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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感历程】《 初 恋 》1

已有 53 次阅读2016-5-1 22:36 | 情感

《 初 恋 》1

2013-7-18

  1971年我上初中时的某一天听老师喊:

“乙××节目排完了吗?”

一个奶腔,嗲嗲的声音回答:

“没有呢,国庆节就要下去演出了,急死人了!”

循声看去一个用俩脚尖点着地走路,说话用手打着艺术表演手势的同一年级不一个班的女同学进入我的视线。河南话最贴切的形容词:“浪的匀!”,我很反感。此后,经常注意到的就是脚尖走路,嗲嗲的奶腔,“浪的匀”的姿态,能引起全校师生的关注。

  1972年高中时我们分在了一个班。她个子不高,瘦小,人们叫

她小不点。但上课时一直是笔直着腰坐着,全班坐在那里时她最突出。上初中时我还常受欺负在班里不显眼,上高中时我渐渐在班上崭露头角,除了学习不好,文体方面、业余爱好方面、健谈幽默方面都比较出众了。尤其我在全校第一个贴大字报反我们班主任的潮流,引起全校轰动。每次发展团员后总能看见乙××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踮着脚尖飘飘然的在校园走来走去,后面总会有人在劝她,她总是入不了团,我有些同情她了。《愛江》诗是她这时写的,有时放在课桌上,不少同学看见过,但从没有人跟我说过,我一点也不知道。但每次进教室我能感觉出比全班人高出半头的她在注视我。

 

 这时,我人生中第一个走进我心扉的女人出现了。甲××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上高中时不知为什么她开学后多日不来上课。老师为了拍书记的马屁常对着空座位说,市委书记的闺女能分到我们班是我们班的荣幸!甲××来上课的那一天,老师专门让她站起来,让大家鼓掌欢迎,甲××成了我们的班长,我们成了一个小组的同学,她就坐在我身后。我不忿她,因为我父亲的资格、级别都比她爹强。有人说她爹是在花盆里种庄稼被造反派火箭提拔上去的。她哥与我哥是一批当兵的伞兵。那时,我在前边说能话、调皮话她就在我后边偷偷笑。我做梦当了皇帝把全班的女同学都娶了,封甲某当了皇后,其他女同学都当了妃子。在我入团的问题上,有一天夜里很晚了她一个人骑自行车来到郊外很偏僻的我的家(我家大门口的桥头就是经常枪毙人的地方,很恐怖的),让我修改入团填的表。她母亲是市文化宫的书记,人们都叫她母亲宫主,是她征询母亲意见,母亲讲的:说过过激的话千万不能填表上,会留在档案一辈子的!这件事深深感动了我,我感恩她一辈子!她像女神一样占据了我少年的心!我暗恋甲,但我很自卑,那时我只有想入非非,而没有一丁点的其他进一步的想法。乙某就不一样了,她正以早熟少女的心智开始了追求爱情的历程。

  1974422日我们踏上了上山下乡的路途。我到河南省、许昌地区、襄城县、颍桥公社、陈刘侯新建队;甲××回老家许昌地区鲁山县插队;

××本来也回老家许昌县、尚集公社,但是她又硬把户口改到我们队了。当年五月,甲××和几个女同学来我们队里玩,临走,我们到公路上为她拦了汽车。之后甲某给乙某来了一封信,其中专门有我的一封信,乙某给了我,但没有信封,没法知道甲的地址,问之,答曰信封丢了,从此与甲某失去了联系。那时男女界线分明,也不敢有过份想法。但我隐隐感觉甲是为我来新建队的。

●下乡第一年她开始了爱情攻势,到了疯疯癫癫的地步,每天站在窗内又是唱又是哭。这时其他女同学才告诉我上学时她就写了《愛江》这首诗,引起了我的注意和爱怜。我有时安慰她,开导她。但是我确实谈不上爱她,这时我还没谈恋爱的意识。懵懂之中我还惦念着甲同学。她一间大屋住进5个女生,后来用高粱薄隔成了单间,她自己一间。有时我劝她还教她知青歌曲,隔壁的女同学都不敢吭声唯恐惊动我们,有的鼻涕啦啦流也不敢擤一下。

