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世太保的铁蹄下一波兰吉达尔镇

边江

二十一丽丝和妈妈



        “乖，女儿，早点睡。这样就一觉睡到天亮，一些不愉快的忧郁的事就在睡梦里过去了，说不定你坚持这样，那天，德国人离开这里了呢？”
妈妈在哄自己的女儿。
“德国人会离开这里吗？”丽丝不相信问。
“当然，他们是不会的。他们侵略了一个国家，肯定是会长期占领统治下去的。”
“我觉得，总有人会抵抗他们的？”丽丝问。
“有可能。但是，我们女人是没有办法的。”
“不能这样说。”
“怎么，丽丝，你要反抗德国人。”
“如果，有机会。”
“你不要这样，你还是一个女孩。”
“我不能总是这样。”
“别说了，丽丝。我们睡觉吧。”妈妈立刻想结束这样的谈话，她不想再让这样的思想使女儿形成一个理念，起来反抗德国占领者。
丽丝一时没有说话。就看着和自己坐在床上的妈妈。看到自己女儿看着自己，睁着一双放在窗下木台上在悠悠燃着的红红的蜡烛光照耀着的亮晶晶的眼睛，妈妈感到了自己的女儿不满德国人的神态。她意识到这对自己的女儿不好。丽丝看到妈妈这样眼睛不眨地想着什么。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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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难将息的晚上



        丽丝一时没有说话。就看着和自己坐在床上的妈妈。看到自己女儿看着自己，睁着一双放在窗下木台上在悠悠燃着的红红的蜡烛光照耀着的亮晶晶的眼睛，妈妈感到了自己的女儿不满德国人的神态。她意识到这对自己的女儿不好。丽丝看到妈妈这样眼睛不眨地想着什么。就问：
“妈妈，你在想起什么？”
“哦，我想你该早点睡。”妈妈回答，不再和自己女儿聊了以免提到德国人，加深女儿的气愤。而丽丝说
“妈妈，我一丝睡意都没有。”
“没有，也要睡。德国鬼子非常凶！看到半夜了，你家的灯亮着，就会来找麻烦。我们必须要防备这些对自己和家庭有害的事发生。”妈妈着重地非常认真说。
“真的吗？”丽丝心里一惊。
“我们要小心，不能遇到这样的事。”
妈妈说得煞有介事，好像这事就是有。
“妈，我实在睡不着。”丽丝说，还是非常不愿意就这么早上床上睡。
“丽丝，我们可以睡在床上聊。这样，过不了很久，就睡着了，又没有麻烦。”妈妈提出这个建议。
丽丝觉得只好这样了。然后，就和她妈妈脱了衣服、鞋，躺在床上，妈妈就到对面窗下木台上把蜡烛吹熄了走过来和自己的女儿躺在床上，两人继续聊。过很久了，也许22点，妈妈睡着，丽丝没有睡着，还兴奋。又过了很长时间，她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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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去集市


        第二天，丽丝的妈妈左手挎着菜篮子匆匆地向菜市场走去。这时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人，有时走过了街角才看见一两个人匆匆来回走去。没有看见他们有心情慢走。是呀，这时是德国纳粹占领小镇的时期，到处都有来回巡逻的德国兵：在原镇政府而现在是占领军司令部的大楼门口，在楼顶上巍然飘着一杆有卍字红旗，在一边的军营空地是在操练的一队德国兵，还有镇上的主要大街上随时都出现威严而凶神恶煞德国鬼子的身影。
简直太吓人了！仿佛只要你一个波兰人接近他们，就会有被打死，或被抓起来的风险。丽丝的妈妈心里被什么弄了一下，一看见德国鬼子心里就恶心！厌恶！总想避开和远离敌人恨不得马上脱离这里，到一个看不到战火的地方才好！就如远离祸害一样。她很快到了菜市场，匆匆买回菜，还买了面粉、菜肉等，就赶快匆匆回家。她把女儿留在家里是放心的，但是，她总感到有德国鬼子的镇上，搞不定有什么事会发生，尽管她无法确定，但是，她总担心着。
丽丝的妈妈在这样的心绪中，往家里赶。当她要走完这一条小街，正急于往上的街道走去，就听到了前面，就是这一条街往镇广场拐的方向，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丽丝的妈妈感到有点好奇！她觉得镇广场那边一定有什么事，就改变了马上回家的想法，向镇广场较快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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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枪杀波兰革命者



