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洪：关于中国诗歌出路的辩证思考

苗洪

苗洪：关于中国诗歌出路的辩证思考
    序言：作为早年走出国门的中国艺术家，旅居美国的赵开霖先生指出，在艺术上，没有赶和超，没有先和后的问题。艺术不是技术，不是手段；是观念，是语言，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表达方式。从形式上来说，我们是在追寻西方，这与我们所处的生活环境有关，我们的现当代艺术起步很晚，而西方六七十年代就开始实验艺术、影像艺术，而那时我们只知表现主义、抽象主义，所以我们现在紧锣密鼓地去超越，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心情是复杂的，但这也说明了我们开放的思维。

  我们今天的开放，肯定不会像40年以前艺术上的盲目、无知和盲从，所以这也是中国建立自己民族文化自信的重要根基，做属于自己的民族艺术，否则我们的当代艺术的艺术语言的纯粹性，会受到新的质疑和影响。架上绘画在中国依然会保持热度并受到人们的爱戴，这是一个国家的文化、民族的精神所决定的。

  《一》赵开霖先生是知名写实主义油画家，也是艺术评论家。从上世纪90年代初离开东方到达西方，从中国到欧洲到美国，近三十年的职业艺术生涯，他对艺术的感悟也不断深入。而我个人认为，无论是中国的作家及诗人也好，无论这些作家及诗人经历了如何漫长岁月的创作生涯，但是有一点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我们不乏创作的实践及探索，甚至于登上世界最高峰的文学艺术领奖台。

  但是，他们在总结回顾自多年的创作经历时，却始终不能理性归纳自己的创作感想及心得。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拿一句“我的写作无来自于生活及生活的体验”。而这些东西都是大家习以为常的常识，将这种常识性的结论当成自己的创作总结，的确令人不敢恭维。但是，这种事就在中国诗人及作家那里极其普遍存在而正在持续性发生。党一再强调中国的文艺创作要走在时代前列，文艺理论体系要走在世界的前列。可是，面对使命，我们却不愿进行艰苦的创作及理论探讨。而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许多作家，诗人及文学评论家及文学理论工作者却还在整天在那里重复着国外几个世纪之前文艺复兴时期的陈旧命题的讨论。

  “高雅的单纯与静穆的伟大”，这是赵开霖从东西方先哲和自身数十年艺术体验和人文经历凝结而来对美的归纳。他站在西方，却一直在思考着艺术与中国传统的关系。赵开霖再次重提 “高雅的单纯与静穆的伟大”则明确指出了我们目前文学创作及文学理论界所存在的本土传统的继承与发扬的问题。中国有举世瞩目的古典四大名著，还有世界最古老的文学评论做先导，可是，我们却乐意成为外国作家的所谓学生，五体投地。很明显，如此的创作风气根本无法保证中国文学创作及文学艺术的“高雅的单纯与静穆的伟大”。


  《二》赵开霖在讲座中认为，眼睛能改变我们的心灵，陶冶美的情操的这个过程事实上就是“审丑”，发现现实生活中人或事物中不美的方面，自然地提升个人心境和精神，更重要的是用自身的修养和文化来不断反哺我们的精神需求，这样艺术在生活中的内涵就显露无疑。

  赵开霖认为美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能守住“丑”的底限，在心中种下艺术和审美的种子。比如，色彩在自然界的体现，没有高级和低级之说。非人为的自然界的色彩，真实、感人、质朴，比如山林的绿色、天空与河流的蓝色、秋野里的金黄，夕阳西下的壮观，无一不是自然之美的体现。他提倡我们在生活中，无论是色彩还是物质都追求以简代繁，即色彩上的减法、物质上的“断舍离”、生活上推行极简主义的新风尚，这些都是当代生活的审美追求。

  孔子强调审美主体需先经人文教化、悠游于艺术的境界，方能修养出高尚的品味；庄子强调真诚之美，他主张的审美准则为：空间、自然、朴素。而希腊先哲柏拉图认为真正的艺术表达了理念世界的美，和谐与有韵律的建筑、雕刻和绘画、至美至善的文学，这些艺术皆可以提升人类的精神境界。柏拉图这种美善合一的审美规之论点，与孔子、庄子的主张不谋而合。很明显，在赵开霖那里，审丑是有底线的区间，而不是任意无限制膨胀的审美方针。而直到现在，中国最高级的文学殿堂，包括北京师范大学，上海复旦大学的文学理论工作者，还再极力鼓吹审丑的无限价值。认为是丑元素成就了当代中国文学艺术。

  包含了很多社会信息和人文信息，检阅了每个人的审美素养。因此，释放压力、陶冶情操、与艺术美学相伴，这都是对精神需求的一种渴望和表达。生活中的美学之所以被追捧，正是因为它符合了这类的精神需求。我们所在的有美感的环境，体现着我们的举止、品德、谈吐、以及我们的气度，这些无不在现实环境中发生着重要的作用。希望赵开霖的观点能够给我们带来有益的启迪。

《三》赵开霖认为在西方注重观念艺术的当下，关于架上绘画和观念艺术的关系分析过程是，中国艺术家跟中国的其他行业有相似之处，同样都存在着生存上的慌张的状态。这个慌张的产生跟我们今天科技化的进程有关系。如果说西方，特别是美国在领先性创造性的高科技发展发面不是如此迅猛的话，中国人或许不会这么在意。

  年轻艺术家这一代，跟当代艺术的关系极大，尤其是互联网、国际上各种展会，尤其是新型的创造力的涌入，让每一位从事艺术的人坐立不安。而我的脑子里装的很多东西，跟当代的艺术和理念有关系，希望我接受新的思想、新的事物、新的文化元素的时候，能放下以往的传统的包袱。在这样反差的一种新形式下，我们如何放下负担，是对中国写实主义艺术家的普遍的挑战，如何保持一种积极的想象、冲动和欲望，是一次严格的拷问。

  当代艺术，我觉得，是伴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文型态及高科技形成的一个混合产物，科技和经济越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当代艺术的活跃程度和创造力就越高。像美国、德国、英国，他们今天当代艺术的发展和创作，是走在前列的，而法国却不如此。有人会疑问，法国不曾是一个艺术先锋的国度吗？这就是艺术与高度科技文明和创新经济发展的关系。

结束语：而实际上，我们在此基础上谈到艺术先锋概念时，感觉有些非常奇怪。因为在我国八十年代初期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先锋文学现象。实际上，我们自己直到现在也并不确切的知道他们的创作结果先进在哪里。并且极其令人发指的是，据称，中国在当时竟然出现了个别哲学思想不亚于尼采及培根的所谓先锋作家。

  并且，在中国后来的诗歌创作中，竟然也出现了水平堪比世界著名诗人的诗人。这是我们最可悲的地方。中国在近几年来，曾经祈望通过使用大量的金钱及精力以培养某残疾人成为世界著名诗人。可是，这残疾人除了知道几个生活常识，爱情常识之外，实在没有任何拿得出去的东西，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