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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随笔】《知青生活一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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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29 00:18
  • 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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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8 13:39:4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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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王振江38307 于 2014-9-18 13:44 编辑

                     (上)
                  知青生活一瞥
                      ——在化行闸上
                                1979年3月11日
    —— 自1973年我的户口转到农村起,至1980年我经过考工,户口又转回城市止,我的知青身份历时7年。
    ——到《化行闸》当建闸民工是我知青生活的一瞥。《化行闸》是在颍河中游的一个叫“化行村”的地方建的一座中型水利工程。


    许(昌)——南(阳)公路上的大杨树,新建队里的小杨树树叶都落尽了,严冬到了。
    在漫天旷地当中的新建队建筑,显得那样单调和明显,新建队5幢房子周围光秃秃的没有庄稼。
    在这段时间内,我们知识青年们又经历了几件事情:打群架、有人被抓进公安局审查站拘留审查……
    我们变野了,我们性格变了。在这无有人理治的院子里,我们憋不下去了。社会上的丑恶现象,自己的生活无人过问,“圣人蛋”似的带队干部……总之一切都不是我们在学校里想象的那样崇高、伟大、如愿。瞻念自己的前途,环顾周围难以形容的处境,我们对人间疏远了,对生活淡漠了。
    而我们感兴趣的是到处转圈,没事就跑出去玩了。我们可以凶猛地拦车,公路上的车不停,我们每天就上到路边的小桥上,每人准备上一堆石头,凡是过路的汽车、拖拉机都是我们袭击的目标,直到砸得所有过路车辆都知道许、南公路的第26公里橛知青点不好惹,我们到哪都能免费乘车。我们成了亡命徒,个个都是格斗能手。
    一天晚上,在老农的住室里,全队知青被集中在油灯闪动的阴暗中,只有灯下的几个人能映出半个脸面,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烟雾,所有男人都用自己生产的优质烟叶卷着“一头拧”烟卷贪婪地吸着。四周的房顶、墙上映满了大小、高低的人影子。
    透过严肃的气忿可以看到灯旁坐的是大队支部书记、副支书、民兵营长、大队长、妇联主任,形成了最具有当时权力群体的人物造型。支书在油灯最前面,面部突起的地方闪闪发亮,凹下去的地方布满黑影,支书左边是武装代表,右边是行政代表,中间高,依次两边低,就像党中央的领导集体一样。
    “我再一次提起警告!”支书挥动那只是劳动的而没有老茧的大手“新建队已经有几个人在公安局挂上号了!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是无情的!”他的眼睛向大家扫了一圈,尽量绷紧拉长他那副超越一个大队支书风度的脸。“特别是前天出的那件事!是公安局重点追查的对象,我不提名了,是谁,谁心里知道,要求两天内把检讨交给大队,否则……”
    知青们都知道这话指的是谁,顿时把脸转向了墙角的王垂静,他低着头,两只大大的眼睛在黑影里闪着光亮。王垂静的名字咋一听像个女孩子的名字,其实他是个1米8以上高个子,黑黑的一个小伙子。他性格刚烈、直爽、单纯、义气、倔强。  
      “最后再讲一件事”支书的一阵恫吓,激烈的讲演过后,他又讲到:化行大闸动工了,还要从新建队里抽出3个人去做民工。以后分批去,每批是一个月的时间。
      一阵乱哄哄地讨论声,没有一个人报名。谁愿意去吃那苦,受那罪呢?又过去了一阵子,支书又重复了一遍,并宣扬了那里的好处。
      支书的眼光转向了墙角垂静坐着的方向,什么立功赎罪呀之类又重点重复了一通。
    坐在另一个墙角的我,看到这种情况心中翻腾起来。在这样的时刻为朋友是不能顾忌自己的得失的。一种为朋友而跨出这一步的正义之感,不容我多想:“我去!王垂静我们俩去!”我报名了,我没顾上朋友同意没同意。
    “对!我去!”垂静大声地报名,这正合他的心意,为了挽回他的窘境,他想到了应该走这一步。
    那个大个子,大脸盘,长一双三角小眼,两颗虎牙的知青队长,一贯善出风头,争荣誉。他的目的是干好了能火线入党,入了党能得到参军招工的优先权,所以他迫不及待地举手喊“我去!我去!”
    散会了,人们涌出老农屋。有人在垂静身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神秘兮兮地说:“注意啊!弟儿们,有人可是踩你的肩膀上了!你真信毬!”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新建队也是如此。