        她出了小街，往镇广场的大路走，到大路往下走，过了一条小街，走出来，就看到镇广场。这时的广场上围了一大堆人：男女都有。她就越来越来奇怪，为什么这里会聚集这么多人，平时是没有的呀？而且是在德国鬼子占领的时候。她刚要走近，把眼睛睁大，疑惑地注视着前面，她想马上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时，她注意到：从站在前面的人的参差不起的头或肩膀相挨的大小不一的缝隙间，再往前看出去，她看见了德国鬼子和大约八九个波兰人被捆绑着双手站在广场中间地上的视角。她大吃一惊：这些被捆绑着双手的八个波兰男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比如：在他们的脸上有被打过的伤痕，一脸的血污，面色发白，还有他们身上是被鞭子抽烂吊在衣服上的衣服细条等等。尽管他们形容不整，但是神态坚毅不屈。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被绑的波兰人？他们干了什么？德国鬼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在这样的迷糊中，她听到了一个德国军官非常威严的说话，当然，她是听不懂德语的。当这个德国军官把话说到一定的意思时，或等这个德国军官一说完，然后站在军官身旁的一个翻译才用波兰语为其翻译：
“我们德国是非常强大的，军事实力是这个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我们要管理这个世界，它终归是我们日耳曼帝国说了算。你们要记住：包括你们波兰，都是我们日耳曼帝国以及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是在我们征服之列的。我们伟大的德国是不会容忍有人起来反对，或向我们提出挑战，就是有一丝类似的意愿都是不能饶恕和宽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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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凶恶的德国军官


      然后，翻译就闭嘴；而站在八个波兰人侧边的德国军官神情凶煞又说：
“你们看见了，这八个波兰人几天前在华沙想煽动其他的人起来对付我们德意志帝国，真是不知死活，昏了头了！”
德军军官停下，随后就是翻译。
丽丝的妈妈走近人们的背后，终于看清了人们的前面是德国鬼子荷弹实弹站在八个被打得脸上、身上有伤痕的波兰男人的侧身边。丽丝的妈妈被眼前情景一下打了一个冷噤。看来，这八个男人有近三十到四十多岁，看上去目光坚定，也没有显示出被德国占领者抓住就懦弱害怕表情来。从翻译的话里，她有些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反抗德国人占领的波兰人，心里不禁发抖！她觉得，这至少是为了波兰的希望才这样做的人。这时，她听到一个站在这八个波兰人左侧身边的瘦高德国军官，冷酷无情地大声喊了一句，之后翻译说：“立刻枪毙他们！”
在丽丝妈妈前面的人都大吃一惊，而丽丝妈妈脸突然抽搐一下，心里不禁一抖！自己的八个同胞说死就要死，德国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杀人一一一这对德国鬼子来说是一件轻易而举的事。丽丝的妈妈更加的心在颤抖，因为，死亡很快就带走这一些波兰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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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惊魂的枪声


       就好像她也会被枪毙一样。她感到十分可怕，连脸都抖个不停。这时，那个德国军官就走开些；有十个德国鬼子就快步走到八个波兰人的正前面五六步的距离刚站定。这时，丽丝的妈妈看到背对人群包括她在内的德国鬼子准备举枪了，心里抖得更慌，好像她也要被处决似的。
面露杀气的无情的德国军官就立即一喊：
“预备！”
十个德国鬼子举起枪，对准前面站着的八个波兰人。
这时，八个波兰人好像并不害怕，准备正面迎接敌人的子弹（这一句描写来自苏联作家法捷耶夫的小说，，《青年近卫军》）
“放一一一”德国军官好像等不得地要把波兰的革命者立刻打死的心情接着喊道。
十个德国鬼子听到开枪的命令，就扣动扳机。
之后，一阵“砰砰砰”惊心的枪响，非常的惊耳刺心！八个波兰人都是胸部中弹，被帮着的手无法动弹，被打中的胸部鲜血淋漓像一块木桩往后仰倒在地上，或扑倒在地上，就死了。
随后不久，可能几分钟不到，德国军官带着鬼子走了。就有一个德国官员对倒在地上死去的波兰人拍照。
丽丝的妈妈就回身，非常惊恐地往家里走去。耳边因尖利的枪声还在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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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惊魂未定的妈妈



