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各式生活 - 四季歌文学社区

每次到这家店，我总会要一碟“豆仔”肠粉。拉肠粉的是一位妇女，年纪应该三十多岁。我在店里坐时，都能听到她说“谢谢，下次再来！”＂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要吃什么啊！”“把这碟肠粉拿到2号台。”等等，她声音响亮，动作也快。负责下面条和煮粥的是一位男士，大约四十左右，有时客人要汤面，但他会做成捞面；有时候客人要捞面，他做成了汤面。他态度也挺好，我每次去，进去店里要经过他煮食物的地方，他会说声“早上好！”他在煮食物的过程，经常会叫另一位男士帮忙把面或粥端给客人面前，又或是叫那位男士帮忙打包等。另外那位男士，他反应慢半拍，忘性也大，而且腼腆，说话总是慢慢的，轻轻的。他负责打扫桌面的清洁，听他们两位的指示去帮忙。每次都是他负责端肠粉给我，他端着肠粉，不太好意思的站在一边，那位妇女就让他问一声是谁的肠粉？因为点了肠粉才进店里坐，所以那位妇女也不知道是那个座位要的肠粉，除非她刚好进店里拿食料。他总不敢问出声，然后又听到那位妇女提高了声音说，“问一下是哪一桌要的啊？”他四处张望着每个客人脸上的表情。我说：“我的。”他又像是听不见，呆站着，仍是四处望。

从JY学校拐出来还有一处卖早餐的，做肠粉的也是一位妇女。她是没有店面的，一个极小的房间存放着她做早餐所需用的工具及手推车。每早，她就在一间厂的门口旁，摆放了两张矮桌子，几张小矮櫈。手推车上摆满了做早餐用的工具及卖的食品，旁边还另开了一个炉灶炒粉或是面条。我在她那里吃过两三次早餐。

之前她请了一个帮手，后来帮手走了，剩她一个人打理。她既负责拉肠粉，又负责炒粉，煮粥，也兼着卖面包，油条等东西。人多的时候，她忙不过来，总会叫客人自己拿袋子装面包等。她会先拉好几碟肠粉放在一个透明柜里，赶时间的人可以先在那里选。她动作麻利，说话爽快。

菜市场上有一家连锁早餐店，我也经常光顾。早餐是各式各样的。我喜欢吃那里的生煎包子，还有糯米煎饼。有时候只买两个包子；但有时也会帮同事买。买四个，但要分开放，店里的服务态度很一般。有时我会买饺子，但饺子的味精有些重。

从这家店再过去的一个小路口，有一位大概六十左右的阿姨在那里卖早餐，阿姨的三轮车里装着的早餐有炒面或炒粉（通常炒面炒粉分开左右两边同放在一个既大又深铝锅里面，另一锅是粥，再另一锅是“圆仔”。阿姨就是卖这三四样早餐。遇上雨天时，阿姨的三轮车上就是有出现一把很大的伞把食物遮好。大冷的冬天也仍然可以看见阿姨的身影。

在阿姨三轮车对面的不远处，则是一位用单车来卖粽子的四十来岁妇女。单车的后座左右两边用扁担绑着两个箩筐，一些是有栗子的，一些是没有栗子的；一些是净瘦肉，一些是半肥瘦的。带栗子的是3块半一只，我喜欢吃带栗子的。有次，我没零钱，她说我经常光顾，所以只收了3块。客人买粽子时，她经常会问一句，＂粽子要打开吗？＂如果客人说要，她会将粽叶剥开，把粽子放开袋子。她的粽子味道很不错，也卖得很好，试过几次去晚了，粽子都已经卖完了。她经常挂在嘴边：“又不是赚得很多，都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