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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堪比宋氏三姐妹的浦氏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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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4 19:19: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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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独享独行 于 2016-4-24 19:37 编辑


浦氏三姐妹

浦洁修(1907——2000) 著名化学家、民主人士

浦熙修(1910——1970) 著名记者

浦安修(1918——1991) 彭德怀夫人,著名教育家

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历届全国人大代表及全国政协委员名单中,曾先后出现过浦洁修、浦熙修、浦安修的名字。平民家庭出身的浦氏三姐妹,以其鲜明的个性及独特的经历,在当代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扮演了或喜、或悲、或悲喜交加的角色。三姐妹中的老三浦安修临去世前,曾对陪伴她的亲属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一奶同胞是三女一男。二姐走得太早了,她才华出众,够得上个女强人。可是,二姐的才华与命运并不成正比例,她是扮演了一名悲剧角色。大姐有福,平平安安地度过了自己的一生。我是忧喜参半,虽然有一段坎坷,但晚年是幸福的。她对三姐妹的人生做了精炼的概括。

浦氏家族世代居住在江苏嘉定县。三姐妹的父亲浦友梧是个读书人,清代末年毕业于南京商业专科学堂,后供职于北洋政府交通部。母亲黄氏终年在家操持家务。大姐洁修出生于1907年。两年后,熙修出世。1917年,浦氏全家迁到北平,在这里小妹安修及弟弟通修相继出生。

老大:浦洁修

追求真理,终生奋斗不止

谦恭谨慎,一生幸福平安



在三姐妹中,洁修是大姐。人说,洁修有福,一生幸福平安。其实,洁修的平安只是相对于熙修、安修那些过多的坎坷与磨难而言的。她的一生,也是在不断地奋斗追求、波澜起伏中度过的。只是,她没有受过过多的政治运动的冲击。

浦氏姐妹自幼上进要强。大姐洁修是弟妹们的榜样。洁修高中毕业后,父母认为女孩子多读书没有用,便让她终止学业,到一所教会小学去教书。洁修受科教兴国思想的影响,具有较强的求知欲,在教书之余,瞒着父母,偷偷报考了北京师范大学的公费生。被北师大化学系录取后,洁修一边教书挣钱,一边完成了学业,可见其吃苦与刻苦。

在大学期间,洁修恋爱了。男友杜春宴于1930年被公派到德国留学。两年后,大学毕业的洁修用自己教书攒下的钱,也远渡重洋,自费到德国去留学。两个相爱的人在异国他乡重逢,结下了白首之盟。

怀着为振兴祖国效力的共同心愿,他们孜孜不倦地学习。留德期间,他们双双参加了:“旅欧学生反帝同盟会”,声援国内人民的抗日斗争。1937年,杜春宴获博士学位,洁修也获得特许工程师证书。夫妇俩满怀报效祖国的热望回国。

然而,此时偌大个中国,已经没有知识分子安心搞科研的净土。他们回国与家人相聚仅两天,就爆发了“七七”卢沟桥事变。面对国破家亡的危机,一切爱国的有良知的知识分子都投身到抗战之中。洁修夫妇于1938年先后来到重庆,杜春宴参加了共产党的外围组织——东北救亡总会,并在工业研究所从事抗战物资的研制工作。洁修则先在大学执教,后到企业任工程师兼厂长,亲自研制并组织生产抗战急需的防雨布等物资,支援前方的战事。

在重庆期间,国民党曾两次掀起反共高潮,洁修夫妇掩护、帮助了许多共产党人,同他们建立了真诚的友谊。在进步妇女界领袖史良、刘清扬等人的引导下,洁修也开始投身妇女运动。抗战末期,她与进步妇女界的朋友们一起,揭露国民党专制统治的黑暗和腐败,为争取民主和平,反对内战,做了许多工作。1945年7月15日,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半公开的统一战线组织———中国妇女联谊会在重庆成立,洁修和当时已成为著名记者的二妹熙修一起当选为理事。

1946年,洁修夫妇迁回北平。洁修一边担任振北制革公司经理的职务,一边与刘清扬、齐笑尘等人一起,发起筹建了中国妇女联谊会北平分会,组织北平妇女开展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的民主斗争。震惊全国的美国士兵强奸中国女大学生沈崇事件发生后,洁修等人和北京大学生一起上街游行,抗议美军罪行,并以中国妇女联谊会北平分会的名义,和其他七个团体联合发表了《本市各界抗议美军兽行宣言》。

北平解放前夕,为了保护民族工业,洁修利用自己的合法身份,带领工人把制革用的栲胶易地保存好,使振北制革公司解放后完好无损地交到人民手中。

为了安定民心,迎接解放,洁修冒着杀头的危险,把《大公报》记者彭子冈起草的《告全市人民书》送到印刷厂印刷,秘密取回后,又组织妇女儿童趁夜深人静时,挨家挨户地塞到市民家的门缝里。

