但低压尚在正常范围内。对照以往每周数次观测的数据和心得,这种程度的血压,不应该有如此不适样的感觉。[/size][/font][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昨日中午出发归来,业务顺利完成,期间还参观了几处风景。按说圆满完成了任务,且满载而归,应该满心欢喜才对,但为何会有此刻郁郁寡欢、周身不适的症候呢?[/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其实,近些年来自己也警觉到了,经常在一些群体活动后,往往出现类似饭后消化不良样的毛病。于是,便会一再后悔,不应该和谁或谁开玩笑;并且还会暗地责怪自己,又一次没有管住嘴巴,即兴感慨太多,或大放了什么厥词。那么,究竟是什么环境压力和文化意识,以至于造成了如此绝非个案,而应是较普遍的一种社会现象和人格心态呢?思考到此,让我禁不住想到下面的问题:“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此种警示性话语,最早见于哪里?其究竟是于何种状态下的言辞呢?”[/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带着上述问题和疑惑,我在百度或360百科上,一次又一次不断查询,从中除了一本不知谁编辑的《劝世贤文》上,全是类似“隐忍、包容、莫言”一派的规劝外,再就是把“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业已当作人生箴言、座右铭,并依此表明其个人已经达到“特别成熟、十分懂事”的境界程度了,甚至这其中还不乏见到一个个“洋人”“老外”的身影。如此一番“搜索”功课过后,下面不妨谈一谈,我个人最初是如何得知这一句民谚警句的经过和感受吧。[/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大约在大学二年级时,我们班里一位文化课特别优秀的同学,不知出于何种觉悟,大概我们凑在一起时,他厌倦了我最常抱怨、愤懑、感叹这样那样的人和事吧。一次课间,他专门递给我一张纸条。其纸条上面,用他那十分规整、清秀的像书法样子文字,赫然写着: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当时,我只是瞥了一眼那纸条上行文,亦如同早就耳闻目睹过一般,即刻随手用我那一惯潦草难辨的汉字,在下面加了一句“横批:明哲保身”。当时,我俩彼此仅是会心一笑,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不过,由此以后,我却开始特别留意,这一词句的出处及其对周围人们生活举止的影响。[/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此刻,我也说不清楚具体从何处得来的印象,大概推测:应该于四川或湖北、湖南地界中,有一处相关诸葛亮的祠堂里面,似乎就悬挂着一幅“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的门联,至于其横批是否就是“明哲保身”,便不敢妄说了。其实,关于这个对子,仅在我个人日记之中,每当生活、学习和工作之间,凡遇到坎坷或挫折,尤其一些个性行为和愿望,确实就是“自以为是”地朝向让周围环境更加“美好、幸福、圆满”目标而努力之际,并且还经常是在踌躇满志、恣意妄为之后,面对随之而来的一些冷落讥嘲或无情打击、失败尴尬之局面。于是,更经常又会是于“妄自菲薄、志大才疏、杞人忧天”之类的自我批判或一声叹息之状态下,便暗自反思或书写下“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的警句,借此鞭挞和警戒自我。其实,类似上述状况,不单单只是发生在学业、生活或工作上,而最频繁出现的境况,恰是在自我一直以来,时隐时现的一份文学幻想和文艺创作的冲动或求索之中。所以,针对这样一种明显属于自我挫败、不思进取的“反动”心理和状态,曾几何时,在貌似反复求证“文艺如何才能带动社会进步?”“何样文书才是文以载道?”“是否必须要文如其人?”“文艺的基点是否就在于必须保证人们可以大声自由地诉诸心声呢?”等等,诸如此类的文学话题期间,而“惊人相似”般地一再反复出现不已![/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新中国之后,省视无时无处不在的“文艺繁荣、百家争鸣”之景象,尤其面对这一时期,已成名或急于成为文艺大家的作品里面,惯常会悬挂出来的“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之告示与招牌。于是,我曾经暗自写下了“隔靴搔痒谈何益、入木三分骂亦精”的写作要求和创作目标。然而,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于今,无论正规出版物、影视传媒,还是网络论坛、街头巷议,即便一些文艺人物和艺术佳作,真的足堪称“隔靴搔痒扯淡之玄妙”“入木三分漫骂之精道”者,却也依旧逐步演变成了“麻木不仁、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之时俗常态了。于是乎,举国上下,像段子、歇后语样式的批评话语,尽管满天飞,而真正中肯、建设性或借鉴式的自由话语,却始终被某些钦定部门和精英人群把持着,并使人文苑地逐步变成了,或怪象丛生,或唏嘘无语。当下,在貌似自由化了的网络论坛上,凡冠名“穿越、虚幻、武侠、惊悚”等名目下的粗制滥造、封建流毒,任由肆意奔放,唯有像是历史、文艺、时政性的评论话题,却最常被屏蔽、涂黑或除名。作为生于六十年代的人,虽没有真正亲历建国后至文革前,凡文化领域之思想禁锢和人身迫害的革命性洗礼,但仅仅是近十年网络体验,也就不难认同,巴金先生十年前于寿终正寝之际,所刊发的《话语录》上,之所以呼唤“说真话、反封建”的殷切期盼和由衷渴望。[/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其之所以至今广泛流行,且深入人心,正表明“封建权势”在中华大地上,远非仅是一种阴魂不散、余孽未除的程度问题,而是始终辖制、压榨着广大民众的肉体和灵魂。毋庸讳言,东方睡狮的梦醒,华夏文明的昌盛,不可能维系在雷同“愚忠、欺瞒、禁欲、无语”般的“长治久安”之中。所以,从民族复兴的领路人到亿万鲜活的芸芸众生,都不妨仅从参考角度出发,去聆听,去目视,去思辩一下,那些根植于“文艺复兴、法国大革命”洗礼之后,形成的《美国独立宣言》之基点信念和立国宗旨。[/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人人生而平等,都拥有生命、自由、追求幸福的权利……”中国的未来,如能立足于这样一种完全不同与东、西方传统“封建”理念,而且应是现代文明社会的理想框架下,鉴于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历史悠长的客观局限性,即便在黄河、长江上下,仅仅于一段时期中,出现了或“立宪”或“共和”或“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甚至或“王”或“霸”之格调国度,都一样对于地球之上的文明世界建设和发展,起到真正意义上的进步作用和巨大贡献。[/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眼下,在国内与“反腐”相关的诸多硬性规定和严格要求的声势下,仅我个人生活和工作经历之中,面对诸多权势人物,依然如故地专横姿态和矫饰做派,却还有着颇多类似“静坐多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一般警人醒世一样的肺腑话语。于是,禁不住信马由缰书撰写此文,唯求自我有一份疏肝利胆的畅快而已。不过,恰恰此刻,在我的微信圈子里,却出现了一篇不知真假的署名王朔先生的文章:《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你也不会年轻太久》。[/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如同过去喜欢阅读王朔的“京骂”一样,但这次于细细品读《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你也不会年轻太久》一文之后,于自觉尚且符合其人其文的格调之余,却暗自窃思:“这老兄,也开始有话好好说了吗?!”[/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2014年11月18日草。2016年元月修。)[/size][/font][/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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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 签到天数: 319 天

