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古传话】……《清华简·摄命》解文释意

克谐

【稽古传话】……《清华简·摄命》解文释意

前言

     近月来，围绕《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系列学习，于第一辑本，困于《楚居》中人物及地址的名称揣摩；于第二辑本，《系年》虽有颇多惊喜，而与“春秋故事”比照中，亦举步维艰。以往，曾见过第八辑中《摄命》简介，知与《尚书·囧命》存有联系，于是转而攻读此文内容。     首先，标题《摄命》的“摄”字，察看竹简原文，依其汉字的甲骨文源流分析，当隶定为“聂”。若从音韵或史传上，现确定为《摄命》，值得进一步商榷。
     其次，参照《史记·周本纪》相关周穆王部分，其中提到了“伯臩”与《囧命》的来由；于此相关注释中，则有： “《周書》伯臩，周穆王臣。今作囧。”
     若据上资料并拘泥《摄命》第一支竹简文字，其文章名称，当称《聂命》，或即史书上的《臩命》或《囧命》。所以，当下清华简的出现，起码确证了唐宋以来的通行本《尚书·囧命》的内容，应为后人重新编写的产物。     最后，《清华简·摄命》中所记述的“王”，如上述并结合竹简内容，亦与周穆王的好游历、喜书册、慕功名的脾性颇多符合。
     总之，闲暇聊赖时光，贪恋网络便利，借助清华简之幸遇，从中识读国故文字，从中揣摩人性故事，从中洞观时势纷纭，从中了然天地虚实……于此解文释字间，颇多率性随意，亦难免臆测错讹，望读者批评指正。

（2022年4月30日星期六草于济南）

【竹简一】

【原文】王曰：“劼（即姞氏）侄（至于）密（必+邑为姓“密”、参见清华简中吕太公之“吕”、祭公之“祭”）聂（字形会意即“聂”），亾承朕飨。余弗造民庚（庸、康），余亦曼（盲目、蒙蔽）窮（困顿貌）无可事。余一人無昼夕
【释文】周王说：“姞氏到了你密聂，还没有得到我的奖赏。作为帝王的我，一直没能为民众造福，只是盲目劳顿而没有卓著功业。我一个人不分昼夜…

【竹简二】

【原文】堇（勤于、忙于）恤，咸圂在憂。余亦廣（門+黄）于四方，宥朝亾歆甚余。我邦之若，否粤小大命，肆余
【释文】…忙于祭祀和抚恤，身心十分困顿和忧虑。我曾经巡视四方，各地在朝觐和祭祀上，懈怠与困惑胜过我们。我们现在状况，无论大事小情，我都是…

【竹简三】

【原文】盡（聿+食通“尽”）猷占，乃身休占吉。”王曰：“聂。今余既明命汝，曰肇，出内朕命。且今民不造不事◎◎◎◎◎
【释文】…格外虔诚占卜，其结果都显示吉祥美好。”
           周王说：“聂，我现在任命你，官称‘肇’，主要承担我命令的内外传达。现今天下民众，尚且没有宏图大业……（后面竹简缺失暂不译）

【竹简四】

【原文】占（占÷月缺失上文此字阙疑）。粤四方，小大邦；粤御事，庶百有姓。有灾（火÷自义通“危险、灾祸”）今是，亾其奔告非汝；亾其丽既（通假“立即”）非汝。王曰：
【释文】……四面八方，无论大国，还是小邦；也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庶民百姓。只要他们中间出现了可能引发危险或灾难的苗头，你都要赶紧告诉我，并且必须是由你自己即刻告诉我。
           周王说：

【竹简五】

【原文】聂，敬哉！毋閉于乃隹沈子少（小）子，毋掳在服，勤真（勤勉、勤奋）乃事。有曰：汝隹徫事徫命。汝唯
【释文】“聂，务必谨慎你的职位和责任啊！你不能堵塞天下贤达人士和平民百姓的言论，必须要正直勤勉于你的岗位职责，绝对不能有任何懈怠失误。有言道：‘你只是尊命尽责。’所以，你的官位职能，决定了你的言语，