    我们新建队一共有42名知青,其中男生33名,女生9名,全队只有王垂静我们俩姓王,我们俩关系最好,我们俩走得最近,于是就有人总是想挑拨我们俩的友好关系。我俩的背后被人说坏话,我俩的背后被人指指点点,我俩的背后被人挑拨离间的事时有发生。
    但是我俩都有自己的主见,我俩不信这一套。                     
    河南省、许昌地区、襄城县、双庙人民公社有个化行村 ,颍河在
    这里拐了一个“几”字型的大湾,原来凡是修河的大闸,一般都是找一个几字形的弯道,在几字型弯道的底部修水闸,不影响河水的正常流动。大闸建成后,再把几字下部挖通,把几字两边的拐弯弯道堵住即可。1975年的化行闸建设全是依靠人力进行的,这个工程动员了约5万人参与了其中。
      工地方圆的河坡里、田地里住满了来自各地的民工,大大小小的窝棚一座挨着一座,连成漫漫一片,又像一片乱坟岗。
      民工编制是以公社为单位的民工编成一个团,几个大队合起来为一个连,本大队为一个排。
      窝棚是向地下挖半米深,然后用黄土砸成半人高的土墙,上面用麦秸秆铺顶。简陋的住处,室内大概有两间平房大小,中间是用不成才的弯曲木材当大梁的。东墙下的地铺能睡5、6个人。照顾我们知青,还给我们了两张单人床摆在北面,两张床中间加了块木板。梁头上吊着一盏小油灯,半米厚的土墙上挖了个小洞,这是人们用来放碗的地方。
      我们仨睡在两张床上,垂静在中间。北面土墙上订了个木撅,上面挂了个黄布书包,里面放一些日用品,也就是我们仨的全部家当。
      第一天劳动是搬石头,几十斤重的石头要搬着翻过一道土坎,道路有200米长,城市里长大的人们,干起这样的活确实吃力。第一天劳动我们新建队的队长李盘根的脚被砸破了。这一天好像特别长,终于熬过了这一天。经过一天的劳动,晚上我们三个躺在被窝里谁都睡不着,拥挤的床铺睡起来很暖和。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掰着指头查天数的民工生活。干着非人的重体力劳动。每天早上,中午,晚上三顿饭都要排很长的队买饭。盘根被砸的脚,成了我们要求改善伙食的理由,于是垂静我俩也帮光地吃上了汤面条。
    我们三个都穿得很破,但是知青的气质、风度却没有消失。
      所谓的气质、风度,无非就是我们自己用缝纫机给自己的衣服、裤子补上的各种不同色调的大补丁,把裤子改成瘦裤腿,留着几个月没理的长头发、长鬓角。看上去:似农非农、似痞非痞、似匪非匪、似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似乞丐非乞丐、似流浪汉非流浪汉、似嬉皮士非嬉皮士……
      我们在人堆里如鹤立鸡群,大眼一看就知道是知识青年(当年河南的知青基本上都是这德行)。
      每当我们从民工中间走过,总要引起一阵低声的议论。我们吃饭是不跟民工们合群的,有时干脆加队买饭,民工们忿忿而不敢言,因为知青在他们心目中是无情的,凶猛的高级动物,一旦触犯了他们便会遭来不幸的。
    这时的知识青年居住集中,便于召集起来,就像一大群没娘管的野孩子、狼崽子,一个知青点有架打,可能会召集全县及相邻几个县的知青前来助阵。我们新建队有个打架出名的知青,外号叫“猫头”,当年方圆几十里的婴儿半夜一哭,母亲就会说“猫头来了!”把孩子吓得就不敢哭了,这一招灵验得很。
    修大闸所在地双庙公社的一个知青队,当时刚和当地村民发生一起恶性群殴事件,打死了一个村民,公安局抓走了几个知青。死人村子的社员怕知青来报复,于是赶着家里的牛、羊、猪,携家带口地四处逃避,就像抗战时期难民们跑老日的一样。
    所以知青的这一出打扮就像一个招牌,一种标志,轻易不受欺负,而且还能拦汽车、拖拉机,免费乘车,即使坐火车也不用买票。各地的知青仅凭这出打扮就等于成了介绍信、工作证,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同类人,只要有需求,你就会得到同类人不同程度的热心帮助的。
    每当从炊事班那泥糊的破窗口上露出这仨人的头时,炊事员总是把我们的搪瓷铁碗盛得满满的,甚至往外流,然后抬起讨好的头来,用亲切地眼光看着被光亮影着的那颗头,从那颗头上能感受到满意的笑容,炊事员也就高兴了。有时吃肉或稍微好一些的饭时,这仨头又在泥糊的窗口出现了,那露着白牙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可是没几分钟,在泥糊的窗口,那张笑眯眯的脸又把长队挤在身后,又伸过来小锅一样的碗时,炊事员有点为难了,当他斜眼向上看时,笑眯眯的脸消失了,变成了一张撅嘴,两眼睁圆的大眼睛,眼睛的瞳仁缩小,满眼的白眼珠子发出生气的寒光,这寒光的后面又出现两道饿狼般的寒光。上点年纪的伙夫无可奈何又给这仨饿狼每人盛上一碗来。
    二两重的蒸馍,三分之二都是红薯面,红薯面内还有沙子、草棒。我们很尖馋,只揭蒸馍的白面皮吃。我们气愤那些二道毛当官的,屁大的官儿们可以不参加劳动,整天在“办公室”内打牌、喝酒。吃饭不排队,到伙房里边拿着吃,识时务的伙夫凡是蒸馍,总要给“干部”留出几个净白面馍来。“大小是个官儿,强似卖水烟儿!”这是老农们常说的一句话,在这个河工上得到了验证。能管俩人的官儿也必须叫他干部,这些人非常看重干部与民工的区别。
    这一切我和垂静都看到了眼里,从这里,我们领教了农村中的上层小人物。我们俩常常在寒星漫天洒的夜色中,散步在营地西边的桃树园里、长长的水渠上。那些对人生的探讨,对人生的理解,对人生的共同的痛,共同的愤恨,就从这里开始了。矮小的窝棚,奴役般的民工,奸诈刁滑的基层小干部,就是我们的老师,就是我们议论的目标,也是我们思索的课题。                    
    当我和垂静在寒夜中漫步的时候,那个“胸怀抱负”的青年人一头扎进“办公室”向干部们献媚、奉承去了。就因为这一点,我们三人在被窝里不知吵了多少架!垂静我俩说他是溜屁股、拍马屁;盘根说我俩是信毬、缺乏社会经验、年轻、幼稚。有时抬杠到了气头上,我和垂静便开玩笑似的把他按在被窝里打几下子。