    [LV.8]以坛为家I

    22#
     楼主| 发表于 2016-1-11 10:40:04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1 13:44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十七章 闲话“读书、提问和史料”[/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进入深秋以来,于晚饭后约一小时,还是习惯性地来到前凉台上,瞭望着窗外天气的状况,琢磨着是否适合院外活动。
          近来,楼下路旁的灯光,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亦如同雾里看花一样。虽说曲径、假山、树木掩映其间,整个院落,尤显出几分虚幻浪漫的景致,但偶或瞥见楼下走过的人们,经常是带着口罩疾行远去的背影……于是乎,也就一同带走了我俩出门散步的情绪。
          好像前段时间曾经感慨过,大约半年了吧,每晚电视节目中的娱乐信息,从中央到地方,乏味的让人开始厌倦。而日常喜爱消磨时光的像“探险、考古、古玩、字画”之类,均为癖好闲情或者游山玩水或动物苑地性质的影视栏目,基本都是在“炒冷饭”,或直说就是老旧片子不断回放。再观影视屏幕之中的故事片,凡是杀鬼子、抗战或国共谍战内容,基本也雷同了古装、武侠和一切历史性演义剧目,不过只是导演和演员们,在这里那边自娱自乐般一味“烧钱”随喜玩耍而已。至于城市或农村题材的情节剧,说实话,甚至连俺家耄耋之年的老娘都看明白了,直说是:“还不如去听收音机里的‘夜话’,不光是省钱,起码还有点真事。”
          眼下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一家人于耳闻目睹“新闻联播”之后,便陆续回到了各自房间里。而我,于今尚不到供暖时节,即便独坐北屋电脑前,亦不过一会儿功夫,便会出现腰酸、背痛、淌鼻水的症候。于是乎,唯有沐浴洗漱之后,躲到进被窝里,或看书,或刷微信了。
          近来,手边翻阅的基本只是两本书,一是钱穆先生《先秦诸子系年》(商务印书馆2002北京版);另外,便是续读清代马骕的《绎史》(见于《二十五别史》齐鲁书社版)。为什么在看这样两本书呢?因这两本书上,分别有上古三代和先秦诸子等人物的生平资料,并有其同时代诸多重大事件发生的大致时间列表。那么,又为什么要熟悉这样一些人物或事件的史料呢?对此,下面不得不说一说,通常于每晚散步时,我会经常遇到的一些尴尬问题了。
          我和妻子是同一所大学的校友。尽管我俩曾经一起实习,并一起毕业,但却既不同级,也不是一个专业的同学。所谓近墨者黑吧,我们夫妻俩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六年,期间,她于闲暇中,也乐意翻阅文学名著。特别是那些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者的作品,但凡家里有的,她必看;偶或在书店里遇到的,她也会买。然而,凡是她看过的作品,或是她正在阅读的书本,从中引出来的话题,尤其于我们晚间散步时,妻子总是边走边说,并且始终有这样那样的疑惑和询问。即便在如此随意散漫的闲暇场合,面对媳妇一个接一个漫无边际、飘忽不定的问题,每每让我搜肠刮肚,也不一定能够解释清楚,或解释的彼此都能明明白白。又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因为,但凡一本书,从作者国籍、国家地理和历史背景到作品的内容、形式和效应,甚至为什么某一本书会赢得社会好评、为啥会获得各种嘉奖,她都是刨根问底、问题不断……简直就是:由点到面,由面到立体,由立体再到结构,再由结构回到另一个面和点上……好在,每晚散步只有一小时左右!否则,若两个人每次遇到一起,一旦都是如此这般模样的交流对话,非把我逼疯了不可。
          其实,亦不过近十年来,我俩才逐渐规律的如上散步,并有了类似上述话题的闲聊话题。此刻,回顾这事,令我不得不叹服:妻子经常感慨的一些话,今天回头一看,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她常说:初高中时,全部心思都用在“数、理、化”上面,历史和地理功课,当时都没有认真对待过。走上社会,才发现对于地理和历史知识,近乎一窍不通。别说看电影或读书,就是平时遇到别人谈论这方面的事情,都不敢插话……”
          毋庸讳言,自国内恢复高考以来,在男女生“上大学”比率上,女生应该是居高不下的。但是,恰恰在这样一些大专以上学历的女生中,能够一般常识性地分辨历史或地理脉络者,究竟又会占何样比例呢?而这里面的问题,不单是教育改革必须要去正视,并且也是国家在教育大政方针上,必须首先明确的目的和方向所在吧。
          鉴于闲暇之中,我现今还必须应对妻子提出的一系列历史或地理性问题,尤其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她已经开始问我:“韩非是古人吗?除了《自相矛盾》《郑人买履》《滥竽充数》,你再给我讲一个他的故事……”于是,我绞尽脑汁,还是没有想起相关韩非的其它寓言故事,只好把韩非[/size][size=12pt](约公元前[/size][size=12pt]280[/size][size=12pt]—前[/size][size=12pt]233[/size][size=12pt]年)[/size][size=3]的老师荀况[/size][size=12pt](约公元前[/size][size=12pt]313[/size][size=12pt]—前[/size][size=12pt]238[/size][size=12pt])[/size][size=3]及其同门师兄李斯[/size][size=12pt](约前[/size][size=12pt]284[/size][size=12pt]年—前[/size][size=12pt]208[/size][size=12pt]年)[/size][size=3]搬出来,拉拉杂杂讲了一路。临进家门之际,媳妇欣喜地说到:“他们还有这种关系啊?!你以后给我讲讲这些故事多好啊!还挺好玩儿来……”
          关于韩非其人其事其书,在以往我个人学习了解之中,并非乐于玩味,究竟哪一个寓言故事,出自其人其书,且闻名遐迩;亦非推崇,凡提及韩非,一般即会想到那明察秋毫的《孤愤》《五蠹》;更不是垂涎,他不仅有一个睿智哲理的老师,而且还有一个残忍龌龊的师兄。事实上,最让我由衷钦佩韩非子者,单单只有一篇《说难》,亘古至于今,便已经把作为“会说话动物”的人类,凡涉及言谈话语之行为,所臆欲达到的目的和效果,尤其是言语双方的心理活动和彼此测度,都描述和表现的丝丝入扣、淋漓尽致,真格的足堪称:“前无古人,而之后,尚不见来者!”
          鉴于上述经历和心得;另外,也是受手边《绎史》和《先秦诸子系年》中列表的启发。近两日,借助网络搜索,仅就以往熟悉和关注的,近三百年来,一些国内外著述名家的生平年代,暂且作了一个简表。虽说并不全面,但自觉如此列表,不仅有利于平素的读书思考,尤其方便于解答一些单凭记忆,而无法讲解清晰的背景资料和文史知识。
    (2014年10月30日草。2016年元月整修。)[/size][/font]
    [align=left]附:世界近三百年著述名家一览表(待补充)[/align][table]
    [tr][td=36]  [align=center]时间[/align]  [/td][td=84]  [align=center]国度[/align]  [/td][td=432]  [align=center]人物[/align]  [/td][/tr]
    [tr][td=1,6,36]  [align=center]十八[/align]  [align=center]世纪[/align]  [/td][td=84]  [align=center]中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吴敬梓(1701~1754年);[/align]  [align=left]曹雪芹(1715—1763);[/align]  [align=left]戴震(1724—1777);[/align]  [align=left]纪昀(1724—1805);[/align]  [align=left]章学诚(1738—1801);[/align]  [align=left]高鹗(约1738—1815年);[/align]  [align=left]魏源(1794—1857)[/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英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休谟(David Hume,1711-1776);[/align]  [align=left]边沁(Jeremy Bentham,1748-1832);[/align]  [align=left]威廉·布莱克(1757-1827);[/align]  [align=left]华兹华斯(1770-1850);[/align]  [align=left]罗伯特·欧文(Robert Owen, 1771-1858);[/align]  [align=left]沃尔特·司各特(1771-1832);[/align]  [align=left]简·奥斯丁(1775-1817);[/align]  [align=left]拜伦(1788—1824);[/align]  [align=left]雪莱(1792-1822);[/align]  [align=left]济慈(1795-1821)[/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法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孟德斯鸠(Charles de Secondat, Baron de  Montesquieu,1689—1755);[/align]  [align=left]伏尔泰(Voltaire,1694-1778);[/align]  [align=left]卢梭(Jean Jacques Rousseau,1712-1778);[/align]  [align=left]狄德罗(Denis Diderot,1713-1784);[/align]  [align=left]爱尔维修(Claude Adrien Helvétius,1715-1771);[/align]  [align=left]孔多塞(Jean Antoine Condorcet,1743-1794);[/align]  [align=left]圣西门(Claude Henri de Saint-Simon,1760-1825);[/align]  [align=left]傅立叶(Charles Fourier,1772-1837);[/align]  [align=left]司汤达(1783-1842);[/align]  [align=left]孔德(Auguste Comte,1798-1857);[/align]  [align=left]巴尔扎克(1799-1850)[/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德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康德(Immanuel Kant,1724—1804) ;[/align]  [align=left]莱辛(Gotthold Ephraim Lessing,1729-1781);[/align]  [align=left]赫尔德(Johann Gottfried von Herder,1744-1803);[/align]  [align=left]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1749-1832);[/align]  [align=left]费希特(Johann Gottlieb Fichte,1762-1814);[/align]  [align=left]黑格尔(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1770-1831);[/align]  [align=left]叔本华(Arthur Schopenhauer,1788-1860);[/align]  [align=left]海涅(Heinrich Heine,1797-1856)[/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沙俄[/align]  [/td][td=432]  [align=left]罗蒙诺索夫(Миxaил Вacильевич Ломoносοв,1711—1765);[/align]  [align=left]普希金(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геевич Пушкин,1799-1837)[/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美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1706—1790);[/align]  [align=left]欧文(Washington Irving 1783—1859);[/align]  [align=left]库珀(James Fenimore Cooper l789—1851)[/align]  [/td][/tr]
    [tr][td=1,13,36]  [align=center]十九世纪[/align]  [/td][td=84]  [align=center]中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曾国藩(1811-1872);[/align]  [align=left]刘鹗(1857—1909);[/align]  [align=left]严复(1858—1921);[/align]  [align=left]康有为(1858—1927);[/align]  [align=left]孙中山(1866—1925);[/align]  [align=left]吴趼人(1867—1910);[/align]  [align=left]章太炎(1868—1936);[/align]  [align=left]梁启超(1873—1929);[/align]  [align=left]王国维(1877—1927);[/align]  [align=left]陈独秀(1879—1942);[/align]  [align=left]鲁迅(1881—1936);[/align]  [align=left]毛泽东(1883—1976);[/align]  [align=left]蔡东藩(1877年—1945年),[/align]  [align=left]李大钊(1889—1927);[/align]  [align=left]朱自清(1989—1948年);[/align]  [align=left]陈寅恪(1890—1969);[/align]  [align=left]胡适(1891—1962);[/align]  [align=left]郭沫若(1892—1978);[/align]  [align=left]顾颉刚(1893—1979);[/align]  [align=left]梁漱溟(1893—1988);[/align]  [align=left]冯友兰(1895—1990);[/align]  [align=left]钱穆(1895—1990);[/align]  [align=left]茅盾(1896—1981);[/align]  [align=left]徐志摩(1897—1931);[/align]  [align=left]朱光潜(1897—1986);[/align]  [align=left]庐隐(1898—1934)[/align]  [align=left]老舍(1899-1966)[/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英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穆勒(John Stuart Mill,1806-1873);[/align]  [align=left]达尔文(Darwin,1809—1882);[/align]  [align=left]狄更斯(Charles John Huffam Dickens,1812—1870);[/align]  [align=left]罗伯特·布朗宁(1812-1889);[/align]  [align=left]夏洛蒂·勃朗特(1816-1855);[/align]  [align=left]艾米丽·勃朗特(1818-1848);[/align]  [align=left]斯宾塞(Spencer,Herbert,1820—1903);[/align]  [align=left]麦克斯韦(Maxwell,1831—1879) ;[/align]  [align=left]哈代(1840-1928);[/align]  [align=left]奥斯卡·王尔德(1854-1900);[/align]  [align=left]萧伯纳(1856-1950);[/align]  [align=left]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1866年—1944);[/align]  [align=left]约翰·高尔斯华绥(1867-1933);[/align]  [align=left]伯特兰·罗素(Russell  Bertrand,1872—1970)[/align]  [align=left]T.S.艾略特(1888-1965)[/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法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1802-1885);[/align]  [align=left]亚历山大·仲马(又称大仲马,Alexandre Dumas,1802-1870);[/align]  [align=left]蒲鲁东(Pierre Joseph Proudhon,1809-1865);[/align]  [align=left]路易·勃朗(Jean Josehp Charles Louis  Blanc,1811-1882);[/align]  [align=left]福楼拜(1821-1880);[/align]  [align=left]左拉(1840—1902);[/align]  [align=left]莫泊桑(1850—1893);[/align]  [align=left]安德烈·纪德(1869-1951)[/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德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费尔巴哈(Ludwig Andreas Feuerbach,1804-1872);[/align]  [align=left]卡尔•马克思(Karl  Marx,1818.5.5—1883.3.14);[/align]  [align=left]尼采(Nietzsche,1844—1900);[/align]  [align=left]胡塞尔(E.Edmund Husserl,1859~1938);[/align]  [align=left]马克斯·韦伯(Max Weber,1864—1920);[/align]  [align=left]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1879—1955);[/align]  [align=left]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 1889-1976)[/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沙俄[/align]  [/td][td=432]  [align=left]果戈里(Гоголь,英译Gogol, 1809—1852);[/align]  [align=left]别林斯基(Виссарион ,1811-1848);[/align]  [align=left]赫尔岑(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Герцен,1812-1870);[/align]  [align=left]米哈伊尔·巴枯宁(Михаил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Бакунин,1814-1876);[/align]  [align=left]米哈伊尔·尤里耶维奇·莱蒙托夫(1814—1841);[/align]  [align=left]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align]  [align=left]托尔斯泰(1828—1910);[/align]  [align=left]契诃夫(1860—1904);[/align]  [align=left]高尔基(1868—1936);[/align]  [align=left]伊凡·蒲宁(1870—1953);[/align]  [align=left]帕斯捷尔纳克(1890—1960);[/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美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惠特曼(1819—1892);[/align]  [align=left]马克·吐温(Mark Twain,1835—1910);[/align]  [align=left]杜威(Dewey John,1859—1952);[/align]  [align=left]戴尔·卡耐基(Dale Carnegie,1888年—1955);[/align]  [align=left]赛珍珠(Pearl S. Buck;直译:珀尔·巴克,1892—1973);[/align]  [align=left]威廉·福克纳(1897-1962);[/align]  [align=left]海明威(Ernest Miller Hemingway,1899-1961);[/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奥地利[/align]  [/td][td=432]  [align=left]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1856—1939);[/align]  [align=left]卡夫卡(1883-1924);[/align]  [align=left]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1889—1951)[/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印度[/align]  [/td][td=432]  [align=left]泰戈尔(Rabindranath Tagore,1861—1941)[/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挪威[/align]  [/td][td=432]  [align=left]易卜生(1828-1906)[/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丹麦[/align]  [/td][td=432]  [align=left]安徒生(Hans Christian Andersen,1805—1875)[/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爱尔兰[/align]  [/td][td=432]  [align=left]乔伊斯(James Joyce,1882—1941)[/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日本[/align]  [/td][td=432]  [align=left]川端康成(1899—1972)[/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荷兰[/align]  [/td][td=432]  [align=left]房龙(Hendrik Willem Van Loon,1882--1944)[/align]  [/td][/tr]
    [tr][td=1,8,36]  [align=center]二十世纪[/align]  [/td][td=84]  [align=center]中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冰心(1900—1999);[/align]  [align=left]沈从文(1902-1988);[/align]  [align=left]巴金(1904—2005);[/align]  [align=left]丁玲(1904—1986);[/align]  [align=left]曹禺(1910—1996);[/align]  [align=left]钱钟书(1910—1998);[/align]  [align=left]萧红(1911—1942);[/align]  [align=left]季羡林(1911—2009);[/align]  [align=left]南怀瑾(1918—2012);[/align]  [align=left]张爱玲(1920—1995);[/align]  [align=left]柏杨(1920—2008);[/align]  [align=left]张贤亮(1936—2014);[/align]  [align=left]三毛(原名:陈懋平,后改名陈平,1943—1991);[/align]  [align=left]路遥(1949年—1992年);[/align]  [align=left]王小波(1952—1997年);[/align]  [align=left]顾城(1956—1993)[/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美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玛格丽特·米切尔(1900—1949);[/align]  [align=left]彼得·德鲁克(别名:杜拉克,Peter F Drucker,1909—2005);[/align]  [align=left]塞林格(JeromeDavidSalinger,1919年—2010年)[/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苏俄[/align]  [/td][td=432]  [align=left]米哈依尔·肖洛霍夫(Михаил А Шолохов  ,1905-1984);[/align]  [align=left]索尔仁尼琴(Александр Исаевич Солженицын,1918—2008)[/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英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霍金(Stephen Hawking,1942— )[/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法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布罗代尔(Fernand Braudel,1902—1985);[/align]  [align=left]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1905—1980);[/align]  [align=left]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1908-1986);[/align]  [align=left]阿尔贝·加缪(1913-1960)[/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德国[/align]  [/td][td=432]  [align=left]京特·格拉斯(1927-);[/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爱尔兰[/align]  [/td][td=432]  [align=left]塞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1906—1989)[/align]  [/td][/tr]
    [tr][td=84]  [align=center]哥伦比亚[/align]  [/td][td=432]  [align=left]马尔克斯(Gabriel José de la Concordia García  Márquez,1927—2014)[/align]  [/td][/tr]
    [/table][align=left]上述信息均来自网络搜索2014年10月。[/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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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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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23#
     楼主| 发表于 2016-1-11 15:23:24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1 15:32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十八章 闲聊“无语”和“火气”[/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朋友在国外,一日通过微信聊天。人家在太平洋那边,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聊起教学、科研及撰写论文的业务繁重,一再感慨忙得不亦乐乎,不断抱怨分身乏术。而国内的我,如同手机微信或网络论坛上所见,日复一日,只不过偶尔转发,或时常粘贴,一条条“自以为是”的诗词歌赋而已。其实,即便抛开电信网络的虚拟故作,置身真实生活中间,已步入天命之年的我,亦不过一边感慨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之人文“博爱”精神,一边尽力而为着人生此阶段“本职、良心、理性”上应须履行的公民义务。
          就在上面与国外同学东扯葫芦西扯瓢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乘兴说道:“国内又开始讲法治了……”而对方,即刻委婉地提醒道我“……已经深夜了,明天上午,还有一堂公开课。”于是,我即刻知趣地赶紧回复“再见”了。
          接近年底,又到了一年中,挨家挨户征订报纸的时候。近来,老父亲又开始每天午饭后,习惯性地把一摞子报纸,板板整整地放到我床头上……确乎就是为了特别提醒我:“如果你们都不翻看,就别再花这份冤枉钱了吧!”
          是啊!近两三年来,上下班路上听收音机,平时摆弄手机微信,家里报纸,也只有父母还和过去一样,一早取回来,并从头到尾看上一天。若与过去十多年前看报习惯比较起来,单就父亲而言,临近八十老人家,已经不再用铅笔或红蓝圆珠笔,于报纸上这里那里,划上色 斑斓的道道,或者干脆折叠起来,并精心摆放在窗台一旁了。尽管父亲从来没有明说过,他那样做是为了提醒谁,去阅读他认为“重要”的内容。但是,父母如此诱导和劝慰的行为模式,自学生那会儿,我就心知肚明了。
          “爸,中午时间太短,报纸放你那边看吧。明年的报纸我已经订了,还是《生活报》,免费送一个季度的《时报》。你睡觉吧,一会儿我自己能起来。”
          见我不耐烦地说出上面一些话,父亲接过我拿回去的报纸,也没再说什么。不过,等到了差一刻出门上班时间之际,还是听到母亲窃窃私语着“要走了”。随后,父亲一如既往地探出半个身子,冲着将要出门的我,又一次嘱咐道:“手机、钥匙带好了吗?”
          昨晚,忘了具体在哪个网站上,看到一篇文章,正高谈阔论着:“而今国内论坛上,生于六十年代者是火气最大的一群人。”
          单言上述文章的立论,从“文革”前后的生活背景,到七十年代“上山下乡”“学工、学农、学军”浅尝辄止的青春体验,尤其在八十年代约3%高考上大学的激烈竞争,以及九十年代经济转型中的既得利益者;再由新世纪以至于今,正在各行各业“官”舞台上的逐鹿峥嵘,甚至还涉及到“上有老下有小”“盛年日稀”“壮志未酬”之类眼前压力和传统痼疾等等。总之,凡如此一切,都使得这一拨子人,在现今日新月异、精 纷呈之“明星、个案、特例”等表率者的轰动效应下,类似“酒壮熊人胆”一般,仿佛唯有他们拥有特大火气,尤其显出异常暴躁不安分一般。
          如同上述一类的文章分析、漫话议论或社会坦言,事实究竟是否如此?当下中国是否存在这样的景观?作为生于六十年代的一员,我个人对其文章匆匆一瞥之后,虽一时无语,但一再沉思不已。
          亦如同本文开头所述,当我提及“国内再次强调依法制国”话题之际,于八十年代曾经热衷国家文化建设的一名大学生,即便置身海外,现今却依然刻意回避国内精神文明问题一样。如今的我,面对当下国内外热议和期盼,“法制建设”必将振兴中华的大好局面,却禁不住暗自思忖:
          “凡生于六十年代者,眼下无论充当‘发火者’还是‘无语者’,其实都无关紧要了。生于六十年代人们,如果不辜负其特殊人生经验和当代历史使命,若仅是通过“桃李无言树下成蹊”一般的“无为而治”,便能够伴随或引领华夏文明及其社会生活,走向真正“民主、自由、公正”的崭新境地。那么,作为一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堂堂正正中国人,无论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也无论其生于六十年代或是N或X年代,又何必一定要摆出这样那样一种“另类”的姿态呢?!
    (2014年10月29日草。2016年元月整。)[/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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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6-3-7 16:10
  • 签到天数: 16 天

