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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无数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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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在假象中设问】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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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楼主| 发表于 2019-5-9 17: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481、阳光下,每一片新叶都是一种语言,泛着透亮的光线,它们诉着各自的尘事,只是那么轻,以致你感觉不到“尘”之重。清新这个词为它们不同的语言表达着,我试图通往这些语言,可又觉得难以抵近,它们只是遵循着与阳光、风雨俱在的自然说着自个的尘事,而非特别地朝向我这个感受它们语言清新的看客。其实,我说“每一片新叶都是一种语言”也像是把看客的角色悄悄放至一片片新叶语言的现场,或者从新叶特征里发现语言的现场感。如此,“听”、“阅读”才会成为我的行为。当然,你说阳光、风、江水等事物在说着什么也可,或它们本身就是一种面向自然、面向世界的语言。

      注:20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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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楼主| 发表于 2019-5-9 18: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482、我想我真的听见了,听见音乐和噪音,以及声音形态的所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听,努力地。通过声音确定着自我,确定着人群中彼此能由声音联系在一起的。我想知道此世界声音倾斜的方向,亦即此世界内在的趋势,不管是能听见的声音,还是不能听见的声音。在“听见”之上区分能否听见,感受自己与世界同在,作为世界的一部分相互听见对方,听见命运之石滚动的声响,为此而“听见”。在此尘世,我们为彼此“听见”对方而存在,一切声音形态之下是我们的在。

      注:20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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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楼主| 发表于 2019-5-10 17:22:07 | 显示全部楼层
      483、落了几天的雨,感到一阵寒意,不知为什么。读至《普门品》里的应身说法,不免为这不得悟的寒意难过。经文里的纯粹有多少流进我之中?在现实的复杂性里面,我在想,此刻我的存在是否在你诸身应现的场景里?我是否就是某个应现身的对象?黄昏时隐时现的光点镶嵌于无明的寒意。

      484、卡拉玛人的网能滤净我思的烦恼么?卡拉玛人的网为我们滤出潮起潮落的漂沫浮渣,如网底事相,尽管或非所愿,但这些繁相之沉却紧紧拽着我。是啊!佛陀给卡拉玛人指示的原则即如一张网,将问题表面的浮尘幻象滤去,且将所谓“问题”这个事物的假象也给滤掉,同时也把“原则”的网本身也随事相滤净,无惑的卡拉玛人在原则的网外,无惑也无网。我惑即是我网,借于佛的十条,我的网才能在更高阶形式下滤净自身。

      485、观于内心的自在,自是通往彼世界之路。面向自我的敞亮又岂是痴人能知的?菜根何味?只有一个人走过内心坎坷之途后方能体会,每一声名号里都有万般滋味啊!

      注:20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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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楼主| 发表于 2019-5-10 17: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无数山楼 于 2019-5-11 15:41 编辑

      486、在对语言事实的判断过程中,构成语言事实的词语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似乎每个词语都带着丝丝狡黠,在“我”面前示显某种主观形式的存在。看,词语的面孔之下是一道道幽闭的门,对我处处设防,仿佛不愿让我了解词意的隐蔽,如是现实令人悲伤。以致我说我熟知这些词语其实更像是一种一厢情愿无遮的自我坦陈,单向度敞开自己罢了。当然,也许你会说,这朝向词语本身的追问是在追问我在的同时实践自我,因为一个人对语言本质性的追问,是将问题引向对世界本身的追问,由是而将深陷其中的“我”给拉出来。

      注:2019.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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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楼主| 发表于 2019-5-10 23:38:26 | 显示全部楼层
      487、你眼中确然的东西正成为“确然”形式下的障碍,阻止你去再认识那些“确然”之物,因为“确然”的事实已经将你的思束缚,牢牢地把这“确然”的事实当作对象的存在。如是,这些“确然”轻易地越过判断的门槛,而摆在我们面前的同一事物的截然不同的“确然”则露出破绽,于是判断再次回到对象表面,回到对对象表面的假象上。在我们抵达对象的过程中,没有可以忽略的步骤,哪怕是一次重复,也不能将“重复”视作不需要过程的对对象的事实复制。