新中国成立后,洁修辞去振北制革公司经理的职务,并把公司分给她的六千五百多元钱全部捐献给了福利基金会。她先后担任北京市工商联主席、北京市妇联副主席、北京市粮食局局长、北京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民建中央副主席、民建北京市委主任委员等职务。从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之日起,连任数届全国人大代表。

加入中国共产党,是洁修半个世纪的心愿。早在北平和平解放之际,她便向党提出过请求。由于她当时已是较为著名的爱国民主人士,所以当时的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徐冰感到事关重大,便去请示周恩来。周总理从统一战线工作的大局考虑,建议还是让她留在党外,在民主党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洁修愉快地接受了周总理的建议,于1949年7月参加了中国民主建国会。这以后,她努力做好民建的工作,与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共同走过了半个世纪的历程。

同洁修共同工作过的人都说,她有用不完的精力。无论是下基层考察、搞调研,还是准备提案,她都事必躬亲,亲自参加,发表意见。她一生追求真理,清正廉洁,甚至连该得的稿费、误餐费、劳务费都拒不收取。晚年,她又将自己节省下来的两万元钱捐给了希望工程,希望能使更多的失学儿童重返课堂。她相信中国共产党,即使在整风反右及十年动乱期间,她的许多亲人蒙受了不白之冤,都没有动摇她对党的信念。她严以责己宽以待人,民建会员一提起她,总爱称她为“我们德高望重的浦大姐”,可见她在人们心中的威望。

1991年,八十四岁高龄的洁修大姐病重住院。在病床上,她还念念不忘自己一生的追求,再一次向党组织提出了加入中国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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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19:40:2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独享独行 于 2016-4-24 19:42 编辑

老二:浦熙修

著名记者,笔下才华横溢

蒙受冤屈,晚年凄然离世



    浦氏三姐妹中的老二熙修,曾经是抗战时期活跃在陪都重庆的著名女记者。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也历尽了磨难,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悲剧性人物。

熙修1909年出生在嘉定。她和大姐一样,也是靠半工半读完成自己的学业的。读高一时,因家庭经济拮据,她被退学。后来,她一边在母校女附小当代课教师,一边报考了京华美术专科学校,用教学所得报酬缴纳学费。

在京华美专学习期间,熙修的艺术才华崭露。她的国画受到相当好评。至今人们提起熙修,一般只知道她曾是著名的女记者,并不知道她在绘画方面的才能。她画的国画早已散失殆尽,留在世上的惟一手迹,是被她父亲从旧货摊上发现并买回、至今保存在她女儿手中的一幅扇面。

也许,浦家姐妹与北平师范大学有着难解的缘分。继大姐洁修报考了北师大化学系后,熙修也拿着京华美专的毕业文凭报考了北师大中文系,并如愿以偿。若干年后,小妹安修也考上了北师大历史系。

熙修在北师大学习期间,经人介绍与毕业于北京政法大学的袁子英相识并结为夫妇,先后生下一儿一女。

大学毕业后,熙修先在北平的中学教书,1936年随丈夫迁到南京。她不甘心在家当“太太”,经人介绍,到《新民报》发行科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经理邓季惺派熙修顶替记者去采访一个大型歌咏会。熙修采访归来写成的特写见报后,她的才华引起多方注意,不久,便被调到编辑部,从此,开始了她长达二十多年的记者生涯。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不久,《新民报》被迫从南京迁往重庆,在重庆的几年,是熙修记者生涯最活跃、最辉煌的时期。这期间,她加入了中国民主同盟,并和共产党建立了鱼水般的密切关系。她经常到曾家岩五十号周公馆采访,把中国共产党的主张通过自己的笔传达出去,周恩来和邓颖超常说:“小浦是我们的亲戚。”八路军办事处和《新华日报》的同志都亲昵地叫她“浦二姐”。

熙修的采访作风深入,为了抢新闻,常常废寝忘食。她采写过宋氏三姐妹、史沫特莱;采写过防空哨兵、街头小贩。有一次,国民党参政会开会,由陈诚作军事报告,不让新闻记者参加,她就取得邵力子的帮助,躲在屏风后面暗访。

1945年,国共两党在重庆签订了“双十协定”。在中共的倡导下,国民党被迫同意召开政治协商会议(史称旧政协)。这时,已成为《新民报》采访主任的熙修,全力以赴地投入了会议的报道。她采写的消息及专访达十万字之多。她走访了全体政协委员,采写了三十九篇访问记,并根据每个人的政治面貌,爱憎分明地予以褒贬;对中共代表和进步民主人士,她倾注了拥戴敬重之情;对其他人物的报道也是生动翔实,用事实来说话。

旧政协会议期间,被国民党逮捕三年之久的廖承志终获自由。熙修写《廖承志访问记》,如实描写了周恩来等人前往祝贺拥抱的场景,文末又公开披露:据官方消息,叶挺将军也快释放了。造成舆论,迫使国民党当局释放叶挺。

