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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草长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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秫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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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5-26 23:31:4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i=s] 本帖最后由 草长鹰飞 于 2013-5-28 15:12 编辑 [/i]

[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东西的胡同拐了个小胳膊肘弯儿,腾出的空间刚好够插一棵槐树,树帽子搭上了南北房脊,地下多了一块阴凉。[/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挨槐树南侧有道随墙门,门南是墙,灰褐的焦砟坯。墙根儿的坯酥了,碎砟末,爆开了的小灰疙瘩溜出道巴掌宽的土垄,土垄里外疏落落钻出十几二十来株秫秸花。[/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蜀锦,人嘴里给叫白了,成了秫秸花。长成棵儿的秫秸花孤梃着挂满腋生花苞的绿茎,除了高度跟秫秸杆儿像之外,再没什么与秫秸搭边儿。[/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黑小子,红领巾接了黑腿带拴着一只半大白猫扥着。走几步,猫爪往地上钉一下,身子后坐。拽不动,就拎,黑小子拎起白猫悠着走。[/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路过秫秸花丛,回过身,黑小子生发了新兴趣,马扎儿,马扎儿上坐着的老头儿,老头儿抽烟,手里捻着一根竹篾,帘子上的竹篾。[/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竹篾如何变成风筝,过了两三个钟头。短白头茬儿的老头,叼着烟袋,戴花镜眯眼侧着脑袋在蜡头儿上熏烤竹篾,竹篾在一双老手里慢慢弯成想要的形状。细线,泛黄不甚白的高粱纸,秃头毛笔,断把儿饭勺里的糨子,水 盒儿,破边儿碟子,收音机里唱着马连良,秫秸花丛前飘满了熏烤陈年竹子的淡淡霉味与旱烟的干呛。[/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蹲烦了的黑小子,围着马扎,左转,右转。拴猫的绳头开始还在手里攥着,然后脚底下踩着,最后干脆绕一蓬秫秸花上。猫钻秫秸花根儿的大叶子底下,缝隙间,惊恐的小眼睛,随花叶一摇一现。[/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黑小子拽着风筝,跑起一阵风,沙燕儿在胡同里歪歪斜斜。[/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老头收拾糨勺子,蜡头。从花棵儿下掏出猫,解腿带儿,猫挠了两爪,手背上花了,血渗出来。[/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摩挲几把,猫老实了,任老头贴腹抱臂弯里。手背上的血珠由小渗大,顺中指就着垂下的手滴下来,砸了个小土坑儿,旋即被溅起的浮土埋上,成了个湿点儿。[/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靠胡同东头门里的小子从插队的地方逃回来,泡病号,不乐意走。从供销社寻了些带鱼头肠,太阳底下晒。恶臭灌满了街筒子。那些晒过的带鱼头肠招来很多猫,房檐墙头上趴着。插队小子蹑着手脚逮猫,逮住弄死剥皮炖着吃。[/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老头坐不住了。唤来黑小子,找了个窑坑。钓了半天儿,半天儿钓的鱼装了半脸盆,黑小子端着,送往插队小子院里。[/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一条斤把沉的拐子,老头留下了,出插队小子家门,给了黑小子,让他拿回家去。[/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黑小子不乐意在家呆着。听他奶奶嘿儿喽带喘,天越热喘得越厉害,黑小子憋得慌。于是马扎儿旁边多了个小板凳儿,偶尔是半块砖。[/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墙边儿的秫秸花开得正妍。粉的淡淡,白的淡淡,红的淡淡,紫的也淡淡,不扎眼,没香味。花儿里的粉很多,拽了梢头松手,一弹,扑簌簌,一阵小雾。邻家比黑小子还小的两个姑娘,各掐一朵,拽下瓣,撕开藏在萼片深处肥厚部分,贴鼻梁子上,伸展双臂喔喔叫着,装公鸡。[/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蚊子团下来了,填满了槐树底下与秫秸花上头那块空出来的天。偶尔有蝙蝠从那块天上飞过,钻进槐树罩黑了的蓊郁下,围着北山墙挂着不低的灯泡,撞几撞,撞进带着点儿绯红逐渐沉起来的暗蓝色空暝中去。[/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黑小子到老头这儿的趟数越来越勤。秫秸花衬着这一老一小开。