    其实当年我和王垂静的确是年轻、幼稚、信毬。像李盘根这样的人,比较世故、老成。凡打架斗殴的事他绝对不参加的。有一次刘万俊在市内与人打架,捎回话来叫队里去人帮忙,已经是晚上9点了,我、苏庆华还有盘根三个人来到公路上拦了一辆拉木头的汽车,在寒冷黑暗中我们爬上汽车,当汽车开走时才看见盘根根本就没上来,他在汽车尾灯的余光中挥手给我俩打了个招呼回头就跑了。
    盘根的父亲是赶马车的。当时许昌地区运输公司是以汽车装备为主,许昌市运输公司是以人力和牲畜搬运为主。有些知青为此奚落盘根,但是盘根也常自豪地说:“俺爹是国营的!到时候我接俺爹的班,买个照相机,赶着马车,看到哪儿风景好了把车一停就照个像!美得很!”
    生活虽艰苦,劳动虽繁重,我和垂静总是顽强地生存、劳动着。一天中午我俩跑了几里路,偷挖了几颗细竹竿的根,又作成了精致的小烟袋锅,还有一支烟袋锅让人捎回队里,从此在新建队里流行了一段时间抽烟袋锅的潮流。还有人买来了云南毛烟儿,人人腰里别着一个自制竹烟袋锅,还有人自制了水烟袋,无论进县城走在大街上,还是闲歇的时候,会象模象样地人人叼着个烟袋锅子,吧叽吧叽地抽烟。
    垂静我俩有时还天真地想学点技术,于是每天晚上都跑到水利局施工队的工地去,那里有人在工作,我们俩就扒在窗口偷看。有时候我们走进屋千方百计地与工人师傅攀谈套近乎,以期能学到点有用的东西。                                 
    我和垂静常在历历朔风中打拳、习武。我俩也利用午休的时间跑到河对岸的村子里与当地青年赛篮球。
    在河南大平原上的广大农村,习惯晚上这顿饭喝汤面条,因为粮食紧张的原因,晚上不干活了,吃点稀汤寡水的汤面条把这一夜就熬过去了。每天天一擦黑,各个村庄就会被炊烟笼罩,家家都在擀面条做饭,家家都用葱花炝锅,于是整个村庄都弥漫着葱花炝锅的香味,如果哪家再熟点西瓜酱豆,则味道会更美妙,则能让人感到这个人家能吃上酱豆的富有。
    如果在大冬天,当你饥寒交迫的时候,当你在荒野里艰难行走的时候,飘过来一阵葱花呛锅的味道,那种诱惑力是无法用形容词形容的!我和垂静也往往在这个时候到附近的村庄去闻这种味道,来辨别下面条锅用的是白菜叶还是霜打了的红薯叶,如果有幸还能闻到哪家在熟西瓜酱豆的特殊香味。
    我们俩还幻想在这里邂逅一位武林大师,能拜个大师学些功夫。于是就向人们不停地打听,无果。我们就时常到桃树林中查看脚印,要是有人在这里练功,从脚印上是能看出来的。又无果,我们就在民工集中的人群中去看人走路的姿态,希望从走路的架势上看出这人是否会武功……
    仅仅几天的功夫,我们同民工一道不知搬运了多少大块石头,又筛了多少小石头。
    一天下午,我们正在紧张劳动,忽然听人说新建队来人了,叫我们回驻地去。我们仨兴奋地像要见久别的亲人一样飞快地跑回棚中。
    一进门,看到只有一个女同学在等我们。垂静、盘根亲热地上前打招呼,我却站在两人身后,从两人的肩膀空隙激动地看着这位女同学。我没有过多的语言,可我心中有多少话要说呀!因为这个女同学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当我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她没有忘记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偏僻、坎坷、陌生的小路上,从十几里以外赶来看她的同学、战友,这怎么不感动人呢?               
    垂静和盘根借口给她买饭就躲出去了。棚中只有我们俩了。她仔细地看看我们的住宿条件,然后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我,她那圆圆的胖乎乎的小脸被北风刺得绯红,一对不大而有神的眼睛仔细打量一番眼前这个同学:草绿色军上衣,带有大补丁的洗得发白的蓝裤子,已经穿得很旧了的白网球鞋,瘦瘦的脸上敷着一层灰土。
    纵然这样,她也觉得他可亲可爱,可是我们的爱情只埋在各自的心中,谁也没有倾吐、表白,可是我们心中都很清楚。
    “你需要捎点啥?我给你拿了一盒香脂,给,还有风湿止痛膏。”
    “太感谢你了!”我由衷而又调皮地说道。
    她用眼睛使劲瞪了我一眼,我俩的眼光刚碰到一起,很快地又分离开了。
    沉默。
    语言上的沉默,可心中并没有沉默,两颗心都在激烈地跳动着,两个脑袋都在积极的工作着。
    “我也报名来大闸上,可是他们不同意!”她显然有些气。
    “你看闸上哪儿有女的?即使来了住哪儿?干啥活?别胡想了!再说这里的一切都很复杂……”
    那两个人没到开饭点还真的把饭搞来了,她说什么也不吃。没办法。
    “走吧,还是参观一下大闸吧!“我说着站了起来。
    河道的弯处几万民工正用原始的方法挖土、抬土,站在土堆高处可以看到整个工程全景。
    调皮的垂静和盘根跑到前面去了。
    我和她肩并肩走着,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并肩走得这么近,我们不怕民工们投过来的好奇眼光,因为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出现一个女人是惊人的、大开眼界的。迈步脚下坎坷的路,这每一步,每个脚印都深刻地刻在我的心上,多么不平凡的徒步并肩!她虽然个子矮小,而脚步又那样坚定!                    
    太阳快要落山了,淡红的色 挂满西天。我多想让太阳多留一会儿呀!然而大自然是无情的。她要走了,我们把她送到桃林的尽头,送到了河堤的高处。垂静调皮地唱着:“送君送到大路上,君的恩情永不忘……”
    她一步一回望的告别了我。我呆呆的站在那矮矮的断墙上,尽量使自己多看她一会儿,她走远了,消失在灰色的晚霞中。我的眼前只剩下那条崎岖黄土色小道和那一湾将要干枯,浅浅的,清清的颍河水。