  1975年我们8个人拦车到鲁山了一趟,希望能找到甲××同学。

但是由于当时内地知青经常因拦车闹事,鲁山就出了知青拦车被轧死,

知青又把司机打死的事件,我们正赶上这样的事件,各个村,各个路

口都有民兵站岗,我们也无功而返。

  197589日这天下了一场雨,晚上我和乙××来到新建队东

边小渠边,月亮半遮半掩,她再次求爱,并声称得不到爱不活了!我

说我以后可能走到要饭的地步,她像电影上的有些镜头那样信誓旦旦:“我拿着打狗棍跟你一辈子绝不动摇!”我接受了她的爱,她倒进了我的怀里,我们第一次亲吻了。这一天成了我们的纪念日。

  1975年底征兵开始,县武装部长正好是父亲单位的军代表,就在我家前一排房住,我体检顺利过关,政审没问题,参军似乎是板上钉钉。我憧憬着美好未来……她却不停地联想到自己,不停地悲悲戚戚,这时她家里知道了我们的事,反对。春节她决定不回城,队里知青全回城了,我们队是在漫天凹地之中离村庄最近三里地,还隔着一条许(昌)——南(阳)的公路,那年月女知青被伤害的事时有发生。我非常为她担心,家里也同情她、可怜她,毕竟她已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姐要骑自行车接她到我家过年,无奈中我决定回队接她。新建队离市内26公里,大年除夕公路上没车没人,西北风刮着,我专门向老农队长,老贫协为她请了假。返程是西南往东北方向,不知为什么那天那么顺风,我骑的28永久牌自行车真如飞一样带着哨声,她坐在自行车后面很快就跟我回到我家来。我家当时在一个单位的筹建处,全家占了半排房子,她和我姐住在一起。万万没想到她的这次在我家过年,成了取消我当兵的导火索,成了我命运的转折点,没有当兵的历史成了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刚过完年就开最后一次定兵会,会上公社负责我们知青队的干部张老虎一阵凶猛地发言:说我是大流氓,大过年的把大闺女领走耍流氓去了,等等。我被否决了。我爸来到队里看我,是他同意她来我家的没想到成了这个结果。我爸又到公社去发了火(他的发火又影响到我日后办回城手续时的一系列麻烦)。那个时代当不上兵等于被判了死刑缓期执行没两样。后来才知道是我们大队派到我们新建队的队长,也就是我向他请假的那个叫刘水生的人,当兵的指标僧多粥少,他收了知青家长的自行车、缝纫机他就得想办法让人家走人,我就成了牺牲品了。这个队长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大家恨他还不得已讨好他。没当上兵是对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打击!

总的来说在农村期间我们相对平稳度过,上山拉石头俩人一个驾辕一个拉绳,她省下的饭票会给我留着,经常有个甜蜜的约会,就连接吻时两人打的嗝也是一样的:这次是芹菜味,下次就是粉条熬茄子味。她的活动也较多,又是去县文化馆学习,又是到县里演戏,又是去公社卫生院实习。有一段时间她又每天往返八、九里路去学习弹古筝,我也托人给她找了块好的桐树木板准备为她作一个古筝。她学古筝时很晚才回来,我每天晚上都到公路边接她。

1976年底我被父亲单位招“亦工亦农”(还是农村户口)成为我们队第一个当工人的,我是用部队的军用三轮摩托车拉的行李,我颇有优越感地走了。

她仍留在农村,放假或星期六、星期日我还会回队看她。

实践证明凡是我的运程稍微比她好一点的时候,她心里就不舒服,又开始悲悲戚戚起来,好歹我们一同走了过来。

1977年回复高考后,她一半是靠自学,一半是靠走后门到省城上了一个中专铁路司机学校,万万没想到这个现在看来极其普通的技工学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促使她的虚荣心大爆发,是什么东西能把她宠倖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1977年底人们的审美观悄然变化着,我托熟人在鞋厂订作了一双皮鞋,她来我家时我让她看了,她说她早几个月就已经买了皮鞋,就是等我有皮鞋时一块穿。我也很感动,于是我们约定一起穿新皮鞋看场电影,当时我俩把皮鞋擦得贼亮到电影院浪了一圈(那时候我们这个小城但凡有好衣服都要到电影院、文化宫浪一浪的)。