    [LV.4]偶尔看看III

    24#
    发表于 2016-1-11 15:58:07 | 只看该作者
    差异不仅仅在于不同年龄、不同时代,还有不同生活水平的人,需求大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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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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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25#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 13:51:49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3 10:39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十九章 闲话“郁结、误区和棘手难题”[/size][/font][/align][font=微软雅黑][size=3]

            昨日,一位朋友门前路过,打电话过来问我是否方便,想进来坐坐。俩人一坐两个多小时,快下班时,我劝他留下吃饭,却被他谢绝了,并说出了理由。[/size][/font][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原来,自从开展教育活动以来,他们单位除了上下班必须打卡外,若于上班时间外出办事,还必须向上一级管理者请示,而且出去回来,都须有监控记录。否则,一旦违规,便会被通报,并给予经济处罚。[/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见我坚持要开车送他回单位,朋友便诚恳地解释说:“我不是客气,真的必须回单位点个卯……”于是,我也实话实说,对他解释道:“我不是专门送你,只是顺路。这两年,我中午必须回家,陪老娘老爹一起午饭……”[/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刚开车上路不久,我接到大爷家的堂姐,从外地打来的电话。她说话声音一贯很大,甚至还没等用免提,就能听到她的动静:“兄弟啊,给你商量的事。俺想去看俺叔行吧?上次俺想去,你不同意。”我刚回答了:“怎么不行啊!你来时,先和我联系一下,我带你过去……”随后,我还想再解释一下,为什么上次没让她去家里的理由。旋即,也不知何故,她那边却把电话挂了。因为正开着车,我电话用的免提。堂姐的话,坐一旁的朋友,也听得很清楚。于是,他问我:“老爷子多大年龄了?身体不好吗?改天,我过去看看。上学时,没少在你家吃老爷子做的饭……”[/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自三年前搬入城市新区时髦的住宅楼盘之后,别说平时,即便就是传统走亲访友的节假日之中,无论亲戚还是朋友,也都不再来登门造访了。整整三年过去了,凡进过我新家大门的,不用屈指,既能算得一清二楚。平日里,甚至我亲姐姐,也已经改乘公交或骑电动车,来家探视父母了。一旦说起这件事情中的无奈和憋屈,简直就和近年来“每逢秋冬必有的雾霾”一样,特别给心里添堵。[/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在车里,才和朋友谈了一点父母的状况,却已经到了朋友单位大门前。朋友打开车门,一边趔趄着身子,一边回头劝我:“你也别开车了,就这点距离,走着上班吧。中午,也让老人歇一歇!我去时,给你打电话啊。”[/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眼瞧着朋友,头也没回,径直进了单位大门。我心里清楚,作为多年像亲兄弟一样的朋友,他也和我堂姐一样,不言而喻,一定暗自埋怨我,对父母考虑得欠周到,甚至就是不孝的“言行”。[/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其实,从昨天中午和晚上以及今日清晨,无论吃饭还是闲聊中间,我都没有和父母提及堂姐要来探亲的事情。然而,耐不住性子、藏不住话的性格,让我眼下干啥工作,都觉得不顺心。于是,不妨一吐为快吧。[/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作为生于六十年代的人,虽是独子,但不是独生子的我,自从于老宅子里结婚后,无论单位分房,还是自购商品房,却始终没有离别父母,而去独立门户。至于其中原因,或许这种事情,应属于家庭隐私或庸常琐事吧。然而,当父母步入耄耋之年以后,恰恰正是在一个家庭中,涉及年迈老人是否“独居”的问题,才愈发显现出来。而这一点,恰恰又是关乎人生幸福、国泰民安的社会大事。进而言,就在这一社会性家庭化的议题里面,特别是对于那些尚存“德行孝为先”的信念,更尤其是在一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中老年男女身上,或许才能够体会到,类似“隐私”“琐事”“个别”一类的家庭事务,若真正于“想到、说到、做到”层面和程度上,都处理的十分恰当、非常到位或幸福圆满,真格是“一点也不简单”啊![/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妻子自从住进我家以来,虽说从未公开抱怨过,她一直和公公婆婆居住同一屋檐下的任何别扭。但是,近些年来,恰是在同事、同学或朋友圈之中,你、我、他或她,时常总会冒出来的一些赞叹或佩服的言语表情,却正表明:在一般人的心目中,也都格外清楚,何谓“婆媳难处”的心理滋味和感同身受。不过,仅就我家状况而言,并非源于我个人事前刻意设计,或有过什么老谋深算。仅仅因为,在我们一家人实际生活环境条件下,唯如此以往,才能够让老少彼此,于生活、学习和工作上,相互照应,彼此安心而已。      [/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事实上,也只是近一两年来,并非大环境使然,单纯伴随父母年龄日长,特别是凡进入耄耋之年的老人,一般都会出现多疑、焦虑、顾忌或固执、抵触等等,类似这样一些,确实单凭他们自觉努力,却依然无法纠正并转变的心理和行为上的异常症候。当眼瞧着身边的父母,相隔数周或几月,甚至就是一年不如一年的明显变化。因此,我不得不开始,主动拒绝像中午在外面的应酬,甚至对于其中实在无法推脱者,也会到了十一点半之后,才通知父母不再回去吃午饭的实情。为什们要这样做呢?难道像上面朋友提议的那样,不让父母忙活着做午饭,他们落得清闲一些,岂不是更好吗?[/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话说在我孩子刚开始住校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正是基于“清闲宜人”上考虑,我曾经和妻子一样,也在单位里用午餐。但是,每一次偶然中午回家,父母即刻显得十分尴尬。一见我突然回去,他们不是忙活着点火做饭,就是埋怨我没有提前打招呼。若是碰上老人正在吃饭,十有八九,都是一些加热的剩菜,或就是凉馒头就咸菜之类的伙食。其实,我父母虽然都是退休工人,但他们退休金加起来,也一直和我们两口子的工资,相差不多。尤其近些年来,母亲因病下不了楼,牵扯着父亲,也不敢出远门了。说实话,眼下我父母,单凭退休金放在银行里,在日常花销上,仅靠利息,亦足够他们生活了。[/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若扯落起老一辈子人的生活作派,仅凭我个人观察和体会,其实与他们各自生平的经济状况及其手里钱的多少,根本没有多大关系。然而,从外表看,且不言每个家庭或每人生活阶层或言“圈子”上的差异,单就每天生活中的电视电台里面,那一些林林总总单单因为“养老”上的问题,而闹得城乡上下、大江南北,都纷纷扬扬的鲜活案例。亦别管在他们中间,究竟存在一些何种类别样式的理由和难处。但是,于目前中国社会状况下,好像真正能够把“养老问题”根本“摆平”的手段和办法,大概最终结局,似乎总也逃脱不掉一个“钱”字。[/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毋庸讳言,单就我父母而言,他们人生的大半辈子,的确是“穷”怕了,也“苦”怕了,更是被大帽子和被有形无形的打击,“吓”怕了!即便今天的他们,若不是每时每刻,必须勒紧裤腰过日子;若不是事事处处,必须节电、节水、节火;若不是每每等孩子上班之后,一定还会把刚刚扔出去的废报纸、空塑料瓶子,再捡回来,并规整后藏好……那么,他们就会坐立不安,甚至都不会再有心思,去干其它的事情了。[/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之所以敢于如此公开地评述闲说我自己父母?!因为我自己最清楚,就在上述一些看似“小家子气”“行为猥琐”的生活举止上,并非完全取决于他们个人曾经的工种、职位和身份。特别是像一些貌似只应该存在于落后农民、失业工人和无业游民,或仅仅是所谓“小市民”身上的惯性行为或琐碎习气,其实在知识分子、行伍者或干部/领导身上,亦不乏见。[/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我的一位仁兄,因为我俩经常凑在一起出发,可能听多了我那似更年期、老婆嘴一般,特爱唠叨和倾诉关于父母的闲话。有一日,他终于忍不住了,笑嘻嘻地对我讲:“我老爹都八十好几了,舍不得吃舍不穿,人家送的苹果都专挑烂的吃。厕所里,整天放个水桶,一直在那儿滴答着……”而人家那老爹,不仅置身于知识分子圈子里面,并且还是离休的正厅级国家干部。像人家的两位老人,每月发的钱,仅整数加起来,都不是一个万儿八千的事情吧。于是,我和这位一样会经常回家吃午饭的仁兄,也就更经常地在一起公干了。而且,每一次聚在一起,我俩也更加经常地交流一些,类似如何才能杜绝中午不吃剩饭的有效办法和成功经验。[/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拉拉杂杂说了一周遭,却并没有解除我文章开头,急于想抒发的内心郁结。也就是上面还没有明说的,在现代高规格管理的楼盘社区中,凡没有门禁通行证,任何车辆都无法进入院落的棘手难题。[/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话说作为现代化城市社区内的住户,无论因何种理由,若一旦拥有了私家车,却还不去购置停车位。由此带来的麻烦和不方便,即便一味愤懑、倾诉和抱怨,本身就没有多大意思。即便由此,还会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和郁闷呢?对此,若实话实说,其实类似“没完没了的唏嘘抱怨”完全就是“自寻烦恼和不愉快”罢了;若真的因此一旦憋出毛病,那医疗费比一个车位花得钱,或许会少一些吧。所以,若能够这样去想,按说我本该偷着乐才对。那么,为何我还有解不开的症结呢。[/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确实,原本我个人就不存在相关车位与进出社区受限制的烦恼。因为,当年在老宅子里,实在尝够了找车位的难言苦衷。于是,在购置新居之际,瞅准一个机会,贷款加凑钱,特意还多买了一个停车位。但是,自入住新居之后,生活真正运转了起来,这才发现未曾料想的棘手难题,其实依然不少。[/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按说我选购的楼房,距小区大门口也就一百米吧,现在开了侧门,甚至还不到三十米了。再说进入院落的大门外边,其周围除了故意阻挡停车的栏杆、石墩和划定禁区之外,实际上还有十分宽泛的马路和空地。但是,据说这一片楼盘建筑群落,属于市容市貌的景观特区,而其前面大马路,也正是由机场到市内的风景大道。因此,那些偶或来此社区,走亲访友的车辆,即便恰逢节假日,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只要在这个院落周遭空地停放,即刻会有巡警贴上罚单。如此规范而严谨的执法,偶或在这里居住者,一般可能不会为此特别纠结。然而,对于长期居住的家庭,则经常会因为没能力制止警务人员的执法,而迁怒于社区物业管理上的死板和教条。因此,单就这一社区,虽有五六个出口,以往却经常会被某一车辆堵住,其他人即进不去,也出不来了。现如今,堵门车辆,尽管偶或遇见,但在大门口和管委会闹事者,却一直没有减少。[/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呜呼!即便如上一般的闲话,胡侃瞎扯上三天三夜,也解决不了我的燃眉之急啊。[/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在以往岁月里,我个人虽也遇到过,有一朋友来家闲坐,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院门外的汽车,便被贴了罚单。但人家却不急不躁,据说自有解决办法。不过,眼下堂姐真的来了,又怎么办呢?我特意先查问了一下周边的计费停车场,而最近的一家,少说也有两站公交的路程。一旦堂姐开车来到大门前?即便理由再充分,而且全部实话实说,对她而言,是否能够理解?又能否听得进去呢?[/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经过三番五次衡量和琢磨,正所谓“思路就是出路”。于是,我萌生出来一个最佳方案:必须提前电话告知,让她先到我单位停下车。然后,换乘我的车回家。最后,再送她回去开车,我再……”哈哈,就这么办了![/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      所以说:世上无难事,就怕有心人。[/size][/font][/align][align=left][font=微软雅黑][size=3](2014年10月23日草。2016年元月整。)[/size][/font][/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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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 签到天数: 319 天