    现在我常感叹:
    ——时间都去哪儿了?不觉之间就老了!
    ——无限感慨、无限留恋、无限回想、无限憧憬!
    ——现在人老了,坚定一个信念:要为1942逝去的先人们立块儿碑,碑不在大小,但是这块儿碑我们河南人我们许昌人的心中要有。

    现在我常喃喃自语:
    ——王老汉哪王老汉!58年得开悟,36年磨一剑!
    现在我常扪心自问:
        ——1942的儿孙们都去哪儿了?
    敬请看本论坛我的原创:
    ——【我的梦-让更多的河南人看《1942》】
    ——【我的梦-为1942三百万亡灵建园、立碑、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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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26 08:39
  • 签到天数: 6 天

    [LV.2]偶尔看看I

    沙发
    发表于 2014-9-18 14:03:36 | 只看该作者
    坐下慢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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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29 00:18
  • 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9-18 17:03:08 | 只看该作者

    向您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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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地板
    发表于 2014-9-20 21:03:38 | 只看该作者
    内容丰富,但有些多而杂,还可以围绕主题提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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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29 00:18
  • 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5#
     楼主| 发表于 2014-9-20 21:23:36 | 只看该作者
    侯诗杰 发表于 2014-9-20 21:03
    内容丰富,但有些多而杂,还可以围绕主题提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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