我家这时也从曾经是筹建处的西郊(小火车西站)搬到了省地方铁路局的东郊(小火车东站),搬进了当时极少见的单元楼房。她妈也借口是路过,来我家进行了一番火力侦查,得出的结论是:“连茅司(厕所)他家有7个门。”似乎她妈对茅司建在屋里,一家有7个门,非常在意。有时她家来人她妈向人介绍我时往往会加上一句:他家连茅司7个门哩!“茅司”建设也可能是外省人看不上河南人的一大特点,就是到现在即是很有钱的人家茅司也是脏兮兮的。那时有的一个大院的茅司很可能和共和国同龄。我们地方铁路局的常务例会几乎就是在茅司开的,因为每天早上差不多常委们同一个时间上茅司大便,蹲在茅司里顺便就把工作谈了。

然而,这时国家正在拨乱反正,我父亲因为是“林彪四野”的兵也到学习班学习去了,我从火车头上摔了下来右手骨折成了工伤,同时国家也准备取消“亦工亦农”,我有可能失去工作返回农村。我们俩的命运产生了大逆转。我们的爱情开始了拉锯反复阶段。

变化是从她妈那里开始的。她妈对我的考验频繁了,我一去她家,她妈要么就让我给她三岁的弟弟修玩具、修小睡车。有时她妈哄她弟弟睡觉时自觉不自觉地哼着:“乖乖快长大,长大了咱盖连茅司八个门、十个门的大楼……”我是想没事时到她家帮帮忙。她妈传来话了说我去得频繁了,还没结婚会让外人笑话的。他妈又传来话了,又嫌我为啥这段时间没去她家,是不是嫌她家没有连茅司7个门?真让我无所适从。

她也在变。有一次她回来我约她看电影让我的朋友承祥陪着,我专门买了一斤龙虾糖,结果她没来,看一场电影承祥我俩把糖全吃了。还有一次我俩看电影,她故意开演后才入座,电影刚演完我已经找不到她了。我俩走在大街上时她就像搞地下工作的,和我保持着距离,不说话,两眼警觉地四周不停地看。我在她放假时去她家看她,她也不和我打招呼就出去玩了,我傻乎乎地等,她玩够了才回来,对我是不屑一顾。她的这态度明明是瞧不起我,我有受辱的感觉!明显的以金钱、地位来衡量人,我索性不再主动去她家了。还是埋头我的写作。

我也是一个臭別的人,你既然看不起我,我也没必要非得溜你!从那以后我再没去她家。到后来分手时她会把她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反过来不断地埋怨我没去她家。真的是她犯毛病非得让我改。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僵持着,我们到一起的时候,她往往会绘声绘色地加上手势,头向左一偏,再向右一偏说:

“我现在可犹豫了,我的姊妹们(现称闺蜜)跟我一说,我一忽儿偏向了这边,一忽儿又偏向了这边……”

她也会说毕业分配工作后她的年轻师傅多么,多么照顾她。

这时我的转正指标被人顶替,不得已我又回到了农村。为此我只身进京上访过。1980年我又通过考试正式回到原单位上班。

1981年三月的一天,她突然改变了态度,对我又温存了起来,不停地安慰我,鼓励我,还自我批评了一番,这一切又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情感,我在她怀里痛哭了一场。她也信誓旦旦:如何爱我,如何离不开我,如何与我相依为命,如何与我共度人生。她也不停地哭,不停地使劲揉眼,直到把两只眼揉得红肿像两个大仙桃,接下来又喊胃痛,直到深夜已经赶不上火车回单位了。自从那年她来我家过年后我再也不敢留她在我家过夜了。这次她成了这样子,我就把她伺候完以后到冰冷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打盹。她在我那间小屋里不停的咳嗽,我忙过去看,她拉住了我。尽管我成长的过程中绝对不乏性启蒙民间老师的谆谆教诲,但是第一次还是懵懵懂懂、一阵忙活、大汗淋漓,之后,一阵酣睡。我醒来时她是醒着的,两眼睁得很大,她说:

“我的处女作给你了!你打呼噜了,可响。”

我们商量好国庆节就结婚。

起床叠被子时我看到褥子上有一大滩血,她说:

“是我的,你用凉水一洗就掉了,不能用热水,用热水就洗不掉了。”

又用怪怪的眼神凝视着我说了一句:

“你胜利了!”