旧政协决议的墨迹未干,国民党特务制造了震惊中外的“较场口事件”,李公朴、章乃器、郭沫若等六十多人被打伤。事件发生后,国民党中央社颠倒是非的新闻报道,激起进步舆论界的公愤。熙修等人决定发表公开信,抗议中央社造谣。熙修不仅在公开信上领衔签名。还四处奔走,得到同业四十二人响应签名。公开信登出后,终于使“较场口事件”真相大白于天下。

抗战胜利后,熙修于1948年4月随报社迁回南京。不久,她与丈夫袁子英因政见不合,志趣差异太大而分手。一儿一女被袁子英带到上海爷爷奶奶处。她的心境非常孤寂,她用加倍的工作来冲缓内心的悲苦。她又成了南京梅园新村中共代表团的常客,在南京国共和谈中写了大量的新闻报道。

1946年6月23日,国民党为镇压和平民主运动,又在南京下关制造了“下关惨案”。熙修得到消息后,迅速赶到现场。当时,国民党的军警特务已经把下关车站团团围住,熙修不顾一切奋力向里冲,阴丹士林旗袍被撕破了,皮包、钢笔被抢走了,头发也被扯得一缕缕地往下掉,她仍然向里面冲。特务们手拿瓶子、木棒等凶器,殴打马叙伦、胡厥文、雷洁琼等和平请愿代表,熙修扑到雷洁琼的身上,紧紧地护着她,自己的一侧身子几乎被打烂了。事后,熙修及所有受伤的人被送进医院,去看望她的人川流不息。

国共和谈破裂,中共代表团撤返延安。熙修心里非常难过。她是被特务列入黑名单的人,处境也十分危险。妹妹安修捎信来,劝她必要时随中共代表团一道去延安,熙修没有同意。她想:国民党的统治长不了。如果她去了延安,就无法用自己的笔写出国民党政府死亡之前的社会真相。她要尽一个正义记者的职责。

1947年5月,国民党反动派血腥镇压请愿学生,酿成“五二○”血案。熙修又一次不顾个人安危,率领《新民报》记者采写了事件全过程,用整版篇幅登出了事件真相的报道,引起读者巨大反响,也引起反动派的惊恐嫉恨。不久,《新民报》被勒令停刊。熙修没有停下手中的笔,转而为香港《文汇报》撰稿。

1948年1月18日深夜,正当熙修伏案撰写《南京政府的最后挣扎》一文时,国民党特务破门而入将她逮捕。她在狱中表现得十分镇定勇敢。后来,在地下党的积极营救之下,经国民党立法委员丘昌渭出面保释,熙修才重获自由。1949年9月,第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北平隆重开幕。熙修作为代表之一,受到了毛泽东主席的接见。当周恩来总理把她介绍给毛主席时,毛主席握着她的手亲切地说:“你就是坐班房的记者!”熙修激动不已。

然而,历史往往瞬息万变。此后仅仅相隔八年,这位坐过国民党班房的著名女记者,又成了所谓“章罗联盟”中的“能干的女将”,从此历经磨难,直至离开人世。

全国解放后,身为全国政协委员、民盟中央委员、全国妇联委员的熙修担任了上海《文汇报》副总编辑兼北京办事处主任。抗美援朝期间,她三次赴朝慰问,回来后到全国各地去作报告,远至新疆。她写的采访报道后来结集成《朝鲜纪行》、《新疆纪行》等书出版。熙修用自己的笔、自己的心,热情讴歌志愿军战士,讴歌党和人民政府,讴歌社会主义新中国。

万万没有想到,1957年那场“反右”风暴把熙修也卷了进去。《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文汇报的资产阶级方向应当批判》,点名批判熙修为“章罗联盟”中“能干的女将”。熙修之所以被牵连进所谓的“章罗联盟”,与她同罗隆基的亲密友谊有很大关系。

熙修是在重庆认识罗隆基的。由于共同为民主和平而奋斗,遂结成密友。1948年熙修被捕,罗隆基积极奔走营救;罗隆基在虹桥疗养院受到特务的监视,熙修冒险去看望他,可见俩人相交之深。熙修佩服罗隆基的口才及文字功力,经常把写的文章拿给他修改。罗隆基性格开朗,恃才傲物,说话直言不隐,不免伤人,很多人不喜欢他。熙修的家人也一直反对他们接近,使得他们在困惑苦恼中一直保持朋友关系整整拖了十年之久。等到“反右”斗争把他们卷入,为了避免授人以柄,他们只能一刀两断,从此成为陌路之人。

应该说,不幸之中的熙修还算幸运,由于周恩来总理的保护,被打成“右派”的熙修还保留了全国政协委员的职务,保留了行政十一级的待遇。虽然一度被送去劳动改造,但由于身体实在不好,后来便被安排在全国文史资料室工作。

1959年开始给“右派”摘帽。心如死灰的熙修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对女儿说:“我一定要争取摘帽。如果我不摘帽,就去死。”可见她的坚决。熙修真的摘掉了“右派”的帽子,她对党深怀感激。过去,她曾积极要求入党,因为需要做民主党派的工作才留在了党外;这次她又动了心思,这在她1961年写的日记中可以查到。她自问:我现在能不能提出入党要求啊?天真的熙修没有想到,“摘帽右派”在人们心目中也还是“右派”,这个“帽子”不好摘啊!