      注:2019.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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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楼主| 发表于 2019-5-11 17:08:44 | 显示全部楼层
      488、当我随意写下关于天气的片段,里面是否含有一些隐喻,以我不明确的方式嵌入到句子或说这句子结构形式中。我只是将眼前景物对应的“我”给写下来,并未想到“写下来”意味着什么,遵循于一切本然的在,仿佛句子形式的片段不过是远去的某件事物,又不经意地回到手中,然后展示来去间隐藏的东西。

      注:2019.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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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楼主| 发表于 2019-5-11 22:07:17 | 显示全部楼层
      489、我们能记起的事相为疑问构筑具体的形象,似乎记忆才是惑的基础,哪怕看上去是由面前诸多现象引起我思,但想想如果没有作为对比的记忆材料,我们如何由差异性的在引出思考呢?惑只是思之外在表现形式罢了。我们总是惑于参照记忆与对象之间的对比性差异,更确切说是在心中原本确定的“我”与每个当下对象里含藏的模糊的“我”之间的差异。我们感到困惑的一切源自对“我”这个不断演变事件的确定,而我之中“我”的记忆性的既在更作为此事件中的组成部分参与其中,那么形象、真实地存在于事件的我之中。

      注:2019.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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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楼主| 发表于 2019-5-11 23:03: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无数山楼 于 2019-5-11 23:09 编辑

      490、泡沫,用来形容如幻的事相时,把生住灭的过程形象地演绎。每天,我们就在声音、图像及一切感知的“在”里挣扎,看上去,泡沫多么真实,将世间幻象丰富地展现。任凭泡沫淹没幻想的头,甚至来不及想起卡拉玛人的幸运原则,或说是把习以为常当作真,而沉溺于其中。看泡沫缤纷似幻的情景、现象,习惯性地陷进假象的视界内,以妄为真。想想,我们接触到的以为有用的种种信息,太多“无关”之相,成为我在的虚幻背景,徒将一个人在路上的时间耗费,而不是朝向终点的有效行走。我们一面努力摆脱生命的无聊,一面又不自觉地用有“意义”的方式追逐无聊,且终日枕眠于这些现实的虚无中。泡沫,你眼中的存在,正一个个破灭,泡沫的“破灭”为我们提供生命意义的出口,这才是泡沫本身的意义。

      注:2019.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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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楼主| 发表于 2019-5-12 14:54:20 | 显示全部楼层
      491、我想努力记起什么,从四周的平常里,波澜不惊修饰着院中所有花草树木,以及鸟鸣溅不起的声色。在属于个体的世界局部,事物彼此都有一段段狭义的惊慌,当“我”遮住了世界的广大,每处微不足道的情节皆放大成大事件,继而将“我”的逼仄凸显。我总记不住一劫过后那些曾经的欢笑、悲伤、苦恼及轮回的不幸,也记不起那些投入你眼睛中的往事。每个平常的在皆为体内寂静的回响,拂去我身旁的声色飘尘。

      注:2019.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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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楼主| 发表于 2019-5-13 23:01:18 | 显示全部楼层
      492、想到虚度,心里隐隐感到一阵不安,觉得“我”的痕迹正被虚无悄无声息地擦拭、抹除,当然这种感觉额外地赋予了“虚无”以主体意识,或者说是将“我”的意识放在对象化的位置上去,在世界背景下,对象的“我”消失于我思的裂缝——词语陷阱中,“我”的形象很快为世界的广度所淹没。我不愿看见我的虚度,但我似乎、至少得从现实的在获知我于虚无感受到的孤独。