      丽丝的妈妈非常震撼！她从未亲自看见过自己的同胞被侵略者无情地处死。在刚才被处死的八个波兰人一一一他们毕竟是自己同胞，她在心里非常同情自己的同胞，从德国人说的理由是反对他们。丽丝的妈妈认为反对侵略者的非法占领是正义的，对此她非常愤恨！心里立刻产生了对德国占领者的憎恨。在这样的心情下，丽丝的妈妈走得较快，脸色不好看，要到自己家了，她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神情，就把脸放低些。
她走过了一个邻居的家门，正好被呆在门边的一个夫人看见。这个夫人就问：
“格里夫人，你怎么把脸低着？”
当然，丽丝的妈妈是不会讲出自己低脸的原因的，就说：“没什么。”
“你怎么脸色发白？”
“哦，没什么，凯尔特夫人。我需要马上回家。”丽丝的妈说，她不想在这里久待，想急于回家，家里还有一直等她回家的女儿。说完，丽丝的妈妈往自己的家较快走去，
回到了家里，妈妈把买的菜拿到了厨房，准备做中午饭。到了中午，丽丝和妈妈正在吃饭。因为，上午镇上出现了一阵枪声，整过镇上的人应该都听到，当然丽丝也听到了，她以为一定是德国人干的，为什么这样做？她以为妈妈不知道，就没有问。但是，在吃饭的过程中，丽丝看到妈妈脸色阴郁，以往在家里，妈妈是有这一个现象，但是没多久就过了。丽丝在吃完一小片面包，就喝了点白开水。自从德国人占领吉尔达镇来，所有的肉菜被占领者控制，人们只能买到一点，基本是没有。心细的妈妈先买来储存着。
“妈妈，你听到今天上午的枪声没有？”丽丝边吃边问。
“听到了。”
“怎么会有枪声？”
听到自己女儿的问话，这引起了妈妈的愤怒。她说：“丽丝，是德国人在广场上枪毙波兰人。”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丽丝非常吃惊地问，这是她第一次听说有波兰人一一一自己的同胞被侵略者打死的事。
“我本来要回家的，听到广场那边闹哄哄的，就去了。听在场的德国军官说他们（波兰人）是起来反抗占领者的人。”
“妈妈，他们为什么会被带到广场来？”
“一定是德国人想震慑波兰人的反抗意志。”
丽丝听到这话，感到十分愤慨，没有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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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安慰自己女儿


       看到自己女儿不吃饭了。妈妈明白，这是因为德国鬼子枪毙了波兰人的事。但是，还是希望自己女儿吃晚饭，这样对她的身体是有益处的。
“丽丝，吃饭。”
“妈妈，我不吃了。”
“我知道，你同情那些革命者。他们是自己的同胞。”
丽丝心情忧郁而担忧。
“还是吃饭吧。”妈妈还是对她说，
丽丝就起身，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女儿实在不吃饭，妈妈就也不吃了，就把没有吃完的饭菜等端到了厨房的碗柜里，收拾了厨房。她没有上楼来，她为自己女儿同情波兰人的遭遇而感叹女儿是一个具有正义感的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德国纳粹继续占领着波兰，吉尔达镇笼罩在恐怖的德国鬼子的凶恶统治下。这里的居民时不时如弱小的羔羊一样，被德国纳粹任意地打死，无情地被剥夺了他们在人生上和政治上的一切权利。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不知到何时？
……
      又过了一个月，嗯，是1939年11月，离开自己妻子、女儿小伊莎的34岁的安德来叔叔参加了波兰共产党；根据波兰华沙共产党的指示，秘密回到了吉尔达镇，也秘密组成了一支由一百多个二十四五岁到五十多岁的青壮年人的波兰游击队。就在昨天晚上上山，准备展开打击德国侵略者的游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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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波兰游击队长安德来