不能再从事心爱的新闻工作,整天和文史资料打交道,熙修非常痛苦。她曾自嘲地说:“我不能搞新闻,只能搞旧闻了。”一句话,饱含着几多辛酸。政治上无休止地批判、检查,思想上极度的苦闷压抑,使熙修的身体逐渐垮了。1965年底,她被确诊患了直肠癌并动了手术。手术进行得很成功。如果她从此能安心静养,如果她的心情能稍微舒畅一点,也许……然而,“文化大革命”开始了,熙修的处境可想而知。朋友甚至亲人都远离了她。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西城区的一间小平房里,没有人给她升火取暖,没有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只有当年同是“右派”的老朋友费孝通,经常骑着自行车给她送去点费伯母烧的红烧肉解馋。她的癌又复发了,便血,一夜夜的呻吟哀号。住在她家后面有一户人家,那家好心的女主人刘嫂实在看不下去,来到了熙修身边照顾她的生活;熙修在《新民报》时的老领导、同是“右派”的邓季惺看不下去了,不顾年老体弱,早早起床去肿瘤医院为熙修挂号,催她去看病。在刘嫂的陪伴下,熙修在医院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术,肠子几乎被掏空了。那时候,医院是不会给熙修这样的人精心治疗的。她术后排不出尿来,痛苦异常,一个男大夫就因为同情她,为她排尿而受到了批判。医院不给开止疼针,疼得受不了时,熙修就自己花钱买来药,由刘嫂学着为她注射。弥留之际,熙修躺在首都人民医院的走廊里,政协的一个工作人员俯身问她是否还需要抢救,她微微地吐一句“别费事了”,便永远地合上了眼睛。

一代才女浦熙修走了。死时,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善良的刘嫂陪伴着她。这天,是1970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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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19:45: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独享独行 于 2016-4-24 19:49 编辑

彭德怀与浦安修的悲剧婚姻(节选)

为了革命,为了真理,彭德怀元帅牺牲了一切,包括他的婚姻和家庭。

他与前妻刘坤模感情甚好,但因为历史的误会,不得不分手;他挚爱妻子浦安修,但是在庐山会议之后,身为知识分子的妻子,却无力承受政治高压,向他提出了离婚。问世间情为何物,铁血大丈夫满腹委屈向谁倾诉?

庐山惊变

彭德怀和浦安修是二十多年的患难夫妻,从来都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如今却因为庐山会议的问题,出现了感情上的裂痕;彭德怀为民请命,犯颜直谏,使他牺牲了自己的一切,其中包括他与妻子的爱情。这还要从庐山会议说起。

浦安修和彭德怀结婚后,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从来不干预丈夫的工作。战争年代,两个人聚少离多,朝鲜战争结束后,他们才有了个家。彭德怀全身心地投入新中国的国防建设事业,从来没有和妻子一起外出过。1959年庐山会议期间,正好浦安修有了几天假期,她听说有的中央领导家属乘送文件的专机上庐山,就心动了。她从来没有机会游览名山大川,“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匡庐实在对她有太大吸引力了。

浦安修破例给彭德怀挂电话,不料话筒里传来丈夫沉重的声音:“你不要来了!”“还是别来了……”

浦安修兴致颇高,坚持要去,最后,彭德怀说了句:“噢,那你来吧。”电话就挂断了。

一上庐山,如临仙境,浦安修神采飞扬,跟着沉默不语的景希珍跨进了彭德怀住的176号别墅。彭德怀不在,屋子里空旷又安静。她环视一周,款款地走到办公桌旁坐下来,玻璃板桌面上空空荡荡,一尘不染,只有桌子正中间端放着一份红头文件。

那份文件好像是有人故意摆在那里的,专等浦安修来看。显眼的文件上似乎有她熟悉的文字,她情不自禁地挪挪身子去看那排粗黑体标题,真是太残酷了,体质文弱的浦安修好像遭受了一次电刑,她分明看到了:中国共产党八届八中全会《关于以彭德怀同志为首的反党集团的错误的决议》(讨论稿)。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浦安修在一个最不该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份最不该看到的文件。

晴天霹雳!浦安修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很快她清醒过来,一把抓住那份烫手的文件,低头细读,边看边哭。

庐山上狂风大作,乱云飞渡。那边,彭德怀正在被康生、陈伯达和柯庆施等人围攻,舌战群“左派”;这边,浦安修自投罗网,胆战心惊,饮泣吞声。夫妻俩还没有见面,两颗心就同时在受煎熬。