    [LV.8]以坛为家I

    26#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 15:30:18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2 15:37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章 闲话“由此及彼”[/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生平中第一次驾驶汽车。
      正如常言“万事开头难”一样,初学车时的自驾感觉,正是这种经验之谈的体现。在驾驶汽车这样一种貌似简单的大众技能面前,对于没有亲身体会和实践经验的人而言,仅有理论和自信心,是极其肤浅的,而且仅凭借理念和信心去盲目行动,其后果更是岌岌可危。
      单言驾驶汽车问题,虽然单凭理论上准备和良好心理素质,确实可以加速其掌握技巧和熟练技能的过程。但类似“要想知道栗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一样,若没有实践体验的活学活用,也就几近空谈了吧。
      毋庸置疑,世界上凡一切本领和才干,仅有理论知识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有具体的实践体验,必须经历一种尝试中的心理磨练和知识积累,才能逐步走向成熟、精炼和劲道。学习驾车如此,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亦如此。同样,一个人从事于任何一种事业,做任何一种新行当的摸索和尝试,亦是同样的道理。即必须历经这样一个反复磨练过程,才行得通,才能立足,也才堪称牢靠。而这一切,也正是所谓“凡事物一定存在规律性和必然性”了,至于其中的偶然性,应是发生在少数人物或个别事情/事物的实践和认知的过程之中。
      从社会公众教育角度而言,辩证事物中的必然性和偶然性,所需要着重提醒和强调者,应在于尊重“必然性”的同时,还要清楚会有“偶然性”的存在。而从个人角度上,在学习“必然性”之中,更需要充分使用种种可以发生和业已存在的“偶然”机遇,借以激励自我,去执着实现梦寐索求的必然结果。因为,个性生存特质,较普遍的情况,一般都是被动性的。这种“被动性”表现于心理上,通常就是对陌生事物的恐惧、疑虑、害怕和逃避。所以,一个人若能够有不断进取的信心、勇气和必定战胜困难的顽强斗志,必须首先有敢于冒险的主动行为,并且还须具备一旦出现了任何行为结果后,善于自我心理调整以及事前就要进行自我身心能否承受各种压力的预判和评估。
      千禧年后,马年之初的学车,仿佛其中隐含着某种喻义。尽管书写的《旁观者》,杳无音讯。但其中的思想认识和行为体验,无时不在提醒着我自己:应执着多年“思、学、为”的理念,不断追求生命的境界,印证“言语、行为、思想”中的感悟,去弄明白这中间任何一种觉醒的正确或错误。
      冯友兰先生在谈“作学问“的境界问题之际,曾经指出过:一个人思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反而不容易,甚至就是无法求得,那种在心理和情感上,能够获得世人完全理解、沟通和赞许的渴望和要求了。而且,其由艰难思辩和自我经验而来的“自以为是”道理和规划,既便真的是正确无误,但依然无法轻而易举,甚至就是不能够取得一般化或普遍性认同。是的,历史告诉我们,在至高境界者,其既有心得成就的欣慰,却也会陷入悖于常情的孤独。在某些领域内,甚至难免会深陷于“是非对错都难辩解”的倾轧和斗争。
      近来,沉思《上下五千年》一书,从中可知任何一个时代,社会生活的发展与转变,一定离不开引路人和集大成者。而像这样一些所谓的人物,如能在“不盛寒”的高处,还能够始终如一。其必定须有知识的武装和经验的充实,甚至尚须有传奇故事般的衬托以及仿若天意似的神助,更不乏拥有耐得寂寞、自励奋进的意志和气魄。
    (摘抄自2002年3月2日日记。2016年元月整。)[/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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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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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27#
     楼主| 发表于 2016-1-13 10:07:49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3 11:00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一章 对勃兰兑斯《尼采》一书的印象[/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又一周结束了,因连续出差之故,整个红色五月,都过得格外快了。
          手边的《尼采》一书,由丹麦作家乔治•勃兰兑斯(1842年2月4日—1927年2月19日)著,安延明译;工人出版社1985年12月第一版,1987年6月第4次印刷。
          近来,重拾该读本,体会着读书渐进的益处。仅这本《尼采》,回忆中应有过五六次翻阅。虽不知,前几次,是否都有“开卷有益”的心得体会。但于这一次读习之间,自觉尼采(1844年10月15日—1900年8月25日)不朽处,正在于其对欧洲基督教文明的批判精神,并且于这种批判中,指出了人类未来文明的发展方向,即:个性自由解放,所能够带来的新型世界景象。而尼采其种认识和理念的由来,亦如他在钻研古希腊文化中,通过针对艺术想象和音乐抽象的精神实质性沉思,从中体验和颖悟了艺术人生的悲剧里程一模一样。
          此刻,就在说出上面直觉体会之后,我却又在疑惑,并怀疑自我这样一份体察醒悟中的对错得失了。因为过去读尼采的作品,例如:《悲剧的诞生》《瞧,这个人》《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等。当时,并没有得出过如此这般的结论,只是觉得尼采的文章,旨在揭示艺术创作者的冲动来源和灵感真相,并用其个性自我的极大激情和超常热血,极力讴歌艺术创造者及其艺术作品,所能够给予人们生存的力量、幸福和尊严。
          通过学习不同研究者对尼采的评价,联系中国社会现实,二十世纪清王朝覆灭,使由来已久的帝王家天下政体,首先从形式上消亡了。尽管,所谓共和政体,由民国之于今,已经获得立宪立法的支持。但是,所有明白人心里也都清楚,辛亥革命至于今,除非不得已,凡当权者骨子里,无时无处不充斥着传统文化中或王或霸的专横梦想。
          即便在今天,从大陆到台湾,现有人群中三代之外,究竟会有多少人可以摆脱“农民”身份?然而,在靠天吃饭,并以农耕为生计的人们,以及由他们构成的社会之中,又能有多少人可能摆脱掉传统观念和保守思想的束缚,而去自觉抗争一种“不得不成为习惯、落后势力之维护者、帮闲或角色”的命运呢?
          伴随产业革命和科技飞跃的不断进步,而人类,特别是其中的每一个人,其在生存空间和行为能力上,都得到了极大拓展,并有机会和可能,去充分显现出来。尼采的“超人”思路,首先在于其大脑思想上,是由启蒙走向开明和实践,而那束缚任何个人才能的绳索,一旦被打开后,拥有了其时代最高智能和技巧专长的一个人,他她或他们,一定可以超越千百年来任何传统文化精神的自闭和禁锢,转而进入全新的世界性文化思路,成为真正超越任何民族及其传统局限的新新人类,或名其曰“世界公民”。
          事实上,欧共体的出现和当下信息网路技术水平,都不仅仅为以往类似学说和理论奠定了物质基础,也更加实在地加速和诠释了,人类发展这种未来性设想和理念的实践步履。至于类似尼采一样的社会理想和哲学理念,究竟是真理与否?这样的的质疑和困惑,已不应再是一个问题,未来仅是在验证其梦想,或说其幻想,究竟与客观现实之间,能够符合到何种程度而已。
    (2014年10月5日整理自2005年5月22日随笔。2016年元月修于济南。)[/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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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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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28#
     楼主| 发表于 2016-1-13 10:17:54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3 10:31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二章《启蒙的冒险》和君特•格拉斯[/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偶到书店转了转,购得一书《启蒙的冒险》([德] 君特•格拉斯和哈罗•齐默尔曼著,周惠译,浙江人民出版社,2001年12月第1版)。该书是针对199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德国作家君特•格拉斯的采访录。
          在此之前,对格拉斯其人,特别是其作品,确实闻所未闻。所以,对其小说《铁皮鼓》《狗年月》《猫与狗》《比目鱼》等作品的内涵和意义,也就无从说起了。
          单言购得《启蒙的冒险》一书的动机,近似率性和想当然。近月来,能够一字一句地反复默读和沉思……此番情调和过程,其中应该有一定的原因和理由。
          从其书可以了解到,君特•格拉斯于17岁上,参加了“二战”,德国战败时被俘。之后,曾经有过多种职业身份,最终定位成作家和画家。
          《启蒙的冒险》一书,以君特•格拉斯于不同阶段的作品为主线,整部书的内容,通过“采访对话”方式,基本就是“问答”笔录。基于作家本人,对于自身人文环境和全球文化风貌,特有的敏感性和锐利目光;再加上书中的采访者,似乎对与作家作品相伴的社会活动,尤其当时的政治性事件,表现出了极端热情和显著个性。因此,该书之中,围绕着君特•格拉斯的每一部小说的创作背景,结合作家针对当时的作品回声、社会效应以及相关批评等情况。如此一番真实再现和文化叙述,不但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学习和理解其文学作品,而且在熟悉了作品与时代关系及其作者处于当时社会动荡中的个性心路,进而能够启发人们,更好地去分析、对比和反思,以往和未来人类历史变迁之中,凡在人文世界的“国与国、国与人、人与人”之间,所存在的共振关系和命运面目。
          话说上世纪“二战”后的德国,暂且不去探寻其经济发达的动因和状况,作为一个有特定文化背景的民族,单言战争烈火也曾经使其有过国土分裂与合并过程。仅这样一种由“分”到“合”的客观事实,就应为我国公民去了解、研究和借鉴。而在这种了解、研究和借鉴之中,又应去关注在这一过程之间,那些对大众思潮、社会运动和文明发展,都富有启蒙、教育和影响作用的艺术作品。
          在《启蒙的冒险》一书中,不难看出格拉斯先生,针对伴随广播、电影、电视的普及,而迅速发达起来的“媒体社会”,给予了大胆,甚至十分刻薄的质疑、诘难和讥讽。然而,像其作家这样一种,在今天看来,虽已不算新颖,但也依然不怎么通俗易懂的态度和举止,其所由来的根本原因和可能依据,却不是惯常见到的那种简单的个性逆反情绪上的炫耀,或仅是艺术上狭隘的标新立异样式的迫求。事实上,其作家或言许多艺术家的类似态度、观念和作派,正是由其生活体验和艺术冥想,而得来的进步文化思潮和创新艺术业举。而其中能够成为举世瞩目和万世颂扬的作者们,恰是因为通过其个性化的艺术手段,而成功实现了,针对不合理、伪善、残暴和愚昧的社会现象,给予了大胆揭露、理性鞭挞和勇敢抗争。
          所谓“后现代主义”几个代表人物之一的詹姆士•特瑞尔(James Turrell)先生,曾把知识阶级惯常使用的“理性”概念,划分为如下四层意思:“理智的、美学的、道德的和实践的。”而在另外一些场合下,詹姆士先生又这样来校正其“理性”的观点,即:符合用美学真理与道德真理,来补充科学真理的原则。
          借助詹姆士•特瑞尔的“理性”释说。那么,纵观艺术史上,业已存在于许多优秀作品之中,特别像一些荒诞不经、戏虐讥讽、脏话连篇,有的甚至公然逆反一切传统真理和美德的内容或文风……其实类似这样一些,曾被历代人文大家认可或赞许的艺术家名著,例如: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尤利西斯》或美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原名《The Catcher in the Rye》)。在历史发展中,恰是契合了“美学真理与道德真理来补充科学真理的原则”,而引起的时代社会效应,进而才会被世人供奉到艺术最高殿堂里面,被当作人类智慧精华和艺术结晶,而受到全球民众顶礼膜拜了。
          事实上,直到今天,仍有许许多多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不同文化观念的人们,不免疑惑:单纯像乔伊斯或塞林格一类的艺术格调,是否违背了“理性”本则?由古之于今的艺术标准,是否已经发展到违背理性而趋于淫乱了呢?事实恰恰相反,凡艺术领域的文化成就,从来都是符合了美学真理的一种体现,并且其一定是理性光辉,终将照遍人间每一角落,所不可缺少的力量。就是说,在社会发展特定时段及其条件背景之下,任何一作家笔耕不辍,且其每一文学作品的出台,若每每能赢得社会影响和文化上的反响,其本身必是嵌合美学精神及其实践价值和意义,才行得通。而其与传统道德理念之间的角斗,或者其艺术作者经常会是悲催、孤寂和多舛的命运,其中仅仅是任何社会性事务生存发展中间,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和牺牲而已。
          通过网络搜索功能,大致可以了解到,国内外对作家君特•格拉斯先生的关注,决非在其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而是伴随着其每一部小说出笼,且总会是流言蜚语四起……其可谓由来已久了。就在这一册经由翻译而来的《启蒙的冒险》一书里,通过格拉斯先生依然不怎么好理解的“自我文学心路”之表白,大致可以这样理解:其作品,若被说成是荒诞文学而不是通俗意义上的童话时,这似乎并没有多大错误;但若视其为“裸奔”式色情小说,那真的是要让人于“呜呼”一声叹息之后,且不得不还再追问一句,像这样一种自诩宣扬“民主、自由、博爱”‘公平、公开、公正’的社会主流媒体,究竟要引领人们走向何方?”