         此时，是十一月初的离吉尔达镇有五六公里远的树木萧瑟的山林里。是新组成的游击队上了山后的第四天。刚刚参加游击队的游击队员在那边的山林空地上由游击队副队长长得高大壮实的32岁的莱曼带着大家在训练军事射击。在前面较远的山边上，有两个健壮的24、5岁的游击队员在站岗放哨。他俩一刻不放松地注视着在山下远处一条位于两山脚之间的一条非常安静的小路，这里是，或者说可能是德国鬼子来进攻他们的唯一通道。在非常静谧的树林这侧，搭了一个小棚，是游击队的指挥所。在叶草干枯的门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腰间紧系着一根酱色宽皮带，背上总是挎着一支冲锋枪的游击队长安德来和由波兰华沙共产党派来的36岁的政委伊杰尔。他俩在商量着这只游击队和目前今后的发展事宜。
游击队长安德来说：“目前这点人，看来是不够的。再进行一些战斗，还要牺牲一些人。”
伊杰尔政委说：“我相信，随着我们打击德国占领者的开始，会增强波兰人民的信心，会有更多的人参加游击队的。”
“对。我相信，今后我们的游击队会发展壮大起来的。”
然后，伊杰尔说：“目前来说，我们在队伍创建的初期，会面临非常艰苦的时刻。我们每一个革命者要做好战死的准备，不坚决消灭德国纳粹绝不算成功！”
安德来队长点点头。
“近期要加紧进行军事训练，我们要让每一队员掌握一套军事本领，好早点教训德国鬼子。”伊杰尔继续说。然后，安德来说他就想尽早让游击队员们形成战斗力，好把打击德国占领者的时间提前。他们都憎恨凶恶德国鬼子一一一这些该死的人类渣子！
安德来队长非常想亲临现场看看游击队员的训练状况，他真是希望明天就带着自己的战士下山到吉尔达镇袭击德国鬼子。就说：“政委，我们去看看队员们的训练情况。”伊杰尔政委觉得安德来的心思都在自己的队员身上，看来非常想战斗！所以，自己心情也盼望着。就说：“队长，这才训练了三天，那会这样快。最少也要一个月。”
“政委，走吧。”安德来催政委。
这时，伊杰尔拿出一包香烟，问安德来：
“抽一支？”
“不想抽。”
“抽嘛。”
“好吧。”
他俩正打算往那面的有游击队员在训练的一处平地走去。
这时，游击队的炊事员来说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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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心好的安德来队长


       心里就想看看战士们的安德来队长，并不急于吃饭，他主要关注游击队员的训练情况。因为，只有提高了训练水平，才是进行打击占领者的有力基础。但是，心地善良的安德来不想怠慢自己的战士，特别是炊事员。就把他非常俊逸的发红的长脸转过来对炊事员伊洛说：
“等一下，伊洛。”
“好吧，队长。”
然后，安德来又习惯性拍了拍炊事员的宽肩膀，脸上露出令人和蔼可亲的微笑。就和政委
走向在那边训练的游击队员去了。几分钟后，他俩对站在趴在地上在爬的游击队副队长莱曼身边。问：
“莱曼，让队员们吃了饭后又练。”
“行，队长。”
然后，莱曼副队长就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后地上同样趴着近五十个非常健壮、勇敢的游击队员。起来后的莱曼喊道：“，同志们，训练结束，先吃午饭，下午又练。”
然后，一个个游击队员就从地上爬起来，也非常随和地走过来招呼安德来队长：“队长！队长！”
非常令人亲近而慈祥的安德来说：“同志们，去吃饭了。快！”
“好，队长！”
游击队员们一齐回答。训练一上午的他们也没有表现出累，而是非常高兴！
然后五十多个队员就往树林那边边走边高高兴兴地走去。
安德来队长和莱曼副队长有意落在急急往树林那边走去的队员后面，他俩非常默契，都知道对方要谈的事，于是就慢慢向林子走去。非常关心自己部下训练情况的安德来问：
“莱曼，同志们的训练情况怎样？”
“非常好！”莱曼看起来非常成熟，29岁。他目光温和，肩膀非常宽，穿一件黑皮大衣，一根酱色宽皮带紧系在他的腰间。他一路跨得大步，举止随和，非常高而魁梧。
“这要得了一个月吗？”安德来还是关注这个问题。
“最多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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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去镇上侦察