实在没得干,就看老头撕自己用过的田格本卷烟,烟丝在纸里慢慢燃着,快烧到了自己写错的一个字儿上。[/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夏天雨大,墙根儿秫秸花都泡在水里,一泡好几天。墙更酥了,又掉落了一层碎焦砟,秫秸花贴地的叶子沤烂了。水皮儿淹过的叶子,退水后留一道重重的泥痕,坠着皱巴巴的叶子。风大,偶尔沉重地摇一下,带着花梃上的花儿一起摇晃。[/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花梃的上的花儿,越开越小了。急匆匆,忙着结籽,像没长够个儿的孩子急着结婚一样。[/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槐叶是从盛暑开始落的。最初绿的,然后深绿,然后黄绿,最后不再湿润,蔫巴巴,黄多绿少。等到穿一条绒裤坐着都觉着嗖腿,所有秫秸花苞全结了籽,倒长的小蒜头儿似的。[/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一夜大风,纤弱的秫秸花折了,横七竖八搭架,有些还挺着。两道霜下来,刮尽了绿色,还被风抽,叶子落尽,挺着的秫秸花成了光杆儿。一根光杆折了,连着皮,歪倒在同伴身上,隔两天是另一根。最后所有的秫秸花都趴了架。三棵两棵的被扫街的扫帚带上,地上磨一段,搓起来,脚踩踩,再装些,跟废纸干白菜帮子炉灰一道进了土车。[/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总有几根倔强的秫秸花杆儿挺到头一场雪。再结实的杆儿也挺不过春节。挂炮仗,挑灯笼,乃至笼火都会找上她——撕扯几把,团了塞炉膛里,一根火柴就能点着。[/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燕子还没来的时候,墙根儿干净了,北风给墙根儿的土垄培了一层带着干草末的新土。东西走向的胡同,面北的墙根儿风最冲,最易积存生命,虽不向阳,萌发得晚,一旦长起来,势不可挡。[/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秫秸花是宿根,带了萌发的头儿。[/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雨燕儿围着那些高高大大古建叠着的重檐飞的时候,秫秸花已经开过头一茬。花儿很光滑,眯眼看,一层绒绒的色 。[/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黑小子奶奶咽气那天下午,黑小子举着一毛钱往供销社柜台上放,说是买糖块儿给不喘睡着了的奶奶吃。[/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焦砟墙里侧正盖着一间房。房顶上的工人用喷灯喷糊了最高那棵秫秸花。蝉声远而近近而远地叫着,一只黑白花儿的天牛抿了翅落上秫秸花,蜷叶上爬了几步,飞走了。[/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那个夏天老头总爱带着黑小子钓鱼。去了两回颐和园。第二次在龙王庙住了一晚。蚊虫多,有人关了门窗烧六六粉熏,扫出一簸箕蚊蚋。黑小子争着端簸箕往出倒死蚊子,回走,摸着装兜里玩儿的俩秫秸花头儿,捻开撒道边儿了。[/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他们还去窑坑。一钓一天。有过种秫秸花经历的黑小子,特意从墙边找熟了的秫秸花籽装兜里预备着。他也从窑坑附近的玉米地掰青玉米,胡乱扯些干不干湿不湿的柴禾点挺大的烟来熰。老头不嫌,一只手把杆儿,一只手撕开黑乎乎的玉米皮,一粒粒抠着往嘴里送。[/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两场透雨下过,窑坑平了槽,水下去,窑坑边儿冒出了一丛矮墩墩的秫秸花。没吃完的那个糊玉米被鸟雀啄得见了核儿,半拉皮子连着,大叶茎上挂住。再啄,顺坡掉进坑里,水面儿上一冲一冒。[/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每年每年的日子都是那样过的。人们从胡同里来来回回地走,黑的,白的,灰的。邻家的吵架,出殡的哭丧,新生婴儿的啼哭,天上的闷雷,地上的风刀,焦砟墙换成了砖墙,砖墙上搭了细椽子改成住人的房子。[/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秫秸花在墙边儿开着。[/color][/size][/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黑小子再不见。比黑小子还小的俩女孩梳起了粗辫子,辫子打散烫起了头。剩下几颗门牙没掉的老头依旧坐在秫秸花前头。[/color][/size][/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size=4]
      摘一个花苞,啮着吃,瘪腮蠕蠕着,苍蝇落在长了年斑的手臂上爬了好远,手臂都没动一下。话匣子开着,直到没了节目,嘶嘶的电流声传出来……[font=Times New Roman] [/font]……[/size][/color][/align][align=left][size=4][color=#000000]
      秫秸花在墙边儿开着。



[/color][/siz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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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3-5-28 09:37:36 | 显示全部楼层
[i=s] 本帖最后由 草长鹰飞 于 2013-5-28 09:39 编辑 [/i]