    (2004年12月12日草,首发于2004-12-12 16:25《另一种存在》 [西祠胡同]。2016年元月重整于济南。)[/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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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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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楼主| 发表于 2016-1-14 10:14:03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5 11:17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三章 《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法)让•弗朗索瓦•西里奈利著;刘云虹译,江苏出版社2001年8月第一版。
          在闲聊阅读上书感受之前,先讲一下我购置此书过程,应该不算是多余的话。
          大约近两年,交入某组织的会员费,每到组织诞辰日,就会变成实物形式,返还一部分给个人。而这里的实物,也就是新华书店代币购书券(50元/张)。一位同事加同志,因为其孩子刚就业,并说他自己早不知书店是个啥样子了。于是,就把他那份组织福利,十分慷慨地给了经常被他讥讽为“文化人”的我。
          我女儿一本新华字典,已经翻阅得散了架,也有些时日了。很早就承诺去给她买本新的,却一直没有行动。眼看着手边代币券,即将到期。于是,一个周末,我俩一起去了一趟,位于繁华泉城路上的新华书店。
          以往与女儿逛书店,每年总会有那么几次。每一次进了书店,一般老规矩,我只是在一楼“文、史、哲”书架旁挑书和等候,而她只管四处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对我而言,去书店里买书,与其说带着目的和目标而来,倒不如讲“随缘就市”,反而更准确一些。近来,因已读完南怀瑾先生《禅宗与道家》,觉得对于汉学,尤其上古三代以及秦、汉时期的文化成就,南怀瑾先生在学术见解和思想阐述上,有颇多新颖而又深入浅出的东西。因此,进了书店,我便径直来到那一大堆摆放十分醒目的或单册或合集“南怀瑾作品”专柜前,低头仔细寻找着于价位和内容上,都适合自己的书本。然而,恰在这里,却看到了一本不知谁放错了地方的一本书,即《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顺手拿起这书来,我仅是翻看了几页,却禁不住读了进去。
          《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封面上,于错落有致的标题下方,还有一桔黄色的方框,或相当副标题吧。而其内容文字,则是“20世纪的声明和请愿书”。
          购得上书,约莫也有半个多月了。期间,抽章断节,于磕磕绊绊读习之间,却总能从中感到一种气息……仿佛一种,虽透露着新颖、稚嫩和苦涩,但亦焕发出朝气、激情和热血;更仿佛有一种,跳跃般的力量,在里面涌动、流淌和汹涌。若追究像这样一种直觉触动的因果缘由,或许不得不承认,正因为其中“知识分子”这一概念和定义,亘古至今,在人类社会中,确乎始终与“命运多舛”的人物和事件联系在一起。
          “知识分子”不仅是在中国,乃至于整个世界上,都不是一个很容易说清楚,并能够定位准确的群体。依我个人理解和读书感受,权且规定“知识分子”应为:“凡是经过高中以上系统教育或专业技能培训的人/人群。”
          之所以认定仅仅经过“高中及其以上”水平的“系统教育或专业技能培训”,便可归类于“知识分子”行列。因为,像这样一类人或人群,一旦走出校门或家门后,再去从事任何种类模样的谋生工作,就其所受教育程度和所应有的阅读与理解能力而言,只要其本人愿意,足可归位于“能够独立思考、独立判断和独立行为”的知识分子行列了。
          事实上,《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之所以能够激起我的阅读热情,不单单是因为这本书,给予了我像上面一样一个大致明确的“知识分子”轮廓。而且,更主要的原因,应是其书中,通过二十世纪伴随法国逐次政治、军事、文化事件前后,针对“知识分子”所采取的“请愿”“宣言”等社会活动,从中凸显出来其社会和民众在人文思想、民族心理和生存环境上影响和转变,并对此展开了细致、大胆而理性化的研究与剖析。
          《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在其章章节节之中,确乎一而再三并不厌其烦地分析与说明一些,诸如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之间的前因后果及其具体过程。书中,针对某一社会事件,无论其是精心策划抑或意外发生者,均能够如此细致而详实的复述和描绘。仅就该书而言,或许对于法国公民或西方人士,可能会有“情景再现”“真实体验”的亲切感受,甚至即便不如此“如实说明”和“充分揭示”,他们一般也能够准确把握诸个事件性质和作者态度。然而,尽管该书有着十分清晰完整的讲解和评述,但对我来言,其书中,相关一战二战前后欧洲各国的社会政治状况或某事件或某某风暴等,诸如此类带有特定名称的社会地名事端,还必须要一次次停下来,通过四处查阅资料,才能知晓其中所涉及到的人物背景和大致事件经过。
          近来,正是如上所述一样的读书思学。一方面,通过《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中,那一篇篇或左、或右、或激进、或保守的许多个人和群体,曾经是公开抛售的“请愿书”或“宣言”样式的原文资料,尤其是通过其书中字里行间,所坦荡、迸发和显现出来的自由意志、高昂情绪与思想倾诉,都让我不得不叹服,并且坚信,任何一个人只要读阅这样一本书,都不难体会出何谓“法兰西激情”了。另外,在《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中,读者还可以通过该书作者,于“鸟瞰”般眼光和“广焦镜头”样视野之下,给予的主客观样式的评语,去欣赏和品味,于地球之上,不同地域国度的人们,又是如何从思想到体制上,跨越“盲目、愚妄和专横”的藩篱,而走向了“民主、自由、理性”的文化生活和“科学、艺术、政治”的现代化社会。
          在《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中,尽管其中涉及最多的人士、人物或人群,基本都是一些,像作家、音乐家、画家或大学界名士等,凡在学术和艺术领域,已经颇多建树者;而且,他们基本都是一些,在人文思想上,颇具“特立独行”风范,并于社会地位上,属于“众望所归”的高级知识分子。但是,正如该书作者于书中所断言:
          “对于请愿书和宣言的研究既是一台地震仪又是一个观象仪,它使我们一方面可以对那些触动、波及或震撼了国家的风波、浪潮和冲击的规模和意义进行评估,另一方面可以对知识分子在其中发挥的作用进行定位和分析。”(摘抄自上书)
          此时此刻,因有段时间没来《另一种存在》网站了,进门便看到网页头条上,正在呼吁“讨论制度下的知识分子”的告示。说实话,我自己虽觉得这样一个话题,很有讨论的必要,但又深感无从下手!
          也是凑巧,我近来刚好读过了“知识分子译丛”中《知识分子与法兰西激情》一书,故谨在此泛泛而谈,算是尽一份斑竹职责吧。
    (2004年11月21日因西祠胡同《另一种存在》讨论话题而作。2014年6月修整。2016年元月重整于济南。)[/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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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6-3-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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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30#
    发表于 2016-1-14 17:15:37 | 只看该作者
    问好!写作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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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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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31#
     楼主| 发表于 2016-1-15 11:17:45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5 11:35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四章 马尔克斯逝世看文字与文学区别[/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上周四(2014年4月18日)中午,于回家陪年迈父母吃午饭路上,经由车载收音机获悉:“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在墨西哥因病去世,享年87岁。”
          关于马尔克斯其人,说实话,我原本不明确他是哪国人。不过,若提起《百年孤独》一书,我尚清楚是南美杰作,其作者曾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
          相关《百年孤独》的故事,尤其涉及该书作家及其文学作品情况的了解,应是1984年前后。那会儿,我还在上大学,印象中当时国内传媒界,曾经有过类似地震样的惊动、传播和呼应。就我个人而言,在那会儿却没能看到《百年孤独》的汉文全译本,仅是于文艺杂志上,读过在当时还比较时兴的“缩写本”,并且还特别留意过,当时报刊上关于其人其书的评论性文章。如果说,从那时候至今天,间隔时间已有三十年之久,而作为文学爱好者的我,竟然一直再也没有刻意学习相关马尔克斯的东西。如此读书态度,一方面证明了我读书范围的狭隘,而另一方面,也可能另有原因。的确,对于近代文学史上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其人其书,凡读书学习中能够遇见时,我都会特别留意,亦无论已经翻译过来的章节片段以及或精道或粗糙的出版文本,都会了解一下大概所以然吧。因此,单就马尔克斯及其《百年孤独》一书,虽曾经多次见过其全译本,之所以没有购置学习,除了书本价位过高难以接受之外,确实和最初我的一份直觉印象有关。那么,其“最初直觉印象”又是什么呢?
          话说在中国改革开放刚起步的八十年初期,国内舆论传媒业界,特别是相关文艺性话题,似乎类似“发现新大陆”一样,一再起劲地大肆宣扬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尔克斯。或许那会儿,不仅在中国,应该于全球文学艺术舞台上,马尔克斯都是最为璀璨耀眼的明星吧。事实即便如此,但让我看来,国内当时极力热捧马尔克斯的风潮,与其说是因为中国大多数读者都能够由衷鉴赏《百年孤独》魔幻内涵的话,毋宁讲马尔克斯隶属“第三世界”的身份背景,激发并点燃了极富想象力的中国人,由来已久的意欲摘取“诺贝尔文学奖”的欲望和信心。
         事实上,当初我自己在阅读国内《百年孤独》“缩写本”之际,不知是翻译所致,还是原著使然。总之,因那时节,我个人已经读习过一些自“一战”以来的西方文化名人作品,像“加缪、萨特、毛姆、乔伊斯”等人物的部分小说以及与其相关的文艺评论。因此,关于存在于二十世纪文学创作之中,那种源于绘画和影视艺术的影响,而在文字叙述中,从尝试到惯常使用所谓“蒙太奇”“意识流”等艺术格调的“时髦表现”或“时尚话语”,确乎开始流行全球,且蔚然成“疯”了。所以,在我个人认识和理解上,仅凭直觉,即刻判定:《百年孤独》一书,亦不过在延续欧洲文化的潮流,并有契合二十世纪最炫最酷电影极品《乱世佳人》盛行不衰的效应,是在模仿或借鉴类似《悲惨世界》《飘》一样的著名小说,而得来的一种文学思路、创作灵感和成名味道。
          在本文开头提到的车载收音机里,一位男播音员,针对马尔克斯的逝世,还特别指出现今国内文学界的诸多名士,他们在八十年代都深受《百年孤独》创作手法和艺术思潮的影响,并提到了莫言和余华的名字。由此信息,近几日,我搜索了有关马尔克斯的网络资料,刻意针对业界流传的何谓“加西亚•马尔克斯遵循‘变现实为幻想而又不失其真’的魔幻现实主义创作原则”,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
          仅从网络信息中相关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生平及其代表作品上面,人们不难发现马尔克斯的伟大,并不在于他是否就是“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鼻祖或代表人物,而应在于他立足本民族本地区甚或就是在世界文学高度和层面上,所表现出来的人性关爱和直视现实的悲悯情怀。
          上周五至周日,因公务出差在外地。期间,极力通过手机网络学习,试图于此种时刻,更多些了解国内关于加西亚•马尔克斯逝世而来的文学议论和话题。此时此刻,或许“马航至今未果”“韩船惨案”“东海军演”等等国内外揪心裂肺的“大是大非”之特大案例,确乎有太多太多;更加之,在当代拥有华夏文明“极高明而伟大”的精英豪俊眼里,所谓“文学”亦不过就是“道之末流”的地位和作用。因此,对于绝非华裔血统,且已经离世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其人其书,自然不会再有1982年之后,于三五年间那样一种“喧嚣尘上”“耀眼夺目”般的色 和风光了。于是乎,只能忙里偷闲,将多年前我个人一篇关于“文字”与“文学”的十分偏颇认识,假借这千载难逢之时机,再次晒此,贻笑大方。