【竹简六】

【原文】沈人少（小）子。汝畏（威望）由帰（来言）由望（回言、答复），不啻汝畏则由蔑（言语失信）。汝训言之譔，汝能谁，汝能册命。册命难
【释文】就是转达圣贤达人和普通大众的心声。你的威望信誉就来自上传下达，你一旦有一点工作闪失，必定失去权势威力。你在记载和传达的文稿言语中，完全可以成全某个人，并且由你来书写册命。从来册命难改，

【竹简七】

【原文】肆，汝其敬哉。抚（内+内或纳）恤乃事，汝毋敢怙自，余曰乃毓，有曰：‘四方大羸亡民，亦斯钦。’我
【释文】你的责任重大啊。抚恤救灾的事情，你不能擅自行事，这需要我亲自部署完成，像有句话说的：“四方饥困逃亡的人们，都在翘首以盼帝恩的惠顾。”

【竹简八】

【原文】御事今，殷窮勤乃事，乃事亾他。汝唯言之，司唯言乃事。我非赐引，非慰愗惠，
【释文】我必须亲临其事，要把其他事放在一边。你只需要把这种事及时通报，你的工作就是将这样事件记录在案。凡我不去救济慰问的事件，就不要公开宣扬。

【竹简九】

【原文】不惠亦乃服。唯民酋丽，弗龚（进贡）其鲁，亦勿蹂其忤。沈眔寡眔惠于小民，翼翼畏
【释文】之所以不去救济他们，是因为他们在收获丰富时不曾供奉佳品产物。即便这样，也不必公开蹂躏他们的违背行为。对待众人瞩目的有贤德的人和矜寡孤独者，务必小心翼翼的对待，

【竹简十】

【原文】小心，龚（进贡）民长长。汝亦毋敢，另在乃死（尸）服，敬学炎明，勿䌛（同“繇”义同“由”）之庶不训。汝亦毋不，夙夕经德，
【释文】（此段语义：即指要特别突出地去抚恤或慰问那些贤达或孤独者）才会使进贡奉献的百姓民众，前赴后继，接连不断。你也不要僵硬死板地坐在你的官位上，还要注重教化学习和树立规矩威望，不能任由事业的平庸荒废。你还必须要日夜攻读经书，加强道德修养，

【竹简十一】

【原文】用事朕命。谷（故）汝爲爲，弗（夫）功我一人在位，亦则乃身，亾能像用非颂。汝正命，汝有告于
【释文】才能胜任我对你的任命。所以，你必须兢兢业业，全身心为我一人的地位而服务。你所做的工作，既要符合我的地位需求，又要不失于帝王风采的颂扬。你要制定政策法令，并告诉我…

【竹简十二】

【原文】余事；汝有命正，有即正，亦若之颂弜（强大有力）样。汝有退进于朕命，乃隹惘（失心妄言）亾毁则。或即命
【释文】…为何如此；你既要有全局政治的展望部署，也要有时事政务的决断实施，这一切都要展现帝国王权的强大有力。你对我的命令，有进或退的选择，这种情况只能是针对违背了重大原则的失言失信。如果是…

【竹简十三】

【原文】朕，汝毋敢有退，于之自一怙一言；汝亦毋敢，逸于之言。隹明毋淫毋窒，其亦隹
【释文】…我已经决定的命令，你不能凭借自己意愿去改动一字一言。只有明确什么可以放手干和什么绝对不能干，这才是…

【竹简十四】

【原文】乃亦隹肇，悔亦则由迭于朕。是隹君子秉心，是汝则。隹肇恣弜羕（样），乃即侮汝，酋（犹）敢
【释文】…‘肇’的职责所在。你若有失职后悔，必将是在这方面有过错于我。所谓‘君子要凭心办事’，这就是你的行为准则。作为‘肇’的你，只有当恣意所为而招致众口非议时，才会…

【竹简十五】

【原文】毁亟。汝则亦隹肇，丕子丕学，不啻汝亦卑，获难朕心。”王曰：“聂，汝有隹沈子。余即设
【释文】…被追究查办。你若胜任‘肇’这个职位，还必须要修养贤德和博学多识；若不如此，你必定不自信，也难以获得我的欢心。”
           周王说：“聂啊，你具备贤德的潜能。我设置…