1:说句掏心的话,加不加精对现在的我来说无所谓。我这么说,并不是表示我有多清高,我的文字不需要认同。在一些文学类论坛也玩儿了几年,多少的生出一些厌烦。这种厌烦在于对某些应付的梗梗脖子。
   
    人情与敲出来的东西要分开来看。

     人情是人情,东西是东西。

     这就好比我爱一个厨子,可他的手艺并不怎么好,炒出的菜味道一般;我不能因为我心里的喜爱而委屈我的舌头,总这样,总这样,拉低了舌头的审美。
   
    一家好的餐厅,厨师长的位置很重要,他不一定会做每一道菜,某些菜品烹炒出来甚至比不上学徒,但他一定得有一条好舌头——一道菜上来,甜口重了些,或是芡粉勾早了,甚或火候没控制好大了,如此等等。
   那舌头就是审美。

2:能来这个版块的人,大约都能炒个土豆丝醋溜个白菜啥的。否则,根本不会往这儿凑。这个版块存在的意义在于通过技术手段的连批带讲规束那些野路子兼亚野路子如在下这样的人。
   
    来这里抖机灵显摆能耐的,要么是自恋病吃啥药都救不了给自己的喜好寻墓地,要么是赶场子玩一票儿奔下一个场子去撞大运期许多露脸火了。

3:在下曾经也主持过一些文学版。我的感觉是,不用捧着。直来直去最好。一些毛病看不到,是水平问题,提高自己就是了。看到了不说,那是无作为。
   
    仅在敲字的技术层面来说,尖锐不一定不好。锦缎上的刺绣漂亮华美,哪一幅没有经历过针刺的痛苦与难堪呢?
   
    你好,我好,大家好。即便您就是锦缎,这辈子甭想着刺绣上身了——更何况麻葛渔网呢?

4:所以,我曾经在诗版发过一次言,遭到了人家的老大不乐意。不乐意听,那我就闭嘴。
  
     温情下的美好是一种美好不假,可当那种温情面对真金白银真刀枪的敲字技术的时候,多么虚伪与虚浮啊?岂不闻古语:没有霹雳手段,不显菩萨心肠?
   
5:所谓和谐,应当是大伙儿来这都有所得,从技术上有的吃;大伙儿都能发言——说错了没关系,改正就是——改正本身也是一个提高的过程,对不对?

6:圃兄的这个网站做的不错,虽然没谋过面,可我还是乐意把我的想法讲出来,我不乐意她长尸斑。

7:所以在下斗胆批评一下蝴蝶版主,:lol。
   (我瞧了,我这是要饭的打官司——没得吃有的说般的嘬死,不想在这儿混了。)

8:问候版主,圃兄。

9:稍后,我读一遍以上我敲的字,自我解剖——骂别人人家不乐意,骂自己,我骂自己,成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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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3-5-28 11:38:29 | 显示全部楼层
    敲这篇字儿之前,我想敲一篇钓鱼的文字。有现实版的材料。我的想法,是想通过不同的几个钓鱼场景的描摹,横剖一个时代面,来讲述一个人在面对社会动荡时候那种慌张、挣扎、无奈,凄苦。文字的调子呢,我想敲得有些颜色与重量,比如两袋浓缩咖啡泡一个玻璃杯中的那种感觉。
  我是那样看,不同想表达的内容,一定得选取不同的表达方式。这如同烩菜一定得用钵形容器装而不能上碟子,红烧鱼最好用鱼盘,不能拿个茶杯对付着往桌子上端——器有所属,菜才能称其为 菜。
  大家,比如鲁迅,他老先生写批判文章用的是一个笔调,写小说呢,用另一个笔调。老舍写北京用一个笔调,写古诗,换了另一种笔调。风格是什么,是“皮儿”和“馅儿”最匹配。我所言说的匹配在于同样是纸,生宣写字比较好,熟宣作画。您不能拿一张绢来画铅笔画,玉米面蒸窝头,白面捏饺子。一辈子只会用一种笔调写字的人写出成绩不多。所谓 风格 只是世间人们对某一作家的某种手法比较认可,换句话说,那位作家运用某种笔法比较熟练,比如孙犁,比如余杰。但我们绝不能认为所谓 风格 就是一种,一个调子—— 倘若那样认为,我们的认识狭隘了。(我去吃饭,回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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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3-5-28 14:4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说。