          说起“文字”与“文学”的区别,按说教课书上应该有更明确的界定划分和概念定义。不过,即便单从字词表面上看,它们之间应该有所差异。
          有人说,广义文学可以包容所有文字的东西。若粗听起来,像这样一种说法和措辞,不单是过于玄妙虚无,甚至就是胡说、瞎扯和恶作剧。但是,若细想一下,在这里面,确实有一定道理。
          从考古学角度看,眼下若能找到四五千年前遗物上的哪怕仅是残缺不全的几个文字。那么,现今人们,仅从其字形字义上,亦可能挖掘和想象出来,在其中可能包含的生活背景信息以及文化传承上的意义。而像这样一种富有社会价值,即使十分局限,却仍然会有一定的读者群和专门的研究人员。因此,在这样情况下,那几个支离破碎的文字或词语,称其为文学作品,亦不为过吧。所以若讲“文字即文学”,确乎有其依据道理。但是,对于上面的例举和说法,单凭直觉感受,我自己也会质疑:不会是那么一回事吧!
          “文学究竟是什么?”
         “文学又应该是什么呢?”
          在过去,若遇到像上面一模一样,针对“文学”性质的疑问和困惑,我便会用“文以载道”“文学是为民众服务的艺术工具”“文学是社会的家庭教师或心理医生”“文学是用文字倾诉或表达人类个性自我生活情感及自由意志的语言艺术”……诸如此类的字词文句或定义概念,甚至转述一些书本上的学说和理论,去解释,或争辩,去强词夺理。然而,今天再回头审视这样一些问题,特别当面对眼下充斥于街头和文坛上,诸多标榜着“文学”“纯文学”的书籍、报刊或栏目之后,我即刻目眩,而哑然了!
          人一生之中,有的人或人物,或许总有一段时间内,最想弄清楚像“什么是真理?”这样一个问题。而如今,我自己除了明确了如同“真理是相对的”这样一类像“说了也白说”的真理话语之外,对于一切事物的“既定”性质的概念,都完全变得模棱两可和含混不清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有时,看过国内外一些影视大片、时尚刊物、流行文学或当代名家名作后,心中不免会嘀咕:“文学是否就是能够出版,能够吸引大众参与,能够在作者和出版者以及读者之间,实现了货币流通并带来经济与社会效益的东西或玩意儿呢?”
          其实,回过头去,再仔细看一看,国内外已经流传弥久且家喻户晓的经典佳作。毋庸讳言,那些活着的文学作品,虽也有我所嘀咕的社会内涵。然而,深究他们之所以创作、出世和流传的因果根由,却不都是为了盈利和流通而来,更多的恰是艺术创者,针对人生、社会乃至虚幻世界,倾注了激情、热血和生命的直觉明察及其刻意写照。
          当今经济化、市场化的社会下,始终存在着和现实生活密切相连的文学作品,尤其这每一作品后面的那个执笔者,无疑都将受到时代风气的影响和左右,也必将从“熏陶”而来的艺术创作实践之中,把其个性化的好恶认识、情绪格调和品德思想,落实在其作品内容里面。事实上,置身于任何地区时空下的广大读者,其对文学的期待以及所希冀的那种与人类文明进步和社会发展交相呼应的文艺作品,于其艺术性质、人文质量和水平要求上,是否一直亘古不变?又是否始终飘忽不定?甚或说,是否已经有了全部变化而且是今非昔比了呢?针对类似这样一些问题,在所有能够给予的答案中,起码在今天,也一定会有诸多“不同”的基调、名说和理论。但是,毋庸置疑,亦毋庸讳言:人类由古至今,针对文学伴随时代前行,所能够起到解惑、释怀、启迪、引路的种种渴求、企盼和寄托,却始终依然如故。
    (首发2014-04-22 16:38【天涯博客】《杂咀稗说》。其中《从文字与文学de区别谈起》见于2005-09-25 01:37 《另一种存在》[西祠胡同]。2016年元月重整。)[/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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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6-3-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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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32#
    发表于 2016-1-15 15:10:24 | 只看该作者
    “文字即文学”,是某种角度的一种意义;“文学是为民众服务的艺术工具”“文学是社会的家庭教师或心理医生”“文学是用文字倾诉或表达人类个性自我生活情感及自由意志的语言艺术”……是另一种意义。角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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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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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33#
     楼主| 发表于 2016-1-18 10:55:19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9 09:22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五章 尼采、康德和哲学论坛[/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曾经大学假期间,朋友于来往信函中,引用了尼采一句话:“从你站着的地方挖下去,一定会涌出水来。”至于大学同窗加好友的他,当时何以引用这样一句话,并想要表明一种什么态度呢?对此,我极力去想象,估计当时他一定认为我在同学中有些个别,无论外部环境如何变化,依旧雷打不动地窝在集体宿舍床上,读着那些无聊的闲书吧。
          工作后,也忘记从哪儿,又一次看到一篇文章作者,也在引用尼采这样一句话。其旨在强调,无论做人还是做事,一旦有韧性、顽强和矢志不渝,必定会有收获。
          今天,回顾此事,并再三读念尼采此段话语的韵味和内涵,我个人不禁心存疑虑,甚至完全没有了最初读思这样一句话时,从心底油然生起的一份慷慨而激动的劲头了。但是,究竟因为什么,使而今的我,失去了那样一份由衷敬畏和积极赞许的意志和心态呢?沉思良久之后,自认为或许班随时光流逝和生途磨练,整个人已经变得平庸、时俗和现实起来的缘故吧。
          其实,学生时代在泛泛读书之中,每每于报刊书本之上,凡遇见冠名“哲学家”的人物,都会让我频生仰慕之情,对于其人其书,也会陪加敬畏。当时,只要有机会,更是悉数收罗拜读,甚至有过十多年光景,痴迷不悟,沉溺其中。之所以在青春年少之际,我个人便会有这样一种对“哲学家”名声,完全雷同现今“九零后”崇拜“影视歌舞”明星一样的痴迷和激情。究其根本原因,完全是因为生活环境和学校教育的启蒙和诱导。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中期,在整个学校教育时期,一直没有间断对马列主义的学习。正因为在太多地方都可以读到听到这样教导着:“学习XXX著作,评价XXX人物,千万不能违背马、恩、列、斯、毛的语录。”又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可以听到并看到更多类似话语以及必须要忠诚于此的行为要求,而且现实生活环境中,则要比书本上讲得,还要更加苛刻而严格。于是,青春期惯于逆反的心理,一再鼓动我不仅开始怀疑并有意拒绝“迷信一切人物和主义”,而且在心里逐渐确立了只认同和赞许“必经过自己比较后的是非判断”。但在日常生活表面上,却依旧人云亦云着。
          毋庸讳言,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读毛主席书、听毛主席话、做毛主席好学生”这样一种曾经的时代精神风貌。但是,仅就我个人而言,在那一时段,凡一般学生随时随从都能“听到”和“看到”,甚至想自学,一般家庭也都会有的“马恩列斯毛”文本著作,我自己确实十分认真地阅读过,并且翻阅的不只有毛主席著作,还有马克思、列宁主义以至于到其对立面的费尔巴哈、托洛斯基等所谓“机会主义”“唯心主义”等思想和理论。总之,在我的这种阅读经历和心态上,确实不仅是把他们单单视为革命领袖或最高统帅,而是当成为人类最伟大“哲学家”来看待。所以,在我当时学习之中,完全不是一味收集并摘抄其中的箴言、警句和语录,而是努力在找寻和感受着人类现有智慧中所能够达到的真理光芒和理性力量。正因为如此,于大学期间,而且一直到今天,在我已经有所了解的堪称“哲学家”人物之中,抛开公元前后国内外著名人物不算,单单就近三五百年中间,对我存留有印象最深的不是“马恩列斯毛”,而是德国的一个人物,即:伊曼努尔•康德(德语:Immanuel Kant,1724年4月22日-1804年2月12日),德国思想家、哲学家、天文学家、星云说的创立者之一,德国古典哲学的创始人。(此处资料源自好搜百科)。
          实事求是地讲,我之所以对康德其人其书,留下了如此敬畏和钦佩的心理和姿态,并非我完全读懂和读通了这一人物的思想认识和学说理论,反而仅是通过他人讲解和介绍,以及对其人生平了解后的一份自我直觉感受而已。
          就我个人而言,多年来一直没有停止过查阅读习康德的“三个批判”,但至今也没有真正弄清楚其全部主旨所在。不过,我略晓得这样一个信息(不知准确与否),即:康德一生中没有到过很远的地方,他经常步行的区域,亦不过是一条街道罢了,而其思想认知所达到的程度,却深刻影响了整个世界。也正是由此,在我脑子里时常回旋着这样一个问题:“康德何德何能以至于能够产生了如此巨大的社会影响呢?”
          康德著,庞景仁译《任何一种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未来形而上学“导论”》一书,买回家已经半年了。其中,个别章节反复读过多次,至今仍不敢说读懂了此书。但从自我感觉上,一直坚信此书应是打开康德思想的钥匙,也是走近康德,进而了解西方承前启后哲学性进步轨迹的方便之门。
          农历甲申年,即公历2004年3月9日中午。网络论坛《另一种存在》斑竹们,事前约定,初次版聊。届时,在只有文字而无声音的意见交流中,那气氛也颇迎合了一句老话:“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虽然,当时做斑竹只不过是兴趣使然的一份业余义务劳动而已。但是,既然大家能够聚在一起,且共同心愿着做点事情,也自然应该朝着“真、善、美”方向努力了。
          之所以要写此文,并还冠名为“尼采、康德和哲学论坛”。因为,就在上述版聚中,还分配给我的一项特别任务,即:要求尽快上传本版中过去张贴的哲学类文章,以便于进一步整理汇编。事后,我到论坛文章仓库里,带着意向大致浏览了一遍。也仅是这一样一瞥吧,却才发现在该论坛过去的文章里面,虽然合乎宽泛哲学话题的文字不少,但真正不仅有哲理性,而且能够紧扣哲学概念的作品,也只有原斑竹像“江上浪”君等极少数人,每每揪住哲学的小辫子不放,在那里哼叽、沉吟不已。
          那么,哲学是什么呢?恩格斯这样讲“哲学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对存在、精神对物质的关系问题”。而由这一认识引申下去,通过对这样一些问题的解答,进一步便划分出了“唯物”与“唯心”的两个派别。
          一直以来,凡康德的学说,基本上被归位于唯心主义一派吧。但是,他的某些学说和观念,也被经常划分到类似“谁也都不得罪”“老好人”一样式的折衷派别里面。进入二十世纪一直于今的哲学流派,仅以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者的思路来看,唯物与唯心与其说是针尖对麦芒样的势不两立,毋宁说两者仅是在认识程度上的差别,或直言不过就是一些个性体验上的不同。
          在学院派一类的学术性哲学著述中,一般事前应确定下来,起码在术语或语境上,必须要有相对统一性的要求和规范。唯有这样,才能于专业层面上,进而展开更广泛哲学性课题的对话和研讨。作为网络论坛,即使标榜着“哲学”性质,但我自己觉得,若其定位不仅是局限在民间漫谈的性质,顶多也只能达到民间与学界“杂合”的程度罢了。所以说,无论过去和现在,单在这块地方上面相关与哲学的话题,可以是“纯”及“不纯”的混淆,也可以就是大胆假设和真情想象。例如:类似上面提出过的“康德何德何能而让众多思想大家敬佩之致呢?”一个问题,若围绕如此质疑性言论,无论是谁,亦无论说出来何样见解,其都必定更接近哲学性质的话题吧。以此类推,对于古今中外的人物,如:苏格拉底、柏拉图、笛卡尔、伏尔泰、洛克、萨特、胡塞尔;老子、孔子、韩非子、董仲舒、王充、朱熹、王阳明、冯友兰、梁漱溟等等。针对像他们一样,被冠以“哲学家”的学者。类似上述一样的疑问话语,无论伴随而来何种模样的意见、看法和建议,其对于作者和读者而言,不仅能明确种种哲学观念的含义,而且还可从中获得,唯有哲学思辨特有的,能够给予一个人甚至整个群体,在个性品格以及社会化素质培养和意志力量锻炼等方面,必定给予极大激励和增进,并使其生存质量,得以全面提高、进步或升华。
          毋庸置疑的是,哲学并不神秘,但也不是特别通俗。一切哲学家的崇高,在于他们规范而系统化地说出了,一般人们虽能感受得到,但可能无法表达清晰,或不知如何去表达的直觉、认知和理念。哲学家的伟大,只存在于其学说及其理论,于“真理”被揭示环节上,堪称一个不可或缺的“结”性价值和意义上。由此也可以这样讲:任何“主义、理论、学说”者的个人化名姓,无论其人是活着还是死去,对他们最大尊重,除了活学活用他们的精神和思想外,完全可以如同日常生活中,像闲聊胡说的俗话一样:“瞧那德行!好像离了她/他地球就不转了一样。其实换了别人,地球照旧转动不已!”
          总之,世界如果存在着真理,或说若人世间,必定需要促进社会文明进步不可缺失的思想理念。那么,摒弃迷信,放弃崇拜任何姓名和概念的盲目习惯,真正去弄通弄懂所谓“理想、主义、理论、学说”的确凿内容和明确定义。这不仅仅是一个人接近真理和拥有理念的有效途径,也是群体社会文明达到了何种程度的鲜明标志。
    (2004年3月10日夜草。2014年4月20日整。2016年元2月重整于济南。)[/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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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6-3-7 16:10
  • 签到天数: 16 天

