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去苏联

边江 · 发表于 2022-7-4 10:4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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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末。
一个上午十点多钟。在中苏边境中国这一方。
此时，在大兴安林的山里上，铺满了一大片白茫茫的白雪。在山地的两边都是树子，树子上挂着雪，从旁边看去，显得一黑一白的，白的如粉状，显得新白新白的。仿佛是天才生产的，跟人一种动人的魅力！
现在，空气极冷！一股无法摆脱的寒气隐隐贯穿了大地的一切角落。
此时在通往西边去的苏联，一盖满白雪的矮山地上，都是白的耀眼的白雪。
有四五个中国青年人身着厚厚的大衣和棉裤，提着皮箱，在深一脚浅一脚行走在雪地上；尽管都走的大汗满脸，大喘粗气，而心里都期盼着早些到苏联，仿佛到了那里，就算干城一件事。
“俞秀松，你说我们还有好久到苏联？”一个成员问。
“我们已经走了一天多，我想应该在今天傍晚到苏联。”
“哎，这样好。虽说坐车比走路快，想到要过敌人的检查站，就·危险；还是宁愿走路好，安全。”又一个成员说，也在感叹。是呀，谁也不愿意碰见敌人被抓起来。
“是呀，冒着被敌人检查的风险，还不如这样多安全。”后边走着的一个提着箱子的同伴说。
……
四五个青年在雪地里走的非常吃力，可是他们带着去十月革命胜利的苏联的热情，获得革命真理的愿望正大步往西边苏联边境走去……
俞秀松是浙江诸暨人。受到五四运动的影响，要改造旧中国这个不公平，没有公理的社会现实。他看了一些进步书刊和马列主义作品，认识到：只有改变这样一个暗黑的中国，国家才有希望！
他参加和领导一些反封建反帝国运动。后参加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创建，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共产主义者，更向往苏联的十月革命胜利的成果和革命真理。这次去苏联，是受到苏联政府，共产国际的邀请，参加在苏联少年共产党代表大会的。
……
后，  俞秀松和他的青年朋友走了一天，要到黄昏，到了苏联的国土。
此时，俞秀松被辽阔而宁静苏联国土吸引着。
从眼前看去，一片往西延伸去极为平坦的土地，雪已经没有，尽收眼底的是一片黑灰色的土地。
在西边远处的天空上，一片恢红。但还有些一长片炭黑色的交叠的云片，矮矮地静静悬浮在苏联十二月中的晚空中，染透些其近处卷曲云边的彩光，非常迷人！大地一片静安！处于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苏联，显示出一片社会主义国家欣欣向荣的景象，看了，令人由衷向往。
此时，发冷的风从西面吹来，还是冷，只是没有上午那样冷。
“俞秀松，我们已经到苏联的国土了！“一个青年说。显得兴奋！
“是呀！”
“我们终于到苏联了。”
五六个青年那么高兴，他们终于到苏联了。一阵高兴后，在渐渐发黑的冬日的黄昏中，他们向苏联边境城市走去……
晚上，他们在一个苏联边境小镇，在那里部门的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往苏联首都莫斯科而去。
二
今天是一九二二年一月的一天。
尽管此时是苏联的冬天，而今天一早起来，窗外的天空非常纯净蔚蓝，更为迷人！俞秀松非常真切感受到：自己身在苏联，一个社会主义宁静国度的令人愉悦环境下，是那样身心舒爽！
而这是跟国内不一样的。在国内，被反动军阀和帝国主义封严了，人民生活处在悲惨的境地，反动派、资本家生活富有，社会环境没有公理可言令人压抑。只有到这样一个愉快国度，这种压抑就不会存在
，才令人身心爽快。
现在，他只感受到自己的身心是那样的自由而放松，还有，今天下午要出席少年共产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俞秀松和四个中国青年极为期盼着。
此时，心情高兴的俞秀松走到窗子边，往外看到，在对面和它一样高的三层楼房；如眼睛般的窗子，一排一排的。在往西去是紧邻的矮斜的房子，
这显示着一种和谐而具有社会主义和平自由的气息。特别是早上的温和淡黄色阳光
从对面的房顶上的类蓝色天空照下来照到他们的窗子边上，显得极为冷的房里，也黄明明的，非常温情！
看到莫斯科的大街上，闪动着活力的黄黄迷人的太阳光，和不时有苏联人民在街上来来去去令人愉快的情景，俞秀松感叹到：要是我们中国有这样社会主义的情景，该多好！
正在这一情绪下的俞秀松，还在看着窗子下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大街上。
“走，等一会我们到莫斯科的街上逛逛。”一青年说。他似乎也感到一种苏联新气象轻松气息的样子。
“可是我们这几天已经出去。“另一个成员说。
“到苏联，我们要多感受到人民的力量。”俞秀松说。脸上是那样想去的样子。
“那就去吧。”
“走。”俞秀松坚决说。
然后，他们四五个人就下楼，去莫斯科街上了。
三
俞秀松他们来到充满社会主义愉快国渡的莫斯科的大街上。街上，来往人不多，个个脸上都表现出一种爱社会主义国家，自己是主人公的感觉，都要表现出为自己社会主义国家做出自己青春和贡献。
俞秀松又想到自己国内那种被反动军阀统治的黑暗，被压抑，令人憋闷而使得情绪压抑是不一样的。现在，看见苏联人民，从他们身边陆续缓步走过去，不时还有苏联人民招呼他们：
“日的爱是维嘉，各达（俄语：你好，中国）。”
看到苏联人民这样热情，俞秀松感到，自己的心情更高兴和愉快。
然后，他们继续往前面走去。
他们几个来到红场。
看见多个苏联红军战士和老百姓在一起，他们相处的是那样融洽，能感到军民是那样友好。
这种情况，在国内是没有的。俞秀松感到这种军民团结是国家的根本。
后，他和几个成员青年逛了好久，要到中午了，就回到苏联政府的招待所里，在苏联人员的安排下，吃了午饭。
下午两点。
就要去苏联大会堂，参加少年共产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俞秀松非常期盼，他要代表中国青年发表讲话。
俞秀松已经在昨天晚上，写好发言稿。要在今天大会上发言。他特别兴奋，更期待。
要到两点，苏联工作人员来到他们的房间。
'俞秀松同志，我们列宁同志，请你们出席。”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社怕射吧（饿语：谢谢）。”
然后他们出来，跟着苏联工作人员，赶车去莫斯科大剧院。
四