      注:201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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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
 楼主| 发表于 2019-5-13 23: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493、每个判断里都隐含着一种信息,即:我在多大程度上抵近世界并与自己保持适当的距离。在很多时候,我们总不自觉地把判断指向的问题当作纯粹的外在对象,并将之与 “我”完整隔离开来,这样我们在判断时自以为居于对象之上,是在俯视对象的在。要知道,进入我们判断的对象并非完全等同于外界对象,我们的判断对象是进入“我”之中与“我”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思想对象,是内外结合的过程产物,它便是我们判断的直接根据。基于此,其存在反过来成了我们判断“我在多大程度上抵近世界并与自己保持适当的距离”的检验依据之一,且将“我”在判断中位置和判断本身的限度反映出来。

      注:201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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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我看世界,方不能置身度外。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9-5-1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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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楼主| 发表于 2019-5-14 17:53:09 | 显示全部楼层
      494、世界最初植入到“我”之中的疑问并不比“处于我们的对象位置”的事物给我们带来的疑问少。很多时候,我们为前者找一个个替代品,将之视作外界对象产生的问题,更多的是考虑问题的附着物,而忽略了问题本身的在,因为问题的附着物比问题更像一个“问题”的事实存在,形象地出现在我们需要认识、判断的位置。渐渐地,“我”之中的问题少了,可烦恼和困惑依然如故,未因“问题及问题的附着物”的转移而减少。面向我所在的世界也不能替代面向自我,毕竟问题的在住于“我”之中,哪怕通过世界普遍意义的在亦或能迂回到“我”之中,可在问题的衔接上却不一定刚好对应。应注意到,世界最初植入到“我”之中的疑问,这句话里的“我”最初是作为世界的一般事物而承载世界的在,而认识主体的我不自觉地将自己置于“我和世界”之上,并把个体存在的差异也推给对象世界。认识、理解“我”之中最初的疑问,以及作为认识对象的事物带来的疑问,才能认识、理解到我之于世界的疑问的意义。

      注:201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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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世界,理解问题实质。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9-5-14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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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楼主| 发表于 2019-5-14 22:56:19 | 显示全部楼层
      495、在语言的歧途,我说出的话不但没有使得语途清晰,反而增加了歧义的复杂性。越往深处走,越觉得语言的标识作用变得暗淡,那些繁杂的标识本身已然变为构成暗淡的一部分。我们却单单地指望语言能解围“我”之所困,如果我们不能明了语言之于我们的本质意义,只会在语言的幽深歧途越走越远。而佛之十条原则更如柱支撑着这语言的暗,此时我们说语言起到的是有效的标识,在经典的明亮里,让我们看见语言构建的世界的宽广,语言的宽阔处语言的歧义渐隐,为在路上的我们照亮前路。

      注:201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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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楼主| 发表于 2019-5-15 20:59:24 | 显示全部楼层
      496、摆在眼前的句子是我所体验到的吗?我得花时间仔细想想,从自己身边的每个细节出发去思考,大量的细节组成的事件事实,属于我眼中句子的实在吗?或说是我所体验到句子形态的在吗?恍惚间,句子成了我对事件事实的体验品出现了,可反过来成立吗?或者说由句子到外部事实必然对应地成立吗?看不出,虽然有时无奈中或无意间,我们将之当作一种对应关系下我所体验的事件事实。具体环节的细节处,我仍感觉不能为力,因为我真触摸不到体验末端事实的在,也就无法如实地走近/进我的对象。

      注:2019.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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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楼主| 发表于 2019-5-15 22:47:50 | 显示全部楼层
      497、卡拉玛人在假象中发现问题的假象,并于此起疑。疑问指向的即为其所面临的不同派别、观点、概念等形式的假象,于假象中设问,这因疑而起的问才格外有意义。而“原则”正是作为此假象的识别机制应机出现,以实证方法对每个假象纳入“原则”的识别机制中,如网滤除假象表面生出的疑问。而纯粹的假象即是我们习惯的事物真实的另一面,诠释了我们身旁虚无的在。