彭德怀很晚才回来,他默默地看着浦安修,妻子的双眼已哭得红肿。他只淡淡地说了句:“你都看到了吧。”

两天来,浦安修躲在屋里,以泪洗面,正在接受批判的丈夫没有时间向她多解释,只是表白道:“我这个人毛病很大,但我没有反党,没有反毛主席,更没有组织什么俱乐部。”

感情裂痕

浦安修惶惑不安地跟彭德怀回到北京。在永福堂,彭德怀有了时间,就把给毛主席写信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浦安修只是哭泣,她不相信丈夫会反党,可那是党说的呀,毛主席说的呀,能错吗?她少不了要埋怨彭德怀:“你是国防部长,为什么要管经济上的事?”

彭德怀耐心地向她解释:“我是政治局委员,看到大跃进出了那么多的问题,我能不管吗?”

当时,彭德怀正承受军委扩大会议的万炮齐轰,猛烈批斗,他的心情极度苦闷焦躁,虽然泰山压顶,但他那刚烈性格决定了他宁死也不折腰屈节的态度。他对妻子那种大难临头,惶惶不可终日的萎靡样子很不满意,不免把话说得重些:“这不是我个人的问题,干吗那么紧张,天塌不下来!”

举家搬到吴家花园以后,浦安修上班太远,就住到北师大宿舍,隔一两周回家一次。此时,北师大党委对浦安修施加了沉重的政治压力,要她揭发批判彭德怀,和彭德怀划清界限。身为校党委副书记的浦安修满脸愁云地回到家里,她试着“追查”丈夫的重点问题:“说你组织‘军事俱乐部’,这是怎么回事?”

彭德怀不听还好,一听这个问题,就激愤地拍着桌子说:“什么‘军事俱乐部’?根本没有这回事!军委扩大会议上逼我交代,我怎么能交代出来?我宁愿毁灭自己,也不能干有损解放军的事,决不能随便瞎编。”

浦安修认为丈夫的厄运缘起于那封信,她几次问彭德怀:“你为什么要写那封信呢?不写不行吗?”

彭德怀沉默一阵才说:“一个共产党员不能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这不是写不写的问题,是对不对的问题。共产党员不说真话,党中央怎么了解真实情况?多少次,老贫农拉着我的手,要我把问题带给毛主席。我只有反映实际情况的义务,没有隐瞒事实真相的权利。阿谀奉承是可耻的,无益于党和人民的事业,而且极端有害于党和人民的事业。”

彭德怀长叹一声,刚毅的面容透出困惑不解的神情,他反问浦安修:“安修啊,我不过就是写了那么一封信,给毛主席作参考,你说,为什么成了这么大的问题?”

彭德怀真诚地望着浦安修,期待妻子的回答。浦安修转过脸去,抹掉涌出来的眼泪,心想:你问我,我去问谁呢?

彭德怀望着窗外,浓眉蹙起,凝思半晌,自言自语道:“我写了这么封信就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今后党内要多事喽!我们的党啊,以后又会怎么样呢?”

极度的紧张使浦安修的心理发生微妙的变化,她不仅爱哭,也爱抱怨和唠叨。她经常重复着相同的问题:“你是管军事的,为什么要去管经济上的事情呢?”“你骄傲自满,就你对,难道别的中央领导都错了吗?你要向毛主席检讨认错!”

彭德怀开始是默然置之,时间一长,实在不耐烦听她的抽泣和埋怨。有时他大声反问:“我是共产党员,为什么看到党受损失不去说话?”

有时彭德怀也生气了:“你懂得什么!就知道怕事!”

二十多年的患难夫妻,从来都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如今竟出现了感情上的裂痕,周末的见面常常是话不投机,不欢而别。

从1961年开始,浦安修很少回吴家花园。

夫妻“分梨”

这年暮秋,彭德怀获准去湖南农村调查,浦安修也不来见彭德怀,只通过侄女彭梅魁带信。

彭德怀曾苦涩地对侄女说:“唉,你伯母怕成了这个样子呀……”。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政治攻势下,浦安修脆弱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她决心与彭德怀离婚。彭德怀为了不再连累妻子,导演了一场令人肝肠寸断的“夫妻分梨”。

七千人大会之后,浦安修陷入新一轮的矛盾和恐惧之中。“里通外国”成了彭德怀第一大罪,巨大的阴影投在他们夫妻之间。北师大又对浦安修加温加压,在“彻底交代,放下包袱”、“无事不可对党言”、“忠于毛主席要落实到行动上”这些标准化的政治攻势下,浦安修脆弱的心理防线面临随时崩溃的可能。

回到吴家花园,浦安修好像中了邪,两眼直瞪瞪地盯着彭德怀,追问“里通外国”是怎么一回事?

