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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2 14:27:02)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忽而觉得应该写写曾经的日子,此时如此写,十年之后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心境,又会如何写。
于是昨天认认真真地准备好,信马由缰,结果又是一句都没能存下来。
记忆有时候也这样,你努力地想记得它,到后来连这件事发没发生过都记不得了,空白了。
那些年,好多人都埋怨我为什么不着急结婚,这还真应了那句——缘分。
我电话告诉父亲,我要订婚了,希望他和母亲能来我的新家跟亲家见个面,当然宝宝负责安排岳父岳母。我不喜欢太繁复的曲曲折折,老人们也同意省去其他。
头天晚上,弟弟送父母上了火车,一早地,我打上出租车赶去火车站接他们,顺便买了返程的车票。
父亲身体虚弱了很多,手里还拿了个八宝粥的易拉罐;母亲说他近来总是咳嗽,总要吐痰,所以带了个小罐。爬楼梯,他歇了四次。
我想他很开心我有了自己的新家,小时候,母亲的包袱压坏我的小制作,父亲安慰耍脾气的我:等以后,等以后一定可以有你自己的空间,放你喜欢的所有东西。
宝宝一早地给爸妈准备了早饭,父亲歇了好久这才吃了早饭。
看到他们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心里不免有些不安。
幸好岳父母特别热情,坐在一起把事情说明白了,就忙活着张罗午饭了。
然后宝宝开车带大家去了八仙渡,母亲第一次来到海边,开心地踩着浪花;父亲慢慢地在岸上溜达,看看远天,再看看我们。
时间很快,他们当晚地就赶回老家了,因为还要帮弟弟看孩子。
父亲没能犟过我,婚礼安排在我的新家。父亲想我能为他争脸(或许他们传言我倒插门(入赘)也是为此吧),我却不想他忙碌。
婚礼上父亲的稿子父亲熟读了一整个晚上,看着他字字句句地说出来,我想,父亲的挂念应该少了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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