    [LV.4]偶尔看看III

    34#
    发表于 2016-1-18 14:48:58 | 只看该作者
    “总之,世界如果存在着真理,或说,若人世间需要促进社会文明进步不可缺失的思想理念;那么,摒弃迷信,放弃崇拜任何姓名和概念的盲目习惯,真正去弄通弄懂所谓“理想、主义、理论、学说”的原始内容及其明确定义,不仅仅是一个人接近真理和拥有理念的有效途径,也是群体社会文明达到了何种程度的鲜明志。”这结论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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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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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35#
     楼主| 发表于 2016-1-19 09:16:31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19 09:19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六章 点击“王小波”[/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王小波何许人也?”我自己心里面虽如此嘀咕着,但在外表上,却显得对王小波其人其书,好像已十分了解了一样,一边凑到书摊的前面,一边蹲下身子,并一伸手,便从卖家刻意摆放的一排书中间,直接抽出来了一本最厚最精致的“王小波XX”。
          大致扫了一下目录,随手翻开书本一瞥。我即刻看到,仅在不足两页的纸面上,“破鞋”一词,竟然反复出现了多次。恰巧此刻,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赶紧把书插回原处,我随着接听电话,一边大声地说着“呃!就在楼下,一楼啊,卖书的地方……”,一边转身急忙离开了某宾馆大厅一角的书摊。
          公元2003年,在一个春夏之交的下午。当时,快到下班钟点了,我接到本市大学同窗打来的电话,她说是从外地来了一位同学,正在某机关招待所开会。
          同学开会的地方,离我单位不远。因为毕业时,我自己曾经承诺过:“无论是谁,不管多晚,只要来到这个城市,只要和我打招呼,只要我在家,我一定会去见上一面。”于是,我赶紧和科里的同事交待了一声,即刻向同学开会的地方赶去。
          到了那个招待所,同学参加的抗非典会议还未结束。按事前交待过的号码,我把电话打了过去。同学悄悄地说,会议马上要结束,并告诉了他住宿的房号,让我去房间里等一会儿。
          问询过前台的女服务员,人家说那个房间在楼顶,而且这儿没有电梯。
          “还是在楼下等着好些,再说本市的同学,也陆续快到了。”我一边正这样琢磨着,一边转过身来,想找个能坐下的地方。就在这四处一瞥之间,恰好瞧见在大厅的西南角上,有一片卖书的摊位。那卖书的地方,根本没有书架或桌椅,一排排的书就靠着墙边,直接摆放在地面上。相较一般会展中心或某些宾馆一角的书摊,从远处望去,这儿见不到那种成套出售的精美书盒和规整标准的书架,但与集市路旁的地摊相比,敢在这儿挣钱,我琢磨着多半应该是适合文化人或权势者装门面的时尚作品和经典文籍。
          走近书摊,映入眼帘的,是有一些书书籍,摆放得格外引人注目。因为它们虽然或平放或横排在一起,但就在每一本书的正面和侧面上,凡能够看到有“字”的地方,都刻意突出着“王小波”这样三个汉字。
          上述一幕场景,是我自己过去生活经历中的真实片断。不过,就在当时那样一种场合之下,给我存留的最深刻印象,便是:“王小波文集,有特别多的版本。他敢讲‘破鞋’的故事。”
          也就是有过上述一段经历及其一种印象,让我直觉地感到:“王小波不过就是时下文坛上,又一个当红的、流星式的艺术创新人物罢了。” 
          源于上面的直察和偏见。曾经有一段时间内,不管是在正规书店里面,还是在夜市或路旁地摊上;亦不管是传媒上无声有意的推荐,还是近旁者苦口婆心的促销。总之,我再也没有主动去触摸过王小波先生的大作。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2003年秋冬,当时网络论坛《槟榔园文学书院》尚存,确乎正处在积聚人气的阶段。当时,在这个论坛,正和我一起鼓捣一个小栏目的令狐鱼君,转贴了一篇追念王小波先生的文章。正是这篇文章,让我为之一振。今天回忆起来这件事,当时之所以能够引起我心动的原因,大致如此:“王小波先生已经去世!其身后的人们,对于这位英年早逝者,都表现出了由衷地哀痛。”
          基于这样一份悲天悯人的情感,我即刻留言令狐鱼君,询问他对王小波的看法,并恳求他推荐一下感兴趣的作品。然而,令狐君回复说,他自己也没读过许多王小波先生的原作,建议我去网上“搜索”来读。那个时候的我,尚不熟悉“3721”功能,加之对王小波先生其人其书,原本已经心存芥蒂。于是,未再深究下去。
          光阴似箭,当步入2005年之际,身心的疲惫和延年益寿的渴望,迫使我每晚只要有机会,便到离家不远的护城河边上散步。徜徉在流水垂柳之间,展臂伸腿,吐故纳新,滋养情怀,抚慰私心。有一日,在桥头卖五元钱一本的书摊上,我拣出一本南海出版公司2004年10月第一版《王小波作品集》。带回家门之后,不经意之间,一口气却读完了其中的两篇:小说《黄金时代》和杂文《沉默的大多数》。
          时至于今,单就枕边《王小波作品集》中的杂文,已经全部读罢。而其中的小说,也粗略地翻看了一遍。不过,对王小波先生之文采及其思想的认知与评价,却依然是来自最初所读两篇作品的自觉和直感。
          读罢《沉默的大多数》,胸口徒生郁闷,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对于作者的睿智和敢言,亦生发敬畏和钦佩的情志。至于读习《黄金时代》的感悟,不得不说:“一个作家可否归入严肃作家的行列,关键不仅仅在于其是否刻意去描写性和如何去描写性,而在于其文字倾诉的目的和意欲达到的社会效果。”尽管,我自己更喜欢,甚或开始崇尚王小波先生的杂文。但是,王小波先生的小说,在创作手法和写作内容上,与世界文学的步履,确乎是和谐一致的。
          在读习小说《黄金时代》之际,亦让我联想起1989年看罢电影《红高粱》后的惊讶。也就是因为有过那样一份惊讶、纳罕和震撼之后,我曾经格外用心地去书本和生活中间,努力寻找能够进一步解惑、释疑的答案,尤其急切地想去揭示,或说渴望去弄清楚的是:
          “为何一个中国女子,在新婚回门的路上,被人强暴后,从高粱地里出来的她,脸上挂着的竟然是出水芙蓉般的微笑,而不像日常生活见到的,或沉默,或郁闷,或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呢?”
    (2005年4月1日夜草,2014年3月整。2015年2月12日修于济南。)[/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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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 签到天数: 319 天

    [LV.8]以坛为家I

    36#
     楼主| 发表于 2016-1-19 09:23:55 | 只看该作者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462592&ptid=69052][color=#999999]语哲 发表于 2016-1-18 14:48[/color][/url][/size]
    “总之,世界如果存在着真理,或说,若人世间需要促进社会文明进步不可缺失的思想理念;那么,摒弃迷信, ...[/quote]
    谢谢语哲兄的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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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2-7-20 21:11
  • 签到天数: 319 天

    [LV.8]以坛为家I

    37#
     楼主| 发表于 2016-1-20 16:31:12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20 16:36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七章 观赏《手机》[/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冯小刚导演的贺岁片,经过几年运作,业已成了每年年底如同春节晚会一样的文化大餐了。
      前两年,我自己也看过几部贺岁片。一般都是于除夕过后,或就是在春节长假中,通常是别人送的招待票。因在其段时间里,原本闲着无聊,便偶尔跟着别人,一起随喜热闹。至于当时观看“贺岁片”的感受,现在回想一下,多数觉得还算可以吧。事实上,即便那会儿仅仅是“一声叹息”,却也因为国内有了能够“发人深省的文艺作品”,而去称道和雀跃。不过,此时此刻,若想再进一步谈一下,对那些“贺岁”作品存留的印记,除了一时都想不全的电影名称之外,再就是其中主要人物的姓氏名谁,确实连一个都记不得了。
          自去年开始,VCD紧随时尚的脚步,已不是“很快”,而应是“贼快”了,其“快”的程度,甚至于前台喧嚣夺目的宣传声貌,尚且未消,而后台的盗版影碟,业已随处叫卖。
          今日,经有朋友传过来的《手机》影蝶,据说是来自某大商厦的正通货。但实际放映效果,却让我揣摩不准,甚至都不敢肯定地说出“绝对不是盗版”的大话。
      影视作品不仅具有语言文字性艺术特征,更是社会文化思想的艺术性表现和展示。文艺的现实性意义,其最重要的,也可说是首要和基本性的东西,就在于提示、发现或直言/直面人生和社会之中,已经存在及其可能存有的问题、现象与矛盾,而在一个艺术作品的“价值和意义”上,确实不单纯就在于预先就明确下来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解决思路和有效措施。
      在电影《手机》中,有一个片断似乎讽刺性地表明:“在语言表达还没有出现以前,人类只能和目前的动物一样,仅能依靠‘肢体语言’,来传达自我感受、欲望和要求。”当然,至于肢体语言是否存在欺骗性,这应属于另当别论的话题。但是,由肢体语言到口语,再由口语到文字出现,以至由文字到综合性的文艺作品。若是用这样一种表现方式,来点明并揭示文明进化历程的意义和价值,远非当评判文明进步中某一环节的行为模式时,单凭一句“谁好谁坏”或“孰对孰错”的话语措辞,更加有说服力吧。另外,凡人类自身于生活环境转变之中,凡涉及能耐上的进步和提高,其实与社会中其它事物一样,不单纯有“正”面积极作用,同时也都会带来“负”面不良后果。因此,面对当下作为信息时代标志物之一的“手机”,如果通过“影视艺术”,而去全面阐释其在社会意义上的进步价值。那么,在影片《手机》之中,类似“正面”性东西,确乎没能得到任何强调和刻意突出。反观影片中的“手机”,只是当成了一面折射社会的镜子,却没有更深入地完成影视作品,针对一种新生事物,一般应该有的更加广泛些的文艺使命。而其“文艺使命”,在这一部影片中,已经得到强调和集中表现的,大概重点只在于揭示或说侧重于提出问题,而非解决问题。或许会有人,于欣赏过该影片之后,即刻便会赞同,或者随即便能够指出,该片业已明确或有所暗示了的一种“解决手机矛盾问题”的办法,即:关掉手机、感情回归和责任家庭。但是,像这样一种办法选择,究竟是不得已、暂时让步性的权宜之计呢?还是在确实没有了更好解决办法情况下,唯有如此而已的一种妥协式了断呢?类似这样一类问题的答案究竟为何,大概如同该影片整体格调一样,亦不过就是:“若读者或观众存有困惑和问题,任由你我他加她,见仁见智去吧。”
      总之,《手机》在我看来,若要评价其“好”,可能的理由只有一个:亦不过就是把眼下一种新生事物,以及与之相伴随的一些“既不好说也不好听”的俗事,径直搬到了荧幕上,仅供大家观瞻,并引起一些自由化思考罢了。
    (2004年元旦草。2014年夏整。2016年元月修。)[/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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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7-20 21:11
  • 签到天数: 319 天