我愕然,我莫名其妙……

岁月悠悠。我们这一茬人进入80 年代再到90年代,主要忙活着结婚、生子、带孩子、工作,彼此知道谁、谁、谁在干什么,但是除了较亲近的保持来往外,大都不相往来,即使在一个小城市里,也是各有各的生活圈子,彼此也不常见面。

这时我已经来陕西某高校工作,这么多年让我不能释怀的是我的同学甲××,她究竟在哪里?她过得好吗?当年我们失之交臂是我的一个心结。我只想向她表白当年我爱她,她是进入我心灵的第一位女性,这些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不求任何反馈,只想告诉她,有一个人一直在暗恋着她,尤其经历了那样畸形的初恋,把这种爱烘托得更伟大、更神圣、更纯洁。因我曾经隐约听说过她好像在一个县里的某法律单位工作,1991年底的一天我冒然地给她写了一封信,不久收到了她给我的回信!这让我欣喜万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在单位里逢人就给他们说:我找到了时隔17年的女老同学!在给她写得第三封信里我就把我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而且求证了她确实当时也是爱我的!只因为乙××给她回信时说与我有爱了,甲某便知趣的把爱藏在心里,不再与我们同学联系了。这些年她一直孤独自处,在老人的干预下嫁给了一个比他小三岁的人,谈不上经历什么爱情不爱情的。1992年春节我和甲某女同学时隔17年后见面了,这一年我们都已经36岁了。她变化很大,我领着她到同班同学家去串门,结果没有一个人能认出她来。

这一年我毅然停薪留职回到了河南许昌开始了历经175次创业的经历。感觉这样会离她近一点,心灵上也是个慰籍。

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流畅,这是与甲同学邂逅的真实感觉。我们保持着书信往来,她每次回许昌我们会在一起聊聊,看场电影。每次她走时,我无论多么忙都会亲自与她一起,把她送到她工作生活的那个城市。有时我从15公里以外的厂子回来,她就在饭店给我买好饭菜,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吃,她说遇到我她觉得自己变小了,她当初与我联系上后回到家里还好好地宣泄了一次。

还是在农村时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了她的背影,当时我心跳加速激动地喊她的名字,那女的回头笑了,说:“你是找我姐的吧?”吓得我骑上自行车扭头就跑!

1993年她来许昌培训时,又正好到我厂子南边的靶场打靶,打完她和领队说了声“走了!”于是倏忽间在冬季的漫天遍野中消失了,我骑上两轮摩托带上她一溜烟地回到市内,这天我们爬了文峰塔,塔上没有一个人,我背起她一口气爬了好几层。

还有一次,天刚黑,我们在公园聊天被治安队的抓住,那时的治安队到处抓谈恋爱的罚钱,在我们身上什么也没捞到,最后的结论是:你们俩的字写得真好!

毕竟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了,保持同学关系,保持友谊,不影响家庭是我们的共识。我庆幸我又与甲同学取得了联系,我庆幸我终于大胆地向她表白了我对她的暗恋。她也无愧于我对她的暗恋,她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个,她是美好的、完美的、永恒的、神圣的。

上世纪90年代末,我们这茬人好像睡醒了一样,同学、乡友开始走动起来,时常有个小聚会,偶尔有个大聚会。这与年龄已到不惑、家庭相对安定、子女少操心了、工作相对稳定、有闲情逸致了有关。

有一天在市中心医院的电梯里碰上了我们知青队的知青队长,他说我们一个叫胡×的女同学到处找我,我知道胡某是乙某的闺蜜,当年她俩没下乡到一起,但是俩人一旦到一起会整夜地说个不完。现在胡女士已经是税务局局长了,她能找我,背后肯定与我的初恋恋人有关。不出所料,胡局长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了,饭局上确实有我的初恋乙某,其他都是我们的男女老同学(甲同学有自己的一帮人,不在这个圈子),我俩中间隔着几个人,都相对拘谨,这时所有的过去都时过境迁,同学的友谊还是应保持的。

几天后她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回许昌,我去火车站接了她,俩人要了个单间,喝了一瓶葡萄酒,我说:

“到我那看看?我爸住院了家里没人,还是老地方。”

她默认地跟着我回到了我家,这时候你才知道老人们讲的——物是人非这个词的意义。我的小屋保持着17年前她离去时老样子,我说:

“老样没变。”

她也反复打量一番,两人相对无语。接下来她便滔滔不绝地跟我讲她跟这个男人谈恋爱时,谈的都是我俩的恋爱故事:又是上机井房上谈恋爱、又是下雨钻到机井管里谈恋爱等等,非常生动。