他们到了莫斯科大剧院。那里已经有多个各国代表在陆续进到会场，这里有一种团结而充满希望的氛围。俞秀松抬头看看，自己头上天空非常湛蓝纯净，极为洁净而怡人！
他们进到里面，灯光明亮，热闹的坐满各国和本国观众的剧院里含有一种温情友好氛围。不久，会议开始。
先是一些领导代表发言，半小时后，
然后，主持人宣布：“'请中国青年代表俞秀松发言。”
在俞秀松身边一个成员对他说：“该你发音了。”
然后，俞秀松在一阵热烈掌声中，上到讲台，拿出稿子发言。
“……我们要起来，改变这个由军阀霸占的中国。我们必须这样做，正是这样革命就会达到我们目的，将来，在中国建立一个公平、自由的美好共和国……”
……
在他后还多个代表发言。在一片团结和和谐的氛围中，
大会开到下午17点结束。
开过大会后。天晚，他们在苏联政府招待所里吃晚饭。
吃过饭后。一
个成员说：'俞秀松，我们来莫斯科已经半个月了，还没有在晚上真正出去散步。”
“是呀！”又一个人说。
“到莫斯科街上看看夜景。现在正是天到黄昏了。”一个队员说，“你们看落山的太阳多好看！”看来，他更想去看看。
“行呀！”俞秀松觉得大家都·想去，那就去。
然后，他们四五个人就出来往天黑前的莫斯科大街去了。
四
这是冬天将尽的一个莫斯科的黄昏。
此时，天就要发黑了。刚走出政府招待所的门边，俞秀松注意道，在自己身边过去（往西）一座红顶白墙的房子上，一道柔和淡红色夕阳从房顶上空照下来，还照到他的脸上，和他过去（往东）的一片地上。
俞秀松往西边的天空望去：多片青灰色云块静静地悬浮在显得一片淡红红的莫斯科冬天晚空上，
一切是那样庄严而恢弘！
此时，天空一片淡暗蓝色。街边上，一栋栋三四层高楼，如眼睛般并排的窗子，灰白的墙面，都多少染指一抹暗红色夕阳光辉。在西边那蓝色夹些火红色天空中的房楼更加光彩怡人！人们在或刚刚是夜晚来临的街上散步、来往，显得非常纯朴而愉快，依旧让人感到温和，那种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国度下的黄昏夜晚，总带有一种社会主义国家温情的氛围，是那样让人感到非常愉悦！
不一会，他们来到苏联莫斯科红场。
尽管天暗黑了。在前面侧北是一道锈红色的长墙，就如我们国家一些石庙的红墙模样。他们前面往东较远的是：四个红砖色的如条（塔）形建筑。它们的顶上是如肚皮和葫芦状的尖顶，其后中间还有一座高出它们一个小半身位的三角形建筑，再其往上是一条细长的嵌着一颗红五星的尖铁条伸向一片宁静而淡暗蓝色的晚空上，
看上去，具有社会主义国家的象征和它的塔形建筑具有雄伟而东正教氛围。
……
他们几个在这里逛了多一会，看到天已经完全黑了。此时，能看到红场近处、远些的房楼在一片冬日温和夜色里，发出如点点般的黄色灯光，好像星星在远处眨闪着眼睛。
在苏联这样自由和愉快的情景中，他们就往莫斯科远些的街道走去。要到近20点
后，他们来到一条有树子简易公园的街边上。看见公园边的被树叶遮住的橙红色灯光，发出橙红色迷人柔和灯辉；一橙红色灯光照在眼前树子上，跟如云层般的树叶上，染上一些（层）橘黄色灯辉，非常美丽动人！还有，在较远处过去，一些房子边的一个在夜色里的教堂顶上一根尖尖的铁杆静静地伸到一片夜蓝色温和的莫斯科夜空中，非常雄奇！看到这情景，令人觉得神奇而愉悦。在这样夜晚，每个人的心儿是那样爽朗。然后，他们沿着灯火闪烁的莫斯科大街缓步走着，尽情领略莫斯科夜晚的动人魅力……
直到半夜近22点不到，他们回到招待所里。
五