      注:2019.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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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楼主| 发表于 2019-5-17 22:35:54 | 显示全部楼层
      498、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回来”究竟是指什么?我立刻想到卡拉玛人从佛处“回来”的情景,当然这只是后来者的我想像的情景,我无法看见卡拉玛人的看见,只于“回来”这个词基本意义上感受卡拉玛人昔日在佛前获得的自在。而从山中回来的过程里,我分明感受到我曾经的悲伤、烦恼、孤独以及一切包围着“我”的纷繁幻景。当然,擦肩而过的过程通过回放,感受也更深刻了,较之简单问出为什么,才发觉尘世一劫的经历意味着的。“回来”带着反复的忧伤,因为“回来”本身也深陷途路,仿佛唯在途中,“回来”才被赋予了于我在而深沉的含义,也就是说“回来”标明了“我”过程性的在,将我内在的的前因后果一一呈现。一个人到底要走多少“回来”的路,方能如卡拉玛人一般走出假象中的疑惑,回到自我的起问处,任花雨缤纷、诸相飘零。事实上,卡拉玛人究竟问出了什么呢?我们问出了什么?回来的路喧哗依旧,正是依于这旧,我们“回来”的路才有了着陆,才使之成为真正的带上自己的“回来”。

      注:2019.5.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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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楼主| 发表于 2019-5-18 21:49:46 | 显示全部楼层
      499、话题隐约于每天涌现的现象和内心翻滚的念想,以文字偶然捕获某组画面、情节,然后再反向推断,将之视作某个意志下的显露,而不是按照其内在程序、规则作用下的演绎。我们习惯接受的事件顺序、过程里,这顺序、过程并不属于对象本身,更似我们自己想像的产物。比如,我们日常接受的“真”不过是一个个符合于当下存在的假象罢了,将我们的念想也涵盖其间,且把作为一个事件的“我”也包括在内。是啊!“我”在身旁每天涌现的现象和内心翻滚的念想中,我在身旁每天涌现的现象和内心翻滚的念想中。

      注:2019.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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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楼主| 发表于 2019-5-19 23: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500、很多时候,我们是被语言带至现场而不自知,哪怕形式上我的肉身也真的到场,可此场更像是一个语言事件的现场,即:为我们自身的语言所修饰的,通过语言发生的事件的场。我们感受、看见语言为我们组织的场,且又妄图通过语言窄窄的通道,低至对象事件的真。只有当我们如卡拉玛人一般迷惑于诸相斑斓,由是生疑,而进入到佛陀给出的原则,滤去一切语言文字形式意义的束缚,在语言框架内究竟有多少疑惑?我们的主观感受总是暗暗地想要告诉我们什么,这样一种奇特的感觉伴随着我,使我不时回过头来审视眼前既在的事相,辨别出我在的事实——我与他者、我与诸相、我与世界一致性的在。至此,语言似乎也完成了这样一个事件的表达。

      注:2019.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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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楼主| 发表于 2019-5-20 22:51:43 | 显示全部楼层
      501、说一千道一万,到头来,我们终得面对,以“我”之无去接受世界纷繁的虚无之相,当然我自身也在其中。当卡拉玛人离开时,身怀我相之空去迎接虚无之“有”,这空里植入“我”的有序性的存在,或者说是一种以“我”为参照的原则,使得我们可以以此面对、梳理对象世界的紊乱,如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切在即以朝向“我”的有序方式出现。至此,我亦如卡拉玛人走过千头万绪的悲伤,在一个文本外独自面向自己的孤独。

      注:2019.5.20 全篇完

点评

评501节,你既然认为世界空相假象!为什么你说,说一千道一万到头来,仍独自面向自已的孤独呢?你怎么又跌入"真相"之中呢!  发表于 2019-6-14 09:40
卡拉玛人?在网上找不到出处?  发表于 2019-6-14 09:26
你在表达佛性论呢?还是在表达人性论呢?或者两者串通互补!  发表于 2019-6-14 09:19
你是要表达假象论呢?还是要表达自我论呢!  发表于 2019-6-14 09:17
看不懂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发表于 2019-6-14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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