【竹简十六】

【原文】乃服，汝毋敢朋，汹于酉毋教人德。我曰毋朋，多朋鲜，隹楚台（宗族首领、宗主）夙夕敬亾。非楚以堕
【释文】这个职位，你上任后不要结交朋友，酗酒后不要宣教德行。我说不要结交朋友，是因为真正的朋友太稀缺了，像楚人首领就是热衷结交朋友而被害。并非楚地有什么特别风俗癖好，

【竹简十七】

【原文】復鲜，隹楚学于威仪，德亾非楚以淫亟（极）。”王曰：“聂，余辟相隹御事。余厌即异阙心阙
【释文】而是楚国太过专注外表仪容的绮丽奢华，所以他们在德行上遭到非议，并且是过度偏离了中道的皇极目标。”
          周王说：“聂啊，我的作为就是驾驭大事方向，而最厌恶官员的离心…

【竹简十八】

【原文】德，不至则庳于余引。汝隹子，今乃辟。余少大乃有闻智、弼、善，汝其有择有甚。”
【释文】…离德，若不能尽责者，必定被我贬黜。你现今当此大任，凡我所耳闻的各种意见建议，你都要给予抉择和用心智选。”

【竹简十九】

【原文】乃眔余言，乃智隹子。不隹之颂是亦尚（上），弗俸乃彝，乃作穆穆。隹龚（进贡）威仪用辟，余在
【释文】我所见到听到的话，都有你的智慧。最重要的是朝政内外的形象威望，都与你休戚相关。能否得到天下最珍贵的供奉，全在于朝廷是否展现出来震慑天地的肃穆威风。只有确保可令天下朝拜供奉的威仪，我在位时，

【竹简廿】

【原文】位乃克用之彝。汝不酋是，隹人乃亦無智闻于民。若否乃身享（飨），隹明隹寅。汝亦毋
【释文】才可能有取用不尽的宝物。如果做不到这样，你的能力不足会很快流传民间，你自身的尊贵和名望都维系与此。你不得不…

【竹简廿一】

【原文】敢卑用，不审不允。”王曰：“聂也！汝隹沈子，余既明命，汝乃服隹寅。汝毋敢崮，崮（禁锢）戍人有
【释文】…谨小慎微，务必考虑周密公允。”
         周王说：“聂啊！你是有贤德的人，我既然任命你，务必努力尽职尽责。你不能利用职务之便，给人们制造

【竹简廿二】

【原文】狱有炎（灾）。汝勿受幣，不明于民，民其聖汝。时隹子乃弗受幣，亦尚俜逆于朕。戍人無
【释文】冤狱灾难；你不能接受贿赂，试图愚弄民众，民众中有胜过你的贤德圣明。如果你能够不贪赃枉法，就是对我任命你的最大回报。如果民众没有…

【竹简廿三】

【原文】狱亾灾，酋（犹）隹德享，享在（在+飨）不孚。是亦引休，汝则亦受幣，汝酋尚聘逆告于朕。”王曰：“聂。余肇
【释文】…冤狱灾难，犹如荣享至高美德，这就是人间最大幸福啊。如果有这样美好景象，你一定会得到富贵赏赐，这也是你对我最好报答。”
          周王说：“聂。我把这些事业交给你，

【竹简廿四】

【原文】事汝，汝毋㪞（方言“慌张、不知所措”），汝亦引，毋好宏，好宏刽德。有汝由子，隹余其卹。”王曰：“聂。乃克悉用朕命。粤朕
【释文】你不要急躁冒进，要成为他们的领导榜样。不要追求奢华宏大场面，奢华宏大会损害品德修养。我正是通过你的贤德，向外展示我的恩施情怀。”
         周王说：“聂。要用心完成我给你的使命。

【竹简廿五】

【原文】卹，朕教民◎興，從顕汝，從龚（恭）汝，与汝曰；‘穆穆丕显，在允非高人，王子则克悉用
【释文】（我）作为帝王，就是要体恤国事民情。我向民众发号施令（天下兴亡），都是通过你来实现，你也因此得到关注和羡慕。所以，还要对你强调：‘帝国君王的荣光显赫，需要高明人来烘托实现，这样帝王才能行王道，并成为帝王楷模。’