       “这样的话，我们打击德国鬼子的时机就得提前。”安德来队长非常高兴！侧脸看了看勇敢正直的副队长的脸。
“我也希望早点教训德国纳粹，他们必须被铲除！”副队长说到这句话，又看着前面的树林。他想道：这事必须要这样做。
“我和政委说了：过段时日，我们还要派人回吉尔达镇去侦察。”安德来队长郑重地说。
“你喊谁去，队长？”
“安东尼。”
“一个老游击队员。”莱曼听了这话，口气上也称赞，他知道安东尼是游击队员中最大的，有30岁。
“看来我就留在队里。”
“我走了。你，副队长继续留下，应付可能发生的事。”安德来说。
“队长，你放心吧。”莱曼把他坚定勇敢的润泽脸侧过来，含着非常忠诚的神态说。
非常温存亲近的安德来队长就微微笑了下。说：“走，我们去吃饭。”
他俩就向前面的树林较快走去。而战士们已经到那边的树林去，开始吃饭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中，新组建起来的，由工人等组成的游击队在队长安德来和政委伊杰尔的精心培养和训练下，形成了可观的战斗力。根据游击队的任务，准备近期对占领吉尔达镇的德国纳粹进行袭击。他们决定先对镇上的德国鬼子的防区分布进行侦察。这天早晨，安德来队长换成一个工人服装打扮，还有和政委一起来的老战士安东尼，也伴成工人，两人向山下走去。
“队长！”身子长得高而壮的，长脸，以前是军人，勇敢沉稳的安东尼，32岁。比走在身旁的安德来队长略高点。34岁的安德来队长，一步浓黑的大胡子，容貌非常英俊而英勇慈祥。显示出若有所思的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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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老游击队员安东尼

         “安东尼，你想说什么？”安德来侧脸问。
“我们是时候，该教训德国鬼子了。”
“对。我们掌握的枪，就要让侵略者付出血的代价！”
“我就想起来和同志们战斗！”
安东尼又说：“这次侦察主要靠你了，队长！”
“我们一定要找一个打了鬼子而让鬼子无法还击的地势。”安德来说。
“什么地势？”
“岗哨后面的营房。”
“那里一定会有不少敌人。”安东尼认为。
“我在等着这一刻。”
“我跟你一样。”
“走我们快点，早点到镇上。”安德来回脸催安东尼。
然后。两人加快地往山下走去。
安德来队长和老游击队员安东尼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进出都有德国鬼子检查的进吉达尔镇的大路口，看到前面是从山脚往下到往南和一大片红绿白色的房楼墙和侧墙，忽高忽低些房顶的吉尔达镇斜侧面的镇的大半个面貌。还有狠心霸道的德国纳粹。安德来心里就一阵愤怒！
这时，前面有五六个进镇的男女，在德国兵严厉搜身下，才被放行。现在轮到他俩了。在两德国兵从他俩的胸腹慢慢的细致的搜查下，没有什么武器等。两人才被放行。
他俩顺着我们在前面说的穿过两边是居民房楼正中的公路，向前面几条大街走去。
“安德来，我们首先去哪里？”安东尼问。
“先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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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进镇侦察


        后来，两人把镇上的所有要道和德国鬼子呆的地势看了一个遍，跟安德来队长觉得可打的地方，就是位于镇边的一个德国鬼子的据点和东侧边的一个有一个连的单独营房，相隔近二十分钟的距离。
这个据点，有两个岗哨。相距三十米，还有一个铁丝网。在观察了这个据点位置后，两人就觉得这里可以打一下，然后，就出镇去了。在下午回到了五六公里远的山里。
经过大半天的侦察，已经满意了。他俩回山了。要到黄昏，走到了树木已经凋零的山上，两个在山边上站岗的游击队员招呼他俩：
“队长，你们回来了。”
“是呀！“
“我们好久去打德国鬼子？”两游击队员问。
安德来队长明白游击队员们都等着被他喊去打击侵略者。自从他们游击队成立以来，就是进行了两个月的训练，大家都不耐烦了想打仗了。安德来队长回答：
“就要快了。”
“那好久？”
“等我跟政委讨论后再做出决定。”“队长，政委在等着你。”
然后，安东尼就到一边去了；安德来队长就到镇委那里去了。
    回到了游击队驻扎的山林。这时，还是有不少的游击队员在树林里练习射击。四五个游击队员，看上去多年青的，他们有22、23岁之间。
22岁的开朗、瘦高些的莱尼，23岁是一个团脸、热情壮实的微卡尔，25岁正直勇敢沉默的托马维奇，还有30岁非常温存，身子环厚，老练机智的团脸波里维奇（苏联和波兰相邻，两国人的名字有些相同）。
几个都招呼道：“队长，你回来了！”
“嗯。”
然后，安德来队长非常关心自己队员的训练情况。他又问：
“你们已经学会打枪了吗？会扔手榴弹吗？”
非常开朗的、还调皮的莱尼非常快地说：“队长，我们早就会了。就等你带着我们去教训德国鬼子了。”
“我们盼着这一天。”热情的微卡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