在那个年代,那样一种处境下,我能和她能保持不越雷池一步;在我的“晴月、风月、雪月”中,我的知青小妹妹钻进我的被窝里要求我爱抚她,被我婉拒后她痛哭失声……正在青春期的我能克制住自己的生理欲望,我很自豪,也很自我欣赏。

但是我失恋后,我周围前前后后的没文化的娘儿们特别关注我,私下里没事儿就议论:他是不是生理上有毛病?他是不是不会弄事?有的甚至找到我妈扒着我妈的耳朵神秘兮兮怪声怪气地劝说:“领你儿子去医院看看,检查检查……”等到我通过报纸找到了对象,还没见我对象的人,就寄来了录音带,又是唱歌,又是吟诗的,这帮娘儿们无语了,每天晚上恳请我放放录音,屋里院子里站满了人,就像当年听刘兰芳说《岳飞传》一样。不久,我儿子出生了,白白胖胖的一个大小子,这帮娘儿们又变成了一副惊叹赞赏的表情!又偷偷让我妈侧面问我:生男孩儿是不是有什么诀窍,有什么秘方?

这天晚上我听乙某滔滔不绝地讲了很多、很久……

这天晚上我表现得很出色。

她似乎更需要让人用强暴的方式更能满足, 我也很生气说:“你要是专门来找气的你就走吧,都这么多年了只要到一起就非得生出点是非来你才好受!有意思吗?!”她做欲走状,但是又不走,这时的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傻乎乎的我了,那时候我坚守了底线,其结果适得其反。

自从我们有了那唯一的一次后,有时候与人们交流时才知道,处女不会流那么多血的,反而是我被破了男儿身。河南话“处女金贵,处男更金贵!”到底是谁完成了她的处女作,只有她自己以及那个完成处女作的人知道,这已经永远是个迷了。为此事我确实心里不舒服,有些耿耿于怀,毕竟我在这个女人身上付出得太多、耽误得太多。

她没有真的走,我们完成了第二次。她说:

“吃药了吧?那么有劲儿”

我说:

“没吃药,一切都按正常人进行的,你们之间不是这样?”

她感叹:

“唉!我这辈子窝囊死了!”

天未亮她要走了,她环顾了我的小屋说:

“本来这儿应该是我的地方,现在我得像做贼的一样!”

她又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后来同学之间、同队知青之间有什么活动我们会在活动中见面,彼此礼节性打个招呼。

今年三月我决心为《1942》建园、立碑、过节而努力,这件事等于找到了我心灵的归宿,我期望我的同学、知青老友、从小到老在社会上交的各方面的哥们儿支持我,与我共同努力,在晚年的时候再共同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活到这年龄,很快我们就是后人的先人了,其实我们的所谓的悲与苦,痛与哀远远不如凤凰卫视的《冷暖人生》中那些经历者的一个微笑;远不如1942被饿死的三百万至今灵魂还在游荡的人们的半声叹息!

为此我给她发了个短信,希望她能成为我的一个得力助手,至今无任何回音,或许我俩之间的故事从此划上了句号。

《完》

人生箴言:

难,且在逐步完美着(现在绝大多数人就是这样);

顺,且在迅速毁灭着(那些升官、发财后犯事的人就是这样);

     死,且也在幸运着(当今时代一个国家能为因灾害遇难的同胞致哀,一座城市能为几个月的婴儿被遇害而哀悼,比起饿死的三百同胞太幸运了!)

         爱  


——我的初恋情人197311月写于许昌市一中

 

千条江呵,

万条河,

条条江河眼前过,

我单爱那一条啊——

那条江宙在我的心窝。

 

他不畏狂风暴雨,

他敢顶逆流漩涡,

困难面前毫不退缩,

我爱,

爱他那坚强的性格。

 

他那样可亲和蔼,

又那样智广、

谋多,

喜弹、乐跳、爱高歌,

我爱,

爱他的热情和活泼。

 

这条江并不出众,

可他却紧紧地吸引着我。

他的浪花那样好看,

流水啊,

又那样清莹澄澈。

 

美丽的大江啊!

深刻在我的心窝,

每当想起他我,

我的心就激起层层浪波。

 

                2013-06-26   2317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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