正赶上彭德怀怒火中烧,从来没有对妻子发过脾气的好丈夫也咆哮起来:“你不要再问了,这个‘里通外国’,莫须有的‘里通外国’哟,杀了我的头也没有!为什么要给我加上这个丑恶的罪名?为什么?”

素来温文尔雅的浦安修也失去常态,她朝丈夫大声喊道:“你究竟和赫鲁晓夫说了些什么?你说呀……”

“我连一句外国话也不会,我能和他说什么?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吗?我们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难道你是和一只大老虎睡在一起吗?”

这是少有的周末团聚啊,战争年代那种苦中有甜,温馨甘美的氛围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争吵和哭泣。浦安修一泪痕,低头紧走,到北京大学西门上32路公共汽车;彭德怀默默地跟在后面送她,看到妻子上的车开走了,他才回转身,低头背手,怏怏而归,跨进那扇警卫森严的大门。

再次见面,彭德怀先安慰妻子:“都是我连累了你,请你原谅。你很单纯,对党内的事情不清楚,还是不知道为好。”

然而,浦安修心中的迷惑、凄凉和痛苦好像疯狂生长的肿瘤,学校传达中央批判苏联“修正主义”的文件,不许她这个老革命去听;不久,又取消她听所有中央文件的资格。这说明她已失去党的信任。人们都躲着她,用警惕的目光睨视她。浦安修知道自己变成了鲁迅笔下祥林嫂式的人,是个令人晦气的不祥物。

彭德怀夙兴夜寐,赶写他的“八万言书”。浦安修回家时,彭德怀请她看看,这一回浦安修没有说什么,默默读过后,帮助改了些错别字。她也从心里盼望这封长信能帮助中央澄清问题,为彭德怀洗刷罪名。有一天,她忽然忘情地说了一句:“少奇同志在七千人大会上讲的问题,和彭德怀的意见也差不多嘛。”这一下可坏了,她被学校批判了多次也过不了关。

八届十中全会前后,浦安修很少回家,被党和学校抛弃的她,在孤独中作出最后的抉择:要党还是要丈夫?要毛主席还是要彭德怀?青年时代就忠诚于共产党的浦安修,在无限崇拜伟大领袖毛泽东的红色天地间,她没有保持中立的立锥之地。

彭梅魁被伯母的信召到北师大。浦安修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彭梅魁落座,喘息稍定,她马上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和你伯伯离婚。”

声音清晰,没有带哭腔,一句话就戛然而止。

彭梅魁好像被大黄蜂蜇了一口,她稳住神,看看对面端坐的伯母,知道她是下了决心的,这对她来说可真不容易。可她想过伯伯的感情了吗?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啊,伯伯正在危难之中,她这一击会让伯伯雪上加霜,伯伯能承受得了吗?

“伯母,你听我说,”彭梅魁强作笑颜,“你还是不要离婚为好,你想,离了有什么用呢?他们照样会说你以前是彭德怀的老婆……”

浦安修打断彭梅魁的话,扬了扬手里的信封说:“我给刘仁书记的信都写好了。你走吧,你走吧!”

彭德怀听完侄女的叙述,紧闭着嘴唇,一声不吭。他终于慢慢地垂下花白的头颅,两滴混浊的泪珠夺眶而出,顺着眼角边密密的皱纹淌了下来。

沉默好久,彭德怀才开口:“我有预感,浦安修早有准备。我前些天到她的卧室翻书,发现她的书柜差不多空了,凡是经她手买的书,她都像老鼠搬家一样地拿走了,平常回来是为了搬书的。她的用品也没了,钱也拿走了一半。唉,她的致命弱点就是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胆小怕事,自私自利,她不会振作起来了,太脆弱了。”

彭梅魁不甘心地说:“伯伯,我明天晚上下班后再去劝劝伯母,她可能是一时糊涂,想明白了能回头的。”

彭德怀说:“也好,我给她写封信,你顺便带给她。”

彭梅魁把伯伯的信默读了一下,大意是:你决心分离,我不反对,但相处二十四年,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也算是生死与共,一旦离别,竟无一言相告,似不近情。你的被褥等物,特拣送给你,请查收。

第二天晚上,彭梅魁早早去见浦安修,她苦心婆口地劝说,还是慎重考虑,别离了,伯伯很难过啊。

浦安修不接受劝说,对彭德怀的信也不满,她有点烦躁,不客气地撵彭梅魁:“你走吧,你走吧!”

几天以后,彭梅魁去看伯伯,两个人分析浦安修闹离婚的原因,彭梅魁说:“伯母怕受牵连,我每次去她那里,她都哭着说‘株连九族’,‘还不如在抗美援朝时死了’……”

彭德怀知道破镜难圆,覆水难收,他说:“事已至此,梅魁,你再帮我跑一次,约她到我这里来一下,把问题说清楚了再走,不能一声不吭地走了呀。”

那是1962年10月下旬的一个星期天下午,秋高气爽,碧空如洗。浦安修按约来到吴家花园,她和彭德怀关起门谈了好久。彭德怀安排了一餐不错的晚饭。饭后,彭德怀拿来一个黄澄澄的鸭梨,小心翼翼地削了皮,再把梨子一切两半,放在盘子里。他看了看坐在饭桌对面的浦安修,她已吃完饭,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彭德怀的声音亲切、温和、轻柔,宛若是一对情人间的贴心话:“安修,你要离婚,咱们今天就分梨,这个梨,你吃一半,我吃一半,好吗?”