【竹简廿六】

【原文】王教。”王学亦義，若寺（服侍）我少人，隹由民有曰：‘之余一人曷假，不则戠（聚合）智之闻之言。’余
【释文】因为帝王若行道义，也需要学习和修养。如果服务与我的都是小人，诚如民间所说：‘一个人能够干些什么呢？可以借鉴与参考的意见和建议都没有。’

【竹简廿七】

【原文】曷假不则高生乃身，亦余一人永首在位，所弗克戠用朕命朕教，民朋亦则興宄（奸坏人事）宍（音义同肉）。
【释文】如果我身边没有可以依赖的高级参谋，只有我一个人坐在这里，那必定不可能成为一位号令天下、教化民生的帝王。那么，周围必定奸盗坏人兴起。

【竹简廿八】

【原文】◎宄◎汝，亦则隹肇不谘。逆所朕命，获项毓子。”王曰：“聂。人有言多，隹我鲜。隹朕
【释文】（断简缺一字并一字模糊难辨，暂不译。）也都是肇的不胜任。能够弘扬广播帝恩王命，这样的君子贤达必定获得高官厚禄。”
        周王说：“聂。人都爱多说话，惟有我例外。

【竹简廿九】

【原文】◎◎◎缄教汝。余隹亦功作汝，余亦隹断毁兑汝有。汝隹沈子，余隹肇巌汝德，
【释文】（断简缺字不详暂不译）。我的功名事业依赖你的作为，对我的评论诋毁也与你有关。你是有贤德潜能的一个人，我希望你在这个职位上严谨你的德行，

【竹简卅】

【原文】行隹榖（谷、孤即自我言举）眔非榖。”王曰：“聂，敬哉。矢聖乃命，我既明昭（宣告、公布）姞密汝作多，朕言曰兹。汝毋弗敬甚，谷（帝王自谦）汝宠乃服，弗为我一人项（月+頁、事项、事务）。”
【释文】（你）所作所为都要符合朝廷命官的规格身份。”
        周王说：“聂，要谨慎敬畏你的职责。即便圣贤，若荣得大任，亦在天命。我已经宣布姞密你将要去做的诸多事情，我的话都记录在此。你务必万分小心作为，因我宠信你才任命你。所以，相关我一个人的所有事情，你都必须要都做到最好。”

【竹简卅一】

【原文】隹九月，既望，壬申。王在镐京，各（格）于大室。即立咸士，兼右伯聂，力于中庭，北向。王乎作册任，册命伯聂。且。
【释文】那年九月过了十五，在壬申日。周王在镐京大殿，召集百官。百官到位后，包括右伯聂，都面朝北，站在大厅里。周王在这里完成了对聂伯的任命。

【参考文献】
*“谈清华简《摄命》篇体例”一文，作者李学勤；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第33卷）。
*“清华简八《摄命》首段解析”一文，作者子居。（见于豆丁“权威考研专业课资料”2018-12-08）。
*尼山国学大讲堂第四十讲：夏含夷教授谈清华简《摄命》篇源流考；作者：文/张风范 图/张孜烜；来源：《山东大学儒学高等研究院》；时间：2019-06-19。
*清华简《摄命》之原文，参考网络“百度百科”之“摄命”。

云上云上

克谐老师晚上好，很高兴您又来 社区发新贴了，祝贺您佳作频频，也非常感谢您的分享，遥祝您五月快乐，吉祥安康！

白河水

老师知识普及，让普通人知道受益。

克谐

谢谢同好阅读和理解！
下面把通行本古文《尚书》中《囧命》一文转此。其系两年前的作品，当时对西周历史了解不多，释说也很粗糙，仅供方便参考。


25、周书·冏命

【原文】穆王命伯冏，为周太仆正，作《冏命》。

[释文]周穆王任命伯囧，担当周朝廷“太仆大正”官职。这就是《囧命》一文内容。

【原文】王若曰：“伯冏！惟予弗克于德，嗣先人宅丕后。怵惕惟厉，中夜以兴，思免厥愆。昔在文、武，聪明齐圣，小大之臣，咸怀忠良。其侍御朴从，罔匪正人，以旦夕承弼厥辟，出入起居，罔有不钦，发号施令，罔有不臧，下民祗若，万邦咸休。

