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叶草 于 2018-1-17 14:11 编辑
嘘唏二事
这次回仙,听到两个消息,让我嘘唏,先是听到我后同事的事,后是我前同事的事。
这次政协全会,后同事是政协常委应该在主席台就坐的。可催他报到的电话无人接听,他的妻子女儿也不在身边,全在上海。单位里只好找他的亲戚上门去叫,结果敲不开门,撞进去,发现他已断气多时,他今年虚岁才55(按2018年算)。
后同事是个才子,天文地理、海阔天空,无不知晓。命运作弄人,他家四兄弟,三个考入名牌大学,他只进入师专,毕业后只在乡下的学校里任教,几次调动全不理想,八十年代年代可以停薪留职,他便下海开了一个文化公司,政协有个同志也酷爱书法,欣赏他的才华,单位也确需用人,便向领导举荐,使之进了机关。
我是2006年转岗到政协,与他同事4年,我于2010年退休,他接了我的岗位。
在替他惋惜的同时,也怪他平时生活上也不注意,身患高血压不治疗(没有患病感觉,量量都在160以上),还经常弄点小酒喝喝,抽烟吞云吐雾,烟灰满天飞,还经常熬夜上网。
黄泉路上无老少,他走时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若家人在,或可能及时抢救。
前同事的事情,是在会议期间听到的,我的前座是我老同事,老邻居的女儿,问起她爹妈的事,告知她父亲去年脑溢血很危险,今年还在医院里康复治疗。
既然知晓了,我问了住院地点,下午抽时间去看了看。老同事今年73了,也是我们上海人,看到他时正在康复中心锻炼,比我想像的要好,他的头脑反应和语言能力未受影响,只是左手指有些痉挛,走路要靠双拐才能站起来,他比较体胖,老伴为搬弄他扭了腰,是他大女儿在陪他锻炼。他诉说发病经过是出去买了米,用电动车驮回来,拎了米进家门,听见电话响,就去接,谁料眼睛一黑,双腿就软下去,连按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幸亏老伴回来的早,马上叫女儿送医院,然后又转杭州浙一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是脑血管破裂,给家属提了两个方案一是开颅手术,二是保守治疗。他老伴和女儿们反复掂量,选择了保守治疗。她们很庆幸这一选择,免受开颅手术的痛苦和后遗症。当时,老同事通过治疗恢复意识后很悲观,这样死不死活不活,每天送钱给医院,做人真没意思。总是家人的劝解和耐心照顾,加上专业医院的对症治疗,他还是大有好转。他刻骨铭心地讲,不是内心想康复就康复得了的,动动手,动动脚都是非常困难的事,长期的事。
他女儿说,现在治疗费也厉害,康复中心的锻炼器械的使用和医生的指导在帐单上全是丙类的,属于自费项目,每天要一百多元。
对于生命来说,健康的确是最宝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