彭德怀拿起一半梨,三口两口就吃掉了。浦安修没有说话,拿起另一半梨,一口一口地慢慢吃了。

在场的彭梅魁看得好心酸,天底下还有这样温情脉脉、高雅文明的离婚仪式,伯伯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伟丈夫,他为了不再连累妻子,导演了这场令人肝肠寸断的“夫妻分梨”。

浦安修把她过去的学习和整风笔记整理好,又坐了一会儿,小声说:“我对你没有帮助,我们在一起也处不好,今后有机会每年来看你一两次吧。”

浦安修要回学校了,彭德怀送她到北京大学西门32路车站前。夕阳下,一辆破旧的公共汽车摇摇晃晃地开过来,彭德怀紧紧握住浦安修的手,说声“再见”。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浦安修的身影上了车。他伤感地发现,那个身影背着他,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

在乡间的土路上,彭德怀踽踽独行,他突然感到自己的两条腿十分的沉重……

浦安修的离婚报告由北师大党委转北京市委,市委书记刘仁又转呈中共中央。杨尚昆闻讯叹道:“划清界限并不一定要离婚嘛!”

报告送给周恩来,周恩来说:“彭德怀同志同意吗?离不离应由他们自己定。离婚是法院的事,党组织不要管。”

报告又转给邓小平,邓小平看也不看,摆摆手说:“我从来不管这种家务事!”于是,这份离婚报告就此搁浅,以后再无下文。

“文革”相见

“文革”中,江青决心整点新花样来折磨彭德怀。彭德怀在批斗会上看到浦安修被蹂躏,发疯似的呼喊:“你们打我吧!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是无辜的!你们放开她吧!”

“文革”中,对彭德怀的残酷批斗给江青一伙带来浑身通透的快感,她觉得还要弄出点新花样才够味儿,对了,浦安修不是在北师大吗?她乐得合不拢嘴,和戚本禹精心研究了一番后,再传来北师大的造反女首领谭厚兰面授妙计。

1967年8月11日下午,浦安修被一伙五大三粗的红卫兵从“牛棚”里押解到校内一栋教学楼前,她目光凄惶茫然,抬头望着眼前乱哄哄的人群。骤然间,她看到一个老人被押在一辆三轮车上,尽管那人衣貌全非,她却一眼就认出是分别两年的彭德怀。彭德怀也看到了她,四目相视,竟是咫尺天涯,两人都痛苦地低下头。

当晚7点半,彭德怀和浦安修被几个彪形大汉反扭着双臂,以文革标准的“喷气式”押进会场。陪斗的还有张闻天和王若飞的夫人李培之等老干部。

在批斗台上相逢的老夫妻都想多看对方一眼,然而,“喷气式”使他们抬不起头来,浦安修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只是在那些粗大胳膊松懈的片刻,浦安修才看到彭德怀不屈的头颅。那是曾经被湖南军阀宣布要砍掉而砍不了的头,那是曾经被国民党反动派以万金重赏购买而买不去的头,那是在枪林弹雨中千百次冲杀而仍然高昂的头,如今竟以“革命的名义”被强按到地面。浦安修五内如焚,听不清批判者罗织的她和彭德怀“狼狈为奸”的“罪状”是什么,突然,她热血上涌,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上。随即,几个红卫兵上来拳打脚踢,硬是把她脚不沾地地架了起来。

彭德怀看到浦安修被蹂躏得失去形体,心如刀绞,发疯似的呼喊:“你们打我吧!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是无辜的!你们放开她吧!”

彭德怀的呼喊声淹没在“打倒彭德怀”的震耳欲聋的口号声里,跟着背后飞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几个人按住他,强迫他跪下“低头认罪”。彭德怀挣扎着坚决不跪,他两眼通红,嘴唇咬出了血,殷红的血滴在胸前的大牌子上……

这一幕“史无前例”、亘古未见的悲剧,成为彭德怀和浦安修二十多年夫妻的最后一面。

最后时刻

1974年7月21日,彭德怀已经病危。

有一天,专案组的人问:“彭梅魁,你们家还有什么人来看彭德怀吗?”

彭梅魁摇摇头。

“不是有浦安修吗?”那人显然自视甚高,“彭去三线,浦安修不是到车站送行了吗?”