[释文]周穆王这样说：“伯囧啊！我德薄道浅而临大位，全赖祖宗先王的福润广大。我现在胆颤心惊，时常半夜惊醒，唯恐国祚天命难以为继。当年的文王和武王，聪明智慧比肩天帝神仙，他们手下的大小官员，一个个忠贞贤良。所以，当时各级官员，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帝王号令所向披靡，民众生活安康，邦国一片和祥。”

【原文】惟予一人无良，实赖左右前后有位之士，匡其不及。绳愆纠谬，格其非心，俾克绍先烈。今予命汝作大正，正于群仆侍御之臣，懋乃后德，交修不逮；慎简乃僚，无以巧言令色，便辟侧媚，其惟吉士。仆臣正，厥后克正；仆臣谀，厥后自圣。后德惟臣，不德惟臣。尔无昵于憸人，充耳目之官，迪上以非先王之典。非人其吉，惟货其吉。若时瘝厥官，惟尔大弗克只厥辟，惟予汝辜。”

[释文]现今，因我德才有限，只能依赖左右大臣鼎力协助；即便如此，依然唯恐不及。因此，希望大家谨言慎行，凡事中规中矩，务求恢弘先祖先烈的宏图大业。所以，我任命你为太仆大正，统领服务宫廷内务的所有官员，务必维护帝王威望，及时发现危险并警觉不足；务必严管部下，务求清正廉洁，杜绝巧言令色、阿谀谄媚小人，选用仁义、善良、忠贞人士。从来帝王周边的侍从官员，如果他们都是忠贞良善者，那么帝王也一定会中正公允；如果他们有的是阿谀小人，那么除非帝王自己就是一个圣人，否则难免会被拖累。所以帝王的美好品德，总是通过周边群臣表现出来，而帝王的不良德行，也会通过他们传递出去。你务必谨防那些亲昵而奸佞的人进入宫廷，他们终将毁损帝王的律例和名声。像亲昵奸佞、偷奸摸滑、花言巧语，如果做买卖还可以，但若当官做人，绝对不允许。你手下的官员一旦出现了偏差和错误，作为最高长官的你，对于朝野上下，你注定难辞其咎；同时，也就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和厚望。

【原文】王曰：“呜呼！钦哉！永弼乃后于彝宪。”

[释文]周穆王又说：“愿天地保佑！务必谨记啊，努力辅助你的帝王，延续祖业，名垂青史。”

【编者按语】此本《冏命》，尤其标题与内容的问题，历来争议颇多。释意中，自觉行文和字词语句，更像钟鼎彝文的模仿和拼接。

白河水

正人先正己，做官先做人。服人得天下。

克谐

白河水 发表于 2022-5-20 20:28
正人先正己，做官先做人。服人得天下。

一段时间以来，像今古文《尚书》《逸周书》“清华简”等经典文籍的接触，时常为其中的人文关怀、物象揭示、道理思辨等，令我所折服、所感慨、所叹息！那么，最大收益究竟是什么？今日整理尚书《皐陶谟》，皋陶有一句话，可以道破天机，大意是：时代思想的认识高度，和民众群体觉悟程度，决定天下苦乐兴衰。而在清华简的晚商和西周文章思想中，其实也闪烁这种思想解放决定天下兴亡的理想光辉。
为何在此说上述话语呢？因为白河水君上面随言，一气读来，的确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这里面的问题是，那个“正”的内涵具体是什么呢？
当年，跨入九十年后，厚黑学尘嚣其上，十多年前美《纸牌屋》热捧，那么从理论到实践，究竟怎样正己、正人、做人，又是谁在做官、服人、治天下……其实，像黑白、明暗、阴阳之类斗智斗勇的客观存在，中国人并非近十几年，才开始颖悟觉醒，反而千百年来，一直权谋恶斗不止！但其中存在的真正根本性问题，诚如皋陶所言，如果民众的普遍觉悟性达不到一定高度，其群体文明高度一定难以突破某种瓶颈，而有决定性提升，从而进入理想高度。
总之，谢谢诸位对本文的关注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