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吐鲁番,云朵的额头,依然是绽放的佛性 (散文诗) 文/梁北雁 (一) 吐鲁番一条孤独街道上,无名的潮湿,瞬间被感冒发热的阳光蒸发在高昌古城的幽幽记忆深处。 葡萄籽的声音,打破寂静的冬月。 一个夜晚,没有蝴蝶的歌舞,没有泪水的精髓,没有纯粹的思绪—— 爱,只是一种存在的方式。 随意行走,空灵的尘埃,以王者身份,一次,又一次拒绝我回家的脚步。 祭拜的念头,成为春天以后的草地。 疯狂的停留在生命的肌肤里,苍白的血液,蔓延在天山之上。 一朵花,是艰难的过程。 不想回头。不想看到狼烟的姿容。 临近神魔的呼吸中,聆听岸边的风。聆听苏公塔每一寸凄然的往事,诸多圣神,一路走来。 自始至终,看不清真实面目。 (二) 年年岁岁,枯影漂移。渴望崭新的旷野滋生西去的欲望—— 亦或是皈依的灵魂,痴情于伊犁河飞扬的水雾。 喀拉峻大草原痴迷的影子,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梦。 蓓蕾憔悴,一定是苦痛的回眸,凝聚在吐鲁番一条孤独街道上,吞噬着黎明的浅蓝—— 这一片土质,显得格外禅理。 在吐鲁番,云朵的额头,依然是绽放的佛性。 千年一日,斑斑痕迹,透亮着时间的轮回。 更多的视觉,只是无法掩饰小鸟的断翅。一棵树,孱弱躯体,充满血腥味。 飞翔的果汁,成为大海的漂浮物。 枯萎的竹雕,粉墨登场,无法阻止季节的呻吟。 她们哭着,没有泪水,一直走不出去。 (三) 快过年了。 十二月二十六日以后的吐鲁番,该是春草茫茫的日子。 古典的坟墓,亦无贪婪的双手。 随意站在落寞角落,就是一处风景的延续。 一个人,翘首期盼大山以外的情节,那个女孩子,回家了吗? 看到冬天的红唇鸟,构思着触目的精 (散文诗) 文/梁北雁 (一) 我走远了。黄石梁下面的玫瑰,是你忧伤的蝶蛹。 我在大海的另一边成为雕刻的画像。 我是夜晚的风。 是九月以后,不知道回家的流浪歌手。 随意站在岩石的上方,看到冬天的红唇鸟,构思着触目的精 。 看到泪水在岸的顶端,凝聚着爱情的血液。 随意。只是骨骼的精神。 是灵魂的七巧板,不经意间,隔世的幻觉,被远古的青铜剑,肢解的七零八落。 (二) 思念在呼啸,跨越清旷荒野。 我走远了。塔克拉玛干沙漠在激情飞翔。 一粒粒沉重的种子,像是蒲公英在端午节受到魔咒的点化。 她们不会唱歌。她们只是在和一群魔兽不知高低的舞蹈。 她们的躯体渐渐地破败。 虚拟的日子,拼凑着蛮荒的草地。 一个季节的咒语,让博斯腾湖燃烧起利欲熏心的冲天焰火—— (三) 小鱼儿的衬衫凄凄飘动。 午时的朝圣,穿透千年禁锢。 我走远了。一切的谎言与我无关。 华丽的残月,悬挂在病态的诗词结构里。我们一直要在影子的缝隙中选择死亡的话题。 我们活着,或者是不可抗拒的伪装者在创造更新的山林。 许多裸体的花朵,挥洒利刃,顽强的雕刻着纯粹的思想历史—— 攀岩而上,昆仑山的姿容,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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