彭梅魁纠正说:“他们离婚了。她也没有去送行过。”

既然专案组有那个意思,当天晚上,彭梅魁还是跑了一次北师大,把专案组的原话转告了浦安修,让她有个思想准备。

很久以后,彭梅魁才听说,9月份伯伯病危的时候,专案组真的去过北师大,工宣队奉命来问浦安修:“彭德怀病重住院,你是否去看他,由你自己决定。”这句话让浦安修心生疑虑,她又害怕了:为什么要我自己决定呢?什么意思呢?工宣队是不是又要考验我的立场问题?什么事情都要依靠“组织”拿主意,一日无“组织”就惶惶然的浦安修,想了又想,最后嗫嚅地说:“我还是不去吧。”

浦安修还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决定为自己铸成终身的悔恨。

11月29日中午,彭德怀满怀冤屈地离开了人世。

犹豫了好半天,彭梅魁还是到北师大找到浦安修,告诉她伯伯的死讯,问她是否去看看伯伯的遗体。

浦安修沉默了一阵,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晚年忏悔

“四人帮”垮台以后,浦安修开始反思自己和彭德怀晚年的关系,她越想越深感内疚和羞愧。一天她去看望张闻天的夫人刘英大姐,刘英说:“彭老总临终时你应该去看看他,不去是不对的,夫妻一场,这点感情要有。你看我和闻天同志,要死要活都在一起,绝不分开。”

浦安修流下悔恨的泪水,在刘英大姐面前她感到无地自容。

她想了解彭德怀自谪居吴家花园到“文革”下狱以后的情况,就去找彭梅魁,让侄女写材料。后来听说彭梅魁手中有一批彭德怀的手稿,她想要来看看。彭梅魁以沉默回绝了她,浦安修知道彭家的晚辈对她意见不小,回去痛哭了一场。

彭家的晚辈虽然对浦安修有意见,但念在她和伯伯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而且1959年以后,她一直遭受着种种精神折磨,“文革”中她备受摧残,却没有在高压下揭发过伯伯一个字,最后大家还是谅解了这位不幸的伯母。

浦安修与彭德怀的离婚是在特殊年代里的人生悲剧,本来就没有任何正式法律手续,党中央自然会同意浦安修要求恢复彭德怀夫人身份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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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8-1-12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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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9]以坛为家II

    地板
    发表于 2016-4-24 20:21:56 | 只看该作者
    浦安修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用尖刀刺自己的心,在那个疯子时代,浦安修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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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5-24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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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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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6-4-24 21:39:59 | 只看该作者
    浦氏三姐妹,可敬,可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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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21:58:28 | 只看该作者
    言八十 发表于 2016-4-24 20:21
    浦安修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用尖刀刺自己的心,在那个疯子时代,浦安修没有错。

    过去也看过浦氏三姐妹的有关介绍,昨天发历史上的今天今天时,看到1970年4月23日是浦熙修去世的日子,故今天转发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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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21:58:33 | 只看该作者
    言八十 发表于 2016-4-24 20:21
    浦安修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用尖刀刺自己的心,在那个疯子时代,浦安修没有错。

    过去也看过浦氏三姐妹的有关介绍,昨天发历史上的今天今天时,看到1970年4月23日是浦熙修去世的日子,故今天转发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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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21:58:43 | 只看该作者
    言八十 发表于 2016-4-24 20:21
    浦安修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用尖刀刺自己的心,在那个疯子时代,浦安修没有错。

    过去也看过浦氏三姐妹的有关介绍,昨天发历史上的今天今天时,看到1970年4月23日是浦熙修去世的日子,故今天转发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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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22:00:11 | 只看该作者
    剪烛西窗 发表于 2016-4-24 21:39
    浦氏三姐妹,可敬,可悯!

    令人叹息的名人!时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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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楼主| 发表于 2016-4-24 22:00:19 | 只看该作者
    剪烛西窗 发表于 2016-4-24 21:39
    浦氏三姐妹,可敬,可悯!

    令人叹息的名人!时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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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12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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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9]以坛为家II

    11#
    发表于 2016-4-25 05:45:24 | 只看该作者
    革命被投机绑架,革命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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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5-24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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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12#
    发表于 2016-4-25 09:38:26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6-4-24 22:00
    令人叹息的名人!时代的悲剧。

    确实是时代的悲剧。遥想当年,浦氏姐妹投身革命,应该抱着美好的理想和愿望。但是她们却被时代所吞噬,这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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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楼主| 发表于 2016-4-25 10:29:5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独享独行 于 2016-4-25 11:24 编辑
    剪烛西窗 发表于 2016-4-25 09:38
    确实是时代的悲剧。遥想当年,浦氏姐妹投身革命,应该抱着美好的理想和愿望。但是她们却被时代所吞噬,这 ...

    西窗我发这帖子,你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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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5-24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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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14#
    发表于 2016-4-25 11:18:23 | 只看该作者
    独享独行 发表于 2016-4-25 10:29
    西窗》我发这帖子,你能理解的……

    是的,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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