有了那种想法产生,我就着手积攒,梳理材料,酝酿节奏与感情。

我觉得敲一篇文字,事先应当做一些准备,拿过来就写,我没有那个水平。

这时候呢,恰巧有个哥们问我一种花的名字,传一张图片给我。帮助确认这花儿的时候,我觉着这种北方常见的花儿现而今已不多见,不多见的原因在于这种花虽漂亮,但没香味,装饰感不直接----最少没有现在常见的那些城市装饰花草直接。

顺着这个思路一路想下去,我觉着这种淡淡活过如今退出城市的花草不当个衬景有些对不住她。

于是我打乱了我预备写钓鱼的那个想法,与把这个花当衬景的企图合二而一。

目标确立了之后,我问自己,如何写好她,重点在人还是在花?一番权衡,我觉着焦点在人的话,容易陷入常规叙事的俗套,弱化花儿大约难免,勉力强写,容易写裂了;焦点在花儿虚化人物与事件的话,很容易掉进拟物说理怀旧的常规,出 儿不易。


敲这篇字的过程中,花儿与人物,我都要求自己 虚 着点,找一种散点透视的感觉,如果让我自己说,我是 撇 着写的——让那些预备好的材料充分发酵,我只取表面那一层——绝不往下深舀。
这样写的感受呢,挺好。为了描清楚我想要的而又不说破,这需要拿捏一个力道。轻了,模糊;重就破了,一破,再想归拢重写,兴趣感没了。

摆事实就是讲道理。我把事实摆清楚,道理嘛,叫事实去说。朦胧的美感,大约能出来点儿。

这篇字敲打出来,作为我来讲,有些满意的地方。其满意之处,在于我又尝试着掌握一种叙事的技术结构与方法——熟练是以后逐步加强的事儿。文字呢,相对还算透彻没明显的死疙瘩----面无表情地叙事,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感情缠在叙事过程中裹乱。

不满意之处呢,整体感觉还有些匠气,为啥而啥的大坑虽然躲过了,躲时候的那种强调还有痕迹——这是我以后应当避免或者说应当集中精力擦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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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3-5-28 14:49:48 | 显示全部楼层
敲字分几个层面。

倒数第二个层面是如何通过技术的运用把一件常规的叙事提升到距离艺术近一些。

最高一个层面是艺术地书写。

我离这两个层面还很远,需要自己不停步努力的同时,汲取同好的意见与建议时常削正自己,尽可能靠近心目中的那种美好。

好话,我说尽了。

问候版主兼圃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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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3-5-30 09: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1:张先生夸奖,令小子无地自容。

2:你说的毛病在。我觉着是结篇过程中自己更关注通体的调子与结构,没有更多余力气照顾词汇与句式,才形成如此的结果。这是今后应当注重内省与修炼的。

3:读过您的茶叶文字,以为您是南方人呢。

4: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追求一种所谓纯“京味儿”的写法,走火入魔。
  (当时自己还一美似的不知羞。随后,我贴一篇儿那时候的字儿给您添个乐儿。)

   那些文字跟现在的比起来,更稠的酱——想拌一碗儿过水儿面都拌不开。

   实际上,我现而今已经有意识往清爽的路上走了,开了个头儿。最少是披草寻到了个路口——至于怎么走,还需要前辈和有识之士点拨。

5:精神到处文章老,阅历深时意气平。

   精神有点,阅历甭谈了,所以总有不平气时不常地冒出来,不好,不好!

   这个,就需要老先生给点儿。(给呢,我就鞠躬;不给,我就偷,偷完了再鞠躬:lol。)

6:感谢您的一针见血。
   
   草长鹰飞,一躬到地。

点评

草兄好 李站让我总评一下您的写作手法,他觉得我熟悉四九城儿到郊区的语言,可能评的会准一点。我就不知深浅地进来了。 上面几句都是对您写作的肯定。 最后一句也不是对您写作的否定,它其实是一种建议。 我常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3-5-30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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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13-5-30 11: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1:先生拘礼了。从技术层面,在下认为先生说得对。

2:圃兄也在北京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这个网站的落脚地。

   既然人在北京,我倒乐意聚聚。求列位赏在下一个脸面。

3:由于喜欢敲字哄弄自己玩儿,在下身边还真有一票朋友聚着。(帮他们找个家,也算是一桩义举。)

4:问候张先生。

点评

李站也在北京,我们是从小的朋友 等他闲时,我敲他竹杠,然后通知草兄如何?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3-5-30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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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3-5-31 16:4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小时候,莲花池玩儿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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