几天之后，俞秀松和他们几个人
参加远东各国共产党和民族革命的代表大会，还受到了列宁的会见。
后，他们在苏联呆了二、三个月，回到国内。俞秀松和陈独秀着手组建共青团。
这是一天下午。
此时，在自己家里的俞秀松站在自己古旧房子的窗边，他是刚刚起草关于共青团的组织特性的文件。他t从早上简单吃了点饭，后一直工作到中午近十点半。
他看着窗子外，在灰白色天空上正在下着细细的小雨。
现在看着一片阴沉的天空，他心情在激动中。想到j今后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的共青团，会有一个美好革命的时代，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而心情充满期盼。虽然共青团的工作是繁琐的，但觉得愉快。
六
俞秀松为了党，多日来，都埋头全力做共青团的成立工作。
到了晚上。
他吃了点饭又在煤油灯下，进行工作。在温和夜色里，他写着共青团纲领文件。正在他全力投入时，
他听到两声平缓敲门声。
就放下毛笔，去开门，是一个自己的同志。
这个同志一进来，就看见窗台下的桌子上，放了多本书，和摆在桌子边上整齐的·白色稿纸。
这个同志们说：“老俞，你在工作？”
“是呀。”
”我看你眼睛都陷下去，要注意休息哦。”
“嗯，我知道。”
然后他两个坐下聊谈。
那个同志说："最近，一些青年，特别是进步青年对社会思潮非常关注，我感到，这对我们共产党的共青团的发展，是一个好事情。”
“是呀，这以后，等我们共青团成立后，会对这些青年有影响的。”
“那救好。”
“老俞，我们的共青团好久成立？”
“要不了几天了。”
“太好了。”
这个同志在秀松的家里聊了多久就走了。等他走了后，俞秀松坐在煤油灯下又继续工作。直到深夜二、三点钟，才去睡了。
几天后，共青团成立。这是中国革命的一件大事。
七

后来，俞秀松以个人的名义加入国民党，去北伐部队，加入讨伐陈炯明的战斗中。25年再次去苏联。
在苏联期间。
他对王明和·是副校长米夫的支持下进行的宗派举止非常不满！有一次，他对王明说：
“王明同志，我们是光明磊落的共产党人，不能为了自己私利，打击自己同志，搞宗派，这样对我们的党有不好影响的。”
王明口是心非的说：“你说的对。我会改正这个问题。”
“我代表党希望你好好工作，改正自己的毛病，今后，不要对自己同志搞宗派举止。”
'
我坚决服从党的指示。我要感谢党对我的教育。”
“以后不要出现这样的事。”
……
’然后，他两人谈了小一会，俞秀松就走了。
哼，让我服从你们，别做梦了。王明在心里想道。后来，
王明多次对包括俞秀松等人进行污蔑，俞秀松和多人与他进行坚决斗争。……
一九三三年，俞秀松等人派去苏联伯力工作。
……
八
1936年，俞秀松到新疆被盛世才任命一中校长。
在学校期间，他为抗战做出贡献。
俞秀松正直、光明磊落。还和盛世才的女儿结婚。
后来，他的岳父出了贪污案子。他坚决要办理，得罪了老丈人盛世才，这是他政治命运出现对他不利的方向。

一九三七年，王明要回延安，他途径新疆。
一直对俞秀松怀恨在心的王明，决定对俞秀松下手。
他找到了当局。由于此事关乎到盛世才的女婿，他就来到盛世才那里。
“盛司令，我知道你是俞秀松的老丈人，这对你不好。可是，我不得不说：俞秀松这人不是好人。在苏联，专门对自己人和同志在背后反映人，在领导面前说人的坏话；他思想反动，而恶劣；他以刚正为借口，在背后跟人使坏的人。我知道，你女婿这事让你左右为难，但是，我相信你有正义感的，你会知道该怎样做的。”
盛世才对自己女婿非常不满！他决定让俞秀松离开他和他女儿那里，就默认下面的人把俞秀松抓了起来。
俞秀松从被抓起来的那时起，他就感到自己会有这天。
他不会后悔自己要求惩办自己的老丈人盛世才，也不会对于自己的被抓感到意外，要干革命要干抗日大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为了天下的劳苦大众的翻身得解放，是俞秀松坚定信念。在这样的心情中，二天后，俞秀松被敌人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