    [LV.8]以坛为家I

    38#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 09:46:23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22 10:08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八章由《黑镜》琐谈电视剧[/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近来,经好友推荐,连续两个晚上,看罢了英国科幻剧《黑镜》(第一二季)。
      大约已有两年之久,妻子和母亲不再于晚饭后,占领着客厅内电视机,每天坚持着看两集连续剧了。究其原因,母亲原本心疼电费,只是抵不过媳妇“说三道四”。于是,虽更乐意和父亲各自抱着小收音机,去聆听“社会话题”,但对一些尚能看得进去的电视剧情,母亲也只好陪坐着一起随喜热闹。而母亲坐在那里的一份姿态,却更像是能够从中节省出“钱”来一样。有一段时间,媳妇在接连看过多部国产时令电视剧之后,尤其可能经过一段反思和不断比较那些电视中,各种纠结、落泪的情节和结局,终于体会出来他们基本上大同小异的格调,或讲根本上,就是“不现实”的演绎或煽情而已。曾经有一天,妻子对我讲:“看这些电视剧真没意思,人物都弄混了,啥也没记住,纯是浪费时间!”由此,母亲便又回归了听收音机的老习惯,而妻子却在近半年来,在我俩于饭后一个半小时的散步中,她总是给我复述着阅读莫言《红高粱家庭》《丰乳肥臀》《与大师约会》和《蛙》等作品里面,那一段段一幕幕荒诞离奇的情节故事。
      对我而言,近些年来真正“一集不落”地观看电视连戏剧,除非像欧美《越狱》《纸牌屋》和《黑镜》等,但凡国产片或韩剧,就未曾再有过。究其根本理由,基本都类似看韩剧一样,真格地越看越觉得我自个也变得没有了脑子,从中得来的痛苦或快乐,均等同与观摩杂耍样式的娱乐,既无益于现实,更不关乎未来,始终局限在一个狭隘层面上,在里面揉搓故作和虚度光阴。至于偶或欣赏欧美连续剧的原委,一方面均为朋友推荐,并且借助网络便利,一般都是我一个人在电脑上短时间的速览;另外,仅举例的上述几部连续剧,虽说是西方式文艺格调,但从中揭示出来的则是极其尖锐的人性社会中,于现代“政治、经济、科技”水平之下,诸多人格矛盾性纠结及其未来构想。
      眼下,之所以仅想更多扯谈一下《黑镜》,源于在其片名下的六个独立故事中,折射出来的恰是当下“地球村”普众民生之中,或许觉得遥不可及,但确实也是正在孕育、演进并在不久将来,极可能会走近现实生活的景象。
      大约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在我学习的初级英语教材里面,尽管已经忘记究竟在全国课本还是省内教材上,但印象深刻的是,在那样一个电视机尚在国内迅速“普及”家庭化的时期,其中有一篇课文已经在煞有其事地描述着,通过家庭电视,而进行长途对话、商场购物和临床就医等场景了。虽然,历经30年之后,于当下网络化家庭医疗,依然处于一种低水平的咨询层面。但是,超乎想象的是,目前可视电话和“网购”,不单单实现了那篇课文的设想,而且于现代物流和无线网络的覆盖下,全球经济业已颠覆了传统上买卖模式,甚至一般民众的生活内容和思维观念,也已经开始趋于根本性转变了。
      仅结合我自身以往一段学校教育经历的现实体会,再反观近些年来,我所观摩的类似《黑镜》一般未来科幻型影视剧。在此,暂且抛开这其中类似政治宣贯或文艺教化等顾忌,仅从科技发展未来构思上考究。当下,国内文化艺术和大众思维,单纯于现代科技发展水平层面,人们亟待期盼和渴望着,与时代前沿伦理、知识水平和技术高度相互靠拢、贴近和接轨,甚至于尽可能超越般的新思维、新构想和新观念吧。否则,所谓“富裕发达”之中国,也不过就像近年来无处不在,且时常在丢丑显眼的“土豪”“权贵”或“伪艺术家”一样,所展现出来的只能是一桩桩一幕幕“苟且、投机、腐败、炫富”的拙劣马脚及其低俗本质而已。
    (2014年7月29日草。2016年1月22日整于济南。)[/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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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 10:18:17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22 10:24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二十九章“影幕”透视[/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前段时间,连续看电影录像日本导演黑泽明模拟莎士比亚《李尔王》创作的《乱》和美国仿效法国美里梅名作而拍摄的歌舞片《卡门》以及好莱坞经典大片《乱世佳人》。
      近几日来,一直沉思,像一些经典艺术作品,随时代变迁,他们所触及和揭示的人性困顿、生活误区和社会矛盾,及其所引发的心灵震撼和个性思考,为何会经久不衰呢?而且,像这样一些艺术佳作,对于民主文化和社会文明的进步意义何在?
      在上述作品感受中,自觉对于过去无论产自哪一个国家的艺术精品,其冲创人性及其社会中,似乎没有地域民族差别的“道德性矛盾”主题或话题,应该不惮于不断重提和大胆模仿。
          在两性世界中,感情的易变,真情的喷发,良心和责任的折磨,以及由此而来的痛苦与快乐……仅此,甚至就是某一个人“活着”的生命意义之全部所在了。所谓的个性魅力和艺术价值,也就体现在某些人面对这些问题时,于审视度势、驾御自我或决断选择之间,所能够给予世人和社会的种种启发和警示之中。
          “死”是人生中必然结局,也是一切艺术作品中乐意玩味的话题。往往就在一些貌似简单和容易抉择的是“生”抑或“死”之间,却由于其得失利害和善恶因果方面的诸多差别,从而使其“故事”,有的曲折复杂,却索然无味;有的冒冒失失、平平淡淡,却又引人入胜;有的滑稽可笑、离经叛道,却能回味无穷;有的忍俊不禁、张扬喧嚣,却因粗俗不堪。就在几小时后电影落幕时,其中人物的命运抉择及其归宿,或达到荣耀巅峰,或沉入囹圄深渊,或遗留及陷入一个无所适从、模棱两可悬念境地……总之,观众们常常因厚此薄彼,而去各持一端、争论不休。其实,也正如现实生活中,一切面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情形一样:“过去已经完结,其中是是非非,只能代表曾经。”所以,我们不妨开诚布公地揭开历史面纱,无论给予专业高度的点评估价,还是大众庸俗化的评头论足,都是难能可贵的文化资料吧。因为,若不学会从过去中吸取经验和教训,依此来增长今日的见识、经验和才干,又如何能够探讨、瞻望和创建未来呢?
          人文艺术,或言文学艺术经典佳作的社会价值和意义,就在于每一个人看似生活于新观念、新科技营造的现代文化氛围之中,但就某一个体而言,若能成为新时代的一员,并能摒弃人类天然的惰性和瑕疵,必须自觉到“经典佳作”中,去阅读或观瞻以往人们因愚昧、狭隘、固执、专横等行为或思想偏执,所带给自我或社会的不幸、灾祸和危害,依此才能领略并品味到何为社会文明进步给予人类的幸福时光。
    (2003年4月19日夜草。2014年6月12日整。2016年1月22日修。)[/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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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 11:46:12 | 只看该作者
    [i=s] 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1-22 12:20 编辑 [/i]

    [align=center][font=微软雅黑][size=3]第三十章 由庐隐先生到“民国范”[/size][/font][/align]
    [font=微软雅黑][size=3]
           2013年春季一天,既是同行又是高中的同学,罹患癌症,英年早逝。因其父母健在,于上午出殡。从火化场出来,已到了午饭时分,回程搭车的数位同学,均以各种借口推脱了一起用餐的盛情。我放下他们,便急忙赶回单位,去招呼带儿子来咨询问题的初中同学。
      同学儿子于医学院明年毕业,向我打听有无带研究生的大学同学情况。孩子一米八几个头,在家门口上了几年大学,还像是一个高中生,对我提出的个人爱好、专业方向以及国内医学院校问题,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得出来,他一定是拗不过父母,才勉强过来,听我这个用非所学的学长,只是一派胡言罢了!因有公务缠身,我们草草地结束了不足一小时的交流。而这期间,我谈得最多的,却是我自己熟知的几个校友之中相似而不雷同的医学经历和生活现状,甚至还有完全异样的命运结局。这其中,亦包括已经仙逝原本热情爽朗、业有专攻和成绩斐然的刚送走的她。
      自从离别父亲单位的老宅子,搬到商业楼群的新居,已过了第二个春节了。单是父母老宅里面的那些大小家什儿,也已经搬了二三十次趟之多,却依然无法清空!上周末,又和妻子去打扫房子,而带回来的,除了不忍丢弃的衣服被褥外,还有一箱子旧书。
      夜晚,于清理那箱旧书之际,偶然瞥见一本颇感陌生的《庐隐经典》(下卷)。仅从其书的封皮和新旧程度上,本以为应是前些年,从路边书摊上,买得港台短篇小说或某种作品文集。但此刻,翻阅了其中几个短篇后,在那一段段恰似漫不经心的景观白描之下,从中所坦露出来的忧患意识和怅惘情怀,让我仿若重新回到了,唯有读习“五四文学”时,才会有的一种深沉和亢奋。
      阅罢《秋风秋雨愁煞人》一文,即刻确信庐隐先生的作品,在我应是曾经读过。因为,前些年漫步西子湖畔,偶见秋瑾墓时,脑海中,除了影绰着鲁迅先生《药》的片段外,眼前浮现着的,恰是这篇短文中秋瑾被捕前的一个插曲,以及她在狱中的书信和与亲戚诀别的场景。而且,正是像庐隐先生这样的文字,才更容易让人们认识到:秋瑾烈士在中国历史上留下的,不仅仅在于她是世间少有的巾帼奇葩,也不单纯是她作为近代中国追求“民族、民权、民生”的英雄先烈,而应在于当时特定社会背景下,作为新知识女性的秋瑾,用跌宕起伏的生命轨迹和荡气回肠的英雄壮举,推进了中华民族“群体自觉”与“个性解放”的文化运动和革命实践。是的,无论今天还是未来的人们,当你我他和她仰望着上世纪华夏大地上空之际,于曾经高高飘扬过的“五四文化”旗帜上面,不难发现其中一直闪烁着秋瑾烈士英姿飒爽的身影。
      就在这一册《庐隐经典》(下卷)中,随从可见一个又一个觉醒的男女青年知识分子,置身于政治黑暗、经济崩溃、民不聊生和山河破碎的旧中国,而苦苦挣扎,并执着探索的心声和足迹。或许因于此,茅盾先生在《庐隐论》一文中,曾经指出:“庐隐与‘五四’运动,有‘血统’的关系。”“庐隐,她是‘五四’的产儿。”
      上世纪,自清王朝覆灭到“文革”前期,凡由民国而来的旧知识分子,不管其家庭隶属“士农工商”,亦不论其文化教养来自私塾、教会或学堂,只要堪称“文化人”,往往从他们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种或名曰“气质”的东西。而像这样一种“东西”,确乎和时下各行各业的能人,甚至“大能人”们,惯有的做派和格调,即便不能说是“格格不入”,却可以讲“不完全是一码子事”。
      作为生于六十年代的我,尽管父母也是民国时期生人,但在解放前,他们却都没有受过系统教育。仅由于1969年随父亲入住中学教职工宿舍的缘故,在我生平中,得以耳濡目染了一些在民国时期受过教育的大学生、职员、教官等人物。特别在七十年代里,就在这样一些人们当中,甚至有的连“臭老九”都算不上,而是“牛、鬼、蛇、神”一分子时节,正是与他们的接触,让我油然而生出一种对于“有知识、有文化”之人格和能力者的钦佩和仰慕。
      是的,正是在他们身上拥有的一种“人格”和“能力”,至今让我久久不能忘怀!而且这里面的“能力”,就在于他们曾经因为有过慷慨直言或胆大妄为,并敢作敢当……由此,在他们一生中,却还能坦然直面生活中一些得失荣辱的自信姿态和举止度量。或许,这也正是那些历经军阀混战、国破家亡、阶级斗争洗练过来的一拨子旧知识分子身上,最为可歌可泣和难能可贵的品格特色吧。
      大约两年之前,不清楚源于何故,陈丹青先生曾提及一种所谓“民国范”的现象。尽管我个人没有更多地浏览相关报道或类似讨论,但仅仅针对“民国范”这一现象问题,自改革开放以来,却曾经听过许多人在私下里的言论、闲谈和纳罕了。
      大约在九十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因为对单位上依然存在某些极左举动无法理解。于是,便向到我家做客的一位长辈倾诉。这位长辈和日本鬼子打过游击,以后入伍进城,解放以来一直从事政工工作。然而,由于反右和四清的缘故,在他和我父亲一起共事过的同事之中,存在一些对他非常不好的议论。但是,他对我父母生活上有过很大帮助,特别在“生产救灾”那些年,尤其还是在“非亲非故”状况下,他自己当时仅作为一名中层干部,却扶助家境贫寒且结婚不久的我父母,渡过了那段生存上的艰难岁月。事实上,从小到大,仅我与他接触中,像这样一位前辈对于诸多国事的看法,让我一方面细细地品味着,另一方面在读书求学中,不断探讨和极力求证。
      我曾经问过他:文革的流毒究竟是什么?
      他认为:问题就出在解放后接二连三的政治运动上面。而每一次运动初始,可能不过是一些社会治安、团结民众或建设新社会的客观需要。然而,在最终结果上,每一次运动过后,基本都是凡敢说话和说真话的人们,便会倒霉吃亏,甚至家破人亡。反观这期间那些既得利益或相安无事的人们,多是一些察言观色、弄虚作假和投机取巧者。在文革中,也正是这样一些既得利益者,他们多数变成了不论是非、明哲保身的老实人,也有的恶性膨胀成为害人害己的罪人;其中,那些能够游刃其间而左右逢源者,甚至演变成了社会上备受人们羡慕和效仿的“能人”和有特殊本事者。但是,以往旧中国,因压迫而反抗,因没有尊严而奋争,因贫穷落后而追求光明未来者,在他们身上,曾是历经磨练凝结起来的民族气节、英雄慷慨和[/size][/font][font=微软雅黑][size=3]人格魅力[/size][/font][font=微软雅黑][size=3],经过文革洗礼之后,却完全萎缩,甚至消失殆尽了!
      斯人已去,其言犹存!
          改革开放后,巴金先生针对文革现象,曾经说过许多语重心长的话语。但我觉得,单就巴金先生谆谆教诲而言,对于从那样一个时代过来的人们,都是不难理解其话语中的深意和话外音。毋庸讳言的是,若对于大部分“六零后”至今的新生代者,仅从“如何通过反思来避免重蹈覆辙”角度上,时至于今,国内尚且没有去深刻剖析和直言明说,类似于如此样子一些问题和疑云:文革究竟有何危害?其教训在哪里呢?或许中华民族仍须期待二三百年“轮回”的圣人贤达降临后,才能去解决像这样一些疑惑或问题吗?
      不过时下,仅从娱人乐己的角度上,在各种媒体不遗余力地欣赏着我们的时代娇子,即“八零后、九零后、零零后”的倩男靓女们,在各种品相、类型、名目或噱头上,足以堪称“五花八门、姹紫嫣红、绚烂多 ”的秀场中,均极力展现自我已经达到了何种程度上“能”和“行”的时候,如果“五四文化”旧作品根本无法让他们读得进去的话,那么,亦不妨权且让我们全面探求一下:陈丹青先生何谓“民国范”的内质及其成形与匿迹的个由原因吧。
      或许我这样一个并不高明的提议,应该够不上“无事生非”的罪过,大概不会又被删帖或再遭屏蔽。
    (2013年清明前夜草于泉城济南。2014/8/29夜整。2016